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娶你們盟主的。”
這話實在太雷人,導致神醫翻了個碩大的白眼。
盟主也一臉糾結,将神醫帶到了裏間,和他說右護法出來承認趁人之危。
神醫:“你怎麽和他确認的?”
盟主:“我問他我身上有沒有胎記,他答對了。”
神醫:“那有問他你們第一次什麽姿勢,最後一次什麽姿勢,弄了幾次,在裏面射了幾次,在外面射了幾次嗎?”
盟主一臉震驚:“你這人有沒有禮義廉恥,這種話你也敢說出口?”
神醫嘿嘿嘿地笑了:“又不是我說,是你說啊。”
盟主梗着脖子:“你死心吧,我是不會去問的。”
神醫恨鐵不成鋼:“那你要讓孩子管別的王叔叔叫爸爸嗎?”
盟主:“右護法不姓王。”
神醫:“我管他姓什麽?”
兩個人絮絮叨叨絮絮叨叨,誰知外面竟然傳來打架的聲音。
盟主和神醫從裏間出來,就見右護法摔在一堆木頭裏,那木頭原先是把椅子,如今全然散了架。
盟主定晴一看,竟然是大俠。
誰知大俠一看他,就突然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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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俠撲通跪了下來,将劍高高舉起:“恩公,我自知沒臉來見你。但我想,我一定要來認個錯。”
盟主大驚:“你認什麽錯啊?”
大俠道:“兩個月前,我……你……我們……”
盟主快暈厥過去了。
神醫在旁邊驚落了下巴:“盟主,你你你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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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俠的話一出,右護法臉色就變了。盟主坐在椅子上,也傻了。
右護法臉色陰晴不定,眼神如刀似地盯着大俠:“胡說八道,你直到第二日,都被我困在陣法裏。”
大俠狠狠地對視回去:“如若不是你,我怎麽會闖入那間屋子,對……對恩公。”
右護法面無表情:“你認錯人了。”
大俠惱羞成怒:“恩公兩個月前的道觀裏,你是不是曾有過一場……”他頓了頓,這才羞極了把後面的歡好二字吐了出來。
盟主坐在椅子上,只覺頭疼。
要不是他全程都摟着那人不放,那人也幾乎沒有抽出去過,他都該以為他和這幾位都弄過了。
總而言之,本以為是誰都不會認的,不曾想,是誰都要上趕着來當肚子裏孩兒的爹。
不過現在還有疑惑未解,他看着大俠問:“那為何第二日你不在,後來還給我寄了那樣一封信。”
大俠慚愧地埋着頭:“我犯下那樣的錯事,本就該早早向你請罪。但我當時太慌張了,離開的時候正好撞見右護法和我舅舅,想對那位恩公下手。”
聽到大俠說的那位恩公,盟主有些尴尬,本來這件事他一直想找機會和大俠說,不料這兩個人倒認了親。
大俠看盟主臉色,忙道:“那位恩公當年救我時帶着鬥笠,他為我被虎爪所傷,手上有疤。我将他救下來以後,才知當年救我的人是他。”
右護法出聲打斷:“你別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要對他師弟下手了。”
盟主也不看護法,只和大俠說:“一事歸一事,如若你真救了我師弟,我該好好謝謝你,但你信中所說的強迫又是何事?”
大俠直起腰板,手指指向護法:“我親眼所見,他想要強迫您師弟吃下蠱蟲。”
右護法面色一變:“不是他說的那樣的?”
蠱蟲這個詞太過于觸目驚心,讓盟主一下就怒視右護法。
此時正好有侍從來報:“盟主,玄山堡堡主求見。”
話音剛落,堡主就搖着扇子進來,看着這屋裏的一圈人,沉聲道:“真是熱鬧。”
大俠看着來人,立刻氣勢全無,垂下腦袋。
堡主看了大俠一眼,又對盟主拱手道:“還未賀喜盟主娶親。”
盟主皮笑肉不笑:“客氣了。”
堡主收起折扇,眉眼邪肆地落在了盟主身上,在盟主肚子上停了一會,這才道:“不知盟主身子最近可還好,有沒哪裏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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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他故作鎮定,請堡主坐到一邊,再讓侍從來收拾這一地殘劇。
右護法理了理衣裳,擦掉嘴邊鮮血。
盟主再次帶着神醫進了裏間,神醫本以為這是要讨論誰是孩子的爹,結果盟主揪着他就說:“你快去看看師弟,我就說剛剛他為何要避開我給他把脈,果然有問題。”
神醫點頭說好,走之前還是要八卦一句:“你真的不想讨論一下外面那幾位到底誰在說謊?”
盟主嘆了口氣:“不管怎麽樣,且再試他們幾天,總能理出那個人到底誰。”
他想了想,又道:“我看他們幾位大概都知道那天晚上的事,至于誰說是真,誰說是假,我們一個個試過去,就知道了。”
左右孩子還沒那麽快要出來,他不急,有的是時間把兇手找出來。
而且他剛剛一直在吃驚,卻觀察到外面這三個人的一些神情與細節。
大俠氣勢洶洶地指認堡主和右護法謀害師弟。
可當堡主走進來時,大俠的卻對堡主有種輕微的畏懼。
右護法臉上氣急不假,可聽到蠱蟲這兩個字的時候,又有絲不自在,說明蠱蟲确有其事。
還有師弟,師弟不肯讓他摸脈,加之兩個月前那突然內力全失。
後來右護法又将師弟帶走,有意思的是,右護法帶走師弟的時候,雖然表面是在要挾他,但實際上,護法摟着師弟上馬時,還特地展開擋風袍,将師弟裹了進去。
右護法一眼就可知師弟中了毒,是右護法僅僅以肉眼就能發現師弟的症狀,還是早已知道師弟中了毒。
還有大俠給他的那封信,雖然在剛剛,他已經自圓其說,但內容還是有牽強之處。
大俠說他太過慌張,所以離開的時候,剛好撞見堡主和右護法加害師弟。
但他和那人一番糾纏後,分明那人還替他清理穿衣,不疾不徐,不像是很驚慌的模樣。
而堡主一進來就在看他肚子,盟主還沒有傻到堡主是在看他吃胖了沒有。
那麽堡主又是怎麽得知他能懷孕呢,堡主是那人嗎?
種種跡象都十分可疑,還有師弟。
雖然他心裏最不願意的就是懷疑師弟,但他被引誘進的那間屋子,那床白色被子真的是意外放在那處的嗎?
盟主越想越煩,也不願意出去見外面那幾位,只讓人帶他們去各自的房間,而後他去找神醫與師弟。
剛一進門,就見師弟面色難看與神醫對峙,盟主開口問:“怎麽了這是?”
師弟看向盟主:“師兄,我沒事,你可以讓他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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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不願意被把脈,就越可疑。盟主認認真真地說:“這是我特意請來的神醫,我很擔心你究竟好沒好,讓師兄安心一下吧。”
師弟卻将臉偏向一邊:“師兄何必這樣為難我,我不願意被把脈,自然有我的理由。”
盟主從來也勉強不了師弟的,他自小就很寵愛師弟,師弟不願意的事情,他也就不強迫。
因此,盟主讓神醫出去,他再和師弟好好談談。
誰知道神醫剛出去,師弟就往床上一坐:“師兄你也出去吧。”
盟主被梗住:“我只想和你聊一聊。”
師弟面帶倦意:“我累了,師兄還是出去吧。”
這還能怎麽辦呢,師弟不情願和他說話,他死氣白賴地湊上去也不行啊。
但心裏要難過,一難過肚子就不舒服。
盟主走了幾步,就抱着肚子面色難看地蹲了下去。
這下可把師弟給吓得,趕緊上前将盟主扶住:“師兄,你怎麽了?”
盟主頓時反手扣住師弟的手腕,雙指把住師弟的脈搏。
他剛想笑嘻嘻地來一句,兵不厭詐,卻不曾想,這一把脈,讓他渾身冰冷。
師弟的脈相顯示毒素已深,五髒六腑俱損,竟有油盡燈枯的趨勢。
盟主顫抖地收回手,渾身都脫了力。
這下本來只是裝出來的疼痛,就成了真。
小腹一陣陣的抽痛,盟主眼眶都濕潤了。
他抓着師弟,師弟偏看臉,不同他對視。
盟主沙啞道:“你怎麽回事,你是怎麽了?!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一直不肯告訴我?”
師弟見盟主疼得腦門出汗,趕緊揚聲叫人。
等神醫趕來施針,盟主命令神醫給師弟看一看。
這一看,神醫的面色就有些詭異,他看着師弟,又看盟主,好像有話要說。
這時卻有人闖進裏間,急匆匆地問道:“我聽到有人說你突然病了,怎麽回事。”
竟然是大俠,大俠是來找盟主的,不曾想房間裏還有另外的一位恩公。
而真正的恩公只面色冷淡地看着他,好像一點都不意外他在這裏。
盟主這時也沒有心情顧得上大俠,他搖頭說自己沒事,讓大俠回去自己的房間。
師弟突然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