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廚房裏面,鄭妮可正站在竈臺前面往炒鍋裏面倒着食用油,而金鐘铉拿着則是拿着一本食譜站在一旁不停地翻着,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去參加考試要收書的前一秒抓緊時間看最後一眼。
鄭妮可一邊往炒鍋裏面倒食用油一邊不确定地問道:“鐘铉哥,要放多少油啊,這樣子夠了嗎?”
“夠了夠了,多了,”金鐘铉見鄭妮可以為食用油不用錢一樣一直倒着連忙制止,然後繼續翻着手中的食譜,說:“妮可,你等等,我看一下放完油之後要幹嘛。”
鄭妮可聽了金鐘铉的話,把食用油放在了一旁,等着金鐘铉說下一個步驟。
“把蒜末放進鍋裏煸炒幾下。”金鐘铉照着食譜說道。
鄭妮可把放在一旁的蒜末直接扔進了鍋裏真的是只是炒了兩下。
金鐘铉瞄都不瞄鄭妮可一眼,看着食譜繼續說道:“然後再把肉放進鍋裏炒到七八分熟。”
“鐘铉哥,你确定書上面是這樣子寫的?”鄭妮可開始懷疑金鐘铉這個軍師。
金鐘铉很認真地看了一眼食譜,然後擡起頭很是不滿地看着鄭妮可,金鐘铉是很想要吐槽鄭妮可這一個柴米油鹽醬醋茶都不知道的人到底哪裏來的勇氣質疑他和食譜。
“差不多,只是我說得比較通俗易懂而已,你也知道要遷就你的智商是件麻煩的事情。”金鐘铉直接說道。
鄭妮可也不理金鐘铉的話,直接把肉扔進鍋裏炒了炒,說:“肉熟了,然後呢,接下來要放什麽進去。”
“肉這麽快就熟了?”金鐘铉抱着懷疑的态度湊上前去,然後直接罵道:“鄭妮可,肉都還沒有變色呢,熟你個頭啊熟,火太小了,開大點。”
看着鄭妮可連肉熟還是不熟都分辨不出來,這讓金鐘铉有點恨鐵不成鋼,吃貨會分不清楚東西熟不熟,金鐘铉也是無語了。鄭妮可知道自己在廚藝方面是負數,所以也懶得去辯解,直接聽金鐘铉的話把火開到了最大。
“然後往鍋裏倒入料酒。”
鄭妮可變了臉色,回過頭很不相信地問:“料酒,鐘铉哥你确定嗎,為什麽我突然覺得我不能相信你?”
“你不信我也要信食譜啊,書上是這樣子寫的。”
金鐘铉見鄭妮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是直接揚了揚手中的食譜;鄭妮可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相信金鐘铉的話,往鍋裏面倒料酒,可是料酒剛下鍋,鍋裏就起火。
“起火了,鐘铉哥,鍋裏起火了怎麽辦?”鄭妮可完全慌張。
金鐘铉也是驚慌失措,大喊:“呀,鄭妮可,趕緊把火弄掉趕緊的。”
“怎麽弄掉啊,火這麽大。”
“怎麽弄滅都行,你趕緊把火滅了。”
鄭妮可和金鐘铉在廚房裏面大喊大叫;下班的林庚新一身疲憊地回到了家,把鑰匙和公文包放在了鞋櫃上之後,林庚新開始從鞋櫃裏面拿出了一雙拖鞋。
“我回來了。”林庚新有氣無力地說道。
沒有人回答林庚新的回家問候,反而是鄭妮可的大嗓門響了起來:“鐘铉哥,火怎麽更大了,怎麽辦?”
“鄭妮可你剛剛倒的是油啊,你油水不分的嗎?”金鐘铉大聲呵斥。
“你們在幹嘛?”
林庚新聽着很不正常的聲音,整個人開始不安,林庚新匆忙換上拖鞋之後,直接奔着聲音的來源地廚房跑去。
“鐘铉哥,怎麽辦啊,火越來越大了。”鄭妮可帶着哭腔。
等林庚新沖進廚房的時候,看着鍋裏的大火還有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二人組,林庚新的心裏面簡直就想殺死沒事找事做的鄭妮可和金鐘铉,但是目前還是滅火比較緊,林庚新拿起一旁的鍋蓋直接蓋在鍋裏,然後把火關掉,鍋裏的火是滅了,但是林庚新心裏的火氣是越來越大。
“你們兩個是在幹嘛,廚房它有什麽錯,你們要放火燒它?”林庚新生氣地說道。
看着生氣的林庚新,鄭妮可小心翼翼地回答:“我們就想炒個菜而已。”
“你們這是要燒廚房的節奏。”
林庚新看了一眼像是打過仗的廚房,不禁搖頭嘆息,他又是善後的那一位。
“你今天怎麽這麽早下班?不用加班啊?”金鐘铉反問道。
“不知怎麽回事,今天公司的整個網絡癱瘓,什麽都幹不了,所以公司只能提早下班,真的是,一回來就要替你們收拾殘局。”
本來是在抱怨的林庚新無意中看到了鄭妮可和金鐘铉蓬頭垢面的樣子,憋住了笑,因為真的很像是野人。
“姐夫?”鄭妮可看着林庚新憋笑的樣子,好奇地問道:“你幹嘛這樣子看我們?”
“鄭妮可你以後不準再靠近廚房一步你知不知道。”
鄭妮可雖然覺得有點委屈,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其實不用做家務也是不錯的選擇。
看着鄭妮可點頭,林庚新笑着繼續說道:“你們倆自己去找找鏡子看看你們現在是什麽模樣。”
“什麽?”金鐘铉不解地問道。
“對啊,我們怎麽了姐夫?”
“自己照鏡子去。”林庚新笑着說道。
“到底怎麽了?”金鐘铉不覺得他們現在的樣子很奇怪。
“不知道。”
鄭妮可和金鐘铉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廚房,看着一片狼藉的廚房,林庚新早就已經收起自己的笑容臉上的表情變成了無奈,把外套脫下放在一旁,挽起衣袖,林庚新開始認命地收拾廚房裏面的殘局。
在陽光明媚秋高氣爽的季節裏面,是到戶外走走進行戶外活動的最好時候,而鄭妮可此刻也是趁着不用上課的空檔和梁思樂兩個人坐在學校籃球場邊上一邊曬着太陽一邊聊天,根本就沒去看一眼面前正在打籃球的陽光青年。
“我現在真的很擔心我姐她有沒有像我媽告狀。”鄭妮可一臉擔憂地說道。
梁思樂看了一眼鄭妮可,說:“奎利姐不是今天回國嗎?”
“對啊,所以我現在心裏真的是七上八下的。”
梁思樂看了一眼很明顯就是憂傷鄭妮可,有點無奈,所以只能是露出無奈的微笑。
“你想太多了吧,奎利姐可不是那種會告狀的人。”梁思樂安慰鄭妮可。
鄭妮可無奈地嘆息一聲,擡起頭望天,“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怕萬一,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老天爺,你可要保佑我啊。”
“你啊,就是想太多了。”
梁思樂笑着安慰此刻很不安的某人,鄭妮可回過頭則是一臉奇怪地盯着梁思樂看,梁思樂被鄭妮可盯得渾身不自在。
梁思樂看着鄭妮可奇怪地問:“妮可,你幹麽這樣子盯着我看,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思樂啊,這應該是你第一次說我想太多了,之前你們都說我的腦袋是用來擺設不是用來想東西。”
“那是因為你該想的不想,不該想的又想太多。”
“什麽叫做不該想的想太多,你這麽說我成什麽人了,我可是很憂國憂民的好不好,我一直很堅定不移的認為,要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啊。”
正當鄭妮可在發表着自己的偉大感想的時候,一顆籃球好死不死的砸中了鄭妮可的腦袋,鄭妮可撿起了地上的籃球站起身,一臉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