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搗花
顧言的性器被壓在兩人中間,傅明玉握着他輕輕撸動,“這樣也能舒服的,寶貝不哭。”
“我不要…我不要!”
顧言拍開他伸過來的手,自己握着性器撸動,邊哭邊用另一只手擦臉上的淚,“我自己可以,你碰下面,我要下面的。”
他手淫的次數不多,更不提這樣慌亂的場景下,稚嫩的陰莖被他弄的一團糟,冒着清液直挺挺的戳着他的手心。他的動作莽撞又生硬,傅明玉怕他把自己給弄傷了,連忙抓着他的手哄他。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哥哥摸一摸,再給你咬好不好。”
傅明玉把他摟在自己懷裏,抱着他出了門,把他放在柔軟的床鋪上,輕輕撸動他身前的性器。
顧言還在掙紮,潮濕的身體在他身下翻滾,不讓他碰,哭着掐他,“你騙我,傅明玉。”
他根本抵擋不了性,抵擋不了傅明玉給他的性,對方只是稍稍撩撥,他就像是追逐着光的飛蛾,瘋狂的朝他湧去。
傅明玉哄他,“寶寶沒好,真的不能做。”
被遺忘好久的性器被傅明玉握在手裏,嘴唇也被他吻住,哽咽聲都被他吞到了肚子裏。傅明玉的手上下撸動顧言的陰莖,拇指抵着他的馬眼摩挲,粗粝的指腹搓揉着他,顧言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下發出黏膩的聲音。
他漸漸忘了身下的兩個小穴,白玉似的手搭在傅明玉的手背上,無力的随着他上升、降落,然後在下一秒,被傅明玉含在嘴裏。
傅明玉俯下身,含着他的陰莖舔弄,龜頭被舔的濕漉漉的,傅明玉握着他貼在自己的臉上,輕聲問他,“花兒,舒不舒服。”
顧言點頭,紅着眼去抓他,扶着自己的陰莖去戳他的嘴唇,傅明玉的嘴唇上被他蹭的全是黏液,在他的注視下,輕輕張開嘴,讓他進來。
他握着傅明玉的後頸把他往下壓,哼唧着在他嘴裏挺腰抽送,小聲的叫着他的名字。快感再次聚集,傅明玉含着他給他做深喉,柔嫩的口腔抵着他,顧言爽的渾身發顫,翻過身就想壓住傅明玉,做最後的沖刺。
但他的腰卻被人握住,緊接着,傅明玉從他身上坐了起來。
“對不起…哥哥忘了,不能碰花兒。”他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誠懇的跟顧言道歉。
……
“傅明玉…”
顧言呆了,呢喃着叫他的名字,快感堆積到一處,卻三番兩次的被打斷,身體像被上了發條,強制性的堵住發洩的通道。可傅明玉說的也沒錯,這确實…确實是他們說好的。
“花兒不難受啊。”傅明玉安撫他,嘴唇輕輕吻着他的胸前,小聲的說,“哥哥給你舔舔小奶頭,奶頭可以舔的。”
“你滾……”
顧言推開他,背着身體把自己蜷成一團,埋在被子直哭。他瘦削的身體彎成弓狀,肩胛骨在背部支棱着,像是只脆弱的蝴蝶,可憐又可愛。
傅明玉的手伸出去,沿着他的脊背輕輕摩挲,顧言哭的厲害,身上都覆上了一層細汗,明明這麽可憐,他看得卻越是興奮。
多可愛,這是專屬于他的寶貝,只會因為他變成這幅樣子。顧言的高潮是他賦予,尖叫是他賦予,他一切的性愛體驗都來源于傅明玉。
他操控着顧言的情欲,但顧言,操控着傅明玉的愛。
傅明玉嘆了口氣,翻着身把他撈出來,讓他趴在自己身上。
“不騙你了,乖啊,這次真的讓你舒服。”
顧言的身體還在顫抖,帶着一股青澀的欲望,哭喘着看着他,他剛才在憋着聲音哭,嘴唇都被咬的通紅,傅明玉伸手去摸他,把他的臉上的淚一點點擦幹。
“你再騙我,你再騙我……”顧言的眼淚噼裏啪啦的落下來,抓着傅明玉的衣袖一遍遍跟他确認。欲望快要逼瘋了他,如果再來一次,他會死的。
“不騙你。”傅明玉的聲音嘶啞,輕聲說。
傅明玉把他面對面的抱坐在懷裏,含着顧言的奶頭吮吻,像小孩吃奶一樣吮着他,舌頭在乳暈上打轉,把那些小顆粒舔的凸起,舔到顧言癢的哼出聲,才大發慈悲的抿緊嘴,用力嘬他的奶頭。
顧言挺着胸讓他動作,甚至主動的夾着乳頭,送到傅明玉的嘴邊,靠着他亂哼。兩邊的乳肉和奶頭被輪流舔舐,傅明玉在他白嫩的胸脯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暧昧的紅印。
他竭力控制着身下的欲望,讓自己別像瘋狗一樣把顧言捉過來狠操。
“哥、哥哥…”
吃過肉的人根本沒法忍受這樣的安撫,傅明玉不再亂來,除了他的奶頭哪都不碰,嚴格執行他自己許下的承諾。某一方面來說,這也是顧言自己一直想要的,不貪戀他的身體,時時刻刻想着他。
可是不夠,他這會兒被欲望填壑,在前兩場戛然而止的性愛中被逼瘋,身下的三個地方丁點都沒得到滿足,甚至玩了一半還被人撂在一旁,傅明玉這樣輕輕柔柔的含着他,欲望絲毫沒有消退。
顧言咬着唇,小聲求他,“哥哥,重一點好不好…”
“花兒想要哥哥怎麽做。”傅明玉知道他難受,兜着他的屁股讓他更緊的貼着自己,嘴唇覆上他的胸口輕輕翕動。
“這樣可不可以。”
傅明玉像是被人按了開關,突然變得兇狠起來。剛才還竭力維持的克制蕩然無存,傅明玉半眯着眼咬他,尖銳的牙齒惡狠狠的叼着他的奶頭,旁邊的指腹快速搓揉着另一邊,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嘴張開大口包住他的乳肉用力吸,在顧言的尖叫聲響起來前,又伸着舌尖快速撥弄。
“別,別!!”
粗糙的苔粒卷着奶頭,顧言被舔的渾身發軟發酸,身下的淫水淅瀝的往下滴,卻因為兩人的姿勢,盡數都落在了傅明玉的雞巴上。
好舒服…他嘴上在抗拒,身體卻靠的更近,擱置的欲望在這兇猛的沖擊下被一點點緩解,顧言無力的仰着頭,爽的口水都順着嘴角往下淌。
“哥哥…哥哥…還要…”
顧言呢喃着叫他,一雙長腿在他的身後用力絞緊,他像要不夠似的攀着他,挺着臉去蹭他脖頸,哭哭啼啼的叫他,“哥哥…我還要…”
“要什麽啊。”傅明玉的聲音含糊,放輕了動作邊舔邊看他,顧言的臉上淚痕斑駁,一截細腰更是止不住的扭動,他把被舔的爛熟的乳粒從嘴裏吐出來,又去舔另一邊。
“可不可以插穴穴…”顧言哭着問他,他被舔的動了情,下身兩個穴都在瘋狂收縮,他控制不住的去蹭傅明玉,想要他進來。
這種淫靡色情的東西都能被他說的這麽可愛,傅明玉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但他還是憋住了,道貌盎然的搖頭,好像顧言是什麽無理取鬧的孩子一樣,輕聲誘騙他,“你還沒好呢。”
沒好就不可以碰花兒,不能舔花兒的小逼,不能插花兒的兩個穴,連小雞巴都不能碰,傅明玉今天,只被允許舔一舔奶頭。
他說的這樣正義淩然,身下的動作卻一點沒停,粗硬的雞巴在他的扭動下時重時輕的按摩着,傅明玉爽的悶哼,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下滑,捏着他白面做的屁股瓣,用力擠壓。
“怎麽辦啊,我的花兒這麽愛哭,哥哥要怎麽幫你。”
“我想要插。”顧言被情欲折磨,崩潰的朝他喊,但傅明玉不動聲色,只把崩潰大哭的顧言摟在懷裏,摸他的脊背安撫他。
“噓,寶貝不哭,再忍一忍好不好。”
顧言狂亂搖頭,哭着推開他,跪趴在床上,一雙細胳膊向後伸,掰開臀瓣讓他看。
“我好了,我好了!你插後面……”
他被傅明玉硬逼了三次,欲望總在最高峰時戛然而止,求而不得的痛苦時刻在折磨着他,混合着對傅明玉忐忑的愛意,讓他徹底崩潰。
他終究還是在這場性愛裏成了欲望的走狗,像只恬不知恥的淫獸,叫嚣着掰開自己屁股,讓男人插進來。
“你進來……”他哭喊着。
臀瓣上被沾滿了淫水,黏唧唧的貼着顧言的手,他哭的兇,手上還沾着淚,這會屁股蛋被弄得濕淋淋的,掰都掰的不穩。
藏在深處的穴口隐秘又誘人,傅明玉看得入了迷,啞着嗓子叫他,裝模作樣的問,“花兒,這…可以嗎。”
他把顧言逼成這幅模樣,看着他一點點的淪落在他布下的情欲陷阱裏,還要裝作一副施舍的模樣,非要顧言先把要說出口。
成全他自己的正人君子,多麽可惡,多麽僞善。
“你混蛋…”
顧言趴在床上抽噎,瑩白的身體沾上了紅,在深色床單的映襯下顯得純潔又淫靡。
傅明玉低笑,握着他寶貝的手交纏在一起,掰着他的臀瓣把自己送進去。
從聽到那句男朋友開始,傅明玉就處于一種強烈的懷疑,他去的太不湊巧,那三個字隔着一個彎口輕飄飄的遞過來,讓他聽不真切,他怕是自己恍了耳朵,聽岔了話,強烈的懷疑讓他忍不住用性來确認。
顧言抵擋不了他,傅明玉再一次驗證了這個事實。少年義正言辭的拒絕最後都會化為一次又一次的縱容,而傅明玉就在這無數次縱容裏,捕捉着,顧言對他的愛。
粗大駭人的雞巴一寸一寸碾壓着穴口撞了進去,在顧言滿足的喘息中,傅明玉覆上他的腰,舔着他柔軟嬌嫩耳垂輕聲說。
“混蛋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