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護主的小狐貍(首推.加更)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吃了飯,淺夏早早的在院子裏擺弄起她的那些玉米苗。
還好昨天那些粗人沒注意到牆根下這些小苗苗,不然,她這一早春的辛苦就白費了。
小狐貍在一邊咬住她的褲腿子,一個勁兒地往外拽。
淺夏愛憐的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小家夥,天天進山你還野了心不成。這幾天家裏有事,我們不能出去,你給老娘安分點兒啊。”
“小嫂子!不好了,不…不好了…。”狗娃子從外面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支着腿停在院門口。
淺夏一驚“兩坨肉又來了?”
“呃,不是,你快去村裏看看吧,反正是大事兒。”搔着腦袋,他賣了個關子。狗娃兒哪裏好意思開口說呢。
小狐貍吱溜一下從淺夏懷裏鑽了出來,咻的一下進了屋。只在窗棱子縫裏看着淺夏他們遠去,小小的黑眼珠裏盡是得意。
“狗娃兒,你哥呢?”這倆二傻,一大早吃了飯就不見了蹤影。
“哥在村子裏等你吶,小嫂嫂你快些走啊。”嫌棄淺夏走得慢,狗娃兒故意拉了一步,在後面推着她走。
“你們搞什麽啊?”
“啊!天啊!”
淺夏指着不遠處村頭的大樹,驚得眼珠子都凸了出來!
“狗娃兒快看,那樹上挂的都是些什麽啊?”拉了拉狗娃兒的手,淺夏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小嫂子,我們先過去吧,哥哥也在那人群裏呢。”狗娃兒紅了臉,指着樹下那滿村的人。
淺夏耐不住好奇,跟着狗娃兒快速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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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這棵老槐樹,據娃子娘說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每逢村裏有大喜事,或者是逢年過節,全村的人都會來這裏拜拜樹神,祈求保佑。
然而,這個有上百年歷史的、根深葉茂的老槐樹的枝桠上挂滿了女人家的衣物。而且還是最貼身兒的那種!
随着春風吹起,微微蕩漾着。
樹下的村民一個個義憤填詞“這誰家幹的缺德事啊?這麽污辱咱們的樹神,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就是啊,萬一樹神發怒了,會不會連累咱們啊?”
“啧啧,唉!真是個不要臉的,這肚兜和裹褲都能拿出來挂嗎?”
“瞧瞧這大小,那兩處肯定不小啊!”一個男人猥瑣的眯笑着插言。
人群裏,萌娃子的唇角幾不可查的勾了勾,漆黑的墨眸裏盡是笑意。待看見人群裏的淺夏時,他快速的掩去笑意。漆黑的墨眸霎時一片孩童般的清明“媳婦兒,俺在這裏。”
淺夏拉着狗娃兒的手從人群裏鑽了過去,一起站在萌娃子身邊看着熱鬧。
“咦,這繡花肚兜俺怎麽看着有些眼熟呢?”一個村婦揪着自己的發髻,努力地思索着。
“唉,你這麽一說,俺好像也在哪裏見過一樣。”另一個村婦也道。
“啊,俺知道了!”從她們身後又擠進來一個村婦,撫着額頭恍然大悟“這不是村長兒媳婦的嗎?”
另外兩個連連點頭,她們素來與村長兒媳交好,女人家經常在一起繡這些個貼身之物,所以會有印象。
“村長沒來,我們快去告訴他。”一個外圍的婦人抓住機會,拔腿兒就往村長家跑。
這可是個拉攏村長的好機會啊,不費自己家的一針一線,打個小報告就行了。
可有誰不想去拉攏村長大人呢,只見,那婦人身後,村民集體跟了上去。寧靜的小山村一大早就跟開運動會似的熱鬧!
淺夏拉着夢娃兒和狗娃兒也跟了上去,遠遠地瞧個熱鬧嘛!而且還是關于村長家的。
村裏正中間“砰!砰!砰!”帶頭的村婦跑得氣喘籲籲,就怕被身後的那些村民搶了先,她可是拼了命的敲着村長家的大門。
許久“誰呀,這一大早的就不得清淨…”村長老爺披着外衣,腳上還汲拉着鞋子,打開了大門。
那村婦一個搶先,就擠了進去“村長不好了,不好了…”
村長大人原本就不悅的臉更黑了“你才不好了!老夫好好的,你這刁婦,大清早的發什麽狗瘋。是不是要老夫收了你們家的田地!”
那村婦一聽,吓得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她就想要邀個功啊!若把家裏的田地給搭上了,她男人還不把她給砸死。
“回村長大人,是…是老槐樹那兒出了事兒。樹上…一夜之間挂滿了您兒媳的衣物。”村婦越說越怯懦,最後那聲音就如蚊蠅一般。
身後的那些村民也不争搶了,反應快的有些幸災樂禍的抱起胳膊準備看好戲呢。
“胡說!”村長氣得吹胡子瞪眼的“你家的地今年不用種了,給村裏充公吧!”說着就要關上大門。
那村婦瞬間就軟下了身子,抱着村長的腿“村長大人不要啊,您若收了地,回去當家的還不把我打死啊。”
“你放開,你…”
“啊!是誰偷了老娘的衣服!”一聲尖叫從村長家的廂房傳出,響徹雲霄。
村長太太也披着衣服,汲拉着鞋子黑着臉出了屋,直奔廂房而去“大清早的嚎什麽啊,你娘家死人了嗎?”
只聽廂房隐隐傳出“娘,俺的衣服都不見啦,定是被哪個毛賊給偷去了。”敞開的衣櫃裏,空無一物。
“啪!”一生脆響,村長夫人怒吼“你個賤人,連自己個的衣裳都看不住,還能幹個啥?”
“孩兒他爹,你看咱娘她打我。”兩坨肉指着自己臉上的紅印子,企圖向炕上躺着的自己的男人告狀來着。
矮男人怯懦的看了眼盛怒中的娘親,求情的話還沒出口,就被瞪了回去。
沒給她機會,村長夫人直接把她從炕上給拽下了地,托拉着就拉出了門外,扔在了院子裏。
看着一院子,一門口的人,兩坨肉披散着頭發,揪緊了身上的裹衣。
殊不知,她原本就豐滿的身子,被衣服一勒,更為突出豐滿。門外的淺夏清楚地聽到人堆裏有口水吞咽的聲音。
“爹爹,救我。”兩坨肉撇着嘴,努力的讓自己哭得楚楚可憐,眼睛裏卻緊緊的看着自己的公爹大人。
村長的臉更黑了,冷冷的的瞪着自己的老婆子“你把她拖出來幹啥?還嫌不夠丢人嗎?”
村長夫人小腳一勾,狠狠的踹在了兩坨肉的腰眼子上“你給我起來,去看看那槐樹上的衣服是咋回事?”
說着就揪起她的耳朵,一路随着衆人來到了大槐樹下。
待看清拿滿樹屬于自己的衣物時,兩坨肉瞬間坐在了地上,嘴裏喃喃“咋會這樣?”
村長夫人的手毫不客氣地揮了上去,對着兩坨肉的臉噼裏啪啦的左右開弓了起來。
兩坨肉傻傻的任由婆婆敲打着,直到村長不忍的抓住自己老婆子的手“行了!要打回家打去,在這兒鬧鬧開來,你就有臉了。”
“哼,還說沒…”看着一村人伸長脖子傾耳細聽的模樣,村長夫人急于出口的話又給不甘的咽了回去。狠狠朝着兩坨肉豐滿的肩頭踹了一腳,才不甘心的披着衣服離去。
一村人在村長的怒瞪下,都悻悻的離去了。
淺夏他們躲在了大槐樹後面,眼看着村長扶起了兩坨肉,褪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教訓着她。
見沒戲可看了,淺夏他們叔嫂一行人也回了家。
吵吵鬧鬧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狗娃兒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向爹娘學說此事,那叫一個聲色并茂。
萌娃子躺在炕上,嘴裏含着半截子野草,時不時的憨憨大笑。
小狐貍在炕上傲驕的擡着頭,翹着它那粗大潔白的毛茸茸的大尾巴,不時地在衆人眼前走來走去,一圈又一圈兒。
終于,狗娃兒發現了它的不對勁兒,伸手指着它那翹得筆直的、都漏屁眼的尾巴,眼神看着淺夏“小嫂子,小狐貍這是咋了?”
看着就跟加菲貓發情了一樣不斷轉圈兒的小狐貍,淺夏不甚在意的說“精神頭這麽大,肯定沒事兒,大概是發情了吧!”
小狐貍聞言,直接眼睛一白趴在了炕上。
天啊,她個小丫頭竟然敢說它胡大爺這是發情了?
白眼狼啊,他們一家真是白眼狼啊。它胡大爺忙了一整晚竟然被人說是發情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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