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幹花
“顧言。”
“顧言!”
顧言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叫他,他還沒來得及睜眼,耳邊就傳來扣桌子的聲音。
“咚!”
他猛的擡起頭。
“睡醒了嗎,你來說說,這道題應該選什麽。”
課桌前的男人收回手,朝他揚頭,示意他看黑板。
顧言卻怔怔的沒轉頭,他盯着空無一人的右邊目不轉睛,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不對,怎麽會沒有人呢,這裏不該…坐着傅明玉嗎?
“顧言!”
站在一旁的老師冷哼一聲,單指敲了敲桌子警告他,“你們家黑板長在右邊嗎,往前看。”
教室裏一聲接一聲的悶笑聲響起,顧言卻跟聽不到似的,動都沒動。
傅明玉呢?他怎麽會不在這。他們早上明明是一起來的學校,這會怎麽只剩他一個人。是他出去了,還是…根本沒有傅明玉?
“報告。”
門口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顧言心裏一跳,猛的轉頭向外看去。
中午的太陽明亮的刺眼,站在門口的少年在映襯着也仿佛幻化成了虛影,顧言眨了眨眼,看着那道虛影慢慢變實,朝着他的方向彎了嘴角。
“進來吧。”
顧言的心跳聲像擂鼓一樣,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直到傅明玉在他身邊落了坐,他一顆跳動不安的心才平複下來,猛的松了口氣。
“哥哥…”
他小聲叫他,藏在課桌下的手情不自禁往他那伸。
“顧言,繼續答題。”
老師的聲音響起,顧言被吓了一跳,猛然反應過來這是在教室,他剛想收回手,但手掌已經被傅明玉牢牢的握在了手心,抽都抽不回來。
“花兒,專心上課。”
身旁的人輕笑,手指卻不安分的沿着顧言的掌心來回研磨,指腹的觸感柔軟細膩,蜻蜓點水一樣若有似無的觸碰着他的掌心。他被勾的心裏又癢又酸,卻又帶了一點不為人知的安心感。
“選C。”
他快速掃了一眼黑板答道,傅明玉就在這,哪都沒有走,他的心靜了下來。
“坐下吧。”
老師贊許的朝他點點頭,“高二不比高三,但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各位同學要抓住機會,不要松懈……”
講桌前的聲音不停,顧言卻再也聽不下去,他往傅明玉的方向移了移,悄聲問他,“你去哪了。”
傅明玉的手沿着他的指縫插進去,把他的手拽到自己腿上,目不斜視的說,“給你買藥。”
“啊?”顧言愣了一下,随即臉漲的通紅。
他們倆昨晚鬧騰的太厲害,他下面腫的沒法看,腿根也都破了皮。顧言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人,早上穿褲子差點沒哭出來,抱着傅明玉的腰咬他肩膀,說憑什麽只有他一人受苦。
傅明玉笑着說要給他請假,他也不願意,他們倆都曠了這麽多天課,再請下去書都不用念了,他跟傅明玉又不一樣,随便念念都能拿高分。
最後還是哆哆嗦嗦的穿上了褲子,含着眼淚出了門。
“還困不困。”傅明玉摩挲着他的手問他。
顧言默不作聲的低着頭,直直的看着面前攤開的課本,耳尖卻冒了紅。
怎麽不困,他昨晚被折騰到很晚,好不容易強撐着起來上了學,他憋了兩節課,這會老師剛開口,他就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以至于這節課上了半天,他都不知道對方講到了哪裏。
“不困了。”他小聲的說,“你走時候都不叫我,我還以為我做夢了。”
他話說的不明不白,傅明玉卻聽懂了,他握緊了顧言的手,低聲笑他,“笨蛋,你在這,我能去哪。”
顧言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揚起來。
“你放開我。”
他們倆十指緊扣,顧言連筆記都沒法做,他心裏甜蜜又苦惱,咬着唇踢他。
到底還是好好學習的念頭占了上風,他沒使什麽力,小腿被人輕易夾住,傅明玉笑了一下,轉頭問他,“又不疼了是吧。”
怎麽可能不疼,下面火辣辣的脹痛,校服褲又不是什麽柔軟的料子,這會抵着他的腿根厮磨,他就踢個腿的工夫,都給他疼的一哆嗦。
“疼…”顧言委屈的看着他,“都怪你,疼死了。”
傅明玉趁着老師轉身的功夫,湊到他身邊咬他耳朵,“不是你勾我的嗎,騷貨。”
“嘶——”
顧言耳尖冒了紅,抓着他的手狠狠的撓了他一下。
“專心上課!”
他粗聲粗氣的把傅明玉剛才說的話又還給他,轉過頭一臉認真的看着黑板,好像是真的在聽老師講課。傅明玉低着頭笑了一下,慢悠悠的松開他的手和腿,“好,聽花兒的。”
手掌沒了束縛,顧言又有些不習慣,他眼睛盯着前面,課桌下的手卻直往右邊伸,還想要傅明玉牽他。但是傅明玉卻好像鐵了心,顧言幾次碰到了他的手,都被他推了回來。
“傅明玉…”
顧言的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軟聲軟氣叫他。
“牽手影響學習,顧言,專心上課。”
傅明玉拍開他伸過來的手,“在學校不要不正經。”
“……”
顧言猛的收回手,憋着痛又踢了他一腳,“滾。”
身旁的悶笑聲越來越大,顧言咬牙切齒的記着筆記,把手下的紙當作傅明玉,狠狠的戳下去。
“那我們繼續講,這題大家都熟悉吧,上學期期末幾乎全軍覆沒。”臺上的老師頓了頓,朝顧言的方向看過來。
他心裏覺得不妙,但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對方又說,“顧言,你上來把這道題的解題過程再做一遍。”
……
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水都塞牙縫。
顧言剛踢了兩腳,這會稍微動一下下面都疼的要死,更別提從最後一排走到講桌前。他第一次後悔為什麽當初要把這道題解出來。
他像雛鳥一樣的向傅明玉看過去。
“老師,我來吧。”
身邊的人捏捏他的手指,沒等回應就站了起來,擡腿往講臺走。
指腹還殘留着一點熱意,顧言擡頭看向講臺上的背影,咬唇笑了一下。
“你剛剛是不是偷看我了。”
“沒有。”
顧言狡辯,剛下課十分鐘,傅明玉就這個問題問了他好幾次,非說顧言在偷看他。
“你有什麽好看的。”顧言嘴硬。
“不好看你一天天的盯着我。”傅明玉捏了捏他的臉,笑罵他,“小騙子。”
最後一節課到了後半節,大家都等着去吃飯,心思都有些浮躁,教室裏嗡嗡的靜不下來。
顧言絞着腿坐不安穩,下面脹痛的厲害,傅明玉的手突然伸了過來,悄聲問他,“花兒,是不是痛?”
顧言的眼淚差點沒憋住,哽着嗓子點頭,“痛,好痛。”
“那你乖點,別說話。”
顧言整個人靠在他身上,傅明玉用濕巾擦了擦手指,指腹上沾了一點藥膏,輕輕拉開顧言的褲腰。
身旁人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粗重,傅明玉啞着嗓子問他,“花兒,你穿的是誰的?”
顧言羞紅了臉不肯說話,他早上疼的厲害,內褲粗粝的磨着他下面兩瓣嫩肉,他疼的發抖,趁着傅明玉不注意,就換了條他的。
雖然顧言不想承認他比自己大,但是穿上之後,确實舒服不少。
“騷死了,還偷穿哥哥的內褲。”
傅明玉的手指沿着嫩肉小心的塗抹,顧言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些什麽,冰涼的膏體緩解了熱意,他迫不及待的把腿又張開了些,要傅明玉摸他。
“哥哥,右邊…”
傅明玉笑了一下,膏體一會就被嫩逼吸收,但他的手指上,已經又有了濕意。
“不許流水。”
傅明玉的手指向下移動,堵住那個不斷收縮的洞口,顧言聽到他對話臉變得通紅,淫水卻更止不住的落下來。
“花兒,這要怎麽塗藥。”
傅明玉慢條斯理的把手抽出來,用紙巾擦掉手上的淫水,又擠了一大坨藥膏上去。
“你幫我堵住…”
顧言的聲音小的可憐,他低着頭狀似認真的看着課本,卻用小腿輕輕蹭着傅明玉。
傅明玉的手又伸了下去,“怎麽堵住。”
“用,用手…唔!”
顧言手心的筆突然掉了下來,他悶哼一聲趴在桌上,腰都軟了半截。傅明玉的手指猝不及防捅進了小逼,他含着眼淚踢他,“你輕、輕點啊。”
傅明玉啞聲應了好,嫩逼外的手指上還殘留着藥膏,兩瓣腫脹的陰唇被他裏裏外外的都塗了個遍,連小小的陰蒂都沒放過。
逼口的手指小幅度抽插着,帶着蚌肉都在輕輕張合。
顧言被他插的心癢,渾身發酸,連忙抓着他的手臂叫他,“別動,不許你動!”
“叮———”
清脆的鈴聲響起,顧言心裏一松,還沒來得及說話,小逼裏的那根手指突然快速抽插了起來。
“啊,啊,傅明玉,你慢點。”
刺耳的鈴聲掩蓋了他的叫聲,顧言驚慌失措的扶着傅明玉的手臂,連聲叫他。下面的小逼激烈收縮,剛才還清涼舒适的肉縫被他插的冒火,本要堵住的淫水更是順着他的手指直往外淌。
顧言的腰徹底軟了下來,一張紅透了小臉埋在自己的胳膊裏悶聲直哼。
課桌前突然站了個人,有人猛的拍了下桌子。
“傅哥,走了!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