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嫉妒心
白玉堂的心情不錯,離開白亦淺哪裏打算想個辦法将這只白玉老鼠栓在那個貓脖子上。一路上嘴角微微揚起,惹得不少服務生盯着他出神。
白玉堂輕輕敲了敲房門,正高興的等着展昭來給自己看門,就看見一個紅衣服的女孩子把門打開,眨巴着一雙大眼睛看着自己,感覺摸樣有些眼熟。
忽然耗子退後了幾步,看着門上的號碼牌喃喃自語:“是307啊……為什麽不是那只貓呢?”
那個女孩子露出一個笑容來說道:“你找展大哥麽?他在廁所裏。”
白玉堂一聽,整個人瞬間降溫到北極去,推開門,寒着一張好看的耗子臉自顧自的進去也沒有看剛剛給自己開門的女孩子。
“玉堂?”推開門,展昭看見坐在床上一臉結冰的耗子有些奇怪,但是展昭天生遲鈍的感情神經是怎麽也不會想到吃醋這一檔子事情的。
他聲音溫柔的對那邊的阿敏說道:“這是我朋友,白玉堂。”
這個音調頓時讓白玉堂炸毛了,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說道:“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倆了?”
“玉堂?”展昭納悶了,就是側着頭看着白玉堂。
“原來他就是錦毛鼠白玉堂啊。”阿敏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來,這時候白玉堂已經将自己那個叫做理智的神經給繃斷了。
而展昭終于發現了耗子的不對勁,飛快的将自己的衣服交給了阿敏:“麻煩你了,看來我的朋友有點不舒服,你還是早點回去吧,以免你哥哥擔心。”
阿敏點點頭,看了白玉堂一眼,飛快的離開了房間。要是再呆下去,遲早會冷死的。
“貓兒……”白玉堂面色不善的看着展昭的側臉,那雙黑亮的眼睛也不敢看着自己。忽然他覺得自己的身份和對方發生了奇異的倒轉。
他是一只在戲弄耗子的貓,而這只小貓則成了自己對可愛的老鼠。
白玉堂微微一笑,勾起對方的下巴,輕柔的問道:“那個叫做阿敏的女孩子是誰?”
展昭微微一愣,擡頭看白玉堂:“那只是……”
Advertisement
還未等展昭說完話,白玉堂已經傾身吻上了對方的嘴角,溫柔的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舐對方的嘴角,慢慢覆上展昭那雙薄唇,厮磨着,緩緩地侵入。一陣攻池掠地,展昭的臉色緋紅,胸中浸透了自己的燥熱和羞澀。他有些恨恨地伸出自己的舌頭,纏上對方溫熱的舌,糾纏着,就像是一場拉鋸戰,不免讓對方感覺到一陣脫力和疲憊。
(偷看狐貍和葉葉KISS得來的經驗,表拍偶的說~~~)
“各位貴賓,很榮幸索亞蘭斯的參賽者找了第一個寶物,佛冷薩斯神箭。”被那個聲音驚吓到的展昭猛力推開眼前那個露着奇異微笑的白玉堂,低頭一看,自己的襯衫扣子不知道何時已經解開了三顆,還有四顆扣子,那個耗子就能夠肆無忌憚的攻城了!
展昭朝白玉堂翻了一個白眼,飛快的整理好衣服,帶着白玉堂離開了房間。
等到兩人走到了韓彥和孟葉的房間時,白亦淺和白亦諾已經等在那裏了。白亦諾坐在桌邊,狀似是幾個人中的軍師,手中是一支4B的素描鉛筆和一本素描本。
她飛快的在紙頭上寫下密碼,攤在桌子上給韓彥等人看:“哥,你看看。這個法語若是隔着三個字母來看是不是變成了另一句話?”
韓彥接過本子,開始在那些字的後面寫寫畫畫:“其實是可以用一個公式帶入的。”
他飛快的寫下一些別人看不明白的字,就像是鬼畫符一樣,但是白亦淺和白亦諾以及孟葉都漸漸疏散了眉頭。
“狐貍,不愧是天才啊!這樣子都能夠弄明白。”白亦淺忽然笑了起來,拍拍韓彥的肩膀。白玉堂被瞞着臉上露出一個明顯的不快,但是在一邊的韓彥卻是淡淡的露出一個惡作劇一般的微笑。
就在這個時候,展昭上前将那個紙頭轉了一個180度,眼見韓彥寫的東西和白亦諾寫的東西完全重合起來。展昭感覺到那是一些自己沒有學過的文字。
韓彥點點頭:“真聰明,不愧是腦力勞動者,比那只只會發火,自己不多動腦子的耗子聰明多了!”展昭只是笑,他在一時間覺得韓彥已經是深不可測了。
白亦諾想了想說道:“答案是船頭是吧。若是要将東西帶到船的中心,那個第四層的中央大廳可以直接忽略,這艘船的主人貌似很想折騰我們,若是東西就藏在大廳,豈不是沒有樂子了麽?”
一時間,他們覺得這個主人實在是惡劣,但是白亦淺的一句話,讓白亦諾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這個不是你的風格麽?”
距離船靠岸,還有十二天。
這艘船開的比別的船慢了許多,才剛剛行駛了半天,都還沒有完全離開中國的海域。白玉堂冷笑了一聲:“狐貍,那些人是索亞蘭斯的人。”
韓彥并沒有擡頭,只是語氣淡然:“那又怎麽樣?我是不可能幹涉那些覺得我是背叛者或是災難的人的。”
“你做不到忽視那才是真的。”白玉堂笑笑,他随意的靠着牆壁。
韓彥低着頭并不說話,終于他擡起頭對白亦淺說到:“這一次算是他們再欠我的好了。”韓彥說完已經離開了房間。
身後傳來白亦諾冷淡的聲音:“這個人情似乎就只有你一個人記者,更何況,你會去收取利息麽?”
有些時候,心照不宣……
當白玉堂和展昭趕到現場的時候,展昭大吃了一驚。
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死狀極為恐怖,就像是看見了災難或者是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樣,那些人都勒住自己的脖子,拼命的尖叫和掙紮,就在最後,那些人的生命最終還是被奪走了。
白玉堂看着那些屍體有些奇怪:“都是來搶奪那個什麽箭的人麽?又不是衆神之子,怎麽還會引來怎麽多人去搶奪?”
“那是屠神之箭。”白亦諾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自己的身後,白玉堂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只見地板上全都是一些惡心的鮮血和那些飛濺的肉末。
而白亦諾怕髒,整個人浮在半空中,正好和展昭差不多的身高。
“那東西竟然會引起這樣的騷亂……真不簡單”白亦諾發出一聲感嘆,她并沒有透露出一點點的驚恐,眼神裏滿是漠不關心,彷佛死的只是幾只倒黴的牛羊。
展昭沒有深究那個箭到底有什麽用處,退後了幾步,正好看見過來的白亦淺和韓彥,孟葉留在房間裏,說是這裏一定是惡心的要死。
白玉堂與展昭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有任何的對話,但是對方已經從中知道了他想要告訴自己的話。展昭朝白玉堂點點頭,兩人的沿着拖出來的血腳印緩緩地跟上。
白亦諾想要随着他倆一起去看看,終是被白亦淺給擋下來了。她眨眨眼,眼睛一瞬間閃過一絲嫣紅的光。
接近了大廳,已經是三樓的地方,唯一讓兩人納悶的就是,為什麽唯獨這個一直延伸到這裏的血跡一直都不中斷,而那個沾血的腳印已經逐漸消失了。
只有一個答案,就是那兩個不見得索亞蘭斯少爺有可能受傷了,而且只是一個而已。白玉堂看見那些腳印在白色的甲板上拖出來一條詭異的弧度,推開下樓的門,看見一根粗長的麻繩落在地上,上面滿是鮮紅色的血跡,有些已經變成深紅色的了。
展昭深吸一口氣,走下樓梯。白玉堂跟在後面。
裏面很黑,沒有一點動靜,按照上面船艙的示意圖,這裏是吃水線之上不到十米的地方,前面正好有一個開口,是用來丢東西使船上浮的。
展昭看了一眼裏面的場景,就在自己能夠大概看見一絲輪廓的時候,一道光亮緩緩地在眼前蔓延開來。
不知道是誰把那個可以打開的艙門打開來了,巨大的豁口足夠丢下一整個中型集裝箱。展昭深吸了一口氣,看清楚那個站在那個巨大豁口邊上的一個男人,帶着一個奇怪的面具,像是日本那種白花花紙糊的面具。眉毛是兩個黑點。看起來有些滑稽。
展昭看不太清楚對方的眼睛,卻見白玉堂開始動手了。
幾顆白色的鵝卵石很小,卻用肉眼都難以捕捉的速度飛向了那個男人,展昭借着光看見了那個男人手中還拖着一個粗粗的麻繩。上面沾滿了血跡,而光線很明顯的讓展昭看見,麻繩的那頭是兩個人已經衣衫不整,或是血肉模糊的男人。金色的頭發上面粘着血塊和肉末。有些慘不忍睹。
展昭依稀認出來那兩人就是在酒會上面數落韓彥的索亞蘭斯家的人。
展昭朝白玉堂點點頭,打算等到看得見對方的雙眼就下達暗示。只是,那人動都不打算動,朝白玉堂和展昭擡了擡牽着麻繩的手。
就在展昭和白玉堂理解為他們這是想要拿這兩個廢物來威脅兩人的時候,那人竟然扯着那根麻繩,飛快的縱入大海。
白玉堂退後一步,卻不想,那個跳下去的人,竟然與同八爪魚一般攀附在船身上。他擡起頭,一道麻繩已經纏上了白玉堂的腳踝。
還不等展昭将白玉堂的手拉住,那人已經狠狠地往下一扯。
“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