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結局
當搜救隊趕往事故現場時,事故車輛已經嚴重變形,被困在駕駛室裏的李清新已經昏迷不醒,本來她會命喪今晚,黑車的慣性不足以掉進河道裏,最後黑車加足馬力沖進了河道裏……
案發前一個小時,李清新開車飛馳在公路上她的視線有着模糊,接着猛的發現反光鏡後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在一直跟着她,她踩着剎車,沒想到剎車失靈!她想起了沐菻今天跟她說的話,權衡在她的車旁鬼鬼祟祟,原來是他剪短了李清新車上的剎車線!
她給沐菻打電話後,後車上的人看見了李清新打電話,正準備打電話時一個陌生的號碼進入到她的手機裏,他借了電話電話的另一頭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馬上掉頭!”
“可是老板……”
“馬上掉頭!”男子沒有辦法只好聽命于他馬上調頭離開。
李清新從反光鏡裏看見後面的車調頭了,她馬上告訴沐菻後面車輛不是來跟蹤她的。
權衡早早就在這個三岔路口等着她的到來,他挂掉電話後,并點火讓整個車身都處于一種待命的狀态,他早就在電話裏給李清新安裝了一個偷聽器,車裏可以聽見李清新說的話。
他讓跟蹤李清新的人開車離開這裏,因為這筆賬他想一個人來完成!十九年的債!十九年的恨!都要在這一刻化成了他踩在油門上的動力!
一個巨響兩輛車在無人的三岔路口上相撞,瞬間車窗玻璃碎成了千萬個小水晶,在昏暗的路燈着發着閃耀的光芒,權衡本想着今晚與她同歸于盡,但是他在最後關頭想到了顧南希,他可憐的妹妹就會孤獨的留在這個世界上,他加足了馬力猛打方向盤導致了整個車身沖向了河道裏……
今日頭條[富家千金昨夜發生車禍,兇手系富家千金丈夫?]
這種新聞第二天就霸占了各大娛樂版面頭條!
搜救隊連夜在河道裏打撈事故車輛,直到淩晨四點左右才打撈起淹沒在河道裏的事故車輛,車身已經嚴重變形,等到搜救隊用切割機切開了車頭變形的車門,這才發現駕駛室裏沒有人,有可能是車輛巨大沖擊力下将人甩了出去,搜救隊一刻也不停歇的在河道裏打撈屍體……
市中心醫院重症病房裏
李清新躺在白色病床上任然昏迷不醒,沐菻在旁照顧她已經兩天兩夜了,在醫院外面守候着的記者任然很多,太陽集團的總經理兼千金小姐被丈夫暗殺了,這種消息吸引了不少媒體。
她的手指在床單上動了一下,沐菻興奮的呼喚着她,她這才漸漸睜開了眼睛:“姐姐,你終于醒了?”
“沐菻?我這是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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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記得兩天前出的車禍了?”
“已經過了兩天了?”李清新對着些記憶怎麽感覺都是一片空白:“撞你的車警方已經查出來了,是姐夫名下的車!是姐夫想害你!”
這對于李清新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權衡?是他?他現在在哪兒?”已經到了這種田地她不得不相信事實,這對她這幾年來的愛情有了一個最狼狽的結局!
“他的車沖進了河道裏,車子被打撈起來,人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八成是活不了”
“只要沒有找到屍體他就不會死!因為他跟我說過他到死也不會放過我,只要我還活着他就不會死!”李清新已經完全猜測到權衡就是當年的顧南風!
刑警大樓重案組組長辦公室
一年365天天天都有大案子等着重案組破案,任遠正在清理整頓文件時,突然手機裏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另一頭是個男士聲音:“你好?”任遠以為是打來報案的電話。
“重案組組長任遠任組長?”
“我是……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想不想鏟除偵案組?想不想讓舒靖川從此消失?”
“你是誰你想幹什麽?”任遠一邊拿着電話穩住他一邊打開電腦的跟蹤系統,查這個電話號碼的來源地:“任組長,怎麽人與人之間最後的信任都沒有了?”
任遠慌張的看向四周,他覺得這個電話裏的人一定是在某個地方監視着自己,他關掉了跟蹤系統,電話裏又傳來了:“這就對了,人與人之間要合作的話就得互相信任,這樣才能合作愉快!”
“你到底想我跟你合作什麽?”
“也不算是合作,因為我想幫你鏟除你最想鏟除的一切!”
“你憑什麽幫我?”
“因為你想鏟除的一切也就是我最想鏟除的一切!我現在手裏有一個非常絕妙的主意一定藥到病除,想不想讓我我幫你就聽任組長的一句話!”
任遠顯得有些猶豫不決,但是他最後還是開口了;“那個好主意是什麽?”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陣瘋狂的笑聲……
夜色降臨,在東城區一處建築工地裏
二十分鐘前偵案組接到報案,說在東城區的一處建築工地裏有一個女孩被歹徒劫持,舒靖川為确保人質安全第一時間裏來到了事故現場,當他來到建築工地外面時,并沒有發現任何人,就在他想走進去的時候,突然間一根有着手臂粗的鐵棍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他的整個身體向前倒去,他用手掌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對這些向他攻擊的人一個很好的反擊,他用顧南希交給他的手法,很快打跑了這些黑衣人,他拖着痛苦的身子向建築工地裏走去,就在這時,他發現了躺在地上的女孩。
他立即就跑到女孩的身邊,才發現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阿衣!他用手指感受了阿衣的鼻息,還有一個微弱的氣息,舒靖川立即橫抱起她飛速的向建築工地外跑去,他想如果自己再跑快點說不定阿衣就還有救!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有一根極細的硬線纏繞着阿衣的手臂上的血管,舒靖川急着救人肯定就會以很快的速度向外跑去,而這根細線就是根據這個原理,只要舒靖川跑得越快,阿衣就死得越快!
舒靖川并不知道他懷裏的阿衣已經死了,等他跑到建築工地外面時,整個人都懵住了,在這外面圍了許多警察,但所有的警察都不是來迎接他的,而是逮捕他。
随着重案組組長任遠的一聲令下,重案組裏的特警部隊站在最前面向舒靖川舉起了一排排的槍……
偵案組組長是個變态殺人犯!這個消息在刑警大樓不胫而走,就在這時二級偵案組就此解散!任部長讓偵案組原來組員統統分配到了重案組工作,但這樣的條件就是,不準幫舒靖川說任何擺脫他嫌疑的話!
偵案組上級鄭文娟也受到了舒靖川的牽連,被待定在家。
重案組審訊室裏
“真是風水輪流轉,沒想到偵案組組長也能成為我的案子?”任遠諷的走進審訊室裏,看着坐在只有嫌疑犯才能做的位置上,還被他親手拷上了手铐,大快人心的坐在他的對面:“現在這裏沒有別人,你想說什麽就盡管說吧,我這重案組審訊室隔音效果絕不比你們偵案組的差!……對了我怎麽忘了,你們偵案組已經解散了,你也不是組長了,你知道因為你殺了人這件事,跟着你受牽連了很多人!”
舒靖川對他恨得牙根都癢癢,他想起身卻被受傷的手铐給死死的留在了原位上:“是你害我的對不對!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乖乖認了吧”
“人不是我殺的,我憑什麽認罪!”
“那麽多雙眼睛看着呢,你怎麽解釋?”
“你有我殺人的證據嗎?我又為什麽要殺她?”
“因為她曾經害過你最心愛的女人!所以你想死她!”
舒靖川大笑了起來:“我沒有心愛的女人,更不會殺她!你要編也編得好一點再來,否則就不好玩了”
“你現在盡管笑吧,反正人是在你的手裏死的,你就是殺人犯!”
任遠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舒靖川無法掙脫這煩人的枷鎖,掉在重案組裏的張景浩與朱萬權沒有辦法去看看他,因為重案組的人死死的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在偵案組被拆組前,崔琰剛好出去吃飯,等他再次回到偵案組時,偵案組的大門已經貼上了封條。
崔琰當然不相信舒靖川會殺人,但是他現在有能為他做什麽呢?突然他想起了一個人,顧南希!現在只有顧南希能救舒靖川了!
幽深的小巷裏,崔琰從來沒有來過顧南希家裏,這次可真的是把他給難住了,他一個人在小巷裏轉悠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顧南希。
剛出門去超市賣方便面的顧南希,一走進巷子裏就發現了崔琰,他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直接掉頭就走,幸虧崔琰發現的及時:“南希!南希!”
崔琰跑上去氣喘籲籲的追上了顧南希:“南希!你現在聽我說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崔大哥,我今天真的沒心情陪你玩,要玩找你大侄兒去”
“南希!你要聽我說!偵案組解散了!靖川被人冤枉是殺人犯!現在只有我和你能救他了!”
一瞬間她連手中塑料袋裏的方便面都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她全身都僵硬了,這句話很熟悉,沒錯,十九年前哥哥就是這樣被人冤枉的,這一次是她的浔哥哥!
“怎麽會變成這樣?”
“南希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你聽我說,第一靖川不可能殺人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第二靖川在不久前給我說過一個案子,我懷疑這個案子跟這次的案子有關系!”
“什麽案子?”
“你還記得上次那個萬聖集團董事長将你配冥婚,就是有一個人在暗中搗鬼,而這個人的目标是你!靖川執意追查下去,沒想到就發生了今天的事了”
“我是那個目标?”顧南希難以置信的用手指指着自己,她沒有想到這次竟然是自己害成這樣子。
任家公寓
任安妮這幾天一直被關在家裏哪兒也不準去,她對這樣的生活已經開始乏味了,她不知道哥哥今天為什麽會這麽開心,整個人都像被打了雞血似的,她路過哥哥的書房時,意外聽見了從哥哥虛掩着的門縫裏傳來打電話的聲音。
本來打電話聲音沒有什麽特別的,但是她聽見了哥哥說出了一個名字引起了她的注意——舒靖川!
“你的方法很好用,這下舒靖川沒了偵案組沒了組員沒了組長這個位置,我看他還能拿什麽跟我鬥!”任遠得意得說着。
任安妮在門縫裏聽着吓得一哆嗦,不小心推開了點房門:“哥……哥……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為什麽要拆了偵案組?”
任遠走到任安妮的身邊,伸出手來輕輕撫摸着她的小腦袋瓜,用盡一個哥哥全部的溫柔:“因為你是我妹妹,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妹妹”
任安妮痛苦的搖了搖頭:“哥哥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嗎?你在犯罪!哥哥你放了舒靖川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他那麽傷你你居然還替他說話!安妮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能容忍的是,有人傷害你……”
任安妮甩掉他的手臂:“現在的你完全變了!你不在是我的哥哥!你是個魔鬼!我要去告訴爸爸!”
任遠在任安妮跑出房門的那一刻,他徹底失去理智,一把抓住任安妮的手臂,像個玩具熊似的拖進她的房間裏,并反鎖上了門,任憑她怎麽哭泣怎麽敲門,任遠都無動于衷。
任安妮敲門敲得手都腫了,她痛苦的癱坐在了地上:“哥哥你放我出去!靖川是被冤枉的!你放我出去!”
從重案組轉去看守所,一路上都有人把守着,再加上他手上還有手铐枷鎖,想要逃出去就變得難上加難了。
顧南希這邊一路找到了張景浩與朱萬權的居所,這才知道原來重案組為了讓他們不給舒靖川說情,所以連他們的居所都給變換了。
押送車裏,舒靖川憑借這麽多年的經驗他徒手打開了一只手铐,另外一只不用打開也方便多了,他早就觀察好了,送的這條路上一定會經過一座鐵橋,而這座鐵橋剛好在下午五六點的時候會有一個二十分鐘的大堵車,他趁這個逃跑的好機會,打暈了押送車上的看守警員,撞開車窗玻璃,拼命的向橋外跳去……
夜幕降臨
顧南希失望的走在小巷裏,這時她突然間看見了一個受傷的身影,暈倒在了路上,她慌忙的跑上去看,這個黑影居然是舒靖川!而且她全身濕漉漉的還在不停地發抖。
顧南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他給扛回了家,接着面對全身發抖額頭巨燙的舒靖川,顧南希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她只得自己動手給他換衣服,她不敢帶舒靖川去醫院,因為他現在的這個特殊身份,她只得在外面的小藥店裏買些退燒藥給他吃了,他就是吃不進去,這可急壞了顧南希,突然間她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将退燒藥搗碎了和着水讓自己喝,在用嘴喂給他。
她端着被自己搗碎了的藥水,捏着鼻子猛的喝了一大口,在那一刻她終于明白了西藥為什麽會有糖衣了,原來裏面的包的藥很苦!比中藥都還痛苦百倍,都說良藥苦口,顧南希今兒豁出去了,她緊閉雙眼準确無誤的将自己的嘴唇對上他的嘴唇,将自己嘴裏的藥全部傾囊相授……
因為舒靖川逃跑的事,任遠整個人心情就不好了,他四處下發通緝令一定要抓到舒靖川!
第二日清晨,米白色的窗簾被風吹開,露出了窗簾後嫩綠色的樹葉,當他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了顧南希為了照顧自己,趴在了床邊上睡着了,他不敢動作太大怕打擾了她精致的睡眠,他也趴在了她的身邊,他想仔細的看着她的面孔,如果時間可以靜止,這樣的話他可以看一整個夏天!
舒靖川不敢出門,只能呆在她的家裏乖乖養病,顧南希每天上午定時出門買菜回來給他做飯,他們感覺就像是一對平凡的夫妻似的。
如果真的可以這樣逃避現實中所遇見的一切,遠離那些俗世紛擾也不壞是一件錯事。
在超級市場裏的顧南希,她在結賬時,忽然發現人群裏有一個身影很像是自己的哥哥權衡,她不知道這兩天為什麽哥哥不來找自己?說消失就消失了?
她跟着那個身影追了出去,追到大馬路上忽然又消失了,就在這時停在遠處的一輛黑色車,向她的方向開去,到接近顧南希的時候黑色車又加足了馬力,顧南希來不及躲閃,整個人被車撞飛了兩三米遠才停了下來,黑色車上下來一個戴着口罩和墨鏡的男人将她給抱上了車,離開了。
權衡本是要躲着顧南希的,沒想到顧南希被撞了還被人給帶走了,他就買旁眼睜睜的看着南希被人帶走,自己卻無能為力,他恨自己的懦弱!
權衡沒有死,而是僥幸撿回來一條命,這幾天他一只都躲在遠處默默的望着顧南希。
權衡氣沖沖的來到顧南希家裏,發現了家中只有舒靖川一個人,舒靖川以為是南希回來了,便蹦蹦跳跳的去開門,可他開門後卻把他吓了一跳,權衡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你……你不是出車禍了嗎?怎麽沒死成?”
權衡氣憤極了便給了他一拳:“南希被人抓走了!”
“什麽?南希怎麽了?”
“我說南希被人抓走了!如果你有良心的話,就去救我妹妹!”權衡不是在祈求,而是在命令他!
郊區裏一間破舊的小屋裏
小屋雖小,但是屋裏就像是個小型的解剖室,裏面什麽東西都有,小屋裏中間是一個簡易的解剖臺,解剖臺上躺着的正是昏迷的顧南希,一個戴着口罩的男人走進小屋,男人身上穿着的是正式的法醫服裝,男人戴着白色塑料手套,拿起解剖臺上的解剖刀在顧南希的皮膚上比劃着,嘴角裏還伴着一起笑意。
男人拿起解剖臺上的山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的另一頭連接的是舒靖川“喂?”男人故意調輕了嗓子,發出另一種磁性聲音。
“南希在哪裏!”
“你還挺聰明的,不愧是偵案組組長,想要知道南希在那裏嗎?那就請你記住我下面所說的每一句話,第一不準報警!第二我給你三個小時時間,你馬上帶顧南風來見我!”
“顧南風?我不知道什麽顧南風!”
“你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愛帶不帶随你便,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我這人很讨厭失約,如果三個小時後我還見不到顧南風的話”男人充滿玩意的罷弄着手中的解剖刀“三個小時我見不到顧南風,我就每隔兩分鐘分鐘,就割掉顧南希身上的一個器官怎麽樣?算是對你們的一點小小懲罰吧”
“什麽?我哪知道什麽顧南風!”
“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太短了!”
“一個小時……”
“好好好……我馬上帶顧南風去見你!你說在哪兒見?”
“塔山公園外,到時候我自會給你打電話,記住你只有一個小時,超過一分鐘都不行!”
舒靖川這麽爽快的答應了,不正是因為權衡就是顧南風的關系,在約定的時間裏權衡來到了塔山公園外面,可是他等了好久都不見那個神秘人的身影,沒想到這時候又一個陌生的電話打給舒靖川,聽着電話那頭好像很生氣:“你居然敢騙我!拿一個假的顧南風就想蒙混過關?你當我傻嗎?”
舒靖川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見過真正的顧南風,而且顧南希已經整容了就算說權衡就是顧南風,估計也會沒有人信!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馬上就帶着顧南風來見你”
“言而無信,你已經錯失了機會,那只能對不起了”男人突然間挂斷電話,舒靖川怎麽也打不通,這下的舒靖川了真的是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他不能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顧南希死在自己眼前!
所以他決定拿槍劫持人質,沖進刑警大樓重案組裏,脅迫重案組裏的技術員給他調查這幾個陌生的電話來源在哪裏。任遠聽說逃亡的舒靖川竟然回來了,還在拿槍挾持人質沖進了重案組裏。
“舒靖川你把槍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談”任遠單獨向他靠近,舒靖川不吃那一套,他越是接近他的警覺就越高;“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信不信我現在就開槍!”舒靖川的傷口指着他挾持人質的腦門上,任遠不敢輕舉妄動:“好,我不過來,你到底想怎樣?”
“我沒有時間了,你們馬上給我查這幾個號碼是在哪兒打出來的!”舒靖川空出來一只手從包裏拿出手機丢給他,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正是剛才男人打來的電話,任遠滿滿懷疑的看着手機的這幾個號碼:“查號碼要幹什麽?你知道的如果是竊取別人的隐私方面的問題,我想我不用講的話你都明白……”
“別再廢話了!如果你想立功的話就聽我說的話去做!這個人說過每隔兩分鐘就在南希身上取下一個器官!我真的沒時間了!只要能救南希你想對我怎麽做都行!”
任遠把手機遞給了重案組的技術員們:“給他以最快的速度查,查完了告訴我”重案組的技術員也包括張景浩,當他聽到了南希出事,立即開啓了查找模式,他的額頭都開始冒着大顆大顆的冷汗。
舒靖川松手放了人質,也放下了手中的槍,他将雙手遞到了任遠面前:“你抓我吧!”
任遠只給他的一只手上套着手铐:“我現在只給你戴一只,剩下的一只要等到你救了顧南希之後我才會給你戴上”舒靖川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查到了!”張景浩大聲興奮的叫出來:“我查到了!在東城區的郊區裏!”
任遠立即整裝待發:“全體組員聽令立即趕往東城區郊區,全面搜查可疑建築物!确保人員安全!”
任遠的突然轉變,變得像有人情味了
重案組加上重案組特別部隊,這也就只有一級組才能享受的待遇,所有人都分散着四處尋找着顧南希的蹤跡,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舒靖川的整個心都緊緊的懸空在了一起!
小屋裏男人用解剖刀準備下刀,這時,她漸漸從昏迷裏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見一個戴着口罩的男人正準備解剖她,她想大聲呼救,沒有想到自己的手腳和嘴巴都被黃色的封口膠布給粘着,動也不能動說也不能說!
“你放心我是專業的法醫!我一定能把你的器官完整的切下來的”說罷男人又開始用解剖刀一點點的接觸她的皮膚,顧南希奮力掙紮着,在她的眼角裏流下了她這二十八年來第一次痛哭的淚水!絕望的淚水!
就在這時,小屋門被人一腳給踢開!房間裏的男人感覺到異樣立即從後門談跑了,舒靖川進到小屋裏,看見了正躺在解剖臺上痛哭的顧南希,舒靖川立即就脫下自己的牛仔襯衫外套給她穿上,并将痛苦的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重案組的人趕了進來……
男人逃到郊區的海面船港上,這裏沒有任何漁船所以男人被逼到這兒走投無路,警方向他慢慢逼近:“你們別過來”男人這時從包裏掏出槍,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舒靖川攙扶着顧南希來到了這兒:“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知道顧南風?”
男人冷笑了一下,便扯開了自己臉上的口罩,令所有人都吃驚的是,這個男人果然是偵案組法醫喬賓!
“哈哈哈哈!沒有想到我居然會失敗!”
“喬博士?”
“喬賓,你這是在幹什麽?”
“不要叫我這個名字!我不叫這個名字!我的真名叫做薛珩!”
所有人都開始有些糊塗,他們并不知道薛珩是誰?:“你們肯定不知道薛珩,那我今天就告訴你薛桓是我哥哥!是顧南風殺了我的哥哥,毀了我的生活!”原來喬賓是十九年前顧南風兇殺案裏被殺男孩的弟弟!
“你們知道我們家這十九年來是怎麽過的嗎?所以我要讓顧南風付出代價!讓你們李家也要付出代價!”說完喬賓的傷口指向了舒靖川!
“不要!”顧南希想替他去擋住子彈,可還沒來得及有,喬賓手中的槍口又轉向了顧南希,一聲巨響後,子彈打進了顧南希的胸膛裏!
鮮紅色的血洞流淌着源源不斷的鮮血,顧南希無力的向後走去,遇見了欄杆便繼續向後倒去“南希!”舒靖川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從上去的人,他縱身一躍在空中緊緊抱住了顧南希,兩人雙雙墜入海中……
[第一季完]
【第二季《南川北海之時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