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清脆的水聲一直響,皇帝頭昏腦漲,他睜開眼,剛想擡臂,身體卻發虛。
說來有些見不得人,日日縱欲已将他身體幾近掏空,每日射精後眼前都得黑一陣子。
毒素已經蔓延至脾髒,他如今勃起都力不從心。
爾玉褪了華服在池中沐浴,黑發雪背好似野鬼,只是他是比野鬼更可怕的東西。
“醒了?”聲音如玉如琴,動聽至極,說出來的話卻難聽,“這般沒用,不過伺候我一人,都承受不住。”
他回過頭來,烏發濕盡,貼在那張妖似的臉上,倒有幾分纏綿缱绻,目光惑人,冰肌玉骨,遠遠望去竟讓人呼吸一滞。
皇帝撐地,垂目無言。
卻聽他嗤笑一聲:“明明是自己接受不住誘惑,卻偏偏要說是我用妖術誘人。
你真是一點沒變。”
他光裸着身子走出來,膚上蛇紋若隐若現,白肉青紋,實在難以移眼。
那雙小巧玲珑的腳停在眼前,皇帝勉力擡頭看了眼,問他:“殺又不殺,放也不放,你想如何?”他閉眼,不欲再說。
“當然是留着吃掉你了,”爾玉笑起來,“你看它,一聽這話多開心。”
地上的蛇纏上他的腿,尾巴似狗般搖了幾下,肚皮撐起來,像個懷胎八月的婦人。
可是這裏面不是胎兒——是住持。
皇帝眼前仿佛重現了那日,蟒蛇張開血盆大口,将地上的人一口吞進去的場景。
恐怖如斯,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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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一想,肚裏便翻湧着酸氣,好像輕輕一咳,連腸髒都會吐出來似的。
他甩開爾玉伸過來的手,疲憊地躺下,任人宰割的模樣。
爾玉眼裏閃過一絲慘痛,撇開頭去,道:“想必宮中一片混亂罷?你的妃子耐得住寂寞嗎?大臣呢?一時的忠心會随着時間消去嗎?待你回去之時,你這皇帝——還是皇帝嗎?”他注意到了夏于至心緒波動,嘲弄般笑笑:“世間如此多好玩的事情,殺人、奸淫、情愛,何必拘泥于權利和地位?到頭來什麽都沒有,什麽都不是。”
“我最恨你們這些無聊之人。
舍己而求天下安康,将信念看得比歡愉更重,倒是苦了親近之人。
若是連家人愛人都護不住,談何大事業?”爾玉越說越氣,“一條狗,為了外人敢咬主子,只落得個死無全屍,豈不可笑?”許是這言論實在難聽,皇帝回他:“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你喜小情小愛,為何不許別人為蒼生蹉跎?一己私欲,難登大堂。”
淫蛇将蛇尖放入後穴,安撫了爾玉幾近狂怒的狀态,他默了會,忽而笑起來,眼裏似乎有淚:“罷了,說再多你不也逃不出去?”他催生了皇帝體內毒素,頃刻間,皇帝臉上便冒了汗,發黑的唇細看似有濃血流動。
情欲違背意願被喚醒,爾玉将腿岔開,扶着性器坐上去。
蛇尖興奮地在穴內蠕動,肚皮被撐起一個弧度,可惜它沒法變小,只能拼命将尾巴往裏塞。
烏發垂到皇帝胸膛,帶來一陣陣瘙癢,他抓了一把,爾玉吃痛地低下頭,皇帝将他壓下來,在他唇上輕輕一吻。
爾玉愣住了,他知道皇帝是清醒的:“你……”皇帝并不答話,加深了這個吻,手掰開雪白的臀,沿着股縫向上撫摸,而後輾轉至鼓起的胸脯。
比一般女子更為柔軟的乳肉在揉搓下慢慢變粉,爾玉是極适合承歡的,不管是随時随地濕軟的穴還是柔若無骨的腰,亦或是手下手感極佳的乳。
爾玉只當他是有些許贊同他的話,不再疑惑,将身子壓向對方,擺動臀部将性器全吃進去又吐出來。
強迫與自願行歡是不一樣的。
這次皇帝掌握了主動權,他翻身将爾玉壓在地上,爾玉兩條白臂在空中亂舞,而後搭在皇帝肩上,皇帝抓過來就是一吻,邊吻邊啃咬,紅痕如花般綻放在臂上,密密麻麻,層層疊疊,好不淫靡。
他輕輕吐氣,紅舌白齒,眼神迷亂,主動纏住皇帝的腰,讓兩人相連得更為緊密些,什麽都不能将他們分開。
淫蛇不甘示弱,繞至皇帝身前,尖牙一露便将毒素刺入他體內,然後吐出信子細細舔弄胸膛,即是安撫,又是洶湧蓬勃的情潮。
它已經不是普普通通的一條蛇,它更像是爾玉的另一個形态,懂得爾玉在想什麽,也自然知道該如何取悅皇帝。
沉重的蛇身盤踞在爾玉腹上,壓着肚皮內的性器,随着撞擊一顫一顫。
皇帝從圓潤的肩頭吻至粉乳,咬着乳頭吸,把粘稠的奶水吸出來,白色的奶水從黑色唇瓣上流出來,連粉色的乳肉上也滴得星星點點。
他把唇貼到爾玉唇上,奶水和唾液随着舌頭在口腔內流動,那麽香甜,那麽潤喉。
爾玉捧着他的臉将他唇上的奶漬舔去,紅舌滑動,而後喘着氣問:“好喝嗎?”皇帝注定不會回答,他把不安分的蛇趕走,壓着那對乳開始挺身,嬌嫩的乳肉經不起粗暴的摩擦,不一會便慘兮兮的紅了,只是還挺立着,很是興奮。
爾玉被肏得爽了,開始浪叫,跌宕起伏的騷話在空間裏回蕩,婉轉勾人,毫無廉恥,話本裏什麽見不得人的話都吐出來了,比青樓裏的小倌妓女都放蕩。
他也确實有放蕩的資本,穴內又緊又暖,會主動吃住肉棒,水流得多,肏起來發出淫蕩的水聲。
屁股很軟很嫩,肉多耐拍,胯骨撞上去,還會一蕩一蕩的,聲音啪啪啪,很入耳。
更別說他身體柔韌度很高,掰成什麽姿勢都輕輕松松,将一條腿折到頭頂,可以看見肏開了時裏面豔紅的腸肉和飛濺的水。
他的腿很直,又白,咬上去有股香味,把一張白紙染上顏色,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
就算皇帝覺得爾玉的行為很過分,很惡寒,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喜歡肏他。
或許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肏爛,肏死,讓他不能再出去為非作歹。
這一刻,皇帝卑劣地生出一種病态的黑暗的想法,那就是把這個浪蕩的男人囚禁在自己身下,讓他時時刻刻承歡,讓他一刻也不能離開他的胯下之物。
皇帝像是要把他肏死一樣,身體體力透支,性器卻不斷往他體內捅,爾玉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爛熟的果子,薄薄的皮下是紅豔豔的果肉;又覺得自己是急于受孕的夫人,不斷承受男人的精水。
但他甘之如饴。
他抓破皇帝的後背尖叫着達到高潮,淫水自腿間流淌,他擁抱着皇帝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