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舊在往男人那處望,他心中仍挂牽着那兩個少年。
少年們凄厲的哭聲、呻吟都傳入他耳中,啪啪作響的撞擊聲淫靡又悲怆,剛剛被奪了神志的少年被男人撕開了衣服,一把抱在懷中,男孩只會低低哭泣,不掙紮,臉上只有因疼痛而迫切表現出的神情,一句話說不出口。
少年的弟弟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地抽搐着,股間流出的濃精弄髒了他的雙腿。
“你怎麽老是看哥哥。”
“……讓你哥哥,不要再這樣。”
青燭像是聽到了什麽莫大的笑話,一根手指與此同時頂入了穴眼中,玄滅悶哼一聲,青燭比玄滅略矮些,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哥哥若是不這樣,就會精氣大漲而亡。”
“還是說,小師父想被我哥哥這樣弄個五日?”
“……”
兩根手指一起進入穴眼之中摳弄,濃精順着青燭的手指流出,即便被青燭這麽玩弄了四五個時辰,濕滑甬道還是又熱又緊,青燭動情地貼在玄滅身上,身下那處又硬挺了起來,頂着玄滅胯間的驢物,難耐地蹭弄着他,輕咬着他的下巴:“玄滅——”
“……”
玄滅渾身一震,他記得未曾說過自己的名字,青燭怎麽會知道。
見他如此反應,青燭笑了起來,雙眼裏仿佛蘊含星辰,又踮了踮腳在他耳邊說道:“那會兒小師父神志不清,一直說玄滅知錯、玄滅知錯,玄滅犯了戒,師父饒了玄滅。”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玄滅的反應,見玄滅漲紅的耳根,顯出薄怒的神色,又笑出聲,蜻蜓點水般地吻了吻他的唇:“可愛極了。”
被稱贊可愛的玄滅幹脆閉上了眼睛不想再聽青燭說話,動彈不得地站在池中,下身又被青燭蹭出了反應,青燭見他又羞又惱的閉上了雙眼,抽了一口氣,聲音沉沉地傳入玄滅耳中:
“玄滅,莫再勾引我。”
玄滅被惡人先告狀一回,怒極地瞪着眼睛看他,青燭又笑,替玄滅清理好了後,遲遲不出池,兩手更是搭在玄滅的肩上,仰着頭又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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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滅未閉上眼睛,只能看見青燭動情地顫動長睫,殷紅的雙唇貼着他的,肌膚光滑如脂,白皙透人,腰肢又在他面前扭動着,真不知是誰勾引誰。
青燭讓玄滅趴在池邊,劍拔弩張的陽物從剛清理好的穴眼一下頂入,後穴一下被撐的滿漲,玄滅雙眼發紅,兩手抓着池壁的綠瑙石,兩臂暴出青筋,完美的肌理顯現出來,雙手顫抖着抓不住綠瑙石似的,痛苦又屈辱地沉下腰,挺起了臀。
身子随着青燭的抽插抖動起來,他下意識地擡頭,卻正好看見男人也望着他——
被喚作白應大人的男人懷中抱着一個少年,少年赤裸的脊背對着玄滅,股間不斷有青黑陽物頂入抽插,雪白小臀被肏幹得發紅,男人如狼似虎地盯着玄滅,明明和青燭長着同一張臉,卻是截然不同的氣質,白應摟着少年,又站了起來,少年被頂入最深處,兩腿下意識地蜷在了白應的腰間,緊緊地攀附,仰着頭呻吟出聲。
他身邊還躺着幾個少年,股間俱是流出汩汩的濃精,尿液順着癱軟的馬眼流出,被肏幹得雙目失神仰躺在池邊,還有幾個躺在貴妃榻上,雙腿大開,稀薄的精水順着兩腿落在地上,場面香豔淫靡,而白應面目冷漠,似乎一切與他無關。
他又将少年摟在懷中,少年像是撒嬌似的去尋白應的唇,白應卻不理,只是猛烈地貫穿了他,少年也仰着頭大叫呻吟,又極為沉溺似的在他懷中上下颠弄。
白應的雙目只緊緊盯着玄滅,玄滅也回望白應,怒火讓這雙眸發亮。
這是兩個強者的對望,渴望互相征服的欲望。
青燭感應到兩人灼熱的視線,他猛地捏着玄滅的下巴,讓他扭過頭來,一下就吮吻他的雙唇,不同于之前的溫柔挑逗,這次的吻霸道火熱,簡直如宣誓主權般掃過玄滅口腔的每一處,玄滅身下又被頂入得猛烈,上面火熱地吻着,耳邊竟是白應與那少年激烈情事的撞擊聲,他那處炙熱得發疼,青燭占有欲極強地咬了咬玄滅的下唇,險些要流出血來。
他灼灼地看着玄滅,一句話也不說,下身又發了狠地鞭撻起來。
青燭未曾在玄滅穴內射出,他給玄滅裹上了一件黑衣,竟是與這裏的少年都不同的黑衣。
他坐在榻上渾身乏力,青燭見他不吃,只好坐在他身邊,問他愛吃什麽菜,拿着筷子給他布菜,青燭故意将桌椅調轉了方向,這樣就看不見白應。
可耳邊仍舊不斷傳來放浪的呻吟,玄滅見青燭微微蹙了蹙眉,也不言語,只是看着他面前碗裏的菜堆積如山。
“哥哥,能不能小聲些,回你房裏再做不好嗎?”
白應聽完青燭的話後,像是故意的一般,更加兇狠地肏弄這些少年,從廳內傳來的呻吟聲不僅未減小,反而愈加激烈高昂。
青燭把筷子撂下,就要站起身,玄滅倒是一把按住了他的手,青燭不解地望向他,沒想到他竟是站起身,朝裏廳走,赤足走在晶石鋪就的長廊上有些冰冷,玄滅穿着黑衣倒是多了幾分陰狠的氣質,他雙眼如炬地走向白應。
赤紅的簾被風吹得揚起,榻上躺着五六個少年,池邊倒着三四個少年,白應好整以暇地坐在雕花榻上,衣衫整齊,兩個赤裸少年跪在他的身側,癡迷地吻他的上身,雙腿自然地張開,低低地發出呻吟,還有一赤裸少年跪在白應的胯間,努力地吞吐巨物,讨好賣乖地應承着,然而股間還不斷流出白應剛射過的濃精,陽物被少年嘬得滋滋作響,即便如此,白應仍舊冷漠地雙手大敞仰靠在榻上,享受着三位樣貌都頗為出色的少年伺候。
“放過他們。”
玄滅站在白應不遠處,隔着一道簾,看的不是很分明。
忽吹來一陣風,整個廳堂的簾都飛揚起來,玄滅的衣擺也被吹起,白應看清了玄滅憤恨惱怒而握緊的雙拳,迫于抗争而暴起的青筋,仍舊冷漠,可他饒有趣味地盯着他,一下推開少年們,口角還流着晶亮口涎的少年茫然失措地看向忽然站起身的白應,慌亂又恐懼,以為自己犯了什麽錯得罪了大人。
白應胯下昂揚的陽物頂起純白衣料,他也絲毫不在意,幾步就走到玄滅的面前。
玄滅也不退,白應與他身量相差無幾,兩人就這麽強硬地對峙着,玄滅感受他滾燙的軀體散發高熱,白應又朝前走了一步,伸出一腿抵在玄滅胯間,他的鼻尖抵着玄滅的,微微頂了頂他的那處,臉上仍舊毫無表情,眼中止不住的挑釁與渴求,他下意識舔了舔唇,冷漠地說道:
“放了他們,你來?”
玄滅一下啞口無言,白應剛伸出手要撫上玄滅的臉,就被突然沖進來的青燭推了個踉跄。
“哥哥,你有這麽多,還不夠?”
“……夠了,你把他帶走。”
白應愣了片刻,一下轉過身不再去看玄滅一眼,又坐在榻上,幾個少年乖順地趴在他身上伺候起來。玄滅緊咬牙關,雙拳握得極緊,他不願走,仍灼灼看着白應,白應卻不再看他,仰着頭,凸露的喉頭上下滾動性感莫名。
青燭拉着他的手,好幾下都拽不動,直直念了個訣,才把玄滅拉走。
看着青燭拉着黑袍玄滅愈走愈遠,白應心裏浮起一股酸澀。
這一幕又讓白應陷入回憶,五十年對于妖來說只是彈指一揮間,恍若昨日。所謂十年百年千年不過是凡人的自說自話罷了。當年,青燭抱着書生的屍體跪在他的面前,滿面淚痕又怒目相對:
“白應,我只想愛上一個凡人。”
那是青燭第一次沒有喚他“哥哥”。
他啞口無言,這書生心術不正,徒有其表,只為奪青燭修煉五百年用血肉化為的蓮心寶劍而來,可他當時看着青燭的布滿淚水的雙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青燭是他心愛的弟弟,而那凡人竟是對他情根深種,抵死糾纏。
“你為什麽——什麽都要和我搶?”
“你就是見不得我有真心相愛之人!你嫉妒!你埋怨!你見不得我幸福!”
“你不會懂!你什麽都不懂!白應!他是我這一生唯一的愛人!”
從不信輪回之說他,竟感嘆這個書生竟是與他倆有着如此密不可分的孽緣。他見到玄滅那一日,就知青燭必定是不會放過他,這和尚的面目與那書生竟是所差無幾,更多一份少林武僧的禁欲與強橫。
思及此,白應頹唐地倒退了幾步,他修煉千年化作人形,不曾動過凡心,青燭卻始終在尋覓真心人,癡傻,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