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救人
顧峥停下喝水的動作,吃驚地問:“全部?您恢複記憶了?”
唐墨點點頭:“準确說,2天前就恢複了記憶你。我讓秦同幫我找了一個人,今天我去見了。”說完将一個厚厚的文件夾交給了顧峥:“蘇洵海這次跑不了。”
2天裏,唐墨也并不好過,蘇慕言失蹤他幫不上任何忙,只能每天從顧峥哪裏聽到毫無消息的消息。雖然蘇慕言失蹤和蘇洵海沒關系,可是,如果不是蘇洵海,蘇慕言又怎麽會失蹤。
唐墨問:“慕言還是沒有消息嗎?”
顧峥撫了撫額頭,說到:“有,他是被我二叔的人帶走的。”
唐墨聽完顧峥的話,問:“家家都有本難念得經,把顧源放出來,慕言就會回來嗎?”
顧峥搖頭:“不,我懷疑,他帶着慕言中途出了點是麽事。”
唐墨蹙眉:“怎麽說?”
“攝像頭拍攝到慕言被帶走是4號下午1點21分,打電話詢問蘇洵海是晚上6點。蘇洵海連夜趕到是5號淩晨4點,我是5號11點到的。這中間有接近24小時,之後我在上山找了2天,也就是差不多3天的時間。為什麽3天之後才給我打電話?這不符合邏輯,一般情況24小時內就應該給我打電話。”
唐墨:“那你怎麽打算。”
“我明面上還是撤回了尋找慕言的人,但是已近安排了顧家的的人繼續查找,我總覺得慕言還在山上。雖然我懷疑慕言不在他手上,但是以防萬一,我還是會将顧源放出來,送到國外。”
唐墨點點頭:“蘇洵海的事情先放一放,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慕言。”
顧峥卻持相反意見:“舅舅,蘇洵海的事情,不能等。多等一天,就多一份危險,慕言的事就交給我。”
唐墨點點頭,他現在一個什麽都沒有的人确實沒有辦法幫助顧峥,所以,他要把唐家收到自己手裏,才能成為顧峥的助力。“
唐墨不愧是精明的商人,從第一次見到蘇洵海,他就覺得這個人渾身都透露着一個字:假。他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看上這個男人哪一點,所以就算他們結了婚,有了孩子,唐墨還是不相信這個男人。他想,只要唐家存在一天,蘇洵海就不敢欺負他妹妹。然而,偶然間他只蘇洵海外面有女人,甚至有孩子,他花了大價錢,找了一個退役的軍人,跟蹤調查蘇洵海。
唐墨恢複記憶後就想到這個人,根據以前的線索,他找了秦同幫忙找這個人,很快,這個人就被找到了。唐墨親自去了一趟,得到了意外之喜。當年這個人幾乎24小時不間斷的跟蹤蘇洵海,畢竟唐墨給的價格非常高。這個人竟然還拍下了蘇洵海将唐墨從車上推下懸崖的照片。這人原本打算将照片交給唐老先生,卻未曾想晚了一步,唐老先生死後,這個人知道自己就算将照片交給JC,最終蘇洵海也會沒事,反而自己可能會有事。所以他将所有的資料都藏了起來。想着或許有一天會有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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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也沒想到,自己曾經的一個舉動竟然有了意外的收獲。他很感謝這個人還保留着這些東西。
顧峥接到一個電話,是龍君明打來的,龍君明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的,顧峥有些不耐煩地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龍君明糾結了一下也不管了說到:“我也有些不确定,我今天在機場好像看到伯母了,就是你媽。”
“我媽?C市機場?”
“對,也就看了一眼,也有可能看錯了。”
顧峥腦海裏突然閃過什麽,卻抓不住,只是對龍君明說:“我知道了。”
龍君明沒有看錯,當顧峥回到S市的時候,顧母給他打了電話,約他到一個僻靜的咖啡館見面。
顧峥看着眼前的女人,這個自己叫了30多年媽媽的女人,如果說沒有想念沒有思念那是假的,可是每次一想到她抛夫棄子的跟着一個想要害死自己和父親的人走了,顧峥心裏怎麽會有沒有恨?愛和恨交織在一起就想一面密密的網阻擋在他們面前。
顧峥冷冷的問道:“找我有事?”
“顧峥,別怪媽媽。”
顧峥冷笑:“媽媽?你對得起媽媽這兩個字嗎?”
“對不起,孩子,媽媽,媽媽知道錯了。我,我也是被顧長騙了,我…我對不起你們。”
“所以,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顧峥,你原諒媽媽好不好。”
顧峥低着頭看着手裏的咖啡杯說到:“好。”
顧母怔了一下,她沒想到顧峥這麽快就原諒了他。不過還是很快笑意盈盈的。
顧峥将顧母安排在自己産下的一個公寓裏,他肯定不可能帶着顧母回顧家,而顧母也提出只要自己有個落腳的地方就好。
顧峥問:“媽媽你什麽時候回國的。”
“昨天。”
“是嗎?那很累吧,你早點休息,我明天來看你。”
“好。”
當C市當地的人們津津樂道談論起當地首富蘇洵海被自己的小舅子以謀殺未逆罪,搶奪唐家財産為名告上法庭時,當顧峥焦頭爛額的尋找蘇慕言時,蘇慕言在C市一家醫院悠悠轉醒。睜開眼睛又很快閉上眼睛,有些不适應突然的光亮。好一會,蘇慕言才又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猜出大概是在醫院。他的記憶停留在被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注射了什麽東西。
蘇慕言手肘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正巧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走了盡力啊,蘇慕言叫到;“張爺爺。”
這人可不正式蘇慕言在青城山上遇到的那位打太極的老爺爺,張爺爺長長松了一口氣:“可總算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就是覺得全身酸酸痛痛的。”
“那就好。”張爺爺忙按響了床頭的按鈕,把醫生叫來。接着又給蘇慕言倒了一杯水問道:“要不要喝點”蘇慕言剛想去接過來,張爺爺又将水杯縮了回去,“還是在等等,看醫生怎麽說。”
沒一會,一個穿着白大褂帶着大大的老花鏡的老人和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說:“總算是醒了。小許,抽點血看看。”
蘇慕言:這話怎麽聽着像是說,來去抽小白鼠的血看看一樣。
老人伸手上下檢查了一番,說到:“醒了,暫時就是沒事了。等到血液報告出來,咋們在看看。”
張爺爺客氣的說到:“老孫,謝謝了。”
“我們兩還這麽客氣。”
“他能喝水,吃東西嗎?”
“可以喝水,這兩天還是吃點榮光一直消化的洲之類的,畢竟昏迷了3天,胃還是得有個适應的過程。”
蘇慕言一聽:“3天?”
孫醫生說到:“你本來只是單純的中了點麻醉藥,但是之後又給你注射了能讓人上瘾的一種新型毒品,沒想到你對着玩意過敏,要不是送的及時,你怕小命都沒了。”
孫醫生離開後,張爺爺講述事情的經過。當天,帽子男帶着蘇慕言确實是往山上走的,但是很快他就進了叢林,也不知道他怎麽找到的路,反正最後是朝着山下走的。也就是說,帽子男最後往回走了。山上又些很有特色的住宿,比如帽子男最後落腳的一家客棧就,整個院子看起來像是道觀一樣,院子周圍6間房間,人少風景好還幽靜,自然,價格也不菲。
帽子男背着蘇慕言走進院子的時候,正巧張爺爺從他老朋友房間下完棋出來,原來他也沒怎麽在意。偏偏,世上就是有這麽巧的事前,所謂不巧不成書,蘇慕言手上的手鏈突然就斷了,正巧,手鏈上那顆佛印玉就掉在了張爺爺腳下。張爺爺自己送出去的東西哪有不認識的。張爺爺并沒有聲張,笑着将手裏的東西遞給帽子男說:“你們的東西吧。”
帽子男點點頭:“謝謝。”
張爺爺立刻去找了這家店的老板,問了下帽子男的情況,發現原本這家店住的是一對夫妻,定了一個月,但是才住了幾天,也就是2天前,這對夫妻就突然離開了,只是說朋友回來繼續住。張爺爺覺得這事太蹊跷,所以立刻叫上幾個人一起去看看。正巧,晚飯時間到了,張爺爺讓人假扮服務員送餐到客房,接着一行人就沖了進去,卻沒想到這個帽子男功夫了得,前面沖進去的兩個人都被揍的不輕,沒想到最後是張爺爺這個老當益壯的老頭子将帽子男給放到了。張爺爺再一看蘇慕言,我的乖乖,這臉色怎麽這麽蒼白,還渾身抽搐。連忙打了120,背上蘇慕言往山下跑。張爺爺的老朋友讓人把帽子男綁起來,想想還是覺得不放心,讓人把帽子男剝的光光的,連襪子都沒放過。然後帶回了自己屋,親自看起來,也不知道老張頭打算怎麽住,自己看着總比較放心。
還好蘇慕言被搶救的及時,在ICU呆了2天,就到了普通病房。蘇慕言聽完後,立刻想到,遭了,顧峥肯定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