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如何懲罰謝紅杏
謝硯以前是學校裏的校花,因為長得太漂亮了,學習也好,初中和高中還跳過級。其實謝硯并不喜歡學習,如果不是因為要養活自己,他會選擇當一個學渣。
對于鋼琴課,不學不會餓死自己,謝硯選擇當學渣。
霍延年這種一生下就被當做家族繼承人培養的,學習鋼琴是必要課程,他的能力也許比孫飛翔還要高,聽不聽都無所謂。
但謝硯不會鋼琴,霍延年每次上鋼琴課看到謝硯懶散的樣子,老板當久了,下意識有種提醒下屬幹活的意識,他坐在謝硯後面,一看到謝硯趴下就會伸手戳他,或者踹椅子。
謝硯被弄得每次都是撐着手擡頭睡覺,于是就被孫飛翔點名,弄得謝硯很痛苦。
當時為了報複霍延年,謝硯以霍延年的名義報了每周五節課的課程,霍延年以牙還牙。
連着上了兩周,謝硯不行了。找了天下午揣着小錢包去了郊區的花鳥市場。
司機整整開了一個小時的車才把謝硯送到,到達目的地還不忘幫霍總提醒霍夫人記得晚上還有鋼琴課。
“霍啥夫人,很快就是謝富豪了。”謝硯嘀咕着快步往大門裏走,很快就消失在了司機的視線裏。
謝硯想買一些種子回去,現在種一波秋花還來得及,等這段時間養好了開花的時候他就恢複單身,到時候當着霍延年的面把這些盛開的美麗發發都帶走,霍延年一定氣呼呼。
花鳥市場有點像集市,不同門面有的簡陋有的豪華,謝硯從東一街逛到東二街,買了不少種子。
“寶貝兒,寶貝兒~”
謝硯從一家門匾都掉了兩個字的店路過,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
“真聰明,再來一個,跟我學,美女約否~”
“……”哪家沒看好放出來的?謝硯看了過去,那家店裏挂着好幾只鹦鹉,有個穿着花襯衫的男人握着一袋瓜子,站在籠子下面教鹦鹉說話。
“怎麽不說話了,老板你家鹦鹉不行啊,這就累了?”一連教了幾遍鹦鹉都不開口,男人朝着櫃臺前看電視劇喝枸杞茶的老板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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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連教了他寶貝兒,小可愛,小美人再牛逼的鹦鹉也不行了。”老板不耐煩地揮揮手把電視機聲音調大。
原來可以這麽玩?謝硯長見識了。
可能是他看得太久,對方感受到一股視線轉頭看去,一眼便瞧見了站在塵土飛揚中的謝硯。
謝硯穿了件深藍色的長袖休閑裝,頭發略長遮住了耳朵,前面的劉海偶爾擋着眼睛,風輕輕一撩,一雙好看的眼睛流光溢彩。
在霍延年家夥食好,睡得好,不知不覺就長肉了,該翹的地方翹,該瘦的地方還是瘦,白嫩的臉蛋逛了一圈染上了緋色,粉色的雙唇微微抿着,像個走丢了的小美人。
“寶貝兒~寶貝兒~”男人還沒張口,籠子裏休息的鹦鹉忽然伸展翅膀邊撲騰邊叫了起來。
“呸,這是小美人不是寶貝兒,不過也許有可能成為我寶貝兒。”男人自言自語道,朝着籠子上彈了一下,把鹦鹉吓着了,不張嘴了。
“老板這只鹦鹉我要了啊。”
謝硯發覺自己劉海長了,有點擋視線,該修一修了,等晚上翹課去弄個頭,理了下頭發的工夫,謝硯猛然發現那位逗鹦鹉的男人就站在他不遠處的臺階上朝着他擠眉弄眼,也許他可以理解為抛媚眼。
之前男人背對着謝硯,現在正對着,謝硯居然發現這人長得不錯,雖然剃了個小平頭,五官卻意外的英俊,還有一雙多情的桃花眼,一看就像個花花公子,謝硯掃過他胸口的粉花圖案下了定論。
“來買花?看看有什麽順眼的。”男人一手插在口袋,笑眯眯地打量謝硯。
瞧他那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他是這家店的老板。
謝硯搖搖頭,準備走。
“小弟弟別走啊,看上啥哥送你。”謝硯長得嫩,那人見他要走邁着長腿,就拽住了謝硯胳膊。
男人順手捏了一下,很軟,想追。
司機呢!快把我剛買的一壘花盆砸過去!謝硯瞥了男人一眼,胳膊掙脫了對方。
“我還有事。”謝硯腳步加快。
“去哪,哥捎你一程。”男人腿長比謝硯走得快。
謝硯突然想起來以前看的段子,差點就要來一句去你的心上。
“不了不了,我老公在車上等我呢。”霍總還是您好用,謝硯決定搬出去的時候給霍延年留一盆發發。
“那認識一下?哥請你們吃飯?”男人熱情地露出六顆牙齒的微笑,閃到了謝硯的眼。
“我老公容易吃醋,我怕他誤會。”謝硯笑笑趁機想跑,對方又是一步擋住他的去路。
“霍……”司機替謝硯把花盆先放上車,準備再來提醒下夫人要注意時間,別耽誤了鋼琴課,夫人兩個字還沒叫出口,胳膊就被霍總夫人挽住了。
“那就這樣,再見了。”謝硯揮揮手,拽着司機走,生怕司機說漏嘴。
“別呀,這位先生就是你老公吧,要不咱們一起吃個飯?”男人一邊說,一邊打量司機,順手塞了張名片在謝硯口袋裏。
謝硯的這位司機快四十的人,但是司機怎麽也算是個門面,是霍延年的專用司機之一,這位大哥保養得不錯,看着就三十出頭,也不是很老,穿着黑色西裝,頭發用發膠牢牢的固定住,長得普普通通但是因為是國字臉顯得很有正氣。
司機一聽這人的話,再看看挽着自己的霍總夫人,他覺得自己可能要失去這份工作了,老婆啊咱們下個月要吃糠咽菜了。
男人的視線頻頻在謝硯和司機之間掃過,怎麽看倆人都不般配,這麽好看的小可愛怎麽和這麽位大叔在一起,看來小可愛需要自己拯救一下,就算找包養對象,憑他的條件,也要自己這樣的等級才能配上啊。
對方像牛皮糖,甩不掉,謝硯只好快點上車回去,他今天出來挑了輛霍延年車庫裏最便宜的一輛,普通的奔馳看着好看,也不貴。據說經是韓茉茉喜歡的,霍延年買了回來想找個機會送韓茉茉的。
男人一見這車,眼神一亮,敲敲車窗。
“記得打給我,那是我車。”男人指着馬路對面的邁巴赫說道。
謝硯關好車窗,冷漠讓司機開車。
“他沒追來吧。”
“您放心沒有。”
都怪那人他今天都沒理由曠課了,謝硯從口袋掏手機看時間,連着一張名片一起被拿了出來。
一張名片不值得注意,但是上面的名字,謝硯很眼熟。
步厲晴,一飛天科技公司總裁。
這位是姜行的親小叔,就是姜行親富豪老爸的親弟弟。
文裏除霍延年之外,最有競争力的男配,據說步厲晴從小就展現了經商的天分,但是喜歡電腦,不屑家族産業,自己獨立出去創了個科技公司,短短的幾年就身價百億。
這人喜歡美人,男女通吃,但是自從見到女主後,從花花公子人設變成了專一深情人設。後期經常搞事挑撥男女主關系,偏偏男主還很相信這位小叔。
謝硯怎麽也沒想到這貨居然是個會教鹦鹉喊寶貝的蛇精病。
“還是霍延年可愛。”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所以霍延年如果讓他翹了今天的課,他就把全本最可愛男人獎頒給霍年年!
司機聽到謝硯的話,附和地點點頭,他們霍總比那位花孔雀好一萬倍,咱們總裁夫人才不會紅杏出牆呢。
謝硯只想鹹魚生活,不想惹到蛇精病,打算名片下車就扔。
司機算着時間直接開車把謝硯送去了飛翔者,車剛停,霍延年的車也到了。
“我沒說到這啊?”謝硯瞪了眼司機,這司機咋回事?
“夫人現在回家來不及上課了,所以我就送您來這了。”司機還指望夫人誇他一下,結果謝硯臉色黑得難看,司機默默補救,“那夫人我先把您的東西送回去?”
謝硯揮揮手,翹課失敗。
“幹嘛去了,弄得自己一身灰。”霍延年瞄了一眼謝硯鞋子邊沾到的泥,略微嫌棄地問。
“出牆去了。”謝硯上課不開心。
“樹枝勾到人了?”霍延年不在意的接話順便給謝硯撣撣衣服上的灰。
這會正是上課點,幾個學員陸續達到,看了秀恩愛的夫夫,啧啧兩聲溜了。
“怎麽?不相信我魅力?”謝硯斜眼看着某總裁。
“相信的,你帥的。”霍延年一邊拍馬屁一邊捏了下謝硯臉蛋,軟的,還要找機會捏。
“霍年年。”謝硯報複霍延年捏他臉之仇。
“這個不行要捏三下才能抵消。”霍延年臉皮厚得很。
鋼琴課,學員都看見了他們班謝硯同學臉頰兩邊紅紅的,結合一下這對夫夫大門口親密的樣子,單身狗們不想繼續探究,有點撐。
謝硯鄙視霍延年,兩邊都捏了,最後居然說因為三下有一邊不對稱,讓他再喊下霍年年,這樣他再捏三下就平均了。
難怪這貨這麽有錢,真特麽會算計。
于是謝硯晚上故意洗澡前把衣服随手扔在沙發上,從書房回來的霍延年一眼就瞧見了謝硯衣服口袋露出了一半的名片。
視力一點五的霍總裁,一眼就看到了名片上的名字。
同是總裁圈,這位步總的花花名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他的合法伴侶謝紅杏真的樹枝勾到人了?
不應該捏臉,應該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