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什麽似的,蓮卻也不讓他多加思考,就開始撫上他光滑光裸的皮膚,一邊咬着他胸前敏感凸起的乳首,一邊呓語般地自言自語:“那年你才十五歲,我在梅園見到你,就不可自拔地想要占有你,你如此長得像我胞弟,我從小就愛着我那胞弟,可我不能……于是我便把我野獸性欲發洩在你身上……可笑,哈哈哈哈,你居然,愛上我了?”
“唔……唔……啊……”
鸾朱的淚珠不停地從眼角滑下,他竟是如此癡傻,原來他的蓮大人,根本不愛他,只是把他當做洩欲的工具,他全心全意地獻出了這顆心,未曾想到……鸾朱搖着頭大哭着,可他口中塞着球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我就是愛極了你這幅模樣,恨不得把你這樣操死過去……”
“你居然也叫鸾兒,這世間竟有如此巧合,鸾兒,喊我哥哥,我就給你舒爽。”
“哦,我忘了,這東西還未取下。”
取下了那球,鸾朱哭的像一個淚人,他臉頰也紅了,一個勁地哭,哭着哭着平生出了幾分恨意,他日思夜想的蓮大人只不過把他當做一個替代洩欲的工具。
“喊我,哥哥。”
蓮捏着他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鸾朱此時也起了脾氣,他口中含着一口津液就朝蓮吐了出去:“呸!”
被口水襲擊的蓮,一下不笑了,那張俊臉莫名的恐怖起來,他仍舊是帶着笑的,只不過那種笑容裏帶着不一般的意味,他拿衣袖擦幹淨自己的臉,一言不發地看着面前的鸾朱。
“我如此愛你,你居然這樣對我!早知如此,我該聽墨樓的話!”
“啪——”
“騷貨,你竟敢吐我口水。”
“怎麽,終于不裝了?裝不出柔情蜜意,只好用強?”
“今天,我就要好生幹一幹你這騷貨。”
蓮陰晴不定的脾氣讓人捉摸不透,他原來是這樣一個沉靜暴虐的人,他面無表情地喂下鸾朱三顆烈藥,若是不與男人交合三天三夜無法解除藥性,即便解除藥性,身體也可能會落下病根,這藥來勢兇猛的霸道,鸾朱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身後不停分泌蜜液,那玉勢還被後穴緊緊地含着,穴肉一下一下吞壓着玉勢,恨不能再把那粗硬物事往更深處推進,鸾朱緊咬朱唇,一句求饒的話都不說,蓮衣衫整齊地端坐在他面前,平靜又冷酷:
“明日巒兒成親,我就在這裏幹你,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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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孩子的确就是我的嫡子,我娶了三房,你以為我沒了你,會很難受嗎?你只不過是一個,被我操爛了的騷貨,你那騷穴每夜都要含不少男人的陽精入睡吧。”
“除了浮夢閣,我還會去紅院、幽香樓,那裏的小穴不比你的差。”
“唔……啊……別說了!你別說了!”
鸾朱此時已是騎虎難下,他感慨自己的愚笨,又想起了墨樓的種種告誡,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已經踏上了無法回頭的路,他緊閉着雙眼不停地在木椅上蹭刮着大腿,蓮居然起身離開了,鸾朱後穴那處快要沸騰開,他渾身如被一把烈火在燒,極為渴望有一股清泉能夠從頭到尾地澆灌他。
他以為蓮不會再回來,未曾想到,他帶了一個人來,那人,他也不是不熟悉——
“鸾朱……你怎麽會在這兒?”
“不……不許……碰我……”
疏平靜的雙眸染上一層情欲,他轉頭看向蓮,蓮點了點頭,像是首肯了似的,疏一下就伏在了鸾朱的身上啃咬起來,被碰到的鸾朱身上火熱的感覺似乎稍微減退了一些,可是依舊沒能減退那種從後穴深處傳來的火熱酥麻,他扭動着身體,即便心裏百萬個不願意,也不得不服從藥性,他仍舊望着蓮,看見他倚靠門欄,眺望天空的模樣,竟看不出一絲的悔意,鸾朱心裏某一個地方,碎了。
10
“人找到了麽?”
“沒有,報官了。”
墨樓身子稍微好些就聽到了這個消息,他思忖了半天,終是下定決心去蓮府探看一番。
“叩叩——”
“請問閣下是?”
一個小厮從紅門中探出頭來,蓮府氣派非凡,蓮乃當今權臣嫡長子,說不出的身世顯赫,他府邸自然是凡家比不上的華貴氣派,墨樓咳嗽了兩聲:“敢問蓮大人可在府中?”
“大人今日不在府上,今日是大人胞弟成親的大日子,大人在城南,得到日落時分才會歸家。”
看面前之人身穿華服,小厮也不敢怠慢,只能微微欠了欠身關上了大門。吃了閉門羹的墨樓也不惱,他手中還有一張底牌能尋得鸾朱,雖說他不知值不值得,可他知道蓮此人的毒辣手段,本想着提點鸾朱就能避免,沒想到最不想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
“老爺,我們回去吧。”
檀若攙扶着還未痊愈的墨樓往回去的路上走着,看着老爺日漸消瘦的模樣,檀若的心仿佛跌落谷底,他自小被七爺(浮夢閣上一任老爺)收養,習得一身武藝,雖說不上武林高手,收拾一些三腳貓功夫的雜魚倒也是不費勁,他長得并不精致貌美,自然不能當少爺養在閣內,七爺只當養了個貼身小侍衛帶在身邊,那時他看見墨樓便一見傾心,可他從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意,有時候感情就是這麽簡單,他只想好好守在墨樓身邊。
“檀若,我有些累。”
“……嗯。”
墨樓本就被檀若攙扶着,兩人這會兒走到了樹蔭下,此時正是鼎盛日光的午間,街上人來人往,光影透過樹間陰影投落到地上,檀若後背的衣衫被汗水濡濕了大半,可他一動不敢動,墨樓靠着他的肩上睡着了,兩人坐在樹蔭下的涼亭,并無逾越主仆的行為,檀若連呼吸聲都放得輕慢,生怕驚擾了倚靠在他身上的美人。
少年時的墨樓雖美卻少了份氣韻,經過這麽幾年歲月的沉澱,青年墨樓倒是更讓人移不開眼,檀若不敢側頭去看墨樓熟睡的模樣,他呼吸平坦間胸口起伏的模樣讓人心安,檀若只敢看着墨樓衣角的布料,他喜好絲滑綢緞所制的黑衫,今日他卻穿了件靛青衣袍,衣袍上繡着花鳥紋飾,看起來俊逸不凡。
他腰間常年佩戴着一塊美玉,棕褐流蘇穗子順着衣擺自然垂下,随着風兒輕輕擺動,那穗子好像也撩動了檀若的心緒。
那美玉不是別人送的,正是墨樓心心念念的負心漢所贈——
不知是檀若突起的火氣所致,還是墨樓睡飽了,肩上的重量突然變輕,檀若立刻從墨樓身邊彈起,站在他身側,墨樓揉了揉頭頂,像是想清了什麽,微微一笑:“我們回去吧。”
今夜月亮挂在天空亮的發白,偏院小屋裏密不透風地讓人喘不上氣,屋子裏漆黑一片裏只有瑩瑩光亮透過小窗照了進來,喝了許多酒的蓮此時倚靠在床邊,看着屋子裏只能啞着嗓子呻吟嬌喘的鸾朱——他身上布滿歡愛的痕跡,大腿根部內側的皮膚更是泛起了青紅紫色,他此時正仰躺在踏上,口中含着一男子粗長火熱的硬物,頭被站在他額頂的男子向後掰去,他本就纖細的頸脖看起來更加脆弱,好像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把頸脖捏斷,那男人只把他的口腔當做穴口,全然不顧他喉管疼痛感受——
“唔……唔……啊……”
那粗長物事一下下都頂在最深處,鸾朱求饒不得只能随着男子一下下的深入聳動身體,熱氣騰騰的陽物幾乎要灼傷了他的口腔,他的牙齒也不能觸碰,一旦碰到那男人的陽物,就免不了一頓調教,他這幾日飽受折磨,意志都快要潰不成軍地投降,他感覺那粗長物事直直要搗入自己的喉嚨,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處落下,男人一雙粗粝大手提着他的下巴向後抵弄,好把整根陰莖都沒入他的口中,兩顆散着鮮腥氣味的卵蛋每一次挺進喉管都重重地拍打在鸾朱的臉上,他放浪不顧地大吼大叫,如同動物發出交歡的聲音——
“啊……啊……嗯……啊……”
他身上每一處都布滿紅印,有些手重的更是把他折磨得青紫一片,不知都多少男人在他身上馳騁玩弄,現在只需用指尖從他的頸脖滑向小腹,都會激得他全身過了電般地發抖,如今他也無法分辨自己是沉浸于歡愛之中還是想要逃離這場永無止境的折磨,蓮端坐在床邊,欣賞自己手下的幾位侍衛操弄鸾朱的模樣,又慢條斯理地倒了一杯酒灌入喉中。
這些男人俱是龍精虎猛的漢子,只會一個勁的狠操猛幹,鸾朱不知是享受其中還是陷入痛苦,雙眼微眯地翹着腳被這幾人輪番操弄這閉合不了的穴口——
其中一人站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