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開新文啦,《世界第一腦殘粉兒》
在笛樹發了一大通脾氣後,秋蕾慌忙打電話給之前商量好的盛世高層,不料對方卻根本不接秋蕾的電話,秋蕾壓抑着憤怒的心情反複撥打,對方被她鬧得沒辦法,終于接聽了,不過态度卻非常冷淡。
“你又是何必呢?”高層陰沉着臉,“周總一直很煩有人打着他的名號炒緋聞,以往也就罷了,人家大度沒有計較,但誰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好,你這不是一下就撞到人家槍口上了嗎?不過他為什麽別人都不介意,偏偏拿你開刀?你是不是還做了什麽讓他不高興的事情?”
秋蕾想哭,他還想哭呢,也不知道誰把秋蕾和他的事情捅到了他老婆那裏,結果他老婆一氣之下帶着孩子們回了娘家。高層在外面是花天酒地,但是絕對不想讓自己這樣糟糕的生活被老婆和孩子們知道,現在老婆要離婚,孩子們也都敵視他,他早就後悔得不得了,連忙和各個情人都斷了關系。
秋蕾聲音顫抖,“那,那我該怎麽辦?”
“怎麽辦?”高層呵呵冷笑,“還能怎麽辦!涼拌!”
說完,他果斷利落的挂斷電話,把秋蕾的名字加入了黑名單,留秋蕾一個人拿着手機在休息室裏發呆。
小金此刻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完了,全完了,什麽跳槽,什麽加薪,一切都沒了可能,她呆呆看着秋蕾,秋蕾也呆呆看着她,突然間秋蕾暴怒起來,給她劈手一個大耳光。
“滾出去!還不是你這個嘴碎的,幹什麽都不行!要不是你被人抓了把柄,我怎麽會這麽倒黴!滾!馬上給我滾!”
小金流着眼淚慌忙跑了出去,迎面就撞上了童慕寒和助理一行人,對方身上還穿着戲服,似乎剛剛結束拍攝,一臉輕松自在的模樣,小金心裏想起秋蕾對她那番打罵,那張扭曲的面孔似乎還在眼前,她忍不住擡頭狠狠瞪了童慕寒一眼,又掉頭跑掉了。
王晨意見她那個眼神,頓時有些生氣,“那小丫頭片子撞了人連句道歉都沒有,還敢瞪你,Kevin哥,要不要我把人叫過來,讓她好好向我們道聲歉。”
童慕寒懶得理她,“算了,一個小姑娘,別計較了。”
林龍泉卻說,“她怎麽哭了。”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忽然笑起來,“呵呵,原來如此,Kevin,秋蕾這下簽不成盛世了,周少出手收拾她了呢。”
童慕寒驚訝的睜大眼睛,“啊?為什麽,他們不是都談好了嗎?”
林龍泉意味深長的道,“誰知道呢,也許人家覺得秋蕾出去開個人工作室好吧。”他有點遺憾自己沒出手,對方就自己倒黴了,這樣完全沒有親自收拾敵人的快/感。
童慕寒沒有說話,他潛意識覺得這件事或許和自己有關系,是不是因為他的存在,讓周致恒不喜歡秋蕾拿他本人炒作?童慕寒不由得這樣想,不過這個念頭只出現了幾秒鐘,童慕寒就自己否決了,他算什麽呀,周致恒會拒絕秋蕾肯定是處于其他方面考慮,也許盛世本來就不需要這類型的藝人,結果秋蕾這樣博人眼球,讓更高層的人注意到這件事,在評估一番後,他們拒絕了她進公司的決定——明明是這種情況更有可能一點。
只能說,秋蕾這次真的是撞到了鐵板。下午拍戲的時候,她表現的安安分分,拍完就走,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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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童慕寒也沒有繼續關心這件事,晚上,他退掉酒店房間,回到天府小區,周致恒已經到家了,桌子上擺着滿滿的菜,他坐在餐桌前心情頗好的等童慕寒回家。
見他開門進來,周致恒走上來親/親他的臉,“今天過得怎麽樣。”
童慕寒笑道,“還不是老樣子,不過廖導讓編劇改了劇本,給我加了兩場戲。”所以他回來的有的遲了。
兩人坐下吃飯,一副什麽事都沒發生的模樣。等到洗過澡,爬上床鋪,他依偎在對方懷裏,周致恒才略有點遲疑的問他,“我聽小萬說你今早好像有點不高興,怎麽回事?”
童慕寒忍不住心裏哀嘆了一句,不是吧,他也就皺了皺眉頭,才一瞬間的事情,萬仁賓怎麽注意到了?他注意就注意到了,還特意告訴周致恒……他以前怎麽不知道萬仁賓這麽多事。
周致恒一只手輕輕玩着他的頭發。“怎麽了呀?誰惹你了?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童慕寒連忙說,“沒人惹我,大家都對我很好,我哪裏會不高興,可能萬助理看錯了。”
周致恒輕輕笑了聲,“胡說。”他頓了頓,又把手伸進童慕寒的睡衣裏面肆意撫/摸,“我還以為你吃醋了呢。”
童慕寒忍受着那雙手帶給自己的無限快/感,他最近變得好敏/感,對方輕輕碰觸一下,全身就起了激靈,被玩一下胸口,下/半/身那個部位就微微擡起頭,他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周少……”
周致恒吻了吻他的嘴唇,“不是讓你叫我名字麽?”
童慕寒喃喃道,“嗯……致恒。”
周致恒一邊吻他,一邊解釋,“我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聞,全部是假的,我以前沒管這些人,随便他們信口胡說,不過以後不會了。”
童慕寒聲音變得十分失真,他半是抱怨半是茫然的道,“和我說這些幹嘛……”
“不和你說怎麽行,你這個小醋壇子。”周致恒翻了個身,整個人覆蓋在他身上,他把頭抵在童慕寒的肩頸,低低笑出聲,“所以不要躲起來不高興,你生氣了就和我說,我來想辦法解決,好不好?”
童慕寒對他根本沒轍,從小時候就是這樣,只要對方用他漂亮的眼睛專注的看着自己,只要他好聲好氣的問他一句好不好,無論周致恒提出多麽難的要求,多麽不可能完成的事,他也會不顧一切的答應對方。
他羞得臉都變成了粉紅色,“知道了,您別說了。”
周致恒又彎起唇角。
待一番水/乳/交融後,累趴了的童慕寒頭枕着那人的肩膀,閉着眼睛要睡不睡。他在昏沉之間,還有心情想自己是不是太放縱了。
周致恒有一下沒一下撫摸着他光/衤果的脊背,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我以前和誰都沒有關系。”
童慕寒忽然被他驚醒了,“嗯?”
“我這裏有病。”周致恒指着自己的腦袋,“誰碰我我都難受,男的女的都一樣,多漂亮也不行。”
童慕寒有些不知所措,“怎麽這樣說自己……”
周致恒忍不住笑出聲,他湊過去,親/親童慕寒有些擔憂的眼睛,“這就吓着了?其實我是騙人的,沒想到你還真信了。”
童慕寒呆呆看着他,周致恒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伸手摟過他道,“行了,快睡吧,明天不是還要早起去片場嗎?”
說完,他就閉上眼睛睡覺了,而在他身邊的童慕寒卻被他的話弄得毫無睡意。周致恒這話是不是開玩笑的,童慕寒也不确定,因為對方小時候确實有這個毛病,讨厭和陌生人相處,讨厭和其他人親近,即便是相處已久的同學,能接近周致恒的也寥寥無幾。
由于這個毛病,小時候的周致恒經常受到周圍人的排擠,那時候的他胖乎乎的,受了氣也只會怯懦的躲在一邊,兩只眼睛淚汪汪,不說話也不罵人,童慕寒看不下還替他出過幾次頭。
童慕寒把臉埋在對方懷裏,這麽多年,對方是如何長成現在這副模樣呢?他無法想象那人經過多少次的碰壁才勉強把自己重新塑造成一副銅牆鐵壁的模樣,現在看來,對方的表現和正常人無異,但就是太正常了,才叫人有點難過。
“我是例外嗎?”童慕寒心想。
不,不對,自己又不是童輝,怎麽會成為對方的例外。或許就和周致恒手的一樣,他不過是和自己開個玩笑,自己何必把這種話當真,這樣想着童慕寒也閉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一個知曉真/相的好機會。
……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童慕寒在《囚徒》劇組的拍攝已經結束,這部戲他拍了四個月之久,耗費的時間比當初在鳳求凰劇組的時候多得多。
廖佳木是個很不錯的導演,在童慕寒走的慶功宴上,他還特意走來給童慕寒敬酒,“小童,你是個很優秀的新生代演員,希望下次拍戲也能和你合作。”
童慕寒連忙站起來回敬他,“廖導,這些天多虧你照顧了。”
廖佳木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他給予的這份照顧其中固然有周致恒的面子,但是如果廖佳木想陰奉陽違,也不是不可以,對方之所以對他不錯,一是因為他的身家背景,二來則是因為他确實是一個上進,負責,十分勤奮的演員。
“也是你自己努力,不然我照顧也照顧不到哪裏去。”廖佳木拍拍他的肩膀,“繼續努力,我看好你,我這樣的老頭子說的話也許你們年輕人不愛聽,但是記住,演戲這一門技能,就像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所以你千萬不要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