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不就是上了一天班, 秋意回到家的時候，驚愕地發現, 她自己的窩明顯被“侵略”了。
從玄關處的鞋櫃到客廳茶幾上擱的筆記本電腦, 再從衣帽間到浴室，無一處能幸免。
滿滿當當地，都被屬于明竟的東西占了一半位置。
“你在搬來我家之前，是不是要先征詢一下我這個主人的意見呢？”秋意雙手抱胸地看着他。
“你不喜歡我搬到你家嗎？”明竟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其實你搬去我家也是可以的。”
“……”秋意無語翻白眼，“這是搬去誰家的問題嗎？确切來說，我們才确定關系一天，這麽快就同居，你覺得合适嗎？”
“有什麽不合适的？”明竟理所當然地說：“你真要糾結時間長短的問題, 我們都互相喜歡十多年了，換作是別人，早就是合法夫妻了。”
秋意：“……”
就這樣, 這對大齡青年在正式脫單第二天就開始又甜又臊的同居生活。不對，應該是從第一天就開始了, 反正他們昨晚都睡一起了, 雖然接吻是最大的尺度。
三天後，秋意休假, 她跟老秋、玲珑提前打了聲招呼, 說她這天晚上會帶明竟回家吃飯。
她擔心老秋發飙，特意婉轉地表達了讓他放過明竟的意思，可只得到他一個字的反饋, 那就是“呵”。
都說“雞髀打人牙鉸軟”，秋意特意繞了大半個G市，買了老秋最喜歡的老字號吉記燒腩仔跟鹵水豬大腸，完了開車去附屬醫院接明竟。
明竟今天準時下門診，小護士瞧見他從診室出來，立刻走上去截住他，殷勤地遞上一個精美的袋子，嗲聲嗲氣地說：“明教授，我今天上夜班，這是我用了一早上在家裏自制的葡撻，味道很不錯，送給你。”
“謝謝你！”明竟伸手接過袋子，看到裏面裝着一個馬卡龍粉的包裝盒，“這盒子非常好看。”
小護士喜出望外地看着他，內心是抑制不住的激動，要知道，她以前沒少給明竟送過各種愛心餐溫暖牌，但他從未接受過一次。
今天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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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現在到處流傳說他交了女朋友的事情是假的。
“這個盒子也是我特意挑選過的，希望你喜歡！”小護士害羞得扭扭捏捏地說。
明竟笑了笑，說：“粉紅色我不喜歡，不過我未來丈母娘喜歡，裏面還裝着她最愛的葡撻，她肯定很高興。”
“丈……母……娘？”小護士一臉震驚地仰視他。
“是呀！我今晚上她家吃飯，正愁着買點什麽讨她歡心，這次真的感謝你雪中送炭。”明竟說完，朝小護士擺擺手，“我女朋友來接我了，再見！”
女朋友！！！
小護士差點軟癱在地上，幸好被同事扶住。他們看着明竟意氣風發的背景，同事勸小護士，“別想了，明教授這種男人不是你能駕馭的。當初那個秋意第一次來看診，我就說明教授會看上那顆性/感的胸痣，果不其然，我都佩服我自己。”
小護士直接哭了，“姐，你到底是來安慰我還是了戳我的心的？”
“……對不起。”
明竟拎着蛋撻走到附屬醫院門口的時候，秋意的車已經候在路邊。
他拉開車門上去，秋意一眼就看到他手中漂亮的袋子，“你買了什麽？”
明竟把袋子擱到後座，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我同事送的自制葡撻，媽子最愛，我就收下了。”
“同事送的？”秋意眯着眼，“是女同事吧？”
“是的。”明竟挑着眉問：“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哼，我不吃醋，我吃葡撻。”說着，秋意緩緩駛出車子。
“要我喂嗎？”明竟作勢要去拿，被秋意叫住了，“飯前吃甜食，等會吃不下飯，還是留給你親愛的幹媽吧……要是被你女同事知道你拿她辛辛苦苦做的葡撻借花獻佛，該是傷心死咯。”
“什麽幹媽？現在要改口丈母娘。”明竟糾正完又說：“我女同事已經知道我是用來送給丈母娘的。”
“……”秋意嘴角抽抽，“明教授，你真是個人才。”
“當然，在拒絕異性示好跟給女朋友安全感方面，我的确是個人才，難道不是嗎？”明竟一張臉寫滿了“求表揚”三個字。
秋意被他逗笑了，豎起大拇指，道：“是的！”
“誰要你的大拇指了？”明竟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起碼要親一下才夠誠意，念在你在開車不方便的份上，我來親你的手好了。”
秋意：“……”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夥！
從附屬醫院到老秋家并不遠，可遇上車流高峰期，秋意那輛一百多萬的車子走得比一百多的單車還要慢。
走走停停，明竟突然問：“你知道紀遠他老婆去哪兒了嗎？”
秋意怔愣，“怎麽了？紀遠問你了？”
“嗯，給我發微信我不理他，他就直接跑來醫院，讓我問你他老婆去哪兒了。”明竟有些幸災樂禍地說：“想不到他也有今天。”
秋意：“其實我也不知道安安去哪兒了，她只說去度假，國外疫情嚴重她不敢去，就說去鄉下，具體地點沒說，不過她有跟我聊微信，人是安全的。她千叮萬囑，讓我不要跟紀遠透露半句。”
明竟聽完，點點頭，道：“那就不跟他說。”
“他……不是你兄弟嗎？”
明竟朝她勾勾唇，“老婆比兄弟重要，我不能讓老婆失信于人。”
“……”別人當兄弟的兩肋插刀，你當兄弟的插兄弟兩刀。
他選擇不告訴紀遠，秋意當然也不勉強。別人的感情，她選擇“袖手旁觀”，有心思，還是先搞掂自己的事情，畢竟一會兒的“見家長”可能會有暴力存在。
半個小時後，秋意的車子停在老秋家樓下。
即使明竟已經來了很多次，但今天才算是正式見家長。除了燒臘跟葡撻，明竟早已準備了一後備箱的禮物。
老秋跟玲珑坐在客廳的木沙發上，看到明竟跟秋意把禮物堆滿了整張茶幾，他們還是無動于衷。
“老豆、媽子。”明竟像往常一樣稱呼老兩口，兩人沒點頭但也沒說讓他改口。
秋意看着，心裏稍稍松了一口氣，她趁機說：“老豆、媽子，明竟給你們買了很多禮物，你們快拆開，看看喜不喜歡。”她說着，不經意瞥到老秋身側放了一根藤條。
她的心一驚，顫着聲音問：“老……豆，你上哪兒找了跟藤條呀？”
老秋一直面無表情的臉總算有了變化，他笑了，但笑比不笑要恐怖得多，然後拿起藤條，在木沙發的扶手上慢動作抽了兩下，說：“當然是特意去買的，現在這東西奇缺，我跑了好多家店才買到。不過沒關系，今天女兒的男朋友第上門，我當然得好好“招呼”他，給他準備一道藤、條、焖、豬、肉！”
秋意的小心肝立刻抖了抖，擡頭看向明竟，只見他還是一臉雲淡風輕，好像完全領會不到老秋這道“藤條焖豬肉”中的“豬肉”是他一樣。
“老豆，這……好像玩得有點……大了……”
話音剛落，老秋手中的藤條“啪”的一聲抽打在茶幾上的水果盒上，緊接着站起來，怒氣沖沖地指着秋意，“從這一刻開始，你給我待一邊去，不準給他求情半句。”
說完，他的藤條又“啪”得一聲落下，然後指着明竟，惡狠狠地質問道：“你知道囡囡過去因為你，受了多少委屈嗎？”
“我知道。”明竟看着秋意，滿眼心疼。
秋意哪裏受得了他這樣的眼神，她跟他對視，好像下一刻就要掉眼淚一樣。老秋看着形勢不對，立刻伸出藤條把他們隔開，“我現在在教訓人，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明竟跟秋意被老秋強行隔開，但他覺得秋意繼續待在這裏會影響自己的發揮，于是擺出一家之主的威嚴，指使玲珑，“你帶囡囡進去卧室，我跟他之間要來一場男人跟男人的對決。”
秋意聽到“對決”這兩個字就不願意了，立馬像老母雞護小母雞一樣把明竟護在身後，梗着脖子對老秋說：“老豆，你有武器，對明竟不公平。”
老秋本來就怒火中燒，秋意這護短樣明顯是在火上澆油，他要氣炸了，用藤條指着她的鼻子，大罵道：“秋意，你現在是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跟老豆作對。”
“行了！”一直沒吭聲的玲珑突然站起來，伸手就把老秋手中的藤條給搶了過來，沒好氣地說：“你女兒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是女生外向。”說完，她把藤條往旁邊一扔，拉着老秋坐下，“差不多就可以了，你還不知道你女兒下個月就滿29了？有人要就不錯了，現在把人吓跑了，回頭你哭都沒眼淚！”
玲珑一出手，老秋瞬間就沒氣了，輕咳了一聲，為自己挽回最後的面子，“話是這麽說沒錯，但該有的态度還是得擺出來，不然別人以為我們女兒好欺負。”說着，他瞅了明竟一眼。
“老豆，我疼阿意都來不及，怎麽會欺負她呢？”明竟立刻表心意。
老秋“嗤笑”一聲，“得了吧你，我總算看清你的真面目，當初又是頻頻來吃腸粉又是按摩針灸，原來都是糖衣炮彈。虧我只想認你當幹兒子，而你卻想當我女婿，難怪那聲老豆媽子叫得那麽順溜。”
“人家沒說要當你幹兒子，是你上趕着連紅包都準備好了要跟人家上契。”秋意小聲哔哔道。
“秋意，你也別給我三分顏色上大紅，怎麽說他也是你爸，你給我放尊重點！”玲珑一發話，秋意不敢造次，而老秋的腰杆頓時直了起來。
一場大龍鳳過後，四人總算圍坐在餐桌前吃飯。
雖然老秋剛才喊打喊殺，但這頓飯毫不含糊，幾乎每道菜都是明竟喜歡吃的。當然，明竟也懂事，去明道那裏順手牽羊了幾瓶陳釀，把老秋哄得眉開眼笑。
一頓飯吃得和樂融融。
飯後，大家坐在客廳看電視，玲珑問秋意跟明竟，“你們有什麽打算？”
秋意不明所以，“什麽有什麽打算？”
玲珑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婚後什麽時候生小孩，生幾個咯？”
又是結婚又是生小孩，對于前幾天才把初吻送出去的秋意，她聽着都面紅耳赤，嬌嗔道：“媽……你都說什麽了？”
“我說什麽了？我說大實話，別跟我說你們才談戀愛沒幾天，你們要看看自己多少歲。都29的人了，而且知根知底認識了十幾年，還拖着談個一年半載再考慮結婚，這不是浪費時間嗎？”玲珑說完，直接把矛頭指向明竟，“小明，囡囡還是小孩子，心思不成熟，你說說你的看法。”
“媽子，我覺得你說得非常對。”明竟微笑道：“只要阿意同意，我明天，不，今晚就可以回我爸媽那拿戶口本，明天跟她去領證。”
“還是你想法成熟。”
明竟這态度，讓老秋跟玲珑都十分滿意。
“……老豆、媽子，我還是你們唯一最疼愛的女兒了嗎？你們需要這麽迫不及待地把我嫁出去嗎？”秋意滿臉不樂意。
老秋跟玲珑把秋意的話當做耳邊風，拉着明竟談起以後婚禮在哪裏辦，婚後住在哪裏，甚至生男生女都想好了！
晚上十點半，老兩口總算唠叨完。秋意如得大赦，立馬拉着明竟往外走。
“囡囡，你等一下，我有些東西給你。”玲珑把秋意叫住，又對明竟說：“小明，你先下去熱車，她等會就下去。”
明竟領命就先行下樓，留在原地的秋意被玲珑拉進卧室。
“媽，你神神秘秘的，要給我什麽寶貝？”秋意問。
玲珑拉開床頭櫃，從裏面拿出一小盒東西遞給她，“這個你放在家裏備用，以防萬一小明沒有準備。你快三十才找到男朋友，我不想你到時候結婚頂着個大肚子，被別人說閑話，說你是奉子成婚，憑子上位。”
秋意看着眼前的TT，太陽穴突突，“媽，我跟他沒有……”
“今天沒有不代表明天沒有。”玲珑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小明再正人君子，也是個男人。”
秋意繞了一大圈去吉記買的燒腩仔跟鹵水豬大腸，表面上是說用來讨好老秋，可實際上她自己也很喜歡吃。
這天晚上她沒少吃，以至于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喉嚨有些不舒服。
她沒有咳嗽，可頻繁地清嗓子，作為中醫教授的明竟，光聽着就知道她嗓子出毛病了。
“張開嘴吧讓我看看。”
秋意照做，明竟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認真瞧了瞧，“喉嚨有些紅腫，但不嚴重，等會沖點秋梨膏喝，記住不能再吃上火的東西，否則有比秋梨膏更難喝的中藥等着你。”
雖然男朋友是中醫，但秋意對中藥還真的是本能抗拒，苦就算了，還一大碗。所以，她乖乖聽話，泡了一整天秋梨膏，午餐明竟給她準備了瘦肉粥，晚上讓溫馨點餐了時候，她也自覺選擇了蒸飯。
一整天下來，秋意都堅持得很好，嗓子也明顯舒服了。
清淡了一整天，她晚上下班回到家時餓了，翻了一下家裏的食物，發現一包同事前些天給她送的家鄉特産香辣牛肉幹。
她看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着明竟這個點已經入睡，她便偷偷摸摸地拿着香辣牛肉幹走到陽臺，撕開包裝袋，咬了一口牛肉幹。
又香又辣，真是太好吃了！
吃了第一口就忍不住要吃第二口，秋意津津有味地吃着，直至吃到第五口，她突然感覺頭頂一片陰影。
她猛然擡頭，就看到明竟居高臨下地盯着她，一副班主任抓包學生作弊的表情，咬牙切齒地說：“秋意，你嗓子不要了？”
“不是……”秋意吓得立刻把牛肉幹扔掉，然後立刻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我也不想吃的，但我上了一天班回來，好餓，沒東西吃。”
“肚子餓了不會叫我起來給你做嗎？”明竟沒好氣地說。
秋意讨好地抱住他，“人家不想你這麽辛苦。”
明竟：“給你做宵夜我不覺得辛苦，你現在這樣，辛苦的是你自己。”
明教授一語中的，等秋意洗完澡出來就感覺不妙，她哭喪着臉說：“慘了，我喉嚨不舒服，而且胸口這裏也有些悶。我錯了，我不應該貪嘴的。”
“你現在後悔都沒用，我這裏沒有後悔藥。”明竟說着，突然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然後把她轉身背過去。
輕輕一聲“噠”，她的身體驀地涼飕飕的。
“你幹嘛呀？”等秋意反應自己的內/衣扣子被解開，她立刻從他身上彈起來，滿臉通紅地瞪着他。
明竟臉上半點心虛都沒有，理直氣壯地說：“你喉嚨不舒服是因為吃了辣牛肉幹，至于胸悶，是因為睡覺還穿內/衣，你不知道這樣不利于身體健康嗎？”
“……我當然知道，但跟你睡一起，能不穿嗎？”
“你擔心我對你圖謀不軌？”
秋意沒出聲，等于默認。
明竟雙手撐在背後，好整以暇地仰頭看她，“你覺得我真要怎麽樣，這東西阻擋得了我嗎？”
“……”
即使明竟給她放了“狠話”，但他也沒怎麽樣，因為他跑回對面，抓了一堆草藥，給她熬中藥。
半個小時後，一碗熱騰騰、黑乎乎的中藥擺在秋意面前。
一股中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不用喝就知道這藥肯定很苦，她有理由懷疑明竟是在報複她。
“這藥……是不是很苦呀？”秋意打着哈哈，試圖避開這碗“黑暗料理”。
明竟不答反問，“你怕苦？”
“當然。”秋意小雞啄米般點頭，說完還不忘撒嬌，“人家真的很怕苦！”
“苦口良藥，這道理你難道不懂嗎？”明竟教育道。
秋意撇了撇嘴，“道理誰都懂，但喝的又不是你。”
“你這話也是實在，既然我選擇跟你同甘共苦，你吃苦的時候我當然不能光看着。”
明竟說着，就把碗端了起來，就着碗沿喝了一大口。
趁着秋意還在目瞪口大，他伸手就勾住她的脖子，唇貼住她的唇，然後慢慢地把嘴裏的黑色液體過度到她口中。
秋意被他喂藥喂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等這一口過後，乖乖地把剩下的那碗藥一飲而盡。
不枉費明教授徹夜給她熬的這碗中藥，秋意隔日醒來的時候，喉嚨沒有異樣，可就是覺得小腹有些隐隐作疼。
半醒半睡之間，她摸着自己的小腹，試圖讓疼痛感減少，可摸了幾下，突然想起什麽，整個人彈了起來。
她掀開被子一看，果然是大姨媽大駕光臨了。她伸手捂額，又得洗被單了。
明竟被她的動靜弄醒了，正撐在身體，落在那一塊紅色的污跡上。
秋意難為情地抓了抓頭發，“那個，你先來吧，我要掀了它去洗。”
“不用你。”明竟邊說邊站起身來，“你搞掂自己就行，這床單由我來處理。”
“不行。”秋意連忙拒絕，“這污跡要手洗，機洗洗不幹淨的。”
明竟：“我知道，保證洗得幹幹淨淨。”
“我不是這個意思，讓你幫我洗這個，好像不太好。”
“有什麽不好？”明竟輕笑一聲，“這個不願意洗，還想讨老婆嗎？”
“……”秋意承認，自己被撩到了。
兩人分頭行動，秋意去主卧的浴室把自己弄幹淨，明竟就掀了床單就抱着它往客廳的洗手間去。
秋意把自己收拾好，走出主卧就看到明竟在盥洗臺前忙活。
他很高，為了遷就盥洗臺的高度，他彎着腰，用刷子用力地刷着床單。
這一刻，她的心很暖很甜很滿足。
她走到他身後，擡手圈住他的腰，整個人靠在他的背上，輕聲道：“你怎麽這麽好？”
“你覺得我好？”明竟笑着問。
“好，很好。”秋意仍舊貼着他，聆聽他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那你嫁給我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啧啧啧……這哪裏是喝藥，明顯在吃糖嘛！
做個小調查，小可愛還想繼續看一兩章這樣的甜章，還是開始走劇情？
粵語解釋：
雞髀打人牙鉸軟：形容得到別人的好處後，容易接受別人的請求。
三分顏色上大紅：形容人得到別人一點好臉色就得意忘形,作大,不知自量。
“大龍鳳”意思:形容一群人大吵大鬧,有意做戲給別人看。
小蜜的文真是超值，看文之餘還可以學粵語，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