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結婚?!
“先生您是國王嗎?”朵朵跟在阿諾德身後一邊環視着周圍的景色,一邊發出贊嘆。“有錢人的世界的确是我這種下等人士所想象不到的呢,在西西裏的時候,我還從未見過任何一座別墅擁有您這座猶如莊園一般大小的別墅呢。”朵朵咂了咂嘴,果然有錢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樣。
阿諾德就和往常沒有什麽兩樣,依舊沒有回答朵朵的話。而朵朵也和往常一樣不再搭話,而是乖巧地跟在了阿諾德的身後。等到阿諾德走到那座豪華別致的宅子前停下的時候,朵朵好奇地看向阿諾德,就在這時候,背對着朵朵的阿諾德忽然間說道,“此刻開始,你只能被稱呼為‘露比娅’,舍棄從前的日子。”
“什麽?”朵朵吃驚地看向阿諾德,詫異地說道,“您、您沒有權利限制我?我并不是……”
看着朵朵吃驚的表情,阿諾德忽然間笑了,“從你離開西西裏的那一日開始你就必須舍棄以前的所有。”朵朵愣愣地看着阿諾德,“為什麽?給我一個讓我舍棄過去的理由。”朵朵很快便冷靜下來,而冷靜下來的朵朵看着以戲谑的笑容看着自己的阿諾德,不知道為何,越發的感覺到他的笑容很讨厭,的确。
“因為你即将成為我的妻子,我的妻子,不是朵朵,而是露比娅。”難得阿諾德今日說了那麽多話,朵朵卻覺得世界好似在這一瞬間忽然間崩塌,她更加驚訝地看着阿諾德,“您沒向我求婚,我更沒有接受您的求婚,何來我們結婚之說?您想玩小孩子過家家?先生您是閑來無趣想逗弄我?”
“沒有選擇的餘地,你。”阿諾德的笑容加深,但是嘲諷與戲弄的意味只增不減。
朵朵有些呆愣地看着阿諾德,直覺上告訴她現在時機不妙,于是她一步步向後退着,忽然間因為一個重心不穩她跌倒在地,依舊呆愣着看着阿諾德那張充滿戲谑的臉。随即她搖着頭,也不管自己的手掌心因為擦傷而流了血,嘟囔道,“不、不可能,先生您這是在開玩笑!您不可能娶我而我也不可能會嫁給您…我是如此……”
“閉嘴。”阿諾德忽然間說道,繼而收起一切嘲諷的笑容,恢複了原本那張冷峻的臉,繼而轉過身去大步流星走了起來。看着阿諾德的身影越來越遠,朵朵萌生了逃跑的想法,繼而她拿起行李箱,低着眸子站了起來。最後斜眼看了下四周,正好沒有仆人以及警衛,随即她以極快的速度向身後那一扇巨大的門跑去。而就在她即将觸碰到那扇鐵門的時候。阿諾德的聲音忽然間響起,“想死,請随意。”随即朵朵能夠感受到那巨大的壓力襲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但是她還是選擇要開門離開,結果在手觸及門把的那一瞬間,一種奇異的感覺席卷而來,到達她全身的各個部位,她明白,這是高壓電流。難怪會有兩道大門,裏門充滿高壓電,要出去根本不可能除非有鑰匙,然而朵朵卻不明白裏頭的玄妙。在觸中電門的那一瞬間收回了手也因為巨大的電壓導致她全身麻痹,在觸電的那個部位忽然間響起了雷暴聲。而朵朵的身子也被反彈到了幾米外,最後她閉上了雙眼,還是很不甘心。
阿諾德轉過身來,看了眼倒地不起的人,嘴角一彎,沒想到還有點脾氣。
很快身穿絕緣服的警衛便出現了,繼而無比恭敬地問道,“阿諾德先生,請問這位女士我們要如何處置。”阿諾德見狀,嘴角一彎,“送到我卧室。”
幾個人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便扛着朵朵向着阿諾德的卧室的方向前進,阿諾德明白,這點電壓并不能使朵朵當場身亡,就算這電壓足以讓一般的體弱的人死亡,但是身體強健的人卻會因為昏厥,只要處理得當也并不會死去。而朵朵自然是屬于後者,因為就連中彈也不會死的她還會怕那一點點的電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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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你記得這次阿諾德的任務的核心是什麽嗎?”一派溫柔教父Giotto忽然間對正在擦拭着武器的G說道,而後者則是興致缺缺地說道,“誰知道那神出鬼沒的家夥到底想幹嘛?反正你交給他的任務他才不會那麽老實去完成的。”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兄弟,Giotto卻笑了,“這一點的确很讓人傷腦筋呢,不過我相信他也能夠任務完美完成的,雖然不會按照我的方法,但是他也一定有自己的處理方式的呢,還真是讓人期待呢~”
“那家夥的确讓人很不爽。”G冷不防地說道,“目中無人,傲慢得要死。”而Giotto則是看向窗外,“你看,在天空的庇護下,雲是不是能夠自由自在地游玩呢?如果太過于束縛的話,那就不能說是雲呢,畢竟是以自我為中心而存在的雲,想要飄到哪個地方,我們都是不能幹涉的呢。居無定所但是卻一直常伴與天空的左右,這也是雲的職責啊。”
G放下擦拭武器的布,看向Giotto:“看來你對雲的見解還真是獨特,不過長篇大論的我并不想去理解,太麻煩了。“Giotto笑着說道:“不管是陰天也好,晴天也好,可能都會覺得雲是那麽無趣并且平淡無奇的。但是G你想過沒有,暴風雨卻是需要雲的。”G忽然間愣住,繼而嘴角一揚,“還真是讓人不悅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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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忽然間敲門聲響起,Giotto溫和的聲音響起,“進來吧。”當門打開的時候,來者卻是已經去日本執行任務的朝利雨月,後者忽然間說道,“在下已經執行完任務回來了,可是此次前往日本我卻得到了一個消息,有點耽擱了。”
“哦?不如說來聽聽吧?”看着一向溫和并且常年笑着的雨月此刻面露難色,Giotto也不由得為他擔心起來。只見雨月坐到了G的身側的沙發上,然後說道,“在下的小姨,已經病危。前段時間一直有人糾纏不休,後來索性得了急症,而在下在安撫好小姨子的病情後想着先趕往意大利來通報一聲。畢竟這次……”
“我很抱歉聽到這個不幸的消息,如果有什麽難言之隐的話,不如說來聽聽?”Giotto走到雨月的身邊,然後看着多年的好友此刻無比擔憂的樣子。“因為此次病情很難控制,在下也拿不準什麽時候會複發。但是據那邊的醫師說需要至親的血液做藥引。”聽到雨月的話後,G忽然間說道,“居然有這種藥方?真是荒唐!”
而Giotto則是陷入了深思,然後說道,“那邊是否有人為此獻血?”雨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大家都各執一詞,有些人認為小姨子這次是被妖怪纏身需要火燒,所以這次并沒有任何人獻血。”G沉思了會,随即說道,“也就是說那些所謂的‘親戚’都眼睜睜地看着她死嗎?就連父母也……”
“就是如此,但是在下希望能夠接小表妹回家。”雨月有些苦惱的樣子落入Giotto的眼裏,繼而Giotto嘆了口氣說道,“可是她人現在應該和阿諾德一起。”
顯然有些吃驚的雨月看向Giotto,随即說道,“難道還沒回來嗎?在下已經把殘黨都鏟除了,理應來說會沒有任何黑手黨會再此纏着小表妹的。”
“話雖如此,但是有一個家族憑現在我們的家族的全部輸出也不一定能夠推翻。”G咬着煙說道,“上次我潛入調查的時候就被敵方家族發現并且受了重傷還沒探查到任何消息,還真是讓人讨厭的家族。”Giotto走過去拍了拍G的肩膀,然後說道,“下次就不要做這麽危險的事情,明明說好了只需要提供他們制造武器的兵工廠地址就好了結果你跑到別人的老窩裏去,還差點回不來了,還真是讓人傷腦筋呢,G。”Giotto的話裏顯然帶着譴責的意味,“如果要這麽涉險的話,不如不要去。我不希望我的好兄弟因為我而受傷甚至死去。”
“知道了知道了,婆婆媽媽的。”G難得心虛,繼而他看向一邊默默抽着煙,不再說話。
“這件事情有點特殊,雨月,你覺得要如何處理?”看着G別扭的樣子,Giotto笑了,随即看向雨月沉聲說道。
“這個……”雨月有些遲疑,随即說道:“依在下看來,不如去阿諾德先生那裏,将小表妹接回。”
“不知道阿諾德肯不肯放人呢~” Giotto忽然間笑得無比燦爛,而雨月則是說道,“如果說明原委的話,他應該會允許在下将小表妹送回的吧?”
G忽然間插了句:“你覺得那家夥是這種聽人解釋的人?”
Giotto忽然間笑了,“還真是傷腦筋呢,那如果他不肯放人的話,雨月你就直接把人綁回去吧?有時候動用武力也是可以的。”
G忽然間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支持這種暴力的手段,你不是最厭惡暴力的?還有,你不是說過那家夥是家族裏實力最強盛的,雨月去那裏不是送死嗎?”
“是這樣沒錯,如果雨月的小表妹願意配合的話,我相信送她回去一定很簡單的!”Giotto依舊不改微笑,轉身對雨月說道,“我這裏有一個計劃,你不如參考一下……”
看着Giotto笑得無比燦爛,G立馬戰栗起來,果然這個家族裏最不能惹的才是Giotto吧,實力最強盛的肯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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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阿諾德公宅。
打開門,阿諾德看到了躺在床上睡了過去的朵朵,嘴角一彎。
那種高壓電居然只是讓她昏迷?她的身體越來越讓他感興趣了,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