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泡妞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感,陸洺雪低頭,不見任何鮮血,愣了愣。
帶頭人嘴角笑容也是僵在原地,“怎麽,怎麽會沒事?”
定眼一瞧,帶頭人這才回過神來,只見匕首沒了刀柄,活脫脫只有把柄一塊。
“你是在找這個嗎?”淩清波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搖晃兩下手裏刀柄。
刀片在光線下直逼眼神,很是刺眼,帶頭人還未看清,脖子一陣疼痛感襲來,緊接着後腦勺一酸,重重倒在地上。
頸部鮮血痕跡,一旁兩個黑衣人頓時慌張,紛紛咬舌自盡,一股鮮血在口中蔓延開來。
三兩個黑衣人緊接着倒地,陸洺雪和金阿姨呆愣愣杵在原地,驚魂未定。
淩清波擰緊眉頭,彎腰查看黑衣人傷勢,無一例外,所有人都死了。
撬開嘴巴,一股刺鼻的藥味湧現,淩清波面色嚴肅,“想不到,現在這世道,還有死士一說。”
聞聲,騷大忙上前查看,果不其然,所有人都在舌頭下埋了一顆毒藥,一旦出事,就會咬破,自盡。
“行了,別杵在這裏了,趕緊收拾收拾。”淩清波看了騷大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
輕點頭,騷大很快準備打電話,視線落在角落裏,遲疑兩秒,“那這家夥怎麽辦?”
公然被淩清波割斷大動脈而死了,這樣的情況,不好處理。
淩清波卻是一陣輕松,“這家夥單獨擡走。”
頓了頓,淩清波伸手指了指騷大,“放在你家。”
騷大一驚,怔住,放在自己家裏做什麽,給燒香拜佛求他還魂嗎?
心裏一咯噔,騷大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對上騷大欲言又止的模樣,淩清波壞笑一聲,“行了,這家夥不過是被我傷了皮肉打暈,沒死。”
自己還要問出幕後人,哪裏能輕易讓他自盡。
騷大小心翼翼伸手上前,見帶頭人呼吸均勻,這才長長松了一口氣。
收拾完過後,淩清波同金阿姨兩人告別過後,才想起今天上的是夜班,忙趕回夜店。
剛一到吧臺,淩清波彎腰喘着粗氣,身後凱莉輕咳兩聲。
後背一陣發涼,淩清波愣在原地,轉身正對上凱莉面色冰冷,頓時露出一抹尴尬。
“莉,莉姐。”
“怎麽,你小子最近是越發偷懶了,都學會遲到了是嗎?”凱莉白了一眼。
淩清波縮了縮身子,不敢回話。
凱莉見狀,更是起了興致,“你現在是越來越有本事了,連我的話都敢不回了是嗎?”
說着,凱莉小手一伸,就要拽過淩清波耳朵。
還未碰到,一旁黑影匆匆,伴随着呵斥聲,一行人出現在面前。
淩清波聽見聲響,剛一轉身,正對上葉飛身影,一旁還跟随着十來個保镖。
目光四下打量,葉飛很快在吧臺發現淩清波身影,嘴角一抹笑容湧現,伸手示意,在保镖耳旁耳語幾句。
不一會兒,保镖湊上前,“淩先生,我家少爺請你過去一趟,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商量。”
一股不安在心頭湧現,凱莉覺得來者不善,當即出面攔下。
“我是這酒吧的負責人,有什麽事情和我商量就可以了,他不過是個打工的。”
保镖眼底滑過一抹鄙夷,冷哼,“我們少爺找的是淩先生,還輪不到你一個女人過來插手。”
說着,保镖動手便要推開凱莉。
猛然間,一聲尖叫打破葉飛安靜,扭頭看見淩清波反手将保镖右手折彎。
眸色冷冽,淩清波一臉狠戾,“說話就說話,這女人你還沒有資格動手。”
語畢,淩清波用力甩開,保镖強忍住脫臼疼痛,重重點頭,退到一旁。
凱莉一陣不安,低頭小聲和淩清波嘀咕,“我看葉飛來者不善,不如你先去躲躲,我來對付他。”
“躲躲,我一個大老爺們,讓你一個女人保護,那我成什麽了?”
頓了頓,淩清波一把将凱莉摟進懷裏,壞笑一聲,“你要是擔心我,就陪着一起。”
凱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淩清波強行吃豆腐,帶到葉飛跟前。
擡眸,葉飛對上淩清波懷裏美人,借機調侃,“我當你是因為什麽不願意過來,原來是忙着和女人調情。”
扭頭,葉飛伸手拍了拍身旁位置,“兄弟,來這裏坐。”
“不用了,我門兩個人不方便。”淩清波開口拒絕,拉着凱莉在葉飛正對面坐下。
壞笑一聲,葉飛揶揄,“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只要你願意加入我們葉氏集團,這女人,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好大的口氣,這小子小小年紀,說話卻這麽蠻橫。
眉頭輕佻,淩清波一臉狐疑,反問,“你這話說的都是真的?”
葉飛見狀,誤以為淩清波起了興趣,忙點頭應和,“那是當然,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話剛說完,淩清波卻是長嘆一口氣,轉身将凱莉強行埋在胸前,“還是算了吧,我這人眼光低,就喜歡這麽一個普通的。”
普通?你覺得我普通?
凱莉心裏頓時不爽,伸手朝着淩清波後背就是用力一揪。
後背一陣酸爽,淩清波被迫挺直脊背,卻又只能強行露出微笑,不敢聲響。
葉飛見淩清波對美色不動心,便開始起了其他想法。
“我聽說,你在這酒吧裏,不過是個調酒師,這月工資,大概也就幾千來塊吧。”
淩清波眉頭微皺,不假思索點了點頭。
昂起腦袋,葉飛本能高傲,“只要你願意加入我們葉氏集團,年薪至少是七位數。”
一個初出茅廬的武修者,就算最初對錢沒有任何興致,但是在這世上久了,也總會感覺到金錢的力量,又怎麽會不動心?
果不其然,一旁凱莉聽見,瞳孔不自覺瞪大,下意識側過身子看向淩清波。
瞥見凱莉反應激烈,淩清波眉頭上挑,壞笑一聲,“怎麽,我看你這樣子,好像對也少爺開出來的條件,很滿意?”
但事實上,淩清波清楚凱莉的品行,從來不是一個為了錢,而改變自己心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