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可愛的懲罰
“停下......拜托你......停下!”
“......不,不——!”
慘烈的叫聲讓這個午夜尤為驚悚。
白貓對着木門發出赫赫的氣音,後背的毛全部炸起來!
“啊——!”
我哆嗦着看鏡子那個人,那個可愛的女孩,她微微觸肩的黑發用紅蘋果發卡,綁成了兩個可愛的羊角辮,劉海下是一雙無辜震驚甚至可憐的藍色大眼睛,巴掌大的臉,桃紅色的嘴唇緊緊抿着,瘦弱的身體瑟瑟發抖,她看上去快要哭出來了。
這是一個讓所有人母愛爆棚的孩子。
一個女孩子!
“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我親愛的公主。”理帶着一種布滿笑意的嘆詠調‘嘲笑’我,他眨了一下眼睛,眼底興奮令人起雞皮疙瘩。
我看着天花板,堅決把這一天視為有史以來最倒黴最丢臉最不想回憶的一天!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腳,溫熱幹燥卻像某種軟體動物細膩磨過小腿的感覺,我猛地坐起來,看着坐在床邊的理給我将襪子褪下來。
他的動作快速而簡潔,并沒有在我小腿上過多停留。
大概是幻覺,我懊惱的拽掉頭上的蘋果發卡,頭皮上刺痛幾下,發卡就帶着幾根黑發飛向地板。
就在十分鐘前,這個發卡能讓一個自尊心強盛的男孩發出痛苦的慘叫。
“京,你應該小心一點,不疼嗎?”理皺下眉頭,他似乎不高興了,手掌按壓着我額頭手指穿過頭皮帶來癢癢的觸感,居高臨下的看着我。
“理我錯了,我真的沒有早戀,再說早戀在美國很正常,真的。”我認真的看着他,努力讓自己嚴肅點“而且那不是女孩寫給我的,是男孩,我是說那只是一個......惡作劇。”
理半蹲在我的腿上,沒有壓到我的腿,但是他這樣的姿勢對一個小小男人的自尊心和深藏男權來說十分具有壓迫感和侵略性,他一邊給我解扣子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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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京,你要知道在中國未滿十八時,戀愛是在學校嚴令禁止的!當然,也有很多例外,但是你才多大?還沒來得及成長成一個男人就要開始發展那些需要金錢和精力烘托的虛僞感情,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允許。”
哪怕你過了十八歲也不會允許!
理看着我的臉,那雙黑眼沒有一點笑意,嚴肅到讓我有些害怕。
我小聲的辯解:“可是尼雅和貝恩都在一起了。”像每個小孩一樣,他們會在利于自己的立場上引用‘別人家孩子都有’這樣的話。
“那是他們,在我眼裏,只有你。”理托起我的後背,好像我殘廢了一樣,極度細致的将我襯衫褪下來,然後給我套上睡衣。
“你知道嗎,你是我的孩子,尼雅和貝恩不是,我是一個中國人,我會用中國的傳統禮儀約束你,西方的科技發達,但是東方有他們永遠學習不到的地方。”
“可是......”我是一半的西方人啊,看着理并不愉快的臉,我把這句話咽下去。
其實我并不是希望早戀,我沒有那個需求,生理老師曾經講過的事情還沒發生在我身上。
女性的标準在我看來只有長得比男生細致一些,或者受歡迎一些,上廁所要分開......這些标準上。
“理。”我小聲的叫他。
他已經開始給我換睡褲了。聽我叫他只是看看我,示意他在聽。
我看着他的表情輕輕說:“貝恩說看到你給我穿鞋帶了,他說那不對,他八歲的時候就能自己穿了,如果不能穿鞋帶,那你每天給我換睡衣穿衣服,洗內褲,還有穿襪子,這些都應該不對嗎?”
理的手一頓,可能是燈光的太暗了,他的臉奇怪的扭了(扭曲)一下,理低下頭,手指按壓在我藍色珊瑚絨睡褲上,那裏露出一條白色的邊緣,幽幽暗暗,好像誘惑着理的手指。
理的手指彎曲了一下,擡頭看着那個疑惑的男孩:“我只是想要照顧你......我只是想要照顧你,京,你能懂的對吧。”
“哦......”我抿抿唇,剛才理的表情有一瞬令我很害怕,他生氣了?他對我這麽好,我卻要質問他,要是我我也會生氣。
這麽一想我的心裏順暢多了:“理,我知道。但你也很累,我可以自己做一些。”
雖然我已經習慣這些照顧。
但是時間越長,我身體很習慣了思想卻日益發覺不對。
最後,被子包裹了我和理。
“京,不要嫌我對你太多束縛,你知道的,我真的很怕你出什麽意外......你現在還不明白我,以後,你就能懂了。”。
他笑了一下,帶着一種成人才能懂的情緒。
我看他的表情竟然莫名的感到了傷感,乖乖閉上嘴點點頭,他拿起那本故事書慢慢閱讀起來。
睡意襲來的時候,我努力張開眼拉拉他的睡衣。
“怎麽了?”理輕聲問。
我說:“如果我又犯錯了你不能再讓我穿女裝,我是男孩!”
理忍不住笑了一下,低頭吻我的腦門:“好,這次也沒讓你穿女裝,只是給你梳了一個頭發,親愛的京.....睡吧。”
得到了承若,我放心下來,緩緩閉上眼睛。
被子翻動,柯理垂下頭,透過黑夜視線輕輕落在哪裏。
【親吻他。】
于是,聽從了心裏的念頭,柯理用嘴唇貼上白白飽滿的額頭,小心的轉移在那雙眼,那是最愛的天空的顏色。
親吻他的嘴唇,柯理顫抖起來,嘴唇像是叼着刀片,即恐懼痛苦,又恨不得刀片劃破雙唇割出鮮血讓疼痛早些來到!柯理的嘴唇細細碾磨那裏的藥味和心裏一般無二的苦澀。我只是想要擁有你..柯理嘴唇貼着尖尖小小的下巴,暧·昧、若即若離的觸碰脖頸,胸口的疼和熱漲的讓人無措。他一路研磨,一路吻過,手指顫抖又快速的解開由自己親自系好的扣子,嘴唇停留在溫熱的胸口。
柯理停了下來,嘆息着,用耳朵去傾聽那裏的心跳又用嘴唇去親·吻,用舌·尖去勾勒一顆心的形狀......
他看起來那麽無措,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那個深愛到病态的人是柯理,也不是,愛上一個同樣血脈的孩子,這是何等讓人興奮的罪!
第二天
貝恩拍拍我的肩膀“嘿,怎麽樣了!?我是說那封情書!”
“別和我提情書!”我哀嚎一聲,張牙舞爪的攥住他的衣襟。
貝恩吓了一跳,拍拍我的頭:“怎麽了?難道你舅舅揍你了?”
“.......呵呵。”我看着他,陰森的笑容成功的讓他閉上了嘴。
上帝,讓該死的情書都去見鬼去吧!
鬼才會把穿女裝的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