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無言以對(修)
作者有話要說:
。朵朵睜開眼,才發覺自己躺在床上,難不成自己被人打的那一幕是幻覺麽?
随即朵朵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經半褪去,露出了上半身,她當下一驚,然後抓好衣服,因為動作過于激烈而導致身上劇痛不斷放大,她吃痛地躺在床上,無力地扣着扣子。
她聽船上的那個女仆小姐說過,女人要是和男人一起在床上翻滾的話,如果是第一次的話會疼的死去活來的,好像衣服也要脫掉的。
難不成那件事情不是夢境嗎?哦!老天她到底被人做了什麽?繼而朵朵感覺真身上傳來的劇痛,不斷地倒吸冷氣,剛剛自己的衣服也脫掉了不少,那麽她是被男人強行做了那種可惡的事情麽?天,老天上帝啊!她已經不純潔了!
誰來救救她?天啊!她究竟做錯了什麽?為何要這麽對她?上帝總是愛捉弄她……她無聲地哭泣起來,掩着面哭泣着,随即阿諾德察覺到她房裏有些許動靜,然後從門外走進來。
她用含淚的眸子看着阿諾德,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那個臉去見先生了。
被莫名其妙的人奪去了貞操,她是個肮髒之人,雖然她的出身肮髒,但是只要靈魂內在高尚也是會受人尊敬的,但是現在她已經都被污染了,她是個極度肮髒之人……
先生是那麽高貴的人,絕對不可以讓他被玷污。
“先生。先生,能不能讓我獨處一下,我、我……”她斷斷續續地說着,不時夾雜着哭腔,在阿諾德看來,這完全沒有值得欣賞的地方,女人的淚水和他不相幹。
阿諾德轉身離開,在關門聲響起的時候,朵朵的一顆心徹底被擊潰,她哭得格外凄涼,因為她一想到被那種肮髒的流氓壓在身.下,就讓她想吐,她已經沒有辦法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她已經不能和那個贈與自己這把刀的人在一起了。
她配不上他,她是如此的肮髒……
××××
感受到隔壁房間傳來斷斷續續的哭聲,阿諾德仿佛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身處于自己的世界裏,研究着剛剛的那種藥劑。
那種藥劑,根據情報分析,應該是屬于一種致命的□□,是從毒蛇身上取下的,朵朵的症狀和那種藥劑的症狀一模一樣,但是為何是藍色的?
還添加了什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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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讓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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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的臉蒼白了不少,整個人也瘦了不少,而她的嘴角依舊洋溢着一抹淡淡的笑,是強扯出來的笑,阿諾德瞥了她一眼,并沒有多說什麽。
“先生,您還沒有告訴我,我的任務究竟是什麽?”朵朵抱着一個包袱,是用一塊較為幹淨布抱起來的,他不知道裏頭裝的是什麽。
“你,沒有任務。只需要跟着我就足夠了。”阿諾德看着前方,繼續走着,他們已經下了船,到達了陸地,現在則是在前往某個地方的路上。
“是的,先生,我明白了。”朵朵低低頭,眼眶微微發紅,盡量與阿諾德保持一定的距離,只有她明白,如果逾越了那條鴻溝,她就會玷污高貴的先生。
見她格外的安分,出乎預料的安分,阿諾德也沒有說話,只是走着他的路。
過了沒有多久,朵朵發覺先生走路猶如風一般,很輕也很快,絲毫沒有任何喘氣的樣子。朵朵看着他走路大步流星健步如飛的樣子,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那雙紅色皮鞋,不由得将步子邁小了,不想跟上他,與他靠的太近。
先生依舊是三步并作兩步地那樣走着,而朵朵始終與他保持着距離。
過了一會兒,阿諾德招來馬車夫,她看着西西裏極少出現的馬車,失了神,畢竟在貧民窟,她也只看過一兩次而已,還是在高官貴人結婚的時候才看過而已。
她看見阿諾德做上了馬車,她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看着馬車,流露出向往的表情。
阿諾德撩開一邊的窗簾,不耐煩地看向朵朵,吝啬地丢下幾個字:“上來。”
聽到他的聲音,朵朵猶如夢醒,她也可以麽?她也可以坐上那種只有高官貴人才能做到的馬車麽?真的可以麽?
“先,先生我也,也可以麽……”她帶着乞求的目光看着馬車,上面有着一個戴着草帽穿着樸素的馬車夫,那就像是童話故事裏的情景,王子帶着公主坐上華麗的馬車,踏上了返回華麗麗的王宮的道路,兩人從此再也不用分別,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
想到這裏,她苦笑了,阿諾德先生是王子,但是她卻是一個連公主身邊的仆人都不如的人,她肮髒不已,她會侮辱了王子的身份,也會侮辱了公主的身份的……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快點上來,難不成要走着去麽?你。”阿諾德本來已經放下窗簾,但是看她遲遲沒有動作的樣子,他再次撩開簾子,不耐煩地說道,繼而便看見了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她究竟是要如何?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對,對不起先生!”朵朵的身形很嬌小,在外國女人的堆裏算得上是瘦小的哪那一類了,她的體型也遺傳到了她那母親的東方女人身材,顯得格外嬌小。
此時此刻她正在努力地想要上馬車,但是她發覺抱着一個包袱,并且穿着紅色皮鞋的她似乎很難邁上臺階,繼而她皺着眉,看着那臺階。
就在這時候,一雙手伸過來。
那是一雙帶着厚厚老繭的大手,應該是長期握缰繩的緣由,他的手顯得格外厚實,朵朵想起了些許東西,繼而她将包袱遞到了那個人的手上,然後自己則是絲毫不顧及形象地兩手扳住木板,然後一腳不禮貌地邁上木板制作的地板,然後微微使勁,最後極其不雅地邁上了馬車。馬車夫則是驚訝地看着這個嬌小的卻很堅強的女孩。
而阿諾德則是冷眼看着,但是她剛剛的表情卻是讓他有些好奇,一個出身如此不堪的人為何也會有那種不服輸的表情?不是早該失去了麽?
“真是抱歉,車夫先生,那個東西能還給我麽?”朵朵開口說道,繼而車夫愣了愣,然後将東西遞過去。
朵朵接過後,會以一個淺淺的笑,然後将那包袱抱得死死的,抱在懷裏,仿佛那是至寶。
阿諾德瞥了她一眼,然後淡然地看起書來。
“小姐,您不進去麽?”車夫試探一問,這位小姐實在是奇怪,難不成是裏頭那位先生的女仆麽?可是看樣子也不太像呢,哦,上帝,這位小姐是多麽的可愛。就和他的小女兒一樣那麽天真可愛,她的金發別提多和他的孩子相似了。他簡直都要認為這小姐是她的女兒了。
“我?我也要進去麽?”她皺眉看向阿諾德,阿諾德則是淡然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書,沒有理會她,他一向如此。
朵朵見他那樣子,放棄了和先生同處一個小地方的思想,繼而她低低頭,微微有些難過的樣子說道,“不,車夫先生,我坐這裏就好。”繼而朵朵看着旁邊人來人往的熱鬧集市,心裏閃過一絲抽痛,西西裏的景象也是和這裏那般相似。
将兩只腳探出,因為她身形嬌小,自然将腳耷拉在那裏也不會弄傷腳。
車夫看了她一眼之後專心地駕着馬車,趕起路來,而朵朵則是一臉複雜地看着周圍的景色不斷倒退着,先是火車,後是馬車,然後呢,會是什麽呢?
她很好奇,但是也很懊惱,她還是很擔憂的,畢竟和先生一路的話會不會把先生也拉進危險之中呢?她不想,真的很不想先生這種好人被她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