第59章 :在神的‘見證’下
唱着聖歌的修女們不停歌頌缥缈的神聖曲子,好像能透過美麗的彩色玻璃穿過外面,引得白鴿起舞。
沒有什麽是必須的。
這些都是假的。
我小聲對自己說。
內心築起一道圍牆,不管是理的刻意歪曲還是發生的逼迫都在這上面添磚加瓦。
神父在問過我之後又一次的對理說着:“柯理先生,你願意嗎?”
“我願意。”柯理微笑,柔軟動人,在那張已經不再具有青澀的面容上戴上一層柔光。
空蕩蕩的教堂響起祝福的賀詞,帶着一種沒法比拟的神聖的意味。
“現在,請你們交換結婚戒指。”神父說完這句話,看了一眼理,然後轉身離去。
我疑惑的看着理,他優雅的從西服口袋裏将那個好像遺物的黑絨布盒子。
所有人都離開了,聖歌消失了,神聖的引導人神父也消失了,整個繪制壁畫的牆壁還有彩色的玻璃、聖像、一排排紅色的座椅,都凸顯了悄無聲息的的寒冷。
我有些神經質的捏緊自己的手掌,感覺它們涼的透到了心底!
理擡起雙手擁抱的樣子伸向我“來吧,京,讓我們交換信物,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有了更加深刻的關系,相攜一生。”
我看着他,這個人已經不是很年輕了,他已經三十六歲了,站在成熟男人的頂峰,擁有事業擁有名利擁有財富,而我呢?什麽都沒有只有他,他掌握我的生死,熟知讓我恐怖的真相還有軟肋。
還有什麽是他沒有的?還有什麽是我應該失去了?
已經沒有了最重要的東西,底線也就消失了,剩下的,失不失去還有什麽關系?我又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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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開手,理快走兩步将我抱緊懷裏,勾起嘴角,點點我的嘴唇:“我說過,我們還有一場盛宴,你記得嗎?”說完,他難耐的伸進我脖頸喘息着,熱氣讓我眯了眯眼睛。
“......還要交換信物。”我已經知道了他要說的寓意是什麽,他想和我做.愛。
我回想起來:他從來沒有和女人做過,他告訴過我,用一種教育的口吻說:那些為了錢和性的人很‘髒’。
理精神上的潔癖很嚴重,他堅信,任何東西都不是完全幹淨的,除非他從小就被封閉,就被親自培養,才能确定這個東西在成長的過程中很完美,而我就是他親自培養的‘成品’。
還是他世界裏‘唯一’親人,自從被他侵.犯過以後、是的,我堅持那是侵.犯,犯罪。因為那個時候不僅違背了我的意識,我還是連夢.遺都沒有的小孩,我甚至不能勃.起,不能感受到一點點快感!
自從那以後的三年,我發現了他去過一個地方,我通過他衣服的口袋進去過,那裏都是我的不用的東西,照片、鞋子,裝飾品、畫的畫、在那個卧室裏,我看到一個人形玩偶上貼着我的頭發還有我的紐扣,理逗弄着那個人偶的黑色卷發,慢慢的自.慰。
理緊緊的呼吸幾下,然後重新整理好他的表情,安慰他自己的撫摸我的臉“不用離開,就在這裏。我們‘親自’舉辦。”
輪椅被推動,我瞪大眼睛身體被抱起來,放在擺放聖經的鋪着紅色桌布的臺桌上,聖經被理推在地上,稀裏嘩啦的翻動幾頁。
“你想幹什麽!”我按住自己沒法動彈的腿。
理從那排椅子上拿出兩瓶紅酒。
他挑眉:“看看,你會喜歡的......”
他把紅酒放在地上,稱得上是甜蜜的有手指扯開了那條白色綢帶,對着我打開了那個盒子。
裏面放着一枚戒指和一個......類似于中國樣式的銀手镯,并不是一個完整的圓,而是缺一塊,可以調整大小。
理靠過來,我一把拉住他的領帶,低低的質問:“不管你要做什麽......別逼我。”
“我沒有逼你,這是美麗的愛情儀式,京,這個時候記得叫我的名字。”理拿出那枚銀色鑲嵌紅寶石戒指,給自己戴上,然後将另一個類似于小號手镯的‘環’叼在嘴裏,盒子被丢在地下。
我蜷縮起手指拉住他的領帶,對視了一陣,我頹然倒在桌臺上。
理輕笑一聲,一顆一顆的扭開我的紐扣,我仰頭望着上空,閉上了眼睛。
粘膩的氣溫在這個被鎖上的神聖的教堂郁郁沉沉的憋悶着,雪白的皮膚,暴露出來的稚嫩男性器官被捏在兩指之間,肆意的玩弄。
“看着我。”
“......”
“京,看着我好嗎?”
“......”
“京?我說,看着我!”
手捏住下巴狠狠的拉過去,我嗯了一聲,繼續看向上方,長長的手指在腮邊深深的陷下去。
無聲的拒絕,理低低的笑起來,松開手指撫我的臉,很輕柔“又不聽話了。”
“啪!”
我抿抿嘴,把偏了的頭轉過來冷漠的看着理,理手掌貼到我露出血絲的嘴角,我狠狠的咬住他的手指,血腥味令人想要吐,不知道是我的還是他的。理的笑聲加大,像是哄小孩一樣哄:“乖,松開。”說完,從我的嘴裏将手指拽了出,血珠滴滴答答的滾在我臉上。
他癡迷的用帶血的手指在我赤裸裸的上身勾畫,嘴唇貼上我的嘴,熱量從他的舌尖上傳遞過來,我頓了頓張張開嘴,理眯起愉悅的眼睛,粉色的舌頭兇狠的互相纏繞碾壓!
我站在矛盾的兩邊,擔心害怕被理戳破內心的恐懼,害怕失去依賴的理。一方面在拼命的拒絕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我已經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是自己。
“碰~”木塞被拔出,澆灌在身上,冰涼的紅色讓我忍不住顫抖起來,手指抽搐的看着身上血腥味的簽名,那是柯理的名字,紅酒澆灌上去冰涼的流滿了全身,宛如我的胸膛被剖開一般。
“把它拿開,拿開!”血......都是血!我顫抖着坐起來,‘血’順着我的的胸口開始往下淌,在肚臍的位置存滿了紅酒,流淚一樣的流入兩腿中間,理坐在我後面,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京......”被理的手臂一按,我躺在他赤裸的懷裏,看着手上的紅灑,眼睛瞪到了極限,手指不自然的抽搐卷曲。
是血!我哆嗦起來,快速的撐住自己的上身用手拼命去擦,像是看着他的祭品一樣看我,下了桌臺,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樣子雙手按住我的肩膀“別怕,我來幫你。”
“理......”我壓抑自己的顫抖,狠狠的擁開他“我自己可以......”
“你可以嗎?”理按住我的胸口,手指捏住乳尖輕聲問:“你自己一個人能做什麽?離開我你能做什麽?你從小就沒有離開我的手心,我也不會讓你離開,除了依賴我,你別想做其他多餘的事!你仔細想一想京,沒有我,你真的可以遮蓋那些東西嗎?”
“......”
理的頭挨着我的胸口,舌頭瞬間貼上乳尖卷走上面紅水晶般的酒水,我快速的扯住了他的頭發,理擡頭看我一眼輕飄飄的,帶着不屑。
那種不屑讓我愣住,手指還插在他的頭發裏,呆呆的看着。
理從我的兩胸之間徘徊,舌尖一下一下的舔掉上面的酒漬,氣息滾燙!
“......嗯。”
柔軟的手臂開始掙紮被另外的手臂整個壓住,按在桌面上,染着酒水的黑色毛發被細細撥動,壓在身下的軀體發出一聲氣音,肚臍上面紅色的酒好像寶石鑲嵌在上面,被喝下,發出啧啧的聲音。
白細的腿開始蹬踹曲起,合到一起,又一次被大力的扯開!
像是垂死的人,終于,軟綿綿的反抗都已放棄了。
沒有焦距的眼睛散漫的望着空氣某一點,‘我已經逃不掉了,沒有理我完全沒有辦法,我一個人是不行的!’這種思想狠狠撕裂心髒被紮進心髒破裂的地方,成為直至愈合也要釘死在裏面!
淚水順着眼角淌下來,理捂住我的眼睛,灼熱的下體狠狠的撞擊在軟軟貼貼的沉睡的下體上!
“唔!”
理溫柔的拿開手“京,這麽美麗的日子不适合流眼淚,來,笑一下。”
我閉上眼,嘴角抽搐一樣露出一個上揚的動作,生殖器又被撞了一下,侵略的不隔有任何衣料的柱體膨脹退去包衣露出來,被撞的地方瞬間沾染那種熱烈的荷爾蒙。理的很幹淨,沒有一點猙獰的紫,沒有碰過女人,或許很早的時候,但是在我們相處期間他從來都是好像沒有性欲一般。
紅酒順着曲起的大腿流進卷曲的陰毛裏面,理的眼睛蛇一樣的盯着我露出微笑,猩紅的舌尖刷過還不多的毛發,将染了紅酒的我的下體含在嘴裏。
喘息聲壓抑的很低,我看着禮堂挂着的巨大十字架,慢慢的呻吟,眼淚淌下來,那裏還是一樣的明亮!
我敞開大腿被玩弄前面,後面則被紅酒浸濕,全身都沾滿理的唾液,我張着嘴看着那個十字架,心裏壓抑的東西忽然爆發出來,我在神聖的禮堂被人當做祭品一樣擺放在桌臺上,被人脫光衣服灑滿紅酒,被人敞開大腿,被人......
我揚起脖子,張開嘴呻吟一聲,擡頭是那彩色玻璃的聖母像前面更是還有十字架,那是大多西方人的信仰,我嘴角抽搐的笑起來,忽然感到一陣快感!
我已經堕落了!就在你們這些神的面前!
我和理交合做愛!我和他佩戴婚戒相同的血液帶着親密又肮髒的罪惡!
不潔的......不淨的......我努力撐起手臂,左腿上面還纏着一圈薄薄的繃帶固定,此時己經沾染了血紅色,一動不動。
“嗯啊......嗯!”那根只能粉紅還沒有經歷過‘磨練”的柱體己經堅持不住,我撐住手臂仰起頭高高的呻吟!
我得罪也是你們的罪!
理看着我的微笑,抹過自己的嘴角“對,我們是一個世界的,這個世界很髒......”
對?這世上真正髒的人只有我自己!我在餘韻中顫栗,理看着我,黝黑的眼睛已經只剩下欲望,柱體高高的昂起:他想捅進我的身體。
我看着自己全身都在酒水醉人的浸泡下泛紅,我緩緩張嘴:“來上我啊。”我把自己不能動的腿用手大大掰開,心理的欲望和狠扭曲着所有,沖他大喊:“我邀請你!理,上我!”
理突然笑起來,把我從桌臺上翻過去,硬硬的木面磕在我的頭上膝蓋上肩膀手臂上!
疼痛,讓我感到快感!扭曲的快感,眼淚還在流,但我微笑着舔去嘴角的淚滴,理伏在我身上。
“別用潤滑劑,惡心。”我被理迅速的穩住身體,理笑的時候胸膛震動貼合我的後背。
“寶貝,我能弄死你嗎。”理舔着我的耳垂,口吻是針對我從未有過的暴虐“別讓別人看到你的樣子,要不然我弄死你,用ji.ba.”
那個時候理財褪去外表的文明禮儀,西服那種文明的外皮被扔在地上,現在這個男人可不是什麽紳士,他想從教堂從神的面前上我,他一開始就沒有文明過。
他現在,不,是我們現在都是瘋子。
“小時候我還把你、啊!把你當成将軍,西服就是你的盔甲,你看上去、啊——!”血點滴滴落在桌子的邊緣,我趴在桌上臀尖露出桌子的邊緣雙腿被理岔開,好像貼着桌子騎着,而理站在我背後,伏在我身上,猩紅的生殖器将暴露在桌沿外面的後穴撐出了血!
我趴在桌子上,疼和變态的酸澀、堕落的痛苦、以及無可挽回無可逃脫的悲哀攪在心髒裏,疼的眼淚砸在桌面上和紅酒混為一體,呵出的熱氣模糊了桌面,我低低的笑着,伸出舌頭将上面淚和紅酒的混合物舔進嘴裏......
“......其實你也是一個畜生。”我被理纏住舌頭,舔進喉管,吸住舌頭!
理不是紳士,我已經看清了他的面目,理也沒遮掩的看着我,黝黑的眼睛都是欲望,臉上的笑颠覆了過去的理智模樣,他說:“我沒帶潤滑劑。”
看吧,他一開始就想要血液,我沉默着被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