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犬鬥
位于華盛頓D.C賓夕法尼亞大道1600號,坐落着一幢舉世聞名的乳白色建築物——美國白宮。白宮建于1792年,由美國首任總統華盛頓親自選址興建。第二任總統約翰亞當斯于1800年首次入住白宮後,白宮一直成為美國歷任的國家元首辦公和居住之地。19世紀中葉以耒白宮一直被稱為元首大廈,但一般民衆稱其白宮,因其建築物外牆上塗上白漆而得名。1901羅斯福總統為其正式定名,此後美國官方或民間均以白宮相稱。
在白宮的一間辦公室內,總統湯姆森剛剛放下手中的電話聽筒,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那些該死的軍火商,居然要求政府今年追加采購50億軍火合同,他們不知道議會的那些人有多難對付嗎!”
湯姆森總統恨恨的抱怨了幾聲,揮手示意一旁的一旁的秘書替自己倒一杯咖啡。
抱怨歸抱怨,湯姆森總統心中明白,這些軍火巨頭們在他競選時都是資助了巨額的選舉金費的,面對這些“衣食父母”的要求,他無法不做出表示。喝了一口秘書遞過來的咖啡,總統苦惱的嘆了口氣。
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吧。”
一個身着西裝戴着一副金絲邊眼睛的幹練男子匆匆走了進來,湯姆森總統認出這是來自國家特別事物科的機要秘書羅林迪爾。
“總統先生,這是來自埃及的工作人員發回的情報。”羅林迪爾遞過幾張打印出來的資料:“裏面還有我們科的內部分析人員整理出來的資料。”
羅林迪爾所在的部門是一個異常神秘的部門,專門負責國內宗教、靈異、已及一些未知事物的處理工作。其保密程度甚至要高于位于美國內華達州的第51區。
“這件事,你們确定嗎?”總統看着文件上的內容,表情逐漸的嚴肅了起來。
“埃及政府已經派軍隊對其周圍地區進行了封鎖,我們的情報人員很難滲透進去,但從我們僅有的資料來分析,這份情報是可靠的。”羅林迪爾冷靜的分析道。
“衛星照片上怎麽顯示?”
“非常的令人驚訝,事實上,我們無法從衛星照片上觀察到任何的東西,那裏所有的一切都被厚厚的雲層所籠罩了。”
“雲層?該死的,難道要在埃及沙漠裏下暴風雨嗎?!”湯姆森總統咒罵着,站了起來,背着手在辦公室裏轉了幾圈。
“我相信這些情報都是真的,穆貝姆那老家夥不至于老年癡呆的把這麽大規模的軍隊調動到西部沙漠去曬太陽,即使什麽都不幹每天的補給也都是不小的錢啊……”湯姆森總統盯着窗外,緩緩的道。
“那總統先生,你看我們是不是需要采取一些行動?”
“如果真的被他們找到了傳說中的圖坦卡門的力量,對美國的國家利益來說并不是好事。”
“您是說……”羅林迪爾隐約有些猜到了總統的想法。
“不好辦……這種事情只能暗地裏來,我們沒法在國際上施加壓力。”湯姆森總統皺着眉頭:“出動特種部隊嗎?不行……這次所要面對的不是他們能力之內的事……”
“我們可以動用‘守護者部隊’。”羅林迪爾輕聲道。
“不行,這些事情不能讓那些梵蒂岡訓練出來的家夥動手,我們必須隐秘……”總統的面色有些陰沉:“他們的手伸的越來越長了,我們不能總是受制于人。”
“霍夫曼博士的工作進行的怎麽樣了?”湯姆森總統忽然道。
“基本上成功了,還需要進行一些後期的調試。”話剛出口,羅林迪爾的面色忽的一變:“您不是想出動那些怪物吧!”
“在現在的情況下,出動他們恐怕是最好的選擇。”湯姆森總統道,他緩緩的從放在口袋中的煙盒裏的抽出一支哈瓦那雪夾點上,放到嘴裏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股煙霧:“啓用那些用基因技術改造出來的家夥,即使行動失敗,我們也能推個一幹二淨……”
***
“什麽?來自埃及的消息?”位于梵蒂岡的宗教裁判所總部,卡修斯大主教剛剛完成了他的晨間祈禱。
“埃及西部沙漠……這份情報可靠嗎?”卡修斯大主教有些動容的看着一旁的心腹瑪克沙樞機主教。
“這份情報是教庭在開羅傳教的神甫打聽到的,教皇陛下那兒也有一份同樣的。”
“陛下那兒怎麽說?”
“不清楚,聽那日當值的神甫說,陛下拿到資料後面無表情,并沒有說什麽。”
“這個老狐貍……他打的是什麽主意……”卡修斯大主教輕輕的把玩着套在右手拇指上的那枚雕刻着白銀十字架的戒指,忽的道:“這件事……我們有必要派人盡快動手……是的,要盡快,越快越好!”
“只是……那裏是穆斯林的土地,會不會不太好辦?”瑪克沙提醒道。
“不好辦也要辦,圖坦卡門的大祭師是當年埃及歷史上最強大的祭師,因為他的力量,在當年開掘圖坦卡門法墓穴的時候我們曾經付出了血的代價。從當時墓穴裏發掘到的資料也表明,在大祭師的幕裏一定有什麽重要的寶物存在!”
“您是說……”瑪克沙自然也知道那次發生在盧克索帝王谷山谷令教庭上下所有參與過的人都悔默如深的事件。
“那個寶物,很有可能就是大祭師力量的秘密……”
“既然如此,那我立刻去布置……”
“慢着……”卡修斯大主教擡起一只手:“這件事一定要小心,挑最心腹的人去辦,不能走漏一點風聲……尤其是不能讓陛下知道!”
“屬下明白。”
***
倫敦的蘇荷區,是全倫敦最真實也是最赤裸的地方,這裏有倫敦最美的妓女和男妓,同性戀酒吧裏的男同志帥得讓人黯然失神,好像《生活在別處》的主唱布雷特安德森分身有術,在滿街游走。這裏的脫衣舞娘可能在張開自己大腿的時候,臉上有厭倦冷漠的表情,但卻并不妨礙人們狂迷的熱情。蘇荷要到夜晚才會蘇醒,綻放自己的妖媚,那種妖媚是英式的,玩世不恭,帶着一副洞悉世事的厭倦表情,夜晚掩蓋着一切的罪惡,這是現代倫敦的秘密。
蘇荷區東區的漢米爾頓酒吧是一家小有名氣的酒吧。當然,在蘇荷區,一個酒吧想要出名那單單有絕好的美酒是不夠的,漢米爾頓酒吧的名聲在于這兒的漂亮豪放的酒吧女。
時間已經是傍晚了,和許多日子一樣“霧都”的街頭又起了一層淡淡的薄霧,酒吧裏充斥着暧昧的音樂和調笑聲,兩名客人來到了漢米爾頓酒吧的門口。
“您好,兩位先生,裏面請……”門童恭敬的替兩人拉開了門。
來者正是剛剛在倫敦機場下飛機的水靖安和索洛,下了飛機後,索洛提議先去一個具有倫敦特色的地方放松一下,順便喝上一點。也許是心中患得患失的心理作怪吧,水靖安也并不準備馬上就去見自己的家人,于是在索洛的慫恿之下便來到了這處酒吧。
“怎麽樣,我的眼光不錯吧”随手給了門童10英鎊的小費,索洛一臉興奮的一旁身穿超短裙漂亮豐滿酒吧女吹了個口哨。
水靖安沒有理會一旁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同伴,四下打量着,酒吧都裝修得古色古香:厚重的橡木桌椅,雕花的門窗和樓梯欄杆,磨花的大玻璃窗面,暗褐色的、油漆得锃亮的吧臺以及那亮晶晶的杯子。啤酒杯又高又大,一杯差不多就可以裝一瓶啤酒。酒吧裏的人氣很是不錯,幾乎所有的桌子上都坐滿了人,只有靠近窗戶的一張桌子空着,水靖安踢了一腳腳下閑的有些無聊正在繞着他轉圈子的月光,拍了拍索洛走了過去。
兩人買了一大杯吉尼斯黑啤酒,慢慢的喝了起來,這種又黑又濃的啤酒産自愛爾蘭。非常的不錯。味道微苦,口感濃郁,有很強的飽腹感。想到還沒有吃飯,兩人分別要了一份黑胡椒牛牌,不得不說,這裏的牛排做的很地道,誘人的香味引誘的一旁月光大聲的呼嚕起來。
“倒把你給忘了……”水靖安揮手招來一旁侍者,指着面前的牛排:“照這個再來一盤。”
酒吧門口的大街上,兩輛黑色奔馳轎車緩緩的停了下來,緊接着,從前一輛汽車裏鑽出四名神色兇悍身着黑色西裝頭戴墨鏡的大漢,警惕的四面八方打量了一陣,确定沒有問題之後,其中一名大漢走到後面那輛車前,拉開了後車門。
一名長着棕色頭發的年青人在兩名同樣身着黑色西裝的保镖的護衛下從車上走了下來,此人身着一件咖啡色花格西裝,沒有扣扣子,衣襟随意的敞開着,面色蒼白,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年青人的手上牽着一條銀色的鋼鏈,鋼鏈的另一頭牽着一頭很是威猛的大狗,寬闊的額頭,暗褐色的三角眼,全身肌肉發達,粗硬的被毛紅白相間,這是一頭純種的秋田犬。
“這些是什麽人?”索洛一把拉住身旁的侍者。
“噓……您可輕聲點,這些都是俄羅斯黑手黨的人……”侍者顯然是對這些人很是忌殚,面色蒼白的小聲道。
“俄羅斯黑手黨,他們在這裏勢力很大嗎?”水靖安出聲道。
“兩位客人不常來這兒吧?”侍者看了看水靖安和索洛,輕聲解釋道:“這蘇荷區的東區以前都是倫敦華裔黑幫的地盤,但是從去年開始,這兒發生了幾次大的火并,死了很多人,現在這兒是俄羅斯黑手黨的地盤。那位牽着狗的,就是黑手黨大老板的弟弟。”
“管他呢,我們喝我們的……”一旁索洛輕輕一笑,往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啊呀呀~彼得先生大架光臨,真是榮幸之至啊!”
酒吧老板點頭哈腰的替年輕人打開了門,那名叫做彼得的年輕人在六名大漢的簇擁下走入了酒吧。
“我要麗莎和露易絲陪我。”年輕人抽出一支煙,旁邊立即有人遞過打火機替他點上。
兩名濃妝豔抹的酒吧女趕緊迎了上去,左右挽住年輕人的手臂,急盡風騷的用自己豐滿的乳房磨擦着年輕人的手臂。
水靖安注意到,自從年輕人走入酒吧以來,酒吧裏的調笑聲和說笑聲迅速的減輕了下去,四下的酒客俱都露出小心翼翼的表情來。
正在此時,一陣兇猛的犬吠聲在酒吧裏響了起來,那條一直被年輕人牽在手中的秋田犬猛的爆發出一陣激烈吠叫聲,全身的毛發根根直立了起來,身體壓低,龇牙咧嘴的擺出一副進攻的姿态。
一旁的幾名客人紛紛起身走避,以免被這條看似發了狂的巨犬傷及。
“怎麽了,哈格比?”年輕人大聲的呵斥着,用力拉扯手中的鋼鏈,一邊順着愛犬吠叫的方向看去,他很快便發現了愛犬如此失态的原因——就在酒館靠窗的一張坐位旁邊,一條青灰色的大狗正不動聲色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愛犬。
這條秋田犬所要攻擊的對象赫然便是水靖安腳下的月光!
秋田犬本是生長在日本的優良獵犬品種,在日本的北海道,秋田犬配合獵人們捕獵狼熊的歷史可以追述至上百年前。也許是天性使然吧,這條秋田犬在進入酒吧的第一時間便發現了這裏居然存在着一條自古以來的死敵——狼。獵犬的血統本能的催使它不顧一切的想要撲上去撕碎眼前的敵人。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年輕人忽然大笑了起來,這條犬是他花了足足一萬美元從德國買回來的純種,繼承了秋田犬血統的所有優點,兇猛,強壯,沉默。這次居然在一條看起來甚至比它要小上一些的犬面前表現的如此沖動,這不由得令年輕人感到有些好奇,更多的卻是興奮。
他猛的松開了抓在手中的鋼鏈,臉上滿是嗜血的笑容:“哈格比,撲上去嘶碎它!”
水靖安的眼中剎時閃過一絲怒芒,如此任意妄為之人當真是視生命如兒戲!
“月光,咬死它!”水靖安冷哼了一聲。
月光會意的低吼一聲,目光已牢牢索定了來犬的頸部大動脈。
一連串的嘶吼中,一犬一狼戰到了一起,從體形上看,秋田犬要比月光強壯一些,寬闊的胸膛和額頭讓他看上去好似小熊般結實,而月光的身體就比較修長一些。
場上的形勢似乎也比較不利與月光,秋田犬蠻橫的撲咬着,試圖用力量去壓倒它的對手,月光則是連連躲閃,雖然因為靈巧的動作并沒有挂彩,但在旁人眼中,失敗似乎只是時間問題了。
“好~好~寶貝兒,就是這樣,嘶碎它!”那名年輕人也是越發的興奮,低聲的嘟囔着。
又是一次猛烈的撲咬,秋田犬高高躍起,雪亮的鐐牙噬向月光的肩頭,月光此時已被逼到了桌角,身後是高大的橡木桌,退無可退之下眼看就要被咬。然而在秋田犬即将合嘴的一剎那,月光輕巧的向右邁了一步,整個身體同時伏了下去,只聽“砰”的一聲悶響,秋田犬重重的一頭撞在了月光身後的橡木桌上。
這記撞擊顯然是相當的沉重的,秋田犬被撞的有些昏昏沉沉的,用力的擺動着腦袋想要恢複過來。
說時遲那是快,月光猛的竄了上去,用力的咬住了對手的頸部大動脈!
與狗把對手撕咬的遍體鱗傷的戰鬥方式不同,狼的戰鬥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攻擊對手的頸動脈。這種歷經了多少萬年的演化所遺留下來的攻擊方式,就像本能一樣世世代代保留在狼的血脈中。
秋田犬還在劇烈的掙紮着,但是勝負卻已經分曉了,月光用力的咬合着自己的上下腭,将整個身體都懸挂在秋田犬的身體上,只是劇烈的擺動頭部擴大着傷口。鮮血像流水一樣從動脈中流淌下來,在地上積起了紅色的一灘,秋田犬很快就失去了力量,掙紮逐漸的緩慢了下來,徒勞的張大着嘴,眼珠暴突,就好象一個溺水的人想要多吸一口空氣。
終于,在一聲短促的嗚咽之後,秋田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月光松開嘴,輕吼了一聲,滿是驕傲的跑回水靖安身旁添了添他的手掌,重新趴了下來。
“該死的……”年輕人的面空陰沉的可怕眼睛死死的盯着月光也不知在想什麽。
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就連一直在年輕人身邊賣弄風騷的兩名酒吧女都知趣的閉上了嘴,氣氛變的有些怪異,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年輕人和水靖安的身上。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大家都不知道,這個喜怒無常的“彼得先生”在下一刻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咳咳~親愛的彼得先生……”酒吧老板的聲音打破了這沉重的氣氛,他的臉上做出一副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戰戰津津的走上前去……
年輕人一把推開了酒吧老板,伸手指着水靖安:“你這條狗,我要了!”
水靖安仿佛聽到了什麽最好笑的話一般,冷冷的哼了一聲,自始至終沒有轉過頭去看一眼年輕人,右手叉起一塊牛排,輕輕的放進口中,不緊不慢的嚼着。
“今天居然遇到一個白癡……”索洛在一旁輕輕的嘟囔了一聲,聲音雖小,但在這安靜的針落可聞的酒吧裏卻清晰異常。
“你小子找死!”一名身軀壯碩的黑衣保镖直直地朝着水靖安站立的位置走過來,伸出手就要去抓水靖安的肩膀。
卻只見水靖安拿着餐刀的右手看似不經意的輕輕一揮,緊接着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自那黑衣保镖口中爆發了出來。
黑衣保镖的左手捏着自己的右手腕,面色慘白,踉踉跄跄的退了回去,就在他那正不斷抽畜的右手掌中,一把銀色的餐刀正牢牢的插在那兒。
“不錯嘛……”年輕人面無表情的拍了幾下手掌:“有幾手,看來你滿能打嘛……”
“馬克烏斯,上去和這位先生試試。”
一名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應聲走了上來,随手摘下墨鏡,脫下外衣,路出一身強壯的肌肉,這是一個剃着板寸頭的黑人,只見他身體輕扭動了一下,全身骨骼關節發出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響。猛的一腿掃踢踢在一邊的椅子上,硬生生将一張橡木椅子踢的碎裂開來。
“馬克烏斯可是兩屆美國西海岸自由搏擊冠軍,你要小心了。”年輕人露出一絲陰沉的笑容。
這時,整個酒吧中除了角落中還有幾桌客人因為好奇而沒有離開外,大體上只剩下我們一桌人仍好整以暇的坐在座位上。大部分客人都已經悄悄的離坐避到一邊,惟恐殃及池魚,而酒吧的大掌櫃則是面色如土的縮在一旁的角落裏,念叨着滿天神佛的名字,祈求自己的店鋪不會被砸掉。
只聽到這名黑人用明顯代有美國腔的英語說到:“黃種人,讓我們來較量一下……”
水靖安森冷的望了他一眼:“出手吧。”
黑人見他這般傲慢,顯然面子上有些下不來臺,暴喝一聲,以左腳尖為軸心整個身體旋轉半圈,提膝出腿,向水靖安橫掃而來,動作幹淨狠辣。
水靖安一直緊盯着他的動作,右手霍然一擡,肉掌迅速的迎上了那帶起一溜風聲猛擊而來的右腿。只聽一聲輕晰可辨的骨折聲響起,在一片驚呼聲中,那名黑人直直地向後飛出兩米距離,砸碎一張橡木桌子,雙手抱住自己的右腿滿地打滾,狠顯然,腿斷了。
“不自量力!”水靖安冷冷的丢下一句話,輕蔑的看了一眼一臉驚訝和尴尬之色的年輕人。
“媽的,你能打又怎麽樣!你打的過手槍嗎!”年輕人劇烈的喘息着,雙目圓睜,猛的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手槍來,直指水靖安,有些神經制的大叫着。
除了兩名受傷的黑衣保镖外,其餘的四名保镖也紛紛從口袋中掏出手槍,一時間,整個酒吧就如同炸了鍋一般,尖叫聲呼喊聲此起彼伏,許多酒客雙手抱頭縮在牆角,甚至有人躲到了桌子底下……
面對眼前黑洞洞的槍口,水靖安和索洛相視無奈一笑,只見水靖安右腿猛的一擡,他面前的橡木桌子被踢的旋轉着向黑衣保镖們砸了過去。
閃避不及之下,兩名保镖被砸的當場昏了過去,餘下的兩名保镖和那名年輕人則是劇烈的扣動了頒機。一陣硝煙過後,定睛一看,三人驚訝的發現他們的面前空空如也,水靖安和索洛兩人早已失去了蹤影。
沒有任何預兆,仿佛瞬間移動一般,水靖安突兀的出現在了兩名保镖的面前,尚未等二人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兩下沉重的撞擊就已經轟在兩人的小腹上,兩名看似兇狠強悍的保镖就如同兩條被放倒的麻袋一般倒在了地上。
“混蛋!混蛋!”口中歇斯底裏的叫嚣着,那名年輕人仿佛還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幕,舉起手中的槍想要攻擊水靖安,忽然覺得下身仿佛被大鐵錘轟中一般,一股劇烈的疼痛感頓時壓倒了他。
“嗚!!!”年輕人雙手捂着自己的下身跪倒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斷有不知名的液體從他的口中滴落到地面上。
“抱歉,似乎稍微踢的重了一點……”在他的身後,索洛正滿臉作抱歉狀收回了自己剛剛踢出的右腳。
“老板,買單!”
解決了這一幹人等,水靖安四下看了看這四下裏散亂破碎的桌椅,晃了晃腦袋,看來酒是喝不了了,出聲買單。
酒吧老板哭喪着面孔看着這滿地狼汲的一幕,神情恍惚,直到水靖安叫了數聲才反應過來,連連後退,哪裏還敢收錢。最後兩人只得“郁悶非常”的吃了一頓霸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