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自殺！
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當護士姐姐遲疑片刻的那會兒，站東城其實就覺得，她拿不到點好處，是不會說的。
至于能拿到多少的好處，就看她提供的信息量了。
加了微信，張東城也就直接下樓了。
“咋樣了，有消息嗎？”
“晚上才有，你要不先回去吧，現在已經三四點了，我在等一會兒，等護士下班了，我再去問。”張東城應道。
“那可不行，我快被那個味道折磨的要死了，現在都不敢見人，生怕別人聞到我身上的味道。”
“有你在估計這事兒得黃了！”張東城應道。
田雯雯深吸了一口氣，急忙說道：“你是說，你要以美色去換取消息嗎？”
“神馬啊，你看我有美色嗎？”
“有點，像你這樣陽光帥氣的小夥子，想約人的話，還真沒幾個約不到的呢。”
“得得得，別搗亂了，你趕緊回去吧！”
“不行，你先上車吧，要不我們一起等她。”
張東城想想，現在他一個人出去，也沒個地兒落腳的，就答應了下來：“那行，一會兒我請她吃飯，你就不用去了吧？”
“行，這個我懂！”田雯雯應道。
上車之後，張東城拿出手機，又給李涼打電話，結果還是處于關機狀态。
張東城又撥通了戴錦秀的電話：“兄弟，不生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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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東城之所以這麽問，當然是想确定下，他們的老板娘來過了沒有？
如果來過了，戴錦秀肯定會追問昨晚的事情，只要把事情說清楚了，他應該就不會生氣了吧！
“你大爺，老子和你勢不兩立！”
“啊？”那一聲爆粗，差點沒把話筒給炸了。
一邊玩手機的田雯雯，也是吓了一大跳，豎起耳朵好奇的聆聽起來。
“兄弟，咋了這是？”張東城追問道。
那邊雷霆一般的話語再次傳來了：“你大爺還說什麽都沒發生，你到底把李涼怎麽了？”
“咋了啊，你倒是把事情說清楚啊？”
“她給我發了信息，說她身體不适，要調養幾日，這幾天都不來店鋪了。”
“然後呢，你沒去他家裏看看嘛？”
“去了，他家裏鎖門，她壓根就沒在家裏，你說，你到底把她怎麽了？”
“我能怎樣，不是給你發信息了麽，那就等幾天吧，等她來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行，要是讓我知道你丫的把她怎樣了，我……我……我弄死你！”
張東城迅速的挂斷了電話！
田雯雯瞥了一眼張東城，似笑非笑的說道：“哎呀，不錯啊，又把誰給人家綠了，沒看出來呢！”
“什麽跟什麽啊，誤會，都是誤會！”
“……”
五點多的時候，張東城的V信終于來信息了。
張東城一看，是那個護士發來的信息。
“我下班了！”
“我在門口，出來吧！”
“一直都沒有走嗎？”
“哪敢走啊，萬一錯過了和你進餐的時間，那就糟糕了。”
張東城和田雯雯說了下，讓她繼續在車上呆着，自己就下車了。
他剛來到門口，就看到哪位護士姐姐和一名同樣年紀的美女一起出來了。
“一起吃飯？”
“不了，我已經約人了。”
“喲，是不是約帥哥了？”
“沒啊，就是這位！”
“喲，這麽帥，啥時候泡到手的呢？”
“去你的，我們只是朋友。”
“朋友，鬼才信！”
“要不要一起呢？”
“不了，你們去吃吧，我就不打攪你們的好事兒了。”
說完，那美女自行離開了。
護士姐姐上前來，笑嘻嘻的說道：“我閨蜜，說話不把門，先生不介意吧？”
“不介意，你想吃點啥呢？”
“附近有個美食城，哪裏的牛排很好吃呢！”
“可以，帶我走吧！”
走了一小段路，他們進入了美食城。
護士姐姐點了牛排，還要了一瓶紅酒。
張東城大致算了下，應該有三四百的消費了，就僅僅詢問個聯系方式，就要這樣宰一頓，有點過啊。
當然，張東城心中也在思考，如果物超所值就好了。
“怎麽，吃疼你了，你還真別心疼，既然你對廖定海感興趣，那我不妨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信息，絕不止這一頓飯！”
張東城這就好奇了，尴尬的笑着說道：“哪裏，我只是在等你的消息！”
她吃了一些牛排，又喝了紅酒，閉上眼睛，像是細細品嘗。
良久，她才說道：“你是警察吧？”
“哈哈哈……”張東城笑了，應道：“不是啊。”
“好吧，既然你們秘密行動，我也就不多問了，廖定海死了，而且那種死法，除了警察，誰會調查廖定海相關的信息啊？”
“啊，他死了？”
“恩，你就別裝蒜了！”
“說說看，怎麽個死法？”
“跳進一個池塘自殺的！”
“癌症晚期，哎，估計是心理崩潰了吧？”
“錯，他的病情控制住了，你還跟我裝蒜啊，我是他的護士，我知道的最清楚了，他出院的時候，病情明顯好轉，這人求生欲很強的，他不可能自殺。”
“那他怎麽會死呢？”
“那不就是你們調查的事情了，但我保證，他絕不會自殺，因為他死的當天，給我打過電話，他還說，他感覺自己已經要好了，還在再三感激我在醫院中對他的照顧，他打算年底病情徹底控制住的時候，邀請我去旅游呢！”
“他喜歡你？”
“不，我之前說過，我想去香格裏拉，說真的，他老婆卷着錢跑路的那些日子，他情緒非常糟糕，都是我照顧他的，他是個很感恩的人，他說，他年底邀請我去香格裏拉，其實他是想給我圓夢，但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去過哪裏了，我之所以那麽說，是編故事讓他勇敢的活下去，勇敢的面對生活，後來他得到了一筆錢，心情好點了，情緒也穩定了，所以，他突然自殺，我是不信的。介于我和他的關系很好，我很願意配合你的調查，他是個好人，我覺得他死的有問題。”
“懂了，你是說，他死在水池中，是那個水池？”
“他家住址我知道，我給你住址吧，具體的你到那邊調查，應該很容易打聽到，我也只是聽說的，了解的不太詳細。”
[48.第四十八髒 驚吓
張東城舉起杯，欲要碰杯言謝，畢竟這位護士姐姐已經将聯系方式給他了。
豈料正在這個時候，田雯雯突然沖過來，拉起張東城的手臂，就說道：“既然問到了，我們走吧，這種騙吃騙喝的見多了，你還真當她是誠心幫你啊！”
張東城搞的十分尴尬，那護士姐姐也是怒了，站起來說道：“你這人怎麽這樣，不就是一頓飯麽，我要不是想着幫你，我能陪一個陌生人吃飯，哼！”
護士姐姐生氣了，一甩手這就走了。
張東城那個郁悶啊，瞥了一眼田雯雯，說道：“這妹子不錯，他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因為曾經和病人關系很好的原因，他當我是警察，所以……”
“不錯，你還真是可以啊，這瓶酒好幾百吧？”田雯雯氣沖沖的坐下來，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哼，你請她吃飯高興了，我站在一邊又是餓，又是渴，我是忍不下去了！”
“早讓你回去，你非要留下來，還好該問的問題，我也基本問清楚了，要不然……”
“先別說這些了，我餓了，給我要個牛排啊！”
張東城要好了牛排，結了帳，說道：“你吃完就回去吧，我先走了。”
“等等……現在是下班高峰期，你出去搭不到車子的！”田雯雯應道。
張東城翻着白眼，說道：“吓唬誰呢，好吧，你吃完早點回去吧，別給我搗亂了！”
張東城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切，誰願意跟着你一樣。”
張東城來到門口等車，每每路過的的車子，還真是載客了，偶爾停下一輛，大致詢問一下，還不同路。
手機搭車，壓根就沒人接單。
這一等，足足就是十幾分鐘。
一輛車緩緩地停在張東城的面前，他趕緊要上車，車窗下來了，田雯雯笑嘻嘻的說道：“請問去哪裏呀？”
張東城沒好氣的咬了咬嘴唇，說道：“我還是再等等吧！”
“上車！”
“我再等等！”
“這一片半小時以後你也搭不到車子的。”田雯雯應道。
張東城看看天色，還是服軟了，坐上了田雯雯的車子。
“你這人也太挑了吧，免費給你做司機還要低頭哈腰的求你上車啊。”
“這不是天色不早了，你也出來時間長了，該回去了。”
“切，還在為我趕走那個護士而生氣吧？”田雯雯詢問道。
張東城應道：“沒啊，我們去……我看看，我手機上記錄了地址。”
張東城打開手機，說出了街道名。
這一段時間，車子擁擠的緣故，二人趕到那個地址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的黑了下來。
二人摸索了好一陣子，才算是找到了門牌號。
這裏比較偏僻一點，屬于八九十年代的那種小院落，而且破敗不堪。
張東城緩緩地敲響了大門。
良久，一個沙啞，低沉的老奶奶話語傳來了。
“誰啊？”
張東城急忙問道：“這裏可是廖定海家？”
聞此言，門咯吱一下打開了。
迎面站着的，乃是一名年近八旬的老人，她銀發蒼蒼，弓着腰，手拄杖。老太太擡頭，一張枯黃的臉，仿若是樹皮一樣布滿了紋路，一雙眼睛更是深陷其中，看不到一丁點的生命氣息。
同行的田雯雯吓得不由自主的退了好幾步！
張東城瞥了她一眼，低聲說道：“早說了讓你回去，你就是不聽。”
田雯雯還是有些害怕，藏在張東城的身後，繼而說道：“誰想到會這樣啊！”
“早想到了！”張東城翻着白眼，試想一下，廖定海并不是太老，他死了，老婆卷着錢跑路了，還帶走了孩子，家中就算是有人，也就是老人了。
而老人經受了家庭劇變，如此打擊，能好到哪裏去？
那老太太打量着張東城，渙散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游走，許久，問道：“你二位是？”
張東城繼續說道：“老婆婆，我們是廖定海的朋友。”
“進來吧，定海他在家。”
田雯雯一下子吓得面色鐵青，就抓住了張東城的衣襟，低聲說道：“他在家……一個死人在家！”
“雯雯，你去車上等候吧？”張東城再次提議道。
田雯雯抓着張東城的衣襟就是不撒手，不停地說道：“我怕，我還是跟着你比較安心呢。”
張東城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婆婆，既然廖大哥在家，我們能否和他見個面呢？”
“進來吧，定海他說，有客人來了，讓我來開門！”老婆婆應道。
田雯雯吓得全身顫抖，低聲說道：“喂，要不我們白天再來吧，今晚……”
“跟我來，沒事！”張東城卻一點都不懼怕，瞅了一眼已經往回走的老婆婆，這就跟了上去。
老人走進了一扇黑漆漆的屋子，那屋子中沒有燈光，此時，外面昏暗的路燈，透過樹蔭搖晃不定的給了屋子些許的光亮。
張東城緩緩地走進去了。
這個時候，屋子中的燈突然亮了。
随之而來的，則是一個女子的尖叫聲：“啊，鬼……鬼……”
張東城被這一聲尖叫，吓得連退三四步。
而田雯雯，早已經抱着張東城，吓得瑟瑟發抖，不停的尖叫。
張東城定了定神，才環顧屋子！
在昏暗的吊燈下，屋子中央放着一把躺椅，那椅子上此刻正躺着一只紙娃娃。
老人回頭，有些厭惡的瞪着二人一眼，說道：“哪裏有鬼，你們尖叫啥啊？”
說完，他居然望着躺椅上的紙娃娃，說話了：“定海，有朋友來看你了，我去倒水，你們聊。”
老人說完，走進了一旁的耳房。
張東城望着躺椅上的紙娃娃，心神逐漸寧靜了下來。
這時，田雯雯終于也冷靜下來了，但雙手還在不停地顫抖：“東城哥哥，我們走吧，白天再來可以嗎，太恐怖了。”
“沒見過紙娃娃？”張東城故意當做沒事人一樣的說道。
“見過，但……老婆婆說紙娃娃是他兒子……”
“受了刺激，很正常啊。”
“好吧，那……你問什麽問題，趕緊問，問完我們走吧，我真的不想再多呆一分鐘了。”田雯雯懼怕的語氣有些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