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生擒魏文長
魏延一看周倉來了幫手,登時慌了手腳,所幸周倉已然被打的沒有了還手的能力,想擒拿他倒也費不了多少力氣。
為了速戰速決,魏延趕緊加快了攻擊,沒等張飛等人跑到跟前,他就把刀把子架在了周倉的脖子上。
張飛和裴元紹一看周倉被擒,連忙跳下戰馬,一左一右朝魏延逼了過去。
魏延見張飛裴元紹朝自己逼來,心裏不由一陣慌亂,他把手裏的刀把子往周倉脖子上使勁一勒: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不然的話,老子就不客氣了!”
張飛二人見周倉被魏延勒的直吐舌頭,倒也不敢過于逼迫魏延。
他們停下腳步,一臉戒備的看着對面魏延,心裏盤算着怎麽才能拿下魏延,還得保證周倉沒有危險。
就在倆人苦思冥想卻又正束手無策的時候,就見一個紅點從遠處射了過來。
那紅點先是停在了魏延的額頭,卻又跑到了魏延的眼上,過了一會,又從魏延的臉上,跑到了魏延的咽喉,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那紅點才老老實實的呆在了魏延右手的大拇指上。
張飛裴元紹看到了紅點,魏延自然也看得到,見自己的身上居然有此異象,魏延心裏暗叫不好: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血光之災?’
就在三個人納悶的時候,魏延突然‘啊呀’一聲大叫,手裏的棍子‘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張飛裴元紹見魏延受創松開了周倉,互相使了個眼色,一聲吶喊就撲了過去。
等魏延醒過神,就見裴元紹救走了周倉,正想追趕,卻被張飛攔了下來。
魏延武藝雖然不錯,正常情況下,跟張飛也能拼上幾十招。
可今天他是先戰裴元紹,又戰周倉,力氣早已用去了大半,這會又被沒由來的傷了大拇指,自然不是張三爺的對手。
五個回合不到,魏延就被張飛踹了肚子一腳,倒着飛出去了七八步,沒等起身,就見一只大腳踏在了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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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瞅瞅自家的公子,見陳登已經被周倉的手下捆成了粽子,知道今天自己是栽到家了,把眼一閉,束手就擒。
待到綁了魏延,衆人就見王文泉拎着一個樹杈一樣的東西,跟李氏兄弟從一塊石頭後面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最氣人的是,一邊走,他還拿着那個樹杈狀物體跟李氏兄弟一個勁的顯擺:
“開玩笑,爺這可是教練三代,別說打手指頭,練好了,打蒼蠅也木問題,怎麽樣,厲害吧!”
見事情已了,張飛沒有再做停留,他把王文泉拉倒一邊,囑咐了一下酒的問題,而後自顧自的跑回山上取了盔甲,拎着長矛一路飛奔朝古城方向跑去。
張飛為啥急着走,王文泉心裏是清楚的很,張三爺是個重義氣的人,和陳登又是熟人,若是被陳登認出來,大家臉上肯定不好看。
送走了張飛,他扭頭看了看垂頭喪氣的陳登和滿不服氣的魏延,把手一揮:
“把他們來都給我押山上去,還有那些兵,都給我能回去。”
回到了山洞,魏延和陳登被一起押到了王文泉面前,王文泉滿是戲虐的瞅了瞅陳登。
見他臉皮發紅,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雖然有些落魄,但眼裏不時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輕視。
看他一臉沮喪,卻依舊遮掩不住胸中的那股子傲氣,對自己更是帶搭不理,好似一點也沒自己放在眼裏,心裏很是不爽。
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王文泉走到一塊大石頭旁,一翻身就坐了上去,而後拿眼角朝陳登一瞟,滿是鄙視的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有四姓家奴之稱得陳登吧?”
“一派胡言!”
陳登在被抓住以後,對自己的前途就做了無數個設想,也想了無數個應對的方案,卻沒想到,對面這位上來就辱及自己的名聲,心裏按捺不住,登時發起火來:
“我陳登乃是大好的男兒,豈容你随意侮辱!今日某不幸落在你們手裏,有死而已,要殺就殺,不必多言!”
“吆喝!”
一聽陳登這麽硬氣,王文泉不由得被唬的一愣,他一臉愕然的站起身來,圍着陳登轉了兩圈,卻發覺陳登雖然話說的很是硬氣,呼吸卻很是急促。
根據王文泉的經驗,這種情況,不是累的,那就是吓的。
閉目回想了一下陳登的同志的生平,王文泉幾乎可以斷定,陳元龍,這是在跟自己演戲:
就他,陳登,陳元龍,先随陶謙後從劉備,從了呂布又從曹操,自始至終,他是誰進徐州跟誰混。
就這麽個主,突然跳起來說自己不怕死,這也太特麽的不靠譜了吧!
想到這裏,王文泉把臉一拉,快步走到李雪身邊,從他身上把切菜刀掏了出來,而後随手找了根槍杆,帶着一臉的獰笑,回到了陳登的面前:
“陳元龍,我雖然是個山賊,不過對忠義之人還是比較尊重的!一般情況下,這種人我是從不為難。
當然了,有愛就有恨,對于那些朝秦暮楚見風使舵的人我也從來不留什麽情面,換過兩次主子的人,一般我都會把他們削成人棍,以儆效尤。
你剛才說的倒是大義凜然,不過對你的過往我不是很熟悉,要不你給爺說說,你換沒換過主子,又換過幾個主子,然後咱們再好好的商量商量,看看我是該殺你還是該放你,怎麽樣啊?”
“這個!”
被王文泉一問,陳登一下子呆在了當場。
自己換過幾個主公,陳登自己心裏是有數的很,不管有多少內情多少無奈,換了就是換了,再怎麽分辨,也沒有用。
可要是實話實說,恐怕今天這條小命就要扔在這個山洞裏。想想自己少年成名滿腹經綸,一腔抱負還未施展,要是就這麽死了,還真有點不甘心。
情急之下,陳登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高聲喝道:
“你這賊子好沒道理,某乃大漢的官員,自然是為大漢效力,談何換不換主子!”
“嘶!”
王文泉沒想到陳登憋了半天,居然給自己來了這麽一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一臉愕然的走到陳登身邊,伸手往陳登腮幫子上一擰,滿是戲虐的說道:
“臉皮夠厚的啊!為大漢效力,說這話,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