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謝超甜霍超苦
霍延年盯着視頻思考許久,想收藏。
可要收藏就要先恢複視頻,發給自己後要再删除,那最近删除裏的時間就對不上了,會被硯硯發現。
最後霍延年忍痛關上了手機。
謝硯填飽肚子切了點蘋果,用熱水燙熱了帶上去給霍病號。一進門霍病號不是剛才氣呼呼的樣子了,眉頭皺得緊緊的,眉眼間染上了淡淡的憂傷,一副痛徹心扉的樣子。
“霍延年你……心絞痛?”謝硯第一次見霍延年這個表情,很奇怪,有什麽事能讓霍延年這個樣子?
“想你。”霍延年深情款款地盯着謝硯說道。
“……”謝硯一句話沒說,拿起溫度計對着霍延年額頭來了一下,36.7正常。
算了算了病號奇怪一點很正常,不和霍三歲計較。
“吃蘋果。”謝硯把碗塞給霍延年把他吃完的空碗給傭人拿走。
謝硯坐在床對面的小沙發上看會書,入眼幾行字後,謝硯擡頭看看床上的霍延年,那貨正盯着他。
繼續看了幾行,擡頭那貨還在看着他。
“你老盯着我幹嘛?”我都看不下去書了!
“你好看。”
霍延年是開啓了什麽模式?怎麽那麽肉麻?難不成發現nmb是啥意思了,故意搞他?
瞪了霍延年一眼,謝硯背過身側着看書。
硯硯真可愛,霍延年繼續盯着謝硯。他猜測謝硯是想拍他的醉态,卻被他親了,所以隔天早上謝硯對他的态度怪怪的,因為他把事情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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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年雖然摸不清楚謝硯的态度,但是他們接吻了,謝硯沒有遠離他,倆人還是這麽相處着,可以說明謝硯并不讨厭他,也許還是喜歡自己的?
光想想霍延年都想下地來幾百個俯卧撐,說不定謝硯早就喜歡自己了?那剛才他說想他,誇他好看,硯硯肯定是害羞了。
真可愛,想抱,還想親親。
完全不知道背後的霍病號腦補了一場大戲,謝硯看了會書拿上睡衣準備去洗澡,某人眼神更奇怪了,謝硯看他那樣。
“你先洗?”
霍延年眼神一亮,這是邀請嗎!硯硯忍不住了嗎!
“你發燒出了一身汗,不難受嗎?”謝硯順手從衣櫃拿出霍延年的睡衣揉成球砸了過去。
“我生病了,沒力氣。”霍延年躺平,眼睛亮閃閃地望着謝硯。
這樣的霍延年像犬科動物,那種灰色大狗,被子下還有一條毛絨絨的大尾巴搖啊搖。
“霍三歲,你是發燒感冒,不是腿斷了,自己爬起來洗,不洗你就去客房睡。”白了霍延年一眼,謝硯自己去洗。
不知道為什麽謝硯進了浴室頭一回鎖了門,總覺得那貨別有心思。
謝硯洗完吹好頭發出來,發現床空了,霍延年和他的睡衣一起消失了。去他原來房間洗澡了?謝硯出去看了看,果然聽到霍延年原來住的那間房傳來了水聲。
聽着謝硯洗澡聲音滿腦子黃色廢料的霍延年不敢繼續聽,幹脆去別的房間洗澡。生病不能洗冷水澡,霍延年一個人慢慢平複。
“霍年年你水調熱一點,頭也要吹幹,別凍着。”謝硯敲敲浴室門提醒。
結果霍延年聽到謝硯的聲音不僅沒平複,還越來越強烈,熱水只會讓霍延年更難受,最後只好自我纾解了一番。
是夜,謝硯躺着玩手機,旁邊的霍延年翻來覆去。
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正常,謝硯隔着被子拍拍霍延年。
“睡不着玩會手機,別看文件不然腦子疼。”
霍延年裹在被子裏悶悶地應了一聲。他鼻子不通氣,說話還帶着鼻音,委委屈屈的。
謝硯歪歪頭:“你是不是又發燒了?”
說罷謝硯扯開被子摸了摸霍延年腦袋,确實又有點燙,量了一下,燒了但不高。
讓傭人再抱一床被子過來,謝硯怕自己搶霍延年被子決定倆人分被睡。
這下霍延年是真的委屈了。
折騰了半天霍延年正常了,謝硯訂了震動鬧鈴,打算半夜起來看看霍延年才放心。
吃了退燒藥的霍延年昏昏沉沉睡了,謝硯看了他一眼關燈準備睡覺,閉眼間謝硯耳邊霍延年呼吸的氣息加重,他猛得睜開一眼,和霍延年四目相對,只要他微微向前就能和霍延年的鼻尖蹭到。
“你幹嘛……唔……”
霍延年的手扣着謝硯後腦,堵住了謝硯的唇。
和記憶中的一樣,很軟還有點冰,霍延年描繪着謝硯的唇形,得寸進尺還想進一步。謝硯睜大了眼睛,舌尖嘗到了藥味的苦澀,他頂拒着,對方卻更加緊密地勾着自己。還沒等謝硯動手推開,霍延年自己退了出去,倆人之間扯出一條銀絲。
“你……”
霍延年臉色通紅,大口喘着氣,謝硯差點懷疑是他強吻霍延年,而不是霍延年強吻自己。
鼻子不通氣的霍延年盡力憋氣了。
“霍延年你不太行。”謝硯啧啧兩聲,翻身背着霍延年不說話了。
一時間房間裏只有霍延年粗重的鼻息聲,謝硯遠遠沒有他表現出的淡定。上一次是霍延年喝醉酒,這一次是為什麽?
謝硯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臉在發燙,唇齒間殘留着霍延年口中藥味的苦澀,謝硯舔舔唇,呼吸加重。
怎麽辦,雖然苦,但是還想親。
辣雞霍延年到底啥意思!吃藥也會醉嗎??憑什麽每次都是他被強吻,過分!
頭腦不清楚的謝硯忽然轉身,霍延年睜着眼睛還在看着他,倆人對視上,霍延年眼睛深邃,黑暗的房間裏他能看到霍延年眼裏的深沉醞釀着別的情緒。
謝硯湊上去扯着霍延年的被子把自己的唇送到了霍延年的面前,倆人都沒有閉眼,霍延年可以看到謝硯眼底的水光,微微翕動。
這次霍延年憋氣的時間更長,他舍不得放開謝硯,他是自己的糖,吃完藥要吃糖。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硯憋不住氣了,軟軟地哼了一聲,尾音短促,霍延年放開了謝硯,他抹掉謝硯嘴角的痕跡,勾着嘴角,聲音暗啞地道了聲晚安。
親吻間倆人不知覺又回到了一床被子裏,謝硯腦子缺氧迷迷糊糊,被霍延年的晚安勾得耳朵酥癢。
心裏一團亂的謝硯理不清,越想越亂,最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過去。
霍延年很清醒,他享受着自己心髒過度的活躍,這讓他能認清自己的內心,他盯着謝硯露出的耳根通紅,伸手輕輕捏了捏。
“我的。”
第二天上午謝硯緩緩醒來,他迷茫地望着頭頂白花花的牆頂,思緒漸漸回籠。
“我靠???”謝硯瞬間坐了起來看向身邊。
身邊的位置空了,摸了摸涼的,霍延年沒了。
“這貨啥意思?親完就跑?”謝硯靠在床背上,不說話了。
霍延年長得帥,身材也好。一開始兇巴巴的自以為是,還喜歡亂腦補,可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人挺好,細心也有責任心,偶爾還會露出幼稚可愛的一面,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霸氣十足。
謝硯不可置否,他對霍延年心動的次數越來越多。也許是從那次霍延年說有他不怕的時候開始,依賴一個人的感覺還不錯。
所以他是喜歡霍延年的吧?不然也不會由着他親,還覺得喜歡,還會害羞,還會想讓他多親親自己。
“傻逼霍延年。”謝硯嘀咕了一句起床,去找那個辣雞負責。
掀開被子,床頭的紙被扇動得飄了起來,謝硯撿起來看了看,是霍延年的字跡。
【去上班賺錢養你。霍超甜留。】
“超甜?明明是苦的。”謝硯眼裏藏着笑意自言自語。
霍氏。
所有部門頭頭都在霍總辦公室門口排隊。
大家私下的手機群在瘋狂震動。
【宣傳部頭頭:@後勤部頭頭老秦你快把你上次重做的方案帶來!】
【後勤部頭頭:我病假在家趕着呢,怎麽了?】
【公關部頭頭:今天霍總心情超好,大家都在交各自的工作上去,霍總一個人都沒兇,做得差的也只是說回去改改。】
【後勤部頭頭:???啥???這等好事我居然在家?等着我!我馬上回去,發燒算什麽,霍總這麽高興指不定還能給我多放幾天!】
後勤部頭頭絕快的速度改好方案迅速趕到辦公室,大家看他生病,讓他插隊進去彙報。
一進辦公室老秦就看到了霍總那張笑眯眯的臉。
“你不是病假嗎?”霍延年看到後勤部的老秦問道。
“上次您讓改的方案做好了,我想着趁早給霍總過目,有問題也能早些解決。”老秦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說實話笑成這樣的霍總比不笑時更吓人。
五分鐘後老秦出來了,方案還是有點小毛病,但是霍總誇他做事辛苦,多批了他假,還加了獎金。而在他說自己發燒的時候,霍總笑容更燦爛了,一度讓老秦懷疑霍總是不是幸災樂禍。
秘書小李替霍總倒了熱水送來,霍總剛見完後勤部的老秦。
“小李你中午還是自己帶飯?”
小李點點頭。
“自己帶要重新加熱,口感也沒剛做出來的好,我媳婦兒說中午給我送飯來。”剛收到硯硯問他想吃什麽的霍秀秀已上線。
“霍夫人對您真好。”小李臉上笑嘻嘻心裏mmp,他也想吃熱飯啊!可他沒有女朋友啊!也沒有男朋友!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想辭職!
【作者有話說:謝硯:霍延年難不成發現nmb是啥意思了,故意搞他?
霍延年:沒發現,單純想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