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越】秩序管理者

第78章 ☆、Chapter 15

終于趕在放假前更新完了，沒有番外，明天會有篇後記，謝謝你們追了這麽久，辛苦了。

雖說南次郎與主腦的私下會面已經敲定了合作的大方向，但細節和最終簽訂合作協議仍需要擺到臺面上進行，因此正式會晤是不可避免的。

不知是何原因，人工智能核心主動要求将會晤地點放在表世界，還希望見一見所有正在服役的管理者。出于慎重考慮，南次郎在與其他長官們商量之後，将地點放在了元老組的駐地，此時管理科全員除內務組外齊聚一堂，皆是正裝，将面積最大的室內訓練場塞得滿滿的。

“我說，主腦不會在打前輩們的主意吧？比如你不中用，他要另尋人手？”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坐在臨時添加的會議桌前，越前斜倚在訓練場外的走廊上，扯着将頸部勒得有點不舒服的領帶，似笑非笑看着龍雅。他有理由這麽想，因為管理科無論哪一個挑出來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且常年在裏世界活動，怎麽想都再合适不過的人選。

“瞎說，我是最好的，小不點不是也嘗試過了嗎？”看着從拉松的領口透出來的一抹**痕跡，龍雅放棄了同袖口較勁，湊到越前耳畔低低笑道：“小不點，我今天不會回裏世界，晚上找個地方約會吧。說起來，昨晚在家一點都不痛快，老爸煩死了！”

最讨厭龍雅的就是你跟他說正事時他偏偏要漫天胡扯，你要不想說時他能拉着你吧啦吧啦說上好久，越前狠狠一眼瞪過去，皺眉道：“我跟你說正事，你少嬉皮笑臉的！”說着，他扯住龍雅的領帶用力往面前一拉，逼問道：“說，是不是你們有事瞞着我？”

越前力氣不小，龍雅被領帶勒着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嗆咳着掰開正在行兇的手指，苦笑道：“輕點啊，小不點。這具身體可虛弱了，弄壞了你就沒得玩了！”

虛弱？想起昨夜被折騰得夠嗆，到現在某些地方還在隐隐作痛，越前氣得擰緊眉，微紅着臉低罵道：“那我勒死你算了！從此少了一個禍害。”

“你舍不得的。老媽跟我說了，你照顧我照顧得可仔細了，比以前對卡魯賓還好。”伸手環住纖細的腰肢，在後側緊繃的肌肉上細細按*，龍雅勾唇淡淡的道：“主腦的确想要他們，但不會是現在。他也知道想要把這群人要走等于是跟管理科徹底翻臉，所以他考慮的是以後，等他們都退役了以後。”

“他們一輩子替裏世界賣命，連家人都再不能相見，好不容易退役後能得點清閑，你們忍心嗎？人工智能果然是人工智能，所做的決定都冷血得要死！”想起前些日子元老組有一位前輩的父親過世，但礙于管理者的身份連父親的葬禮都不能出席，龍雅此時平淡得近乎無情的話讓越前感到生氣。背轉過身去，他沉默一陣，低聲道：“先說好了，一切看他們的意願，他們不願意的話，誰都不準勉強他們。”

聽着這看似賭氣，其實飽含體貼的話，龍雅無聲的笑了笑，再次将越前抱緊。“主腦不會強逼他們做任何事情，這一點你放心。說實話，以意識形态存在于裏世界，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永生，對他們這些為裏世界付出全部的人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那也要他們同意才行。”感覺龍雅越抱越緊，嘴唇還在後頸若有似無的*蹭，越前不自在的動了動，剛想回頭斥責他安分一點，一扭頭便看到從訓練場裏走出來的跡部。“猴子山大王，你不在裏面好好聽着，跑出來做什麽？”

跡部的面色有點陰沉，看得出心情很不痛快。理都沒理越前，他直直看着龍雅，好半天才冷冷的道：“好久不見了，隊長。”

慢慢從越前發間擡起頭，望着暗沉得深不見底的藍眸，龍雅唇角一點點上揚。“的确是好久不見了，跡部君。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希望我們一直不見吧。讓我來猜猜原因……嗯，和我家小不點有關吧。”

直到這時才将目光投向被龍雅摟在臂彎中的越前，跡部抿了抿唇，道：“小鬼，那個非人的家夥說要見你，趕緊去吧。快點辦完這件事，免得以後我們在裏世界活動還要随時提防被暗殺。”

“這家夥雖然是可惡，但在平等院前輩之前也沒做過傷害你們的事吧。”不自覺替龍雅争辯了一句，越前扯開龍雅的手走向訓練場，走了幾步又回過頭道：“沒我的允許你不許先回裏世界，今天你必須為過去的所作所為向前輩們道歉。”

“別說得我好像罪*很深重一樣啊，小不點。”目送越前離開，龍雅轉頭看向眼神不善的跡部，勾唇道：“怎麽了？就算我是公敵，好歹如今也算是合作夥伴了，你就不能表現得稍微友善點嗎，跡部？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我倒不知道從前是怎麽教你的了。”

面對這位昔日的隊長，看着與從前并無分別的痞痞笑容，跡部咬了咬牙，沉聲道：“貓兒說，你當年的意外只是為了脫離管理科，那顆子彈本身就是你安排好的？”

“貓兒？你是說小不點？”不置可否的笑笑，龍雅雙手用力在跡部緊繃的肩膀上按了按，語重心長的道：“我說跡部啊，我們熟歸熟，你要這麽叫我的小不點我也會不高興的。還有，是我哪點做得不對讓你誤認為我是為了救你才撲上去的？我分明就是怕你擋了我的道，你知道我策劃一次完美的意外要多長時間嗎？”

“越前龍雅！”聽得出這看似誠懇的話裏面藏着多少嘲弄譏諷，跡部頓時難掩羞惱，一把揪住龍雅的衣襟，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天知道他背負着這份歉疚過了多少年，此時真相被無情揭開，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放手。”目光一冷，扣住跡部的脈門很輕松的掙脫出來，龍雅往走廊欄杆上一坐，環抱着雙臂淡淡的道：“你應該知道，我當時做這個隊長也是不得已，尊敬什麽的就不用了。你要真放不開這份尊敬，那就離小不點遠點，我會很高興的。”

怒火上頭之後，跡部反倒冷靜下來了。與龍雅靜靜對視一陣，他突然唇角一勾，道：“原來你也有怕的東西，看來的确是本大爺高看你了。說穿了也好，本大爺從此以後也不必畏首畏腳，想做什麽也能放手去做了。啊嗯？你懂的，對不對？”

“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好笑的搖搖頭，龍雅慢慢擡起左手動了動無名指，悠然道：“喏，你那顆貓眼石，如今已被一分為二，我和小不點一人一半戴在手上，他從裏到外沒有哪個地方不是我的，你拿什麽跟我争？”

不怒反笑，跡部就像聽到極好笑的笑話般笑得前合後仰，完全不顧一直以來追求的優雅華麗。笑夠了，他斜睨龍雅的臉，陰沉沉的道：“你說本大爺拿什麽跟你争？你要真有完全的自信，就不會說出剛才的話，也不會像烏龜一樣縮在裏世界這麽多年不敢出來了。瞧，本大爺說得不對嗎？就算你跟貓兒做足了全套，你依然半點安全感都沒有。知道為什麽嗎？因為你是哥哥，即使再不願去想，你都是和他有血緣關系的哥哥，這是烙在你靈魂上的東西，就算你抛棄表世界依然擺脫不了的事實。”

說話間，越前已陪着南次郎和主腦出來了，龍雅暫時按捺下即刻殺了跡部的沖動迎上去，對主腦道：“完事了？完事了就走吧，我們不在這裏讨人嫌了。”

只需簡單一查就知道剛才發生過什麽事，主腦笑眯眯的，摟着越前的肩膀對龍雅道：“難得，這算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這麽氣急敗壞的樣子。你要跟我一起回裏世界也行，但你真不打算聽聽我們剛才達成的協議嗎？”

“那是你跟他們達成的，又不是我，跟我沒關系。”故意不去看越前困惑的雙眼，龍雅将領帶扯下來一扔，道：“你要跟他們合作是你的事，但想讓我來執行，沒可能。”

“臭小子，你到底哪根筋又搭錯了？沒事亂發什麽脾氣？”沒人比身為父親的南次郎更了解兩個兒子，一看龍雅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因為越前的事。轉眼看向主腦，他淡淡一笑，道：“既然龍雅是你那邊的人，還是由你來說吧。”

比起南次郎，通過意識了解龍雅的主腦更清楚他的內心世界，也就不再多言，向他轉述了剛才在會議上達成的協議——

一、管理科必須嚴守裏世界人工智能存在的秘密，否則主腦有權利采取任何行動保證自身安全。

二、管理科以确保支撐裏世界的服務器在任何狀況下都必須安全運行為前提，主腦将向他們開放所有查詢接口用于維持裏世界秩序之用，包括之前被設置為用戶隐*無法查詢的內容。如果管理科實在無法保全裏世界時，在雙方讨論并同意的情況下，主腦可以對表世界做出一些自保的舉動。

三、無論将來新世界是何情形，主腦都必須保證維持裏世界現有的一切，并不得幹涉裏世界的自由發展。

四、現役管理者退役之後，可按照個人意願選擇今後的人生，若他們同意成為建設新世界的一份子，管理科不許阻止。

五、越前龍雅和越前龍馬将作為雙方的接口人，每周至少進行一次溝通，溝通地點由兩人自行商定。

六、無論哪一方将來有別的要求，都可以通過商議解決。

聽完主腦的話，龍雅的表情起了一些細微的變化，但仍低着頭不看任何人。看着他這副模樣，主腦笑了笑，又道：“這些都是寫在合作協議中的條款，另外有一些我和南次郎先生私下約定的內容，你想聽嗎？”

“還有什麽？”似乎意識到這些所謂的私下約定事關自己，龍雅不自覺擡頭看了看主腦，又看了看越前，最後把目光停留在父親身上。

看着掩不住緊張的俊朗面孔，南次郎嘆了口氣，道：“這是主腦同意一切條款的前提，只要龍馬沒意見，我将不再因為你們兩個是兄弟而阻止你們在一起。你滿意了吧，臭小子，如果你當年肯跟我明說，會繞這麽大一個圈子嗎？龍馬會被我逼着退出ATP加入管理科嗎？你知不知道他接受預處理的時候差點死在手術臺上？”

“瞎說，我那時候只是暫時暈過去了，才不會這麽丢臉的死掉。”一直在旁邊默默聽着，越前在這時終于開口了。走過去将愣在原地的龍雅一拉，再拖上跡部，他轉身再次走向訓練場，邊走邊道：“走了，去道歉。”

“我到底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必須要向他們道歉啊？”不滿嘀咕了一句，龍雅緊盯着越前後腦透出來的一抹銀光，覺得眼眶有點發酸。父親說得沒錯，如果當年他能再坦誠一點，小不點不會受這麽多苦，還抛棄了最愛的網球。他後悔，但也不後悔，因為如果沒有這麽多的機緣巧合，他們說不定也走不到今天。

走進訓練場，越前先松開跡部，然後把龍雅一個人推到前臺，催促道：“道歉。”

“喲，各位，好久不見了。”鑒于腰上抵着的那只手的淫威，龍雅就算再不滿也只得揚起笑臉，對或坐或站的衆人打了個招呼。感覺到越前的手指又朝肉裏陷了陷，他苦着臉先看向面無表情的平等院，道：“抱歉啦，老大，失手錯傷了你是我不對，別挂在心上啊。”

失手錯傷？那根本就是故意的！共事多年，平等院早就對龍雅不要臉的性格了解透徹，聽了他這麽敷衍的說法也不答話，冷冷一哼算是應了。

“小不點，你看他的态度，跟我沒關系了吧。”似乎察覺到越前的不滿，龍雅回頭看看他，只得再次向第二代管理者揮了揮手，道：“各位，當年不告而別讓你們擔心了，我保證今後活得健健康康的來回報你們的關心哈。”

哈你個頭啊哈！這是在場大部分人的心思，不過二代裏面大部分人還是挺敬重龍雅的，聽了他的話立刻起身，對他彎腰還禮。

幸村屬于沒有起身的那一群。單手托着腮，紫晶般的眼裏閃動着高深莫測，他回頭對坐在旁邊的不二道：“說實話，我稍微有點後悔同意小東西去調查他的事了。”

“的确啊，沒得給自己找個這麽大的對手回來做什麽？”微微苦笑，冰藍色的眼眸在沒起身的幾人身上流連而過，不二嘆道：“不過就算是他，我們也從不畏懼，不是嗎？未來還很長，反正我們也是決定一直留在裏世界的，不怕鬥不過他。”

“本大爺會怕他？哼，還差得遠呢。”緊盯已拉着越前走到一代成員中的龍雅，跡部眼中流露毫不掩飾的敵意，冷冷道：“既然意識形态等于永生，那本大爺就跟他争到底！”

看看跡部的表情，不二忍住笑，轉眼看向手塚等人，道：“既然我們的目标都是一致的，不如聯手吧。小家夥要退役還早，和我們相處的時間會比他多得多，與其內鬥不如先一起對外，只要小家夥那裏搞定了，他根本就不是問題。”

“算我一個。”最先應承的是亞久津，灰眸冰冷瞥過略顯意外的不二，他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也算我一個。”“我也是。”“還有我。”……

此起彼伏的聲音到了最後，不二稍微算了算，對似笑非笑的幸村道：“看人數，我覺得他将來會炸，就是不知道是監督官先炸，還是他先炸。”

“監督官的态度是無論誰都行吧，只要好好疼小東西，他都能接受。”朝龍雅投去冷淡的一睹，幸村起身，招呼柳和忍足同行。“走吧，趁這幾天交接和搬家還有空，我們好好為前隊長準備一份重逢的大禮吧，不然對不起他從前的教導。”

昔日的後輩在這邊偷偷摸摸籌謀什麽，龍雅不知道，他此刻的精力都放在目前最大的對手——入江奏多身上。與一代成員寒暄一番後，他摟着越前直直走向入江，張嘴便道：“聽說，你在努力成為我家小不點的情人？”

無視此話一出立時投來的幾道眼刀，入江笑得一如既往溫和，看着越前柔聲笑道：“是啊，這不還在努力嗎？不過既然你都知道了，看來我們小貓兒大半是認可我了。”

“我沒說過這樣的話。”撇撇嘴推開肩上收緊的手臂，越前擡頭看着龍雅，道：“不過我也不反對，難得有人追我。怎麽？你害怕了？”

“小不點……你還真是……”被充滿挑釁的眼神給氣笑了，龍雅皺了皺眉，朝周圍看看，道：“還有誰？都站出來吧，讓我也有個心理準備。”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得不站出來啦，本來還想陰你的。”樂呵呵的站在入江身後，種島看住越前，勾唇道：“小殿下，我們也認識蠻長時間了，你應該感覺出來我喜歡你了吧。”

本想說“抱歉，沒有”，但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越前也不願種島失了顏面，含含糊糊不知嘀咕了一句什麽。

見越前不反駁，龍雅只當他默認，默默嘆了口氣，轉眼看向平等院和德川，道：“不會你們兩個也是吧？”

德川本是向來神情冰冷的，此刻眼中難得泛過一絲不自在，扭開頭一徑沉默。而平等院根本就不理睬龍雅，只靜靜盯着越前看了一會兒，道：“小鬼，空了過來找我。”

“啧，還真是麻煩。”兩人的反應在龍雅看來根本是不打自招，稍微惱怒的低咒了一聲，摟着越前轉身就走。

“你幹嘛一副氣得要死的樣子？”被龍雅拖着走了一陣，又被塞進南次郎的車，越前皺皺眉頭，道：“是你自己要問的，知道了又生氣，有毛病嗎？”

正忙着替越前系上安全帶，聽他這麽一問，龍雅幹脆傾身将他壓在副駕駛位上，用力吻住他的唇。在溫熱的口腔中放**攪了一陣，他擡眼盯住水光*滟的貓眸，嘆道：“小不點，我說你啊……稍微有點自覺好嗎？這邊就四個……那邊我還沒問……你是存心要氣死我才甘心？”

“哈？意識狀态下也能氣死？那你等下拜托主腦趁早替你備份吧。”撇嘴不屑瞪了龍雅一眼，越前擡手摸了摸繃得緊緊的俊臉，微微蹙眉道：“龍雅，你給我聽清楚，這話我只說一次。我本來就是打算退役後和前輩們住在一起的，今後也很長一段時間要跟他們一起工作，你這種态度讓我很難辦。”

“可我愛你，小不點。愛着一個人的時候，不是希望那個人全心全意對自己嗎？”側臉在生滿薄繭的掌心烙下一吻，龍雅眉心凝着無法淡去的結，啞聲道：“我接受不了你這種來者不拒的态度。”

不知是不是為龍雅眼底的寞落而心疼，越前抿了抿唇，主動拉過他湊上去親吻。一吻畢，他道：“那你想怎麽樣？”

“不知道。你的态度在那裏，我沒辦法做出讓你不高興的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這是龍雅的真心話，之前他沒料到會有這麽多對手存在，并且哪一個都不是好對付的，還要顧及越前的感受，可以說是舉步維艱。無論他在裏世界有多大的權力，在愛的人面前，這些權力半點用處都沒有。越想越不甘心，他再次低頭把越前吻住，直到把柔軟的嘴唇吻得微腫，這才擡頭道：“小不點，我們以後有得耗了。”

被吻得神志有點散亂，越前靠着椅背急促喘息。見龍雅松手後直接坐到駕駛位上啓動車子，他困惑的問：“去哪裏？”

“還能去哪裏？找個地方住下來，然後把今天你給我的不爽全部讨回來。”回以充滿憋悶的低哼，轉眼看着陡然紅豔的面孔，龍雅唇角泛起一抹*魅的弧度，道：“小不點，你等着被我*到下不了床吧，我說得出，做得到。到時候你哭都沒用。”

氣惱瞪住微彎的琥珀眼眸，越前用力拍開伸過來的手，咬牙道：“你還是快滾回裏世界吧。”

将駕駛權交給車子，龍雅将越前往懷中一拉，低頭看着無論看過多少次依然看不夠的漂亮眼眸，勾唇輕笑：“小不點，是你把我找回來的，從我回到你身邊的那一天起，就絕沒想過再離開。無論是表世界還是裏世界，我都會跟你耗到時間的盡頭。”微微一頓，他吻上甜美的嘴唇，啞聲呢喃：“我愛你啊，我親愛的小不點。”

眯眼凝望寫滿深情的眼，越前眼中的不滿漸漸消失了，指尖輕顫着撫上俊朗的容顏。然後，他淡淡一笑，道：“啊，那就耗着吧，反正時間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