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生我才氣死你
京都長安、北都晉陽與東都洛陽在唐王朝并稱三都，洛陽更是歷來兵家必争之地，清代有人如此形容：虎牢東鎮，函古西封，伊關局其南，大河還其北，天心地膽之中，陰陽風雨之會，四通八達之所，聲名文物之區。後唐時代更是将其首都改遷至洛陽，由此可想洛陽繁華與重要程度。唐朝重文，學風盛行，文人倍出，甚至成為了唐代亡國的原因之一。
總之一句話：上至皇帝老兒，下至呀呀學語的黃童都愛拽文！
崇文書院做為國子監，便位處這繁華城市的中心。九月二十八日，是道德文化界最值得人們喧嘩的日子，為什麽？只是因為某一年的這一天的某一個時刻，一個聖人他媽生下了一個偉大的聖人！所以為了慶祝這偉大一天，歷代當政者都會舉行各種活動褒揚一番！所以現在身處唐朝的我，由一群穿着一新，氣勢磅礴的老頭們帶領，一行數百人浩浩蕩蕩地前往洛陽城孔聖人廟，去參加一年一度的祭祖師彙試。
拍拍身上的儒衫，整整發型，唉~要是現在身上有把鏡子就好了！我心裏想着。不是人家臭美啦~你看看，大街上那麽多的人，除了參賽的那些身着光鮮的各家學子們，也有許許多多的少女含笑裹香而來耶~聽說許多小姐常在這一天觀賽，覓一如意郎君以拖付終生。真沒想到呀，孔老夫子他老人家被生出來的這一天，還能築就不少姻緣咧。所以一向自認風流倜傥，風情萬種，風花雪月，風度翩翩的我更注重外表了！
說真的，剛到學院時看到那身我們現代人稱之為校服的東東，我真是覺得好難看！白不白，灰不灰的，還夾着方格花紋，有看過電視劇紅樓夢裏面妙玉的衣服吧，就和那差不多！穿上那身衣服，頭上再紮個包包，系上根絲帶，活脫脫一道士！不過好在我天生麗質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這算是身破衣服我也自認穿得比他人潇灑啦！（喂喂~老誇自己你還真是夠不要臉的說~我瞪！用眼光殺死你們！）
手裏搖着折扇，對着四周的唐朝MM們露出充滿魅力的淺笑，看着她們團扇半遮含笑而對，我的感覺那個好呀！唉呀~我果然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伸手将飄至胸前的絲帶向後一甩，帥！做男人的感覺真是好呀！我正在自我陶醉着。
“李子峰，你在發什麽呆！拜祖師了！”教授書法的夫子對我輕喝，我趕緊随着衆人對着孔夫子的塑像深深一恭。
拜完後，剛起身，院長走過來壓低了聲音說：“今天皇上聖駕親臨，你若是丢了書院的臉，回去後……”他拖長聲音對着人家笑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心裏暗叫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人家要找一篇最長的古文讓你抄一萬遍！”臉上卻堆着笑說：“院長大人您老放心啦，人家一定努力表現，做到最好，殺遍四方，為院争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呵呵…您老喝茶~”
院長瞪了我一眼說：“皇上面前不可太過放縱明白了嗎！”說完踱着方步離去，和衆家院長夫子們客套去了。
少頃，遠遠地傳來鼓樂聲，四周頓時肅靜，身邊同來參賽的楊德武拉着我的袖跪了下來。皇帝來了耶，那個李世民出現了耶！我真是興奮死了，古代的皇帝不知道是不是真和電視上面演的一樣，穿得黃澄澄的，背後還豎着二個大孔雀尾巴毛！
我拉長了脖子想看清楚點，卻被小武子給一手壓了下來，頭都差點撞到地。楊德武聲音略微發顫地壓低聲音說：“你不要命啦，頭擡這麽高！除非皇上命令，否則不能擡頭的，不然會掉腦袋！！千萬別亂動呀！”真是可惜了，我心裏暗叫！古代的皇帝真是讓人想不明白，長着一張臉不就是讓人看的嘛！還不準別人看，看了還要把別人頭給咔喳了，難不成皇帝都長得不能見人？想到這一層，人家真的好想看看哦~~~
我頭被壓得低低的，只能看到一大群腳從我眼前走過。一會只見腳全定住，鼓樂聲也停了下來，然後腳的主人們也跪了下來。片刻後，聽見有幾個人走過的聲音，我想那大概就是李世民來了吧，聽起來身邊還有人咧。一陣悉悉瘁瘁的聲音過後，鼓樂聲又開始響起，後來跪着的人起身慢慢離去。“哎呀，李世民要走了耶！”我不甘心呀，這個史上有名的帝王，現在就從我身邊經過，我卻一眼都沒看到，怎麽能就讓他給跑了呢！我使出吃奶的勁擡起頭來，想看看這唐太宗倒底長的是圓是扁！
皇帝離開了孔子廟，我也終于能擡起頭來，可是…“屁股…看到了屁股……”我喃喃的說着。當那個唐太宗離開的時候，我好不容易能擡起點頭來，卻只讓我看到了屁股是什麽樣！我怒！扯過姓楊的那小子我暴吼：“都怪你！好不容易我來一次唐朝，李世民從我身邊經過，你竟然壓着我的頭，害我只看到了屁股！竟然害我只看到了他的屁股！你……”還沒喊完腦袋上就被人敲了一記！
“誰！沒看到本姑奶正不爽嘛！還敢敲我！誰！”正想敲回來人，書院院長那張老臉出現在我眼前。
“你竟敢直呼當今皇上名諱！還議論皇上的屁…皇上的龍臀，你想誅連九族，也不要拉着我被砍頭，滿門抄斬呀！”
院長一雙眼睛如果真的能噴火，我想我現在已經熟了，可以端上飯桌了！可能是皇帝的名字讓人太激動了吧，竟然沒有人對我自稱是姑奶奶有意見？！我說：“院長大人，人家不明白啦，皇上名字怎麽不能說？屁股又怎麽了？皇上的屁股也是屁股呀…”話未說完又挨一記。還打！再打世上就少了一個天才了耶！我揉着頭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圍着我的學院夫子和一臉要吃了我樣子的院長大人。
這時楊德武小聲的開口說：“…院長大人，各位夫子…好像開始入…入會場了…”
院長看看四周，人群開始離開孔子廟走向另一方向，便對我說：“一會就要開始彙試了，這次若是再胡作非為，皇上怪罪下來，誰也保不了你，你可千萬給我好自為之呀！”
我點點頭，唉……看來古代的規矩真的是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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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衆人來到孔子廟不遠處的一處建築，門樓上用金漆寫着大大的四個字：“翰海會館”，進了門，會館共分上下二層，整體以青色陶磚砌成，不同與北京故宮的華美，卻處處顯示出肅穆雄偉。
還沒有時間多做欣賞，我和其他三名學子，被安排坐到豎有崇文院三個大字的布幌處。真是走哪都有讨厭的人，那個叫章宏才的竟然和偶坐在一起！偶決定把他當透明人，忽略那家夥一臉的小樣~偶各書院也分別派出四名學生，大家自歸其位。
這凳子還沒坐熱，就聽見結彩懸紅的樓上有人拖長了聲音大聲說道：“皇上駕到~~~！”
立馬又被拖起下跪！我最受不了古代這一套了，動不動就得下跪！心想：“換做我那個時代，你讓人下跪，人家不把你開成豬頭就算客氣的了！連求婚的都很少有人下跪來着。可現在倒好，我過去十年拜祖宗跪頭的次數，加起來可能也沒有今天多！”
起了身，坐在位置上坐好。問我為什麽現在不看皇帝了？廢話！那也得我能看得到呀！樓臺那麽高，而且我離那個李世民好幾十丈遠呢！加再上這個李子峰本來就是個近視眼！我看得清才叫有鬼咧！這時代也沒個地買個望遠鏡什麽的，除了看到一群黃黃紅紅白白花花的顏色外，連坐在樓臺的是不是長着一張正常的人臉都不知道！
你知道嗎？我知道了。（下面幾句請試着用田震那首《擁抱着你》的調子來唱~）無論時光怎麽轉變，朝代怎麽變遷，每個當政的總是喜歡，廢話連篇~~~唉，沒想到一代名帝也不免俗套呀。跟着一票人哼哼完三呼萬歲，總算開始了彙試。（衆人：唐太宗他說什麽了？我答：我問你：唐朝有麥克風嗎？衆人：沒有~~我答：那不得了！我又不是順風耳，你問我他吱吱歪歪地說了什麽，我問誰去！緊着看下面的~少來挑刺！）
所謂彙試，共分四大類十大項目。四大類是：詩、德、禮、韻，其中詩分：填詞，對聯，作賦；德含：政德，君道；禮有：倫常，禮節；韻為：琴，棋，書畫。
中國的教育幾千年來都沒有什麽大變化呀~我感嘆，歷朝歷代選才能永遠是理論考試占第一！考就考吧，反正在升學的壓迫下，二十一世紀的我也沒少填料~“呀~這不就是填空嘛~重贈盧谌？想想看哦…茍能隆二伯，下面這句應該是~~安問黨與雠！KANG
DANG DAI SI NAI~（注：日語簡單的意思~）……”
交完卷，等着樓上那群百官初選，再呈給坐中央的唐太宗看完後，十二家書院四十八位學子裏，選出十五位進入下一輪比試。我當然不會被淘汰！偶要是出局了這下面還寫個P啦！理所當然，主角入選，基于情節需要……讓那個章宏才也進來吧……
第二輪主考作賦與德辯。入圍的十五人齊集院落中央，樓臺上不一會降下一巨大幅簾，上提：“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接着一侍從開口說道：“皇上有旨：以其真意各位學子各賦詩一首~”語音落畢，不消片刻，便有人開始吟誦出來。眼看一個又一個人回答上來，周圍不時有人點頭贊好，我急呀！開玩笑，我才是主角耶！我怎麽能做不出來！（葉可楓：死作者你倒是快寫出來呀！我哭：對不起嘛~~~挑戰性大了點…可不可以讓偶想一下啦~~）
想呀想呀想~~我作不出來啦！！！我只會寫作文！人家沒做過詩啦！！我腦袋都快想破了，周圍傳來一陣贊嘆聲，章宏才一臉的得意的笑着說：“怎麽，李兄李才子，為何這半天也不發表你的高作呢！”我氣！（葉可楓掐住可憐的作者——我的脖子，死命的搖：你給我快點寫出來！！救命呀~~~）
你說那小陶你喜歡跑到沒人的地兒住，你就住好了！采你的花，喝你的酒也就是了，幹嘛寫上一段，害得人家現在去哪找和你相通的感覺呀！我又沒有想過去出家！出家~啊我想起來了，有哪個家夥說過喜歡和和尚下棋來着的？恩恩~~對了是那個叫什麽賈島的！呵呵，能記住他的名字是因為某一天，我們上語文課時，有個人忽然對着賈島的名字說：“這個的名字好記，賈島=假道士，正好和他詩中的和尚配一對！”哈哈哈，偶想起來了~
瞥了尾巴翹上天的章宏才一眼，我不緊不慢的朗聲道：“閑居少鄰并，草徑入荒園。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過橋分野色，移石動雲根。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我說完，四周一片安靜，不一會人聲喧嘩起來，“好詩呀！幽遠深曠。”有人大聲稱贊，看着樓上的人頗頗點頭，章宏才的臉向菜包看齊！問偶這話什麽意思？發白起褶的皮子裏滲着青呗！
有點出乎我意料啦，原本想着皇上面前出試題無非是歌功頌德，要麽就是詠贊風景的，沒成想一上來就出這麽一道離塵避世的詩，難不成李世民那小子做皇帝太久，想退隐山林了？唉，果然呀，當皇帝也不是那麽好過滴~~心下正為古代皇帝抹把同情的眼淚~樓上緊接着又出一題上寫：萬裏江山。我拷~剛想着你小子還挺有點脫塵幽懷呢，你就擺出志得圓滿的皇帝架子來了，我收回前言！
說句老實話，背書難不倒我，可真讓我去做詩去，還真難為我。但是~~論拍馬屁的功夫，我認第二誰敢說自己是第一！“北國風光，千裏北封，萬裏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地球人都知道這詩，偶就少打點了~哦活活~）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曹魏隋楊，稍遜風騷，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抹把汗~~吓死偶了啦！偶差點把唐宗宋祖稍遜風騷給說了出來，要說出來，李子峰這顆現在已經歸我的小腦袋，還不跟我說再會呀！還好我人機靈，立馬改了口，不然……真會死人滴啦！
用腳巴丫子想也知道，人家抄襲的詩一定會語驚四座啦！不少人對着崇文院院長那老頭恭維，直說他們教出來的我真是當今奇才呀！那老頭還真不害躁，還樂滋滋的收下了，好像真是他一手培養偶的說！
屁股上插蘆花——假充大公雞的我，東挪一句古人的詩，後抄一段偉人的詞的，還愣是讓小女子我過了作賦這一關，剩下八人開始準備德辯。
只聽得樓上坐在中央，人家估摸着應該是李世民的人開了口：“天地感而萬物化生，聖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說着，轉而對身邊的一個男子說：“泰兒，為政者又如何心感芸芸衆生呢？？”
那個男子悠悠的開口說：“君子以虛受人，切忌以自我意願強加于百姓身上，益卦中有指：損上益下，民悅無疆，自上下下，其道大光。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常懷為感，方可做到天下太平。”
李世民聽完他說完後點點頭，接着朗聲問：“你們覺得如何呢？”
一書院的學生開口說：“魏王殿下所言極是，只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為臣民者，當竭盡所能，替君分憂，為君效忠~~”唉…這彙試真沒意思，根本就是比誰馬屁拍得響嘛~~不過，原來剛才開口說話的是魏王李泰呀~~~
我這人歷史沒學好，不過好歹也記得李世民的幾個兒子裏，是長孫皇後的三兒子李治，那個怕老婆的妻管嚴做了皇帝，然後他的老婆武媚娘還是中國第一個女皇帝咧！老實說，我一直很崇拜她！那個叫李泰的，反正只記得他沒那皇帝命。
我聽着這些人讨論着，聽着聽着，覺得那個李泰的聲音跟李少軒好像哦，說真的，幾天沒見到他還真有點想他呢，尤其是沒了他帶來的點心，人家感覺自己都瘦了，好吃的紅棗合桃露，銀杏香芋餅，還有清涼菊花糕…好想吃哦……
忽然那個叫李泰的說：“父皇，剛才國子監院的那名學子，在作賦一輪幾番語出驚人，何不請他上前對此說說見解呢？”李世民似乎很喜歡這個兒子的，竟然沒有怪他插言，同意了。
心中暗罵那個魏王李泰，心想：“本姑娘沒做過官，沒參過政的，你讓我說什麽呀！”
一大群人的眼光盯着我，忽然間，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只趕上架的鴨子，硬着頭皮站出來。
“你叫什麽名字？”李世民開口問道。反正都走上前來了，于是我大大方方的擡頭說：“回皇上，我叫李子峰。”
立馬有大臣叫道：“大膽庶民，皇上面前怎可自稱我！”
只見書院的老院長趕緊跑出來跪下說：“啓禀皇上，李子峰因不久前被強人重傷，适才可能是一時身體不适，所以失言，請皇上恕罪！”
一群老夫子也跪下說：“請皇上恕罪！”
我感動呀，我平時老氣他們，沒想到現在他們還這麽為我~~5555古代人真是善良呀~~院長老頭，我原諒你老是欺壓我，罰我抄書了，各位老夫子們，我以後上課不欺負你們了~~~555
我開口說道：“皇上，對不起啦，請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草民錯了！俗話不是說，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嗎？你比宰相要大，宰相還得歸你管，你的肚量一定比他還要大！所以，你就睜只，閉只眼，別跟人家計較好不好呀？”
李世民笑了起來說：“你都這麽說了，我若再不大方，豈不是都不如魏卿家你了。”
坐在不遠處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笑着應道：“微臣豈敢。”
我真想看看這一代名君和良相長得是個什麽樣，可惜呀，這李子峰留下的眼睛不好，讓我看不清他們的臉，傷心呀！所以，奉勸各位親親們，要愛護視力呀！不然有一天，就算身邊站一帥GG，你們說不定都看不到……
李世民笑着對我說：“那好，如若你說出能讓魏卿家稱贊的話來，我就恕你無罪。”這李世民真是狡猾狡猾滴~！聽那口氣，我要是不讓姓魏的稱贊，你就要辦我呀！唉，歷史上的魏征為人耿直，連李世民都照頂，我怕他是不會為放我一馬而贊好的！
我開口說：“皇上，你叫我說，我不敢不說。您說為政者要對老百姓想什麽有所了解，然後再根據這些執政，才能天下太平，這話不錯，而且草民也相信您能做得到。可是，不是說對老百姓感同身受就能把天下治理好哦！要知道，您的意思只能傳達給您的大臣們，真正和老百姓接觸的可是那些當官的哦！所以，光您想沒有用啦，還得讓您手下的都這麽想才行呀！”
李世民一聽，一臉肅穆說：“說下去。”哼，說就說咯，我怕誰！
“歷代官員陰奉陽違，欺壓百姓的事還少了嗎？頂着皇上的旨意，不顧百姓死活，損害人民利益，弄得民不聊生，起兵造反的事少了嗎？老百姓大多數是沉默，但是并不說政府就可以忽視這些沉默的多數，老百姓确實有時不能表達出自己的意見，但并不是意味着他們沒有自己的思想，并不意味着他們可以任人擺布，所以剛才有些人說什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話，我不贊成！真想天下太平，就得注重各級執政人員的素質，對他們加以約束，說白了也就是少出貪官，讓老百姓都吃得飽，這樣天下才會真的太平。”我一口氣說完。
好靜，真的好靜，靜得除了我自己的呼吸聲，好像周圍全沒人了~
不一會，魏征打破了這片沉寂：“說得好，大唐得此人才輔佐吾皇，老夫可以笑着告老還鄉了。”
我一聽，傻了眼，叫了起來：“喂，我不要啦！你贊我聲好，保住我小腦袋就好了啦！宰相就你做着好了，我可不要天天去大殿跟皇上吵架啦！變成貓，小命也不夠我用的啦！”
李世民一聽說：“當宰相和貓有什麽關系？”
我一撅嘴說：“人家不都說貓有九條命嘛~！我要做了宰相，九條命都不夠給你玩的。”
李世民大笑出聲，對着我們院長說：“哈哈哈，郭卿家你教出來個好弟子呀。朕喜歡這孩子。”
皇上都誇我了，我真不知道院長幹嘛抖得跟秋風裏的落葉一樣，說冷吧他頭上還全是汗~真不知道他怕個什麽勁，我看李世民挺可愛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