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紅色的跑車幅度不小地在空曠的地面上晃動,火熱的隐秘情欲氛圍随着一下又一下的起伏毫不掩飾地繞着車身溢出來。
跑車本來車內高度空間就小,簡喻也實在是被謝君竹幹得腿發軟根本跪不起來。他分開雙腿趴在放平的駕駛位上,一手虛摟着車座頭枕,一手伸出去撐着跑車後座的椅邊,以防止自己被身後的謝君竹撞出去。
謝君竹趴在簡喻的身上,在簡喻白皙的後背上含弄出成片的紅痕,吻痕印下還不夠,他還時不時咬一下再用力舔舐,有的地方都隐隐發青了。
他伸手掐住簡喻的腰側,膝蓋頂着簡喻的大腿又往外分了分,把自己的粗大肉棒往簡喻身體的更深處快速頂弄進去。簡喻原本含糊在嗓子裏的呻吟一下子脫口飄出,不受控制地直接被撞得破碎。
聽見了簡喻更清楚的呻吟,謝君竹更激烈地往裏插了幾十下,弄得簡喻根本再也抓不住後座的邊,手指滑下來,身體被謝君竹的沖撞頂得往前滑,可沒等滑出幾厘米,謝君竹在身後用力把着簡喻的細腰往自己的胯上死命扣,牢牢地把簡喻那緊致的小穴分毫不動地鎖在自己粗漲的性器上。
許是因為雖然在車裏是個封閉空間,但畢竟四周的窗戶都可以看見外面,即便是在黑夜裏,一眼望過去也是空曠的空間。簡喻并不像在家裏那樣毫無顧忌地喊出聲,他盡量把呻吟隐在嗓子裏,沒一會兒連帶着嗓子都沙啞了。
可謝君竹喜歡聽簡喻呻吟,越叫他越來勁兒。此時聽不見他喜歡的聲音,謝君竹就像故意折磨簡喻似的,快速挺腰,次次狠狠擦過簡喻的敏感點上,太過刺激的快感讓簡喻按在頭枕上的手臂用力地肌肉線條分明,漂亮得謝君竹更起壞心。
謝君竹伸出一只手繞過簡喻的胸膛,環他在自己的懷裏,捏着簡喻胸前凸起的乳頭重重地碾了幾下,又輕輕地用拇指和食指揉搓挑逗。
他呼吸濃重,低沉着嗓音,帶着十足的誘惑意味開口,"寶貝兒,叫出來。"
簡喻死死咬住唇。
"乖,聽話,叫出來。"
簡喻還是不吭聲。
謝君竹掰開簡喻的臀瓣,更用力地把性器往裏擠,頂得簡喻難耐得揚起了脖子。
"叫出來,這兒沒人。乖寶貝兒,我想聽。"
謝君竹依舊不依不饒,他身底下狠勁兒往死裏操簡喻,嘴上哄誘着簡喻放開了叫。
簡喻被他操弄得實在有些受不了,也被謝君竹執着想讓他叫出來的要求搞得很不耐煩。他半撐起上半身,擡手直接往後一撈,摟住在後面喋喋不休的謝君竹的脖子,狠狠地往前一壓。接着,簡喻直接偏頭過來,用嘴堵上了那一直誘哄不斷的嘴。
Advertisement
終于安靜了。
忙于纏吻的唇終于擋住了些許呻吟,簡喻也不用再費力忍着,只管用盡了力氣咬着謝君竹的唇,舌頭互相伸進對方的嘴裏,席卷每一個角落,最後誰也不服輸地勾着對方的舌頭纏綿。
不過扭着腰挨操的姿勢實在是有些難度,簡喻撐了一會兒終于撐不住了,先行逃開了這個混雜着滿滿色氣與情欲的深吻。他低下頭抵住椅背,閉眼大口急促呼吸着,同時腰胯往後推,迎着謝君竹的用力操弄,拳頭越攥越緊,射了。
簡喻射的時候,後穴裏使勁兒縮着,咬得謝君竹眼睛都紅了,按着簡喻的肩膀扣住了身體,用力地往裏猛插了幾十下,在簡喻緊致的小穴的嘬弄中射了個痛快淋漓。
兩個人同時到達高潮,一時之間車裏只剩下混雜在一起的喘息聲。
從賢者時間裏緩了一會兒,謝君竹低頭在簡喻的頭頂親了親,發出慵懶滿足的低笑,"寶貝兒,你裏面嘬得我好舒服。"
"……操。"
簡喻基本是無意識地罵了一句,不過除了髒話,他這時候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跟謝君竹每次做愛都太刺激了,謝君竹真是身體力行地展示什麽叫往死裏幹,每次簡喻都感覺自己要被他直接弄死。
謝君竹趴在簡喻身上,摟着他親着,吻着,還說些黏黏膩膩的床上情話。簡喻基本渾渾噩噩地根本沒怎麽認真聽。
就這麽抱着纏綿了十幾分鐘,簡喻被謝君竹翻了個身,面對面地,謝君竹又挺着半硬起來的性器,掰開簡喻的雙腿圈在自己腰上,插了進去。
簡喻在謝君竹把性器全插進來的時候,擡手捂住了自己眼睛,同時高高地往後抻起了脖頸,"嗯……啊……"
謝君竹這回倒是不急着快速插弄,慢慢地往外抽出來到只剩飽滿的龜頭淺淺地留在穴口,然後再緩緩把粗大推進去直到最深處。
他來回抽插一次,然後握着簡喻性器的手也照樣慢慢地來回撸弄一次。
簡喻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被溫水煮青蛙似的,這種操弄實打實地把快感照顧到每一個神經末梢,讓他幾乎敏感到極點。
每被謝君竹抽插一次,他的腰連帶着全身都微微顫抖一下。
"……快點。"簡喻終于忍不住開口道。
謝君竹想是早就料到,就等着簡喻開口似的,笑眯眯的,自上而下盯着簡喻的臉,"寶貝兒,你說什麽?"
簡喻無聲地動了動唇,謝君竹看得分明,那是在罵他。
可他非但不惱,笑容更大了一點,身底下的動作一點沒含糊,抻着,吊着,插弄着。
"寶貝兒,大聲點兒,不然我聽不清。"
"操你媽的謝君竹……"簡喻先是輕聲喃喃道,然後提高了些許音量,"快點,用力,操我。"
謝君竹依舊不為所動,慢條斯理低聲道,"寶寶,求我。"
"……"簡喻呼吸都帶上了顫音,他伸手抓住了謝君竹的胳膊,指甲都用力地扣進了謝君竹的肌肉裏,聲音裏帶着顯而易見的狠勁兒,"求你!用力!操我!"
話音剛落,謝君竹跪了起來,雙手握拳,伸直了胳膊抵在簡喻兩側的椅背上,快速又狠勁兒地往簡喻的身體裏沖撞了幾下。
簡喻不由自主地喊出呻吟,帶着些許滿足與舒服。
謝君竹輕輕拍了拍簡喻的屁股,"寶寶,腰擡起來點兒。"
簡喻覺得謝君竹簡直不可理喻,他怒吼道,"你丫躺下來擡腰試試?!"
他媽的,他哪兒還有勁兒往上擡腰?!
謝君竹沉聲笑了,趕緊哄道,"好好好,是我錯了,乖啊。"
說着,他直接一掌兜住簡喻的屁股往上擡,曲起手肘支撐自己的身體,弓起腰開始大刀闊斧地操幹。簡喻雙腿緊緊圈住謝君竹的勁腰,胳膊摟住謝君竹的脖子,在謝君竹的懷裏任由謝君竹為所欲為地沖撞,撞得身子一颠一颠的。
愛憐至極的吻一個接一個地落下,只有在做愛的時候,簡喻才會這麽乖順,毫無保留地貼在謝君竹的懷裏,任由謝君竹索取和給予。
他要他就給,他給他就要。
要是平時的簡喻也能這樣,該多好。
如果簡喻這個時候睜開眼睛,他會看見謝君竹那雙風流的桃花眼底究竟藏着多麽複雜的情緒。
深情專注,愁情絲縷。
愛意分明,失意點點。
漫天星光也不及他這一瞬間的眼眸深邃。
謝君竹只能緊緊地抱住這一刻肯放松片刻的簡喻,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進入簡喻的身體。
似乎這樣就也能一點一點撬開簡喻的心房,把自己一下又一下撞進去。
撞進去了,就再也不出來。
幹到簡喻射出來的時候,謝君竹抱起簡喻翻了個身,讓簡喻坐在自己的身上。還在高潮中的簡喻被這進得更徹底的一下刺激得全身顫抖了一下,直接射了謝君竹滿腹肌的精液。
高潮的餘感讓簡喻不自覺往後仰起了身體,可簡喻忘了這是部跑車,不是他的悍馬。
咚!
簡喻的後腦直接撞在了車篷頂,他痛得一下子捂住頭又迅速低下頭來,那頭謝君竹聽見這一聲驚得趕緊起身想摟住簡喻查看情況。
結果這一起一低,又是咚的一聲。
謝君竹的下巴結結實實地撞在了簡喻的額頭。
"唔!"
"操!"
簡喻趕緊又捂住自己的額頭,謝君竹擡手捂住自己的下巴。
倆人疼得頓時呲牙咧嘴。
緩了一會兒,謝君竹突然笑了起來,越笑越開。簡喻剛開始只是瞪他,結果被謝君竹帶得也笑了出來。
他一邊笑,一邊氣着打了謝君竹幾下,"你他媽笑個毛啊?!神經病啊!"
謝君竹擡了擡腰,頂得簡喻又嗚咽一聲,"你還說我?你笑得小穴裏都裹着我一松一緊的。"
簡喻氣憤地按着謝君竹的胸膛,擡起屁股套弄了自己身體裏的肉棒幾下,毫不留情地嘲諷他,"你能耐個什麽呢?都他媽的軟了。"
謝君竹聞言微微挑了挑眉,伸手一把吧簡喻拽了下來,狠狠箍在懷裏,往下使勁兒壓簡喻的身體,同時猛挺腰在簡喻的後穴裏撲哧撲哧地猛幹。
簡喻掙紮着想掙脫,謝君竹卻是一點餘地都不放。
"寶寶,咱們就這個姿勢。"
"硬起來,直到射,不許動。"
"你求饒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