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失聯?失蹤!
徐小麗是淩晨四點回來的,太過疲累,她沒撐到進卧室直接倒去客廳沙發。兩個小時後,每天最早起床的徐媽媽出房門驚見徐姑娘趴在地上(翻身跌下所致),襯衫後背與兩只衣袖處均沾有大片暗紅色疑似幹涸血跡的污塊且披頭散發一動不動,此場面吓得徐媽媽扯開喉嚨大呼救命。全家老少聞聲迅速趕來正巧見到徐媽跪在女兒身前用力推搡,徐漢飛兩眼一黑身子搖搖欲墜,幸好有二兒子攙扶這才沒有摔倒。
“發生什麽事?”“吵什麽?”被吵醒的徐小麗爬起來對上衣衫來不及穿整齊的景博,兩人同時揉揉眼睛非常奇怪對方為什麽會這副模樣出現在眼前。
沾滿辣椒醬的襯衣洗幹淨了,徐小麗眼饞桌上熱騰騰香噴噴的早餐,卻只能看不能吃必須交代清楚最近的動向才能動筷。
“香港這塊土地說大不大,但要找一個有意躲藏的人出來也不比大海撈針的容易多少。天堃集團的案子我暫時沒有能力處理,況且重案組也不是高家開的,還有其他案子要辦。西貢發生一起綁架傷人案,我最近在跟這起案子。”
“綁架傷人案…Gordon指派你去負責?”根本沒這回事好麽,景博百分百肯定徐小麗是在說謊,不過當她偷偷給他發完暗號又不得不改口。“你工作拼命固然是好,但是也要及時和自己的上司和同事溝通工作進展。Gordon這兩天找你不到都跑來問我了。你查出了什麽眉目?”
“其實這件案子就是一個現代版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兩個村的人互相仇視對方近百年,家族中的小輩卻走在一起,女方的家長不允許這段感情繼續下去于是棒打鴛鴦。”
“原來是家族紛争,這種家務事最難處理。”徐漢飛從業幾十年有過多起這種案子的經歷,“一般不弄出傷亡事件我們警方很難插手去管。”
“飛Sir說的對,現在受傷的男孩子也不準備起訴女孩的舅舅,錄口供一直強調自己是摔傷的。”徐小麗如願以償吃到了第一口油條,趁着咀嚼的時候她不避嫌也不怕羞的把咬過的一面送到景博唇邊。景博沒料到來這麽一手,表情頓時變得尴尬,心中也在糾結要不要接受這番好意。
“你們慢慢吃。”徐漢飛不太會應對這種場合,人一走,徐小麗動作迅速的收回油條大口又快速的嚼咽進肚。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實話了。”“我剛才說的一字一句都沒有在造假。”
徐小麗歸隊了,一份西貢街頭綁架傷人案的報告放到盧天恒的面前。匆匆掃了幾頁,盧天恒合起随意丢到資料架內。腳下使力移動辦公椅後退一些,盧天恒雙手抱胸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盯看着全局上下交口稱贊的有為女警。仿佛已感受到無形的壓迫,徐小麗垂了腦袋準備承受即刻到來的一場狂風驟雨。
“這案子我沒記錯是二組負責的,你想去二組,OK,你打報告我随時放你過去。”是氣話,絕對的氣話。不怪盧天恒發了狠,除了第一起母女墜樓案還有商有量的,往後多起案子都是徐小麗主動包攬,雖說他能年紀輕輕坐到總督察的位子是有她不小的功勞在內,但這種為所欲為的做法是不可取的,不能再放任下去。
盧天恒要調走徐小麗,升職之事也一并壓下,他等着她服軟認錯。結果其他組員都來說情了,偏偏本人就是不來。
好吧,你不在乎就走吧,世界離了誰都照樣運轉。天堃集團兩位高先生飛離港境的下午,徐小麗離開了小夥伴們,一個名叫Wendy的新紮師妹加入進三組。
Wendy師妹與徐小麗有着許多相似之處,兩人皮膚都很白,兩人身材都屬于纖弱型。最相像的地方是都長了直通異次元的大胃袋,一看見食物就兩眼放光,餓狼似的。
“Wendy是埃塞俄比亞長大嗎?對食物異常執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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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能吃了,犀利妹算得上是大胃王,可她能吃也能幹,Wendy的工作能力就…”
“還說這些幹什麽,被盧Sir聽見找挨罵。”
三組的夥伴長籲短嘆,反觀重案二組那裏又是另一番景象。西貢的案子順利解決,二組的老大羅Sir很開心定了海鮮坊的包間要宴請徐小麗與其他的組員同樂,上司請客做下屬怎好推拒,二組的隊友一個個打電話回家報備今夜晚歸。
“她說晚上有活動。”“你心裏憋悶所以找我喝酒,喂,你當我是備胎嗎?”被下屬抛棄的男人怒瞪同樣被女友放鴿子的男人,瞪着瞪着,兩個男人默契的舉杯碰了一下。
年輕英俊的單身男士身邊從不缺美女暗送秋波,會來蘭桂坊都是尋開心解寂寞的。一杯酒都沒有喝完,景盧二男已讓人相中。黑裙的長波浪辣妞搭上盧天恒,紅裙棕發的甜妹偎向景博,美女們不請自來換作其他男人早樂開花,但坐在這裏喝悶酒的兩個是例外。
“你教教我怎麽樣既不丢面子又能把人弄回來。”“愛莫能助,我搞不定她。”這是盧天恒自己作的,景博就很聰明,遇到與徐小麗有關的事一律用順字決。
“Kings你被那丫頭徹底廢了,廢了廢了廢了廢了…”
“阿嚏!”徐小麗背身狠狠打起噴嚏,再次臉朝飯桌只見羅Sir正往自己杯中續啤酒。“羅Sir,我酒量不是很好,喝啤酒多些都會醉。”徐小麗欲用手蓋住杯口,但架不住其他同事的笑臉勸說只得作罷眼睜睜的看着酒液滿出杯口流到桌上,滿滿一杯啊,照這個節奏灌下去她必醉無疑。
“別怕犀利妹,真醉了我安排送計程車送你回去。阿昌,去催催部長快些上龍蝦。來,大家舉杯。”觥籌交錯的歡宴開始了。
從七點吃到十點,徐小麗去廁所吐完一次回來二組的人已經東倒西歪不太能動了,唯一腦筋還算清醒的羅Sir正在叫計程車。
“羅Sir,我叫我哥哥來接我好了。”“一起走,把你一個女孩子留在這裏等我不放心,計程車快。”“好吧。”
推拒不掉徐小麗與新上司上了同一輛車,許是司機是新手,一路晃來晃去原來不是太醉的羅Sir半路要求下車吐一吐。等吐幹淨了再回頭哪還有計程車的影子。
“搞什麽,不等我就走了,嘔…”胃裏翻騰,第二波嘔吐又開始了。
翌日,徐小麗沒有進警局,一開始大家以為是醉酒鬧的。直到徐家打電話尋人羅Sir驚出一身汗,原來昨夜徐小麗根本沒有回家,手機關了完全聯絡不到。趕緊聯系計程車公司問情況,祈禱着千萬別出什麽交通意外,當得到回答卻是計程車公司根本沒這個牌照的車子,這糟糕的結果還不如出車禍。
“羅Sir現在怎麽辦?”“趕緊通知盧Sir,事情糟糕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