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有送紅包活動，大家記得留言喲！
秋意曾經想象過明竟抱着自己的感覺是什麽樣的, 大概是甜蜜、悸動、幸福，但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 她的反應卻是僵硬呆板, 好像心跳停止了跳動一般。
“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聲音，他的臉緊緊貼在她的臉上，像是被炙烤過的鐵片一樣。
“你……你幹……什麽？趕緊放開我。”被點穴的秋意終于被解穴了。
可明竟此刻就像一個聾子一樣，根本沒聽到她的話一樣, 抱着他的力度又緊了兩分。
秋意急得快要哭了，但他似是完全沒有察覺，又把剛才的問題重複一遍，“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沒有，沒有, 我沒有生氣，我無緣無故幹嘛要生你的氣呀？”秋意說的是大實話，他不喜歡她又不是他的錯。要錯也只是她自己的錯, 自作多情，總把別人的善良當做是喜歡。
她不氣他, 只是氣她自己, 不自知，不争氣。
“求你, 快點放開我。”秋意再次請求。
明竟仍舊無動于衷, 他在她臉上蹭了蹭，又問：“那你這段時間為什麽不理我？我給你發微信你都不回我。”
“我沒有不理你，你也知道雙十二剛剛過去, 一年之中第二忙的大促。我真的忙得腳不沾地，很多大的合作商都是我親自談的，我的微信一天到晚都在響個不停，工作群也有好幾十個，我每天應付工作來來不及，有些微信就被我忽略掉了。”秋意怕他不信，還補充道：“我真沒騙你，我帶着團隊的人天天加班，公司一剛畢業的小姑娘都被我虐哭了，前幾天在辦公室嚎啕大哭。”
“真的？”明竟問。
秋意連連點頭，“真的，都是真的，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明竟抱着她的手半點都沒放松，有些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我頭好暈，讓我再靠一下。”
說着，好像為了驗證他真的很暈，他的重量又往她身上添了一些。
秋意：“……你走路比我還要穩，看着也不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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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老豆媽子不放心，裝的。”
“……”你真當我是傻子了，醉了也能裝沒醉。還有，老豆媽子能不能別叫得那麽順溜。
秋意艱難地從褲兜裏面掏出手機，說：“看來你真的很……辛苦，我實在撐不住你了，我讓我老豆下來幫忙吧。”
她的解鎖密碼還沒按完，手機就被他給搶了，“別讓老豆擔心。”
說着，他往前踉跄了幾步，她順着他的腳步往後倒，最後被壓在了牆壁上。
“這樣你就不會撐不住了。”明竟說。
秋意身上的重量的确減輕了不少，但狀況并不比剛才有改善，她此刻還是被他困在懷裏。
她覺得自己被他這麽磨下去可能要瘋了，沒好氣地說：“你先讓我出去，你自己靠牆休息一會兒。”
“等等，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明竟固執地沒有放人。
雖然已經預料到他的這個問題不是什麽好問題，但總比被他禁锢要來得好，她不耐煩地說：“你問吧，最後一個，問完了有問題也留到以後再說。”
“你知道老豆跟媽子之前想撮合我們在一起嗎？”他聲音清淺地問。
秋意剛才一直低着頭不跟他有眼神接觸，猝不及防被問到這個問題，她忍不住擡頭。
月色朦胧，路燈昏黃，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臉，可他那雙跟自己四目相對的眸子卻非常明亮，耀眼得讓她稍稍別開了頭。
“我知道。”她聲音很平靜，像是在陳述一件跟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你別介意，那是我老豆媽子擔心我沒着落，着急上火亂點鴛鴦譜，你千萬別當真。還有，我以前是喜歡過你，但現在真的不喜歡了，這點你可以絕對放心了。”
“……”這樣他還怎麽能放心，“我……”
明竟還沒開口，就被秋意的嚷嚷聲打斷，“彥祖哥哥、彥祖哥哥，快點過來幫一下忙。”
武彥祖是看到一男一女姿态親密地躲在角落裏，他以為是一對熱戀的小情侶在接吻，他正打算靜悄悄經過不打擾人家甜蜜，沒料到正準備越過他們的時候就從那個方向傳來聲音，還是喊自己的，聲線也熟悉。
“阿意，是你嗎？”
“是我，是我。”
武彥祖這下察覺出不妙，原來不是熱戀小情侶，而是他發小被人強吻了，他三兩步走過去，正想伸手拉開男人的時候，就聽到秋意說：“彥祖哥哥，快來幫幫忙，我哥哥喝醉了，我扶不住他了。”
“……”武彥祖真慶幸自己的反應夠快，立馬把伸手拉人的動作改成伸手扶人，等他看清楚男人的臉時，他又懵了，“阿意，這個不是你同學嗎？怎麽變成你哥哥了？還有，你什麽時候有哥哥了？”
一時半刻也解釋不清楚，秋意只挑重點說：“他是我同學，也是我契哥。契哥也是哥，彥祖哥哥你幫忙叫一下代駕可以嗎？”
“沒問題，我剛剛也是代駕送回來的，他肯定走不遠，我這就把他喊回來。”武彥祖說着，就撥通了電話。
黑暗中，明竟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誰他媽說要代駕了？
兩分鐘後，代駕小哥就到了。
秋意跟武彥祖把醉得不輕的明竟送上車。
“師傅小哥，麻煩開去寫意閣六號樓地下停車場的30號停車位，代駕費是多少，你現在出示一下二維碼，我轉給你。”秋意站在駕駛位外面，對代駕小哥說。
代駕小哥說了代駕費，然後出示二維碼，秋意掃了一下，給他轉了2倍代駕費，說：“多出來的代駕費是跑腿費，請你到了之後順便把他送到26樓2號房。”
從武彥祖出現之後一直當啞巴的明竟終于說話了，“你不也回寫意閣嗎？你跟在我們後面，等會扶我上去，你就這麽放心把我交給一個陌生人？”
陌生人代駕小哥：“……”
秋意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有事要回公司一趟。”說完，她客氣地跟代駕小哥說：“他喝醉說的胡話，你別放在心上，拜托你了！”
難得遇到這麽大方的客戶，代駕小哥當然不計較，連連應好，“沒問題，保證安全送達。”
“謝謝你！”秋意往後退了一步。
代駕小哥正想倒車，又聽到明竟喊：“等一等，阿意。”
秋意不知這人又怎麽了，走到後座，拉開車門，問：“還有什麽事嗎？”
明竟看着她，說：“你下次休假是什麽時候，上我家吃飯？”
她下次休假就是明天。
秋意當然不會告訴他，只說：“五天之後，到時候我買菜去你家吧。”
得到這個答案，明竟的唇角彎了彎，說：“好，我提前給你炖湯。”
“嗯，謝謝，趕緊回去休息吧。”
看着遠去的車子，秋意重重呼了口氣。
她跟明竟這是什麽神仙孽緣呀？她覺得自己此刻可以高歌一首《大哥》了。
任憑她面上表現得多冷靜，但身體很真實，他剛剛抱她的時候，她……慌了。
這天晚上，原本打算好好補眠的秋意又失眠了。
滿腦子都被明竟剛剛的那個擁抱填滿，身體好像還殘留着他身體的溫度，耳邊還萦繞着他的聲音，整個人就像中毒了那樣。
她知道戒毒最有效的辦法就是遠離“毒/品”。
休假兩天回公司上班，溫馨第一時間跟她報告，那天被她罵哭的小姑娘轉組了。
“哼……我敢打包票，一個月後發工資她就後悔得腸子都悔了。”溫馨岔岔不平地說。
秋意的反應則比溫馨冷靜得多，她說：“其實我可以理解她的選擇，有時候為了愛情，真是要做适當的犧牲。”
“有了愛情就不用吃飯嗎？”溫馨不同意。
秋意笑着回答：“有情飲水飽，我們這種沒有單身狗才需要吃飯。”
溫馨：“……對了，火火，如果将來有一天，你有自己的家庭了，你的丈夫要求你把更多時間放在家庭，你答應嗎？”
“答應呀，只要他養我，我為什麽不答應？”秋意理所當然地說。
“你不怕被養廢了？要是哪天他出軌了，要抛棄你了，到時候你怎麽辦？”
“我只是說會把更多的時間放在家庭，但沒說要放棄自我。我不做主播也可以做其他工作，就像當年我不做老師轉做主播一樣。再說了，我被抛棄也不怕，我自己有錢。”
“……”溫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到底女人還是得有錢，這才最大的底氣。”
“沒錯，所以想讓自己有底氣，就馬上開始工作。”
“立刻、馬上。”溫馨拉開椅子坐下，然後被一堆資料推到秋意面前，“這是T寶跟軟貓視頻合作的那個直播甜綜《我想給你一個五星級的家》的資料，你等會慢慢看，我先給你大概講一下。”
“《我想給你一個五星級的家》就跟現在很熱的戀愛甜綜《悸動信號》、《戀愛小屋》等等的相似，但它的商業性相對一般的戀愛甜綜更強，從整個拍攝場景，就是那個被稱之為戀愛小屋的別墅，所有布置都植入需要推薦的商品，而且每一期都不同。”
“入住的第一天會有四男四女，四個是T寶主播，另外四個是素人，這八個人都是常駐嘉賓，後面會有客串嘉賓出現，有男也有女。整個節目是半錄播半直播，錄播那部分就是四對男女在生活中的火花碰撞，會提前錄制剪好播放，大約一個小時，結束四個主播會搭檔素人一起當天要推薦的産品做直播。”溫馨說完之後問：“這就是大概的流程，你有沒有什麽特別想了解的，現在可以問我。”
秋意：“這個節目什麽時候開始？還有我的搭檔是誰？”
溫馨：“從20號開始入住，先錄制，節目從25號開始播出，直播也是從25號開始做，一直持續到年二十九結束。至于你的搭檔是誰目前還不清楚，因為軟貓視頻那邊的定稿劇本還沒出，不過應該就這兩三天會出。”
秋意點了點頭，“反正所謂的火花就是按照劇本演，是嗎？”
“是的，更确切來說，火花是剪輯小哥剪輯出來的。”溫馨眨着眼俏皮說，“不過即使如此，也有可能在這過程中找到男朋友，不是嗎？”
秋意呵呵兩聲，“不好意思，我這個上司讓你操心了。”
“你知道就好。”溫馨邊說邊站起來，“我先出去了，你自己好好看資料。”
“等等。”秋意把溫馨給叫住，“你安排一下，在我進錄影棚之前做兩場公益直播。”
“火火，你別這麽拼了吧？雙十二的氣還沒緩過來，你就要上山下海？”溫馨有些拿她沒辦法。
秋意看了她一眼，說：“不是拼，而是雙十一跟雙十二剛過去，在別人眼裏我又被鍍上了幾層金，我得做做公益弱化一下吸血鬼的形象。”
“好吧。”溫馨領命出去。
秋意想去吸血鬼化是真的，想借此逃過明竟那頓飯也是真的。
不過，她逃得掉明竟的這頓飯，也逃不過商玲珑給她安排的相親。
“我不管怎麽樣，我已經把人給你約好了，今天晚上七點鐘，豆蔻西餐廳，你死也要給我死過去。”
玲珑給她下了死命令，秋意知道這次跑不掉，認命地問：“好吧，那你把對方的照片發過來，先給我有個心理準備。”
“沒問題，馬上發。”玲珑的語氣馬上緩和下來，開始吹噓道：“媽這次真不坑你，這個黎明……”
“怎麽又是明？”
“你別打岔，叫明的怎麽了，我跟你說，這個黎明……”
“真搞笑，以為自己是四大天王嗎？還黎明……”
“哎……我說你這個衰女包存心的是不是？”玲珑已經在爆發的邊緣，秋意立馬慫了，“行行行，你慢慢說，我好好聽，保證不打岔。”
玲珑哼了一聲，才開始介紹滔滔不絕地介紹黎明。
秋意盯着手中的資料，左耳進右耳出，最後等玲珑說完了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麽，反正知道晚上七點鐘去豆蔻西餐廳相親。
至于對方長什麽樣，玲珑在挂斷電話之後就發了照片過來。
這個黎明，還真有五分天王黎明年輕時的模樣，顏值還算過得去。
雖然秋意信誓旦旦地答應玲珑了，但她一忙起來就什麽都忘了，直至六點四十五分，不放心的玲珑給她打來電話，她才想起這茬。
“媽……我正在過去的路上，就是路上的車有點塞，先不說了，綠燈了。”秋意匆匆把電話挂斷，拎起包就往外沖。
即使豆蔻西餐廳在直播公司附近，但秋意還是遲到了。
“對不起，跟老板談事情談晚了。”秋意胡說八道。
黎明笑着說沒關系，還非常紳士地給她拉開椅子。
兩人落座以後，非常官方地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秋意對這個黎明的第一印象還行，反正比玲珑之前介紹的人要靠譜一些。
“聽說你是做T寶直播，工作應該很忙吧。”黎明主動挑開話題。
“是挺忙的，你呢，你是做什麽的？”秋意反問道。
“你媽沒跟你說我做什麽嗎？”
“……”說是說了，就是她沒聽進去罷了。
黎明也沒為難她，笑着說：“我是G大歷史系的老師。”
“你是歷史老師？”秋意驚訝道：“我以前也是中學歷史老師。”
因為歷史這個共同點，這頓相親飯吃得還算不錯。離開的時候，黎明主動加秋意的微信，她也同意了。
雖然不是她的菜，但可以交朋友。
第二天一早，秋意就跟團隊的人一起出發去農村做公益項目，成功地避開了跟明竟約飯的時間。
上契那天秋意答應吃飯的時候，明竟還真以為她生氣只是自己的錯覺，但當他早上起來收到她推掉約飯的微信時，他才察覺自己的錯覺好像并非錯覺。
可前一段時間他們還好好的，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帶着滿腦子的疑問去上班，一拉開門就看見對門打開了。他喜出望外，以為她回來了，誰知道走近一看，裏面站了好幾個人，其中有一個是物業的保安。
保安吃過他家的菜，一看見他就樂呵呵地，“明醫生，早呀！”
明竟點了點頭，問：“你們……這是幹什麽呀？”
保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說：“秋小姐這套房在挂牌出售，今天有人過來看房，我們也跟着上來保證安全。”
“出售？”明竟的眉頭皺得能擠死一只蒼蠅。
明竟心裏的不安越來越重，比聽到她說已經不喜歡自己的時候還要慌。
她只要在這裏，他可以慢慢追。
可要是她逃掉了，他們是不是又像十一年前那樣錯過呢？
他們已經耗不起下一個十一年了。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跟幾個同事圍坐在一起，不知道是誰挑起找對象的事情，就聽到小胖說：“現在找對象是真的難，別說我們這種長得對不起觀衆的，天仙一樣的美女還是得相親。”
“哪個天仙一般的美女要相親了？”有人問。
“就那個……上次在梁棟婚禮上，跟明教授和交杯酒的那個美女主播呀，我前兩天還看見她相親呢！”
“你說誰相親了？”
一直沉默的明竟突然說話了，而且語氣不善，神情也凝重，吓得小胖說話都打結了，“就……就那個叫……火火的……主播呀！”
下午的門診，明竟一個號都沒加，五點準時下班，然後開車往老城區去。
老秋開門的時候看見是明竟，又驚又喜，“小明，你怎麽來了？我最近都堅持做你教的那套運動，肌肉已經不痛了。”
“老豆，我今天不是來給你針灸，是來跟你喝一杯的。”明竟揚了揚手中的飛天茅臺。
“小明，還是你有老豆心，我們今晚不醉無歸。”老秋笑得合不攏嘴。
這飯要是加入了喝酒，沒幾個小時是喝不完的。玲珑跟玲巧在吃完之後就帶着小寶寶到樓下散步，剩“父子倆”一杯一杯地小酌。
“來，小明，再來。”老秋又給明竟倒上一杯。
明竟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的時候，突然問：“老豆，阿意……最近是不是有些不開心呀？”
“不開心？”老秋重重打了個嗝，頓了一下才說：“唉……雖然賺得多，但工作壓力大，眼看着三十都要來了還單身卻沒有着落，能開心得起來嗎？”
“你們經常催她？”
“我還好，就是她媽整天催。不過都28了，催不催她自己都着急，即使面上裝着無所謂。我自己的女兒，我自己知道。”老秋說着，擡起頭看向明竟，笑了笑，“其實我最希望的不是讓你當我幹兒子，而是讓你當我女婿，不過……我也知道，感情的事沒法勉強。”
明竟：“……”我也不想當你幹兒子，我只想當你女婿。
忽然，老秋激動地拍了拍桌子，“照我說，都怪那個臭小子。”
“哪個……臭小子？”明鏡問。
“還能有哪個？就囡囡那高中同學。”老秋氣得吹胡子瞪眼，“你有所不知，阿意高中的時候喜歡過她的一個同學，但那臭小子有眼無珠拒絕了她，當時她一個人偷偷在家裏，一邊哭得稀裏嘩啦一邊還給那個臭小子疊星星，她媽撞見了都心疼得不行。如果哪天被我撞見他，看我揍不揍他？”
臭小子本子的明竟：“……”
“我自己的女兒，我自己知道。”老秋又重複了這句，“她随我，對感情專一，喜歡了一個就不會喜歡第二個，她這些年肯定還惦記那同學。而且，她這人在感情裏容不下一粒沙子，聽到我們說你有喜歡的人，連跟你試一下都不肯，就怕自己變成蚊子血。不過也沒關系，反正你也不想試。”
這一刻，明竟總算知道，為什麽從老秋跟玲珑三十周年紀念日之後，她就開始刻意疏離自己了。
在農村待了幾天，秋意終于在19號這天趕回G市。
明天就要入住甜綜的別墅，那裏離市區有些遠，想着物業前兩天打電話給她，說寫意閣有一個業主想買她的那套房并且已經給了訂金，于是聯系物業，問什麽時候可以簽合同。
很快，物業回複過來，買家說今晚就可以簽合同，地點就定在她家。
秋意當然樂意，回到公寓之後睡了一個午覺，臨近傍晚的時候驅車回了寫意閣。
晚上七點，她家的門鈴響了。
她開門，一眼就看到明竟站在門外。
“有事嗎？”秋意臉上閃過一絲驚訝，而後雲淡風輕地說，“我家等會來客人，可能沒時間招呼你。”
明竟勾了勾唇，笑道：“我想，我就是你家要來的客人。”
秋意：“什麽？”
這時物業工作人員突然鑽了個頭出來，笑盈盈地說：“秋小姐，明醫生就是你房子的買家，是不是很驚喜呀？”
“……”驚是很驚，喜就免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