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受傷
“我們也跟去攪攪渾水?”舔舔嘴角,廉珏年一臉的饑渴。
“就那幾個?”比他們剛剛收拾的毒販還不如,做起來多沒意思,說是小雞兩三只也不為過,閉上眼,顧兮塵道:“我想看戲,要去你自己去。”
“閉着眼,你看鳥的戲啊!”
龔玉修的腳步很輕,要不是看本來仰頭挺胸氣勢昂然的王瑞源臉色有些不對,怕是沒人能注意到對面踏霧而來,迎風而立的男人,也就更不會是現在這副看到忘記回魂的狀态。
龔玉修的外在條件實在是太過出色,再加上本身氣勢的襯托,大多人第一眼在驚嘆他相貌的同時更多的則是暗訝于那種迎面而來的瞬間壓制他人的氣場,那種無論是走到哪裏無論是站在何處都處處壓人一等的淩人氣勢,再然後讓人從他身上所能領略到的就會演化成一種溫柔到帶着深深蠱惑的引人特質,這就好似一瓶香水,平白就能嗅出前調中調尾調等等先後不同的基調來。
而眼前,今時今日山高霧重,龔玉修這突如其來、悄無聲息的出現,就又增填了一種空靈的不真實感,顯得他整個人都飄渺到好似從天而降。
那領頭人只消一眼便覺出了一股不祥的氣息,喊道:“什麽人?!”作為一個時常徘徊在鮮血中的人,往往最為相信的就是自己的感知,此刻也不例外。
在他喊出這句質問的同時,其餘三人早已有所行動,槍頭調轉,淩亂的槍聲随之響起。
其實現在的霧氣早已化作薄薄一層,幾人又都是以偷獵為生活根基,用槍的準頭自然還是有的,只是他們并未想到再快的子彈也會有失靈的時候。
槍聲停止,剛剛出現的男人卻好似鬼魅般瞬間消失了蹤影。
王瑞源揪到嗓子眼的心髒“咚”的一聲落回原處,穩住方才因為那驚魂一幕而發軟的四肢,飛身一撲把還在愣神的領頭壓在身下,手臂橫阻在對方頸項,王瑞源下了死力氣。
與此同時,拿槍的三人在轉身想要解救領頭的瞬間,只覺眼前有人影一晃,手腕跟着一陣劇痛,□□脫手而出,成串的血水順着斷裂的手腕滑向手臂最終流淌在青草之上浸染着腳下的□□。
跪倒在地哀嚎着的人們早已忘了他們的領頭人還窒息在王瑞源的手下,是無心也是無力。
瞧了瞧不沾染絲毫血跡的匕首,龔玉修把它收進了膝側的暗袋。
“好了。”手掌搭上王瑞源的肩膀,龔玉修道:“再用力,他會因為窒息而死。”
随着龔玉修手掌傳來的熱度,王瑞源肩膀幾乎糾結在一處的肌肉跟着一松,人迅速從那人身上跌了下來,慢慢起身,卻依舊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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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刻,龔玉修也未至一語,只是眼神閃爍的看着王瑞源身後那人好似慢動作般,意欲偷襲的舉動。
一、二、三。
随着男人逐漸加大幅度的動作,龔玉修嘴角的笑容也在逐漸加深。
在男人掏出□□的瞬間,龔玉修攬住王瑞源,向男人左側方轉身躲過的瞬間,伸出了右側手臂。
子彈順着他下臂內側擦了過去,溫熱的鮮血瞬間噴濺在王瑞源的臉上。
伸手摸着那溫熱的液體,王瑞源驚恐的睜着眼睛,淚水不受控制的直直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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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家寫酣暢淋漓的打鬥非常嗨心,到自己這裏才知道根本就不會寫,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