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鄭妮可實在是受不了金鐘铉的眼神,沒好氣的瞪了金鐘铉一眼。
“妮可,你就告訴鐘铉哥你的夢想呗,你看鐘铉哥那期待的眼神。”梁思樂笑着說道。
金鐘铉也是很配合的點頭,“就是,妮可,說說你的夢想又死不了對不對。”
“真的是有夠煩人的,你說你一男的那麽八卦幹嘛呢?”鄭妮可不樂意的說道:“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告訴你好了,我希望我們的樂團能成為全亞洲最頂尖的樂團,當然了,如果有一天我被迫退團,我也可以成為心理醫師或者是攝影師。”
鄭妮可很自豪的說着自己的夢想,可是一旁聽的人卻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因為鄭妮可的夢想聽起來個個都是很極端。
“你的夢想看起來都很極端啊妮可,我覺得你當當樂團歌手和攝影師就行了,心理醫師還是算了吧,我相信你會害更多的人得抑郁症。”金鐘铉在一旁很嚴肅地說道。
被金鐘铉這麽看不起,鄭妮可是直接回過頭用殺人的眼神瞪着金鐘铉,如果眼神可以殺氣人的話,金鐘铉絕對被鄭妮可用眼神殺死不止一萬次,金鐘铉根本就不去理會鄭妮可,而是別過頭若有所思的看着周奎利。
周奎利看着金鐘铉突然看向她,不解地問道:“幹嘛突然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啊?”
“就是啊,明明就是在說妮可怎麽突然又轉移目标了?”林庚新直接站在周奎利這一邊,生怕金鐘铉亂說話。
“奎利,你的夢想是什麽?”
“我姐的夢想當然是趕緊和姐夫結婚,然後成為姐夫的賢內助。”鄭妮可直接搶答。
周奎利一聽到鄭妮可的回答,直接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鄭妮可,而一旁的林庚新聽了鄭妮可的回答,是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金鐘铉和梁思樂聽到鄭妮可大膽的搶答,也是點着頭默契的拍了拍手。
“妮可你說得對,我覺得你姐的夢想就是你說的那樣。”林庚新摟着周奎利的肩膀笑嘻嘻的說着。
周奎利看着林庚新很明顯就是幸災樂禍的樣子,直接用手肘打了一下林庚新。
“姐,你不要用這種恐怖的眼神看着我啊,”鄭妮可看着不開心的周奎利笑着說道:“姐夫都說你的夢想我說對了。”
“鄭妮可,我說你的是找罵是不是現在?”周奎利沒好氣的說道。
“我怎麽可能是找罵呢,我就是怕你沒辦法說出你心中的夢想,所以我就幫你說出來而已,姐,你不用謝我的,我很樂意幫你說出你心中的夢想。”
周奎利看着鄭妮可臉皮厚的樣子,直接是無話可說,只好在暗地裏狠掐了一下還在笑得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林庚新,林庚新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回過頭看着不開心的周奎利,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笑容。
“好好好,我不笑了,這也沒什麽好生氣的,就是事實被說出來而已。”林庚新在周奎利的耳邊小聲說道。
周奎利聽着林庚新的話,臉直接僵住,在林庚新的耳邊輕聲威脅:“你的臉皮可以更厚一點,我不介意讓你過上幾天苦日子。”
看着林庚新和周奎利親密無間的樣子,某三位單身人士是看在眼裏,羨慕在心裏面,但是,如果讓他們聽到周奎利和林庚新之間的對話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羨慕。
“奎利啊,我知道錯了。”林庚新讨好地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總是在我們大家面前秀恩愛啊,我們這些單身人士看了很受打擊的,不帶這樣子的啊。”金鐘铉抱怨道。
鄭妮可點頭贊同,說:“就是,我們可都是單身,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行不?”
林庚新聽着金鐘铉和鄭妮可的話,露出了苦澀的微笑,剛剛明明就不是在秀恩愛,而是受到威脅,林庚新有點後悔自己剛剛笑得太明顯。
“姐夫,別笑得這麽苦澀行不行,看起來很假你知不知道。”鄭妮可一邊端起一杯番茄汁一邊鄙視地說道。
梁思樂看到鄭妮可端起番茄汁,很是驚恐的回過頭看着鄭妮可喝下了那杯番茄汁;‘噗’鄭妮可剛喝進去的番茄汁全部吐了出來,林庚新和金鐘铉小心翼翼的拿下了擋在面前的碟子松了一口氣。
“還好我們眼明手快躲過了一劫。”金鐘铉慶幸地說道。
周奎利看着鄭妮可,質問道:“妮可,你這是怎麽回事啊你?”
“我也不想這樣子的啊,”鄭妮可很委屈的為自己辯解:“番茄汁裏被人加了胡椒粉還有鹽,是誰,到底是誰這麽缺心眼,給我站出來,鐘铉哥一定是你,肯定是你。”
因為喝到了被加料的番茄汁,鄭妮可覺得能這麽缺德的人絕對只有金鐘铉,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金鐘铉,除了梁思樂,金鐘铉覺得自己很委屈,明明就不關他的事。
“什麽肯定是我,我是那種人嗎,我有那麽無聊嗎?”金鐘铉為自己叫屈。
林庚新聽了金鐘铉無力的辯解,眯着眼反問道:“沒有嗎?”
“真的不是我,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對于并非是自己所為的事情,金鐘铉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承認,但是現在大家都覺得是金鐘铉,這讓金鐘铉開始懷疑自己的人品是否真的那麽不好。
“那是誰?”鄭妮可直接吼道。
梁思樂看着發怒的鄭妮可,小聲地說道:“妮可,是你自己啊你忘了嗎,是你說要看看誰會比較倒黴,喝到這杯加了料的番茄汁。”
聽到梁思樂的話,鄭妮可是怔了一下,然後好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直接伸出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一臉的後悔。
“原來是想要整我們但沒想到自己中招了,剛剛那烈女的樣子跑哪去了,怎麽變成鴕鳥了啊?”證明了自己清白的金鐘铉很是得意。
周奎利也落井下石,“讓你平時總挖坑,這回自己掉坑裏了吧。”
“姐,怎麽可以連你也這麽說我,”鄭妮可望向梁思樂,不滿道:“思樂,你怎麽不提醒我啊?”
“我以為你是為了把他們帶溝裏去起帶頭作用,我哪知道你是把自己帶溝裏去。”
梁思樂說完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鄭妮可用怨恨的眼神掃了一圈大家幸災樂禍的樣子,怒火熊熊燃起。
“好了好了,人總有失手的時候,妮可啊,咱別生氣了,下次再接再厲就好。”林庚新開口安慰道。
“還是只有姐夫對我最好。”
林庚新的安慰讓鄭妮可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但是林庚新這樣子對着鄭妮可的寵愛卻讓周奎利很是不滿,根本就是溺愛到無底線。
周奎利瞪着林庚新,生氣地說道:“有你這樣子的嗎,看來鐘铉說得沒錯,妮可的壞毛病會越來越多就是被你寵出來的。”
“什麽啊姐,我哪有什麽壞毛病,我很乖很優秀的好不好,老師眼裏标準的三好學生。”
因為被周奎利說是壞毛病一身的問題青年,鄭妮可很不開心的為自己辯解。
“就是,我們妮可不知道多乖呢。”
“妮可眼裏的三好學生的标準就是好打架好吵架好搗亂。”
周奎利很清楚鄭妮可是怎樣子的人,所以鄭妮可的所有解釋在周奎利的眼裏都是徒勞,周奎利不會相信鄭妮可為自己的解釋,而鄭妮可看着周奎利就是不相信她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演技都白費。
“也沒有什麽壞毛病,就是愛曠課,沒事和教授吵兩句,讓樂團的樂器更新速度快了一點,一星期抽風一次,兩個星期必去一趟辦公室等。”梁思樂突然開始抱怨起來。
“外帶在駕校一個不小心把手剎拔出來而已。”
金鐘铉也加到了披露鄭妮可不堪往事的行列中,鄭妮可聽着金鐘铉和梁思樂的話,覺得自己很委屈,鄭妮可覺得自己做過的這些事情,應該所有的人都做過。
“你們一個兩個小人,誰沒有個過去,沒個年少輕狂的日子?”
“有過去,也有年少過,但沒有那麽狂過。”
周奎利在一旁一直面無表情的盯着鄭妮可看,梁思樂後知後覺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真的是禍從口出,林庚新拼命的朝還沒有察覺到不對的鄭妮可和金鐘铉使眼色,金鐘铉發現自己發錯話,連忙閉上嘴巴,鄭妮可看了一眼黑臉的周奎利,又看了一眼林庚新,默默的低下頭。
“我就說,為什麽在國外的那些壞毛病一回國就全沒了,脫胎換骨都沒有這麽徹底,原來是大家都幫你藏着掖着呢,我就奇怪為什麽姑姑說的那些壞毛病一個都沒有出現,原來是都瞞着呢,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擋箭牌吧。”周奎利好像什麽都明白了,點着頭說道。
林庚新看着周奎利生氣的樣子,本想開口打圓場的,但是又怕周奎利因為他的話更加生氣,無奈之下,林庚新只好朝金鐘铉使眼色。
金鐘铉收到了林庚新的信號,笑得很尴尬地說道:“好了奎利,不是在讨論夢想的嗎,挺輕松的話題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嚴肅,哦,對了,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進去拿樣東西。”
說完,金鐘铉便直接跑進家裏拿東西,而林庚新和鄭妮可、梁思樂三個人就像是做錯事的學生一樣,一直低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