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水深火熱崇文院
“可楓，熱嗎？”碧雲手執一把美人扇在馬車上幫我扇着風.
“可楓，吃點水果吧。”纖巧将洗淨的葡萄放入我張得大大的嘴巴裏，我享受着美人恩，心想李子峰那小子現在倒是舒服了，不用繼續去那破書院念些矣呀，兮的了，可憐的我呀何其無辜！別人書上去古代哪個不是吃喝玩樂，游手好閑的！為什麽輪着我來了還得去念書？！
我哼哼着：“555人家好可憐哦~被老爹和娘給踢去破書院，好慘呀~！慘無人寰！……”又咽下一顆葡萄，繼續施展哼哼功：“還好有你們陪我，不然我真會死給他們看啦~”
“呵呵~少爺你現在好有趣哦，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幾天的行程裏，碧雲和纖巧已經和我混得爛熟，在我的要求下她們改叫我可楓，換回原來的名字，感覺自然多了。雖然在我的逗弄有時她們還是會臉紅，可大部分時候已經能和我談笑自如，無所顧忌了。
“切，當然不一樣了，我可是學富五車，神通廣大，你們看着好了，等我到了那個破國子監，他們要是敢給我吱吱歪歪的，我就整得他老母也不認識他！”
纖巧皺了皺眉頭說道：“可楓，我有點擔心啦。”
我吐出核說着：“恩不錯不錯，纖巧已經自然說‘我’這一詞了，而且開始敢發表自己意見了，需要獎勵！”拿起一顆葡萄塞進纖巧的小嘴。
“別鬧了啦，我們跟你說正經的耶！”纖巧吞下葡萄後瞟了我一眼說着.
“555小巧用眼睛瞪我，人家好怕怕哦~~”我裝得跟小媳婦似的躲到碧雲後面，“少爺！”纖雲一副要動手開我的樣子.
“好嘛好嘛，有事就說咯，幹嘛那麽兇，真懷念剛出來時你那副嬌嬌柔柔的樣子……”
纖巧白了我一眼，接着說：“少爺呀，書院好像全部都是男人耶，真虧你想得出來讓我們二個女孩子陪你去讀書！哼，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們怎麽辦呀！”
我笑眯眯說：“怕什麽！就來個梁祝也不錯呀！你應該感謝我耶，說不定還找個文武全才的好郎君回來呢！”
碧雲問：“梁祝是什麽呀？”
我回答說：“梁祝嘛~呵呵呵，說起來就比較的長咯，改天慢慢講給你們聽，不過總而言之呢就是姓梁的小姐和姓祝的少爺相親相愛卻不能在一起，後來變成二只蝴蝶飛走了的故事！”想想反正無聊，明天就要被關在那個什勞子的書院了，幹脆叫車夫停下車休息一會吧。
纖巧想了想，追着我問說：“人怎麽能變蝴蝶？怎麽變呀？”唉呀，沒有被人類破壞的景色就是美呀！我伸了伸懶腰深深吸了口氣，回答道：“怎麽不可以變，只要心是自由的，你就能飛翔！”看着纖巧和碧雲一臉迷茫的樣子我笑了起來，的确，現在讓她們明白什麽是自由難了點，雖然異想天開，可是我來到古代後看到那麽多受束縛的女孩子，真的希望能讓她們活得自主些！至少我希望可以讓身邊她們明白自己有權力說不。
看着這秀麗的美景，我心情好極了，好在我現在的這個聲音還不至于很難聽，于是放開聲音我唱着那首梁祝：“碧草青青花盛開，彩蝶雙雙久徘徊，千古傳頌深深愛，山伯永戀祝英臺……”
“可楓，這是你作的詩歌嗎？”碧雲開口問道.
我幹笑了二下，唉，這可讓我怎麽回答嘛，想想反正現在不會有人會唱，我咳嗽了一下說：“恩…是呀，不然你有聽過別人唱過嗎？”
纖巧看了看我說：“真好聽…可就是好像有點哀傷，不過我很喜歡。”
管他什麽侵不侵權，“喜歡是吧，我還會唱很多哦！我唱給你們聽啦。”
唱得正開心，忽然身後傳來一聲讪笑：“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李公子，真是好雅性呀。”我轉頭看過去，看到一些陌生臉孔（廢話！你又不是這兒的人能認識誰呀你！）。
其中一名男子聽他的口氣像是認識我，應該說是認識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我以詢問的眼光看向身邊的碧雲和纖巧，她們對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認識，我心中暗說：“呵呵，真笨！她們從來沒有去過書院怎麽可能知道嘛。”我伸手輕敲了自己一記笑了開來。
那名男子見狀挑了挑眉繼續說道：“适才聽聞一陣歌聲，沒想到竟然出自李兄之口，看來幾月不見，李兄在家定是學得不少靡靡之音，不知此次回到書院可有機會欣賞李兄驚人的才藝否！”
唉，我在心中暗嘆，這些古人說話能不能這麽拽文呀，你們說得不累，可我聽着難受呀！“嗯，那個，好說好說，不過…請問你貴姓？”
那個男子嘴角不知道為什麽抽動了一下，說道：“李兄果然事忙呀，幾日不見竟然忘記了我等姓名，只是不知是否也将學過的詩歌文禮也全忘了，還是現在李兄腦中只有那些靡靡之音了呢？”這下就算我再笨也聽得出這家夥根本就是來找岔的！
我冷哼一聲：“哪裏哪裏，我事倒是不忙，不過呢，也沒那好精神記得一些雞鳴狗叫的事，詩歌文禮嘛不敢自誇，不過我想怎麽着也比你這不知道叫什麽兄的來得強！至于你所說什麽靡靡之音嘛，我倒是不敢茍同，唉，果然呀，不懂音律沒有水平修養的，自然聽不出我剛才唱的精彩所在，哦，我想起來一句話，那個什麽兄呀，對牛彈琴應該就是像你這樣的吧！”
周圍的立馬傳來笑聲，看着碧雲她們也偷捂着嘴止不住洋溢的笑。哼，想跟我鬥，你還早着呢！再給你個五百年你也說不過我！開玩笑，二千多年的文化我白學的嘛！
“你…好呀，那我就等着李兄在祖師祭大會上的精彩表現了！我們走！”那名男子甩袖而去。
“有毛病！這不是來找罵的嘛！”我不悅的咕哝着，正想問帶路的車夫剛那個人說的祖師祭是什麽時，離去的馬車經過我身邊，車簾微微揭開一角，有個人看了我便放下了簾子，車內傳出一陣輕笑聲，随後遠去。
我轉回神，開始莫名的生氣：“哼！笑什麽笑！有本事別讓我見到你，不然踹得你滿地找牙！”
碧雲和纖巧二人拉拉我的衣服說：“少爺我們應該起程了。”
車夫也開口說：“是呀公子，不然天黑可能趕不到崇文書院了！”
趕不到才好！最好一輩子別到！我心裏這麽大叫着，嘆了口氣我說道：“唉……算了。走吧走吧，人總要學着自己長大，走吧走吧，人生難免經歷苦痛掙紮……”最後我又開始唱了起來。
趕在天黑前我帶着那二名可愛的小丫頭，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當時所謂男人的天地——國子監院！将行李搬到以前那個李子峰住的地方，按照我說也就是古代的學生宿舍啦。還不錯，這兒的學生都是一人一間屋，還有二個漂亮MM陪着我，我想日子也不至于太難過吧！經過幾天的辛苦趕路，又幫着碧雲她們打掃了一番，我快累趴了，二話不說，撲到床上就睡着！
***
“少爺你快起來啦！”
我正睡得舒服，不知道是誰在死搖我，睜開眼看了看，原來是纖巧，我慘哼一聲說：“小巧呀，我跟你沒仇吧！這天還沒亮呢你把我叫醒幹嘛呀！”
纖巧真是越來越兇了，竟然将我扯了起來說道：“還天沒亮呢！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辰了！快給我起來！”
碧雲擰着一條巾帕幫我擦着一臉睡意笑着說：“可楓少爺，我們現在是在書院，別人家的少爺們早就起來去書室溫習了，你也快起來去吧。”
什麽？這才幾點呀！在家裏我可是天天睡到自然醒耶！“天啊~！殺了我吧！讓我天天這早起我會睡眠不足，皮膚會變得暗黃粗糙，還會身材變形，還會引起記憶力衰退，還會……”
我正想多告訴她們二個睡眠不足是多麽的恐怖，一個饅頭就塞到了我嘴裏！“嗚~”我趕緊和着遞到面前的水吞下去，瞪着纖巧吼：“你謀殺呀！還有呀，幹嘛又叫我少爺，不是說了叫我可楓嘛。”纖巧竟然對着我白了一眼，天啊，她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碧雲過來說：“好了啦，少爺你快吃早點然後去書室吧，我們現在是在書院，當然不可以太随便，私下我們還是叫你可楓好了。”
我想了想也是哦，這種老八股的地方，她們要是和我太過親密反而顯眼容易出事，于是我說：“恩，你說得對，而且你們的名字最好也換一下，不然一聽就知道你們是女的啦。幹脆…”我腦中閃過二十一世紀我那幾個損友的外號，笑了起來：“呵呵，幹脆碧雲你就叫星星，小巧呀，你就叫豬豬好了哦！”
碧雲和纖巧齊聲說：“星星？”“珠珠？”
我說：“對啦對啦，星星的星星，小豬的豬豬！”
纖巧一聽，咬着牙說：“我不要！”我拍拍饅頭屑，接過星星遞來的書，向門外走着說：“呵呵，這可由不得你~豬豬，豬豬，小豬豬！哈哈哈，你豬豬想不到會有為我服務的一天呀！痛快！舒服！”（哼哼，終于把豬豬這壞家夥給套上了！偶決定往死裏虐她！）
“啊哈~~~”這是我進入書室後第N個哈欠！天啊，我實在是聽得頭暈呀！睡眠不足，上面那個揪着山羊胡的教書先生念得搖頭晃腦，晃得偶眼花花，頭暈暈，如果現在給我一張床該是多麽的好呀~~
“曾經我有一張舒服的床，可是我沒有珍惜，等失去它後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個機會，我要對它說三個字：‘我要睡！’如果要為此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讓我自然醒吧！”我吱吱咕咕着小聲說。
“李子峰…李子峰！”
我正不知道在哪神游呢，忽然耳邊傳來怒吼聲，是叫誰呢？哦…呀！我現在是李子峰！“到！”我驚回神，立馬站了起來喝報到。唉呀，教書老先生什麽時候到我跟前來了？
老夫子開口：“李子峰，孔聖人有訓：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你非旦不受教，還在此睡覺，這真可是污辱聖賢，有損斯文呀！”不就是個論語嘛！本小姐在初中就背得滾瓜爛熟還用你教！
我學着那些古代書生，先作了一恭說道：“先生，非小女…不，非是學生不受教！只是論語學生已于家中熟記于心，再者，先生适才實在是冤枉小生了~人家不是打瞌睡啦，學生是正與孔聖人神交而已，孔聖人正教授學生道德文化啦。”真佩服自己呀，睡覺還用神交來唐塞，偶對自己的佩服真是猶如滔滔江水呀~~
老先生的臉有點抽筋走形哦，老夫子聲音微怒說：“你…你巧言令色，鮮矣仁！”
我不緊不慢地接口道：“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于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老夫子再訓：“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凡愛衆，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呵呵，小菜啦，我回道：“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于朋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老夫子手指向我說：“你…你…”你了老半天後，老夫子蹦出一句：“你…劣徒~！孺子不可教也！”氣極離去！
（ 注：老夫子教育的第一句咧是說我呀這個人亂吹亂蓋！我當然不服氣呀！于是我反駁他說：老夫子呀，我每天都有好好反省自己耶！我幫別人辦事呀已經盡心竭力了耶！哼，為了頂姓李的這個身體我容易嘛我！老夫子緊接着就教育我說：為人在家要孝敬父母，出外要禮讓兄弟，還要我來個博愛天下，說我應該認真讀書才是。我的回答說我本來就是個孝敬的乖寶寶，跟朋友相處也是言而有信，即使我沒學什麽，聰明偉大如我也用不着學。人家可沒有誇張的說啦，我本來就很孝順呀，對人家親生父母就不用說了，為了讓李子峰他父母開心，我多痛苦的來上這個學院呀，對朋友更不用說了，答應請他們吃飯我可沒有放過鴿子耶！都讓他們給吃得風卷狼吞荷包瘦呀！偶這麽解釋不知道孔子他老人家會不會削偶哦呵呵。各位親親看明白了嗎？衆：不明白你會再說一遍嗎？回答：自己回家看書去！）
我打了個哈欠，繼續趴上書桌養我的神去。唉，真是的，你說他為什麽就不能像我們那時代的大學教授一樣有點修養呢？只要我不吵不鬧不影響你上課，你就晃你的呗！我付錢來上學，可是消費者耶，竟然對我大呼小叫的，小心人家去消協告你去！
“李子峰，你看上去很得意呀！”
誰又來吵我呀，我睜開眼一看，哇靠！原來是那天路上見到的那個原本想損我的臭男人！一清早就見到這麽一張讓人心情不爽的臉，真是讨厭，我還有着下床氣呢！“有話就講有P就放！”我沒好氣的說道。
那男的和剛才快要抽風似的老夫子一樣，結巴着，打着哆嗦說：“你…你…好！哼！”又甩袖走了。真是的，你說這種人是不是一天不找二句罵他就吃不下睡不着呀！
感覺有人輕輕撞了撞我，一看，原來是坐在左邊的一個學友，他說道：“李子峰，你小心點！”
我不解地問道：“小心什麽？”
那人說：“小心章宏才呀，早先我們天乙班和他們天甲班在祖師祭上比文，你落了他面子後他就說過要讓你好看，現在你又惹了他，我看他沒那麽容易善罷甘休，他家在朝廷裏有人，連院長大人都讓他三份，你可要小心呀！”
切，原來是一個狗仗人勢的家夥，我不屑地哼道，不過比較在意的是好像這個叫李子峰的倒有幾份才氣呀，還有那個祖師祭是什麽呀？我連忙開口問道：“呀，這位同學，你…你叫什麽呀？這個，不好意思哦，我因為受傷所以有些事情不記得了，你能告訴我一下嗎？”好在那天晚上到書院後我跑去院長那兒說了一通編好的話，不外乎什麽傷勢過重，記憶受損之類的，大家也就不是過份吃驚我的陌生态度了，唉，不然我可怎麽解釋自己一個人也不認識的事實呀！
“沒事啦，我叫楊德武，祖師祭是我們學院九月二十八日的孔子誕辰日時舉行的文才彙試，那時不光是各大名門書院的人都會來，還有朝廷重臣來觀看，皇上還親臨過哦！所以呀，各書院學子莫不争先恐後在彙試中展露才華！這可是平步青雲的大好時機耶！”
他說得一臉興奮，我聽着聽着算是明白了，原來古代唐朝還辦什麽辯論賽呀~聽了他的敘述我總算是弄清了，原來去年的彙試上，李子峰這小子辯得那個叫章宏才的一文不才，怪不得他一見我就陰腔怪調的，哼，你連姓李的那小子都說不過，還想和我鬥！你該怪你娘早生了你二千八百多年！怎麽說得那麽怪呵呵，管他呢！反正一句話，不在一個檔次啦！
與姓章的和祖師祭的事相比，唉，我課堂上氣跑老夫子的事就沒那麽好過去啦，我被院長拎去來了個三堂會審，在被一陣口沫給洗滌後，院長最後宣布說：“回去後将《師說》抄寫一百遍。”……師說……抄一百遍？抄一百遍……一百遍呀！
555你們這是體罰學生！可憐的我呀，眼淚鼻涕一把流，努力地和那軟毛筆打拼，雖然人家也有練過點毛筆字呀什麽的，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擅長這軟巴巴的寫法嘛~現在人家确定，我不喜歡用毛筆寫字啦！我懷念人家的鋼筆和圓珠筆~~~5555
整晚胡思亂想，月色真好，讓我睡不着…因為我的罰抄總是寫不完了~~來到書院已經快一個月了，我在書院可以說是名聲顯赫呀，真的不能怪我啦，人家天天早晨天不亮就給挖出被被，然後在一片搖頭晃腦的念經聲中，我很快就點頭啄米地睡着了，夫子們就來找人家麻煩。
俗話說得好，哪有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我當然得反駁啦，也不能怪人家不尊師重道啦，誰讓人家在二十一世紀的填鴨式教育下，知道的東東真的比古人多嘛~！于是三五不時就上演夫子罷課，人家被審~~555，人家本來想打道回府，或是整整這幫老八股的說，可是…偶老爹一封信讓人家不得不乖乖認罰！為什麽……因為老爹信中說如果我再頑固不受教，就決定把人家給趕出大門，不認我這個兒子！想想哭得二眼汪汪的李夫人，唉，于是偶忍偶忍偶忍忍忍！師說……偶恨韓愈那家夥！！
“唉~~”我又長長嘆了口氣，碧雲，現在應該稱她星星，星星走來說：“少爺你怎麽還不睡？”
我一臉憂怨的看着她們說：“人家抄得手痛痛~~”
豬豬笑着罵道：“你活該啦！逞一時口舌之快。”
星星阻止了豬豬繼續75可憐的人家問道：“還有多少遍？”
我哀哀切切的說：“本來只有九百多遍了，可今天那個教古琴的老頭說我彈出的琴聲就像是破罐子砸碎的聲音！手指彈琴時像是抽風似的，我聽着當然來氣啦，一時沖動……人家一使勁，誰知道那破琴弦質量不過關！竟然斷了，人家可憐的手指頭都弄傷了，那老頭竟然還說人家是故意的，又去告了我一狀，這次他們竟然罰我抄三百遍！~~555星星我是不是很無辜呀！”
我話音剛落，這次不止是豬豬連一向比較溫柔的星星都大笑起來！傷心呀~~人家真的很無辜耶！其實人家本來還比較感興趣的就是操琴和對奕這二門課了，可那二個夫子竟然一個說我像抽風，一個說我朽木不可雕！混蛋！想我一代才女被他們二個老頭說得一文不值！不過那不能怪我，我又沒學過這些，現在的水平當然很差啦，他們不但不看我一心向學的熱情上幫助我，還打擊我！哼！本小姐還不學了咧！
“笑吧笑吧……”我憂郁地走出屋外。
星星他們笑着喘着氣問：“少爺這麽晚了你去哪呀？”
我哼了哼：“我讓你們笑個夠！我去會神仙姐姐去了！”不理會她們的笑聲，我漸漸溶入幽靜的夜色中。
假如我是男人 作者：可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