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酒店風波
或許是這次是給了錢的原因,淩清波很快的就收到了消息。
“我覺得他最近經常出現在一個酒店,你可以過去看看,一會兒我把那個酒店的地址發給你。”
星湖大酒店k1033號房。
淩清波看着趙秀發到自己手機上的地址,嘴角禁不住揚了揚,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麽順利的就找到他的線索。
淩清波想了想,還是找了騷大和自己一同前去,畢竟敵方比較強,自己雖說是去打探,但是萬一有個特殊情況,也好有個照應。
這麽想着,淩清波就撥通了騷大的電話。
“喂,騷大。”
“淩兄弟呀。”聽騷大的語氣,他現在并不是特別的忙,淩清波聽上去很是欣慰,“有什麽事情嗎?”
“我得到了關于千殇的消息,還想麻煩餓和我一起去打探打探。”淩清波說到。
騷大當然沒有拒絕,反而是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騷大的車,就開到了淩清波的樓下。
“消息說是在哪兒?”騷大問道,
“是星湖大酒店,你能找到嗎?”
“當然,這事兒包在我身上。”騷大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上去信心滿滿。
“那就直接過去吧。”淩清波也有些激動,這些天他也非常注意,自己閑着的時候一直在找機會修習,最近功力有有些增長。
“嗯嗯。”話音一落,騷大就發動了汽車,同時問道,“對了,你一直找他是不是就是為了把那天他從你這兒搶走的珠子搶回來啊?”
“也不全是吧。”淩清波回答道,“那只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我還想和他切磋切磋。”
“但是,我看他可能不是個什麽好東西。”騷大一說起千殇,表情就會變得有些異常,看上去有些嫌棄。
“你為什麽這麽說,難道你認識他?”淩清波問了問。
其實認識也不奇怪,畢竟凱莉姐好像也聽說過千殇這個家夥,更何況看那天凱莉姐的反應,她還有些畏懼千殇這個家夥。
“認識倒是不認識。”騷大想了想,自己也沒理出來個所以然,索性回答道,“我就是直覺覺得他不像是一個好人。”
“嗯,我也有這個感覺。”
淩清波回答道,按照師尊的說法,千殇這個人,他的戾氣算是有一點點重了,并不是武修者應該具有的氣質。
“對了,你的那個珠子是什麽啊,很重要嗎?”騷大問道。
“也不是,就是我随便淘到的。”說到珠子,淩清波也有些疑惑,“我也不是太了解那個珠子,那時候和千殇一起看到了它,但是被我買了下來,我覺得他最多就是一個收藏價值比較高的收藏品而已,也不知道千殇為什麽對他這麽上心。”
聽完淩清波所言,騷大先是停頓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我覺得那個珠子可能确實是有些特殊的地方,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嗯嗯。”淩清波也沒想這麽多,現在最嚴肅的問題應該是先找到千殇。
“我們到了。”
沒有多久的功夫,騷大就把淩清波送到了星湖酒店的門口,等騷大停完車後,兩人就進了酒店,向1033號房找了過去。
可是,當兩人剛下了電梯,來到第10層的時候,淩清波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等一等。”淩清波拉住了在自己前面走着的騷大,“我們到那邊去看看。”
“去那邊幹什麽?”騷大一頭霧水,他看向了淩清波指的方向,那不是逃生樓梯的位置嘛,去那裏幹啥?
淩清波沒有回答,自顧自的朝着逃生樓梯的方向走了過去,隔的近了,果真發現那裏傳來了隐隐約約的女生哭泣的聲音。
這是?
不知道為什麽,淩清波總是覺得自己在哪裏聽到過這個聲音,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淩清波剛想邁開步子,就發現自己被身後的騷大給拉住了。
他頓時皺起了眉頭,示意騷大不要攔着他,那确實是女子的哭泣聲,不管是不是自己認識的人,淩清波都覺得自己應該進去把她給救出來。
騷大把頭湊到了淩清波的耳邊,小心翼翼的說到,“我們腳步輕一點,不要打草驚蛇。”
淩清波聞言點了點頭,蹑手蹑腳的向逃生樓梯的方向走了過去,一個閃身,就看到了藏在樓梯拐角的那些人。
一個男人抱着一個女人,那女人的嘴被手帕給塞住了,淩清波定睛一看,才發現,那被抱着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在酒吧一起工作的同事,陳樂妃。
陳樂妃看到了淩清波的身影,一時大喜,不由得扭動了一下身子,這讓抱着他的那個男人有所警覺,不厭煩的說道,“別亂動,待會兒有你動的時候。”
那人說話的語氣有些不正常,一聽就不是什麽正經人,有了這個判斷,淩清波瞬間眼神一凜,一個手刀就劈了下去。
誰知道被正在沖下樓梯的那人給躲了開,那人也是察覺到了自己身後的動靜,扭過頭發現了淩清波的存在,便瘋狂的向樓下飛奔而去。
淩清波和騷大見這種情況,沒有一點猶豫的直接追了下去。
那人雖說抱着一個陳樂妃,但是速度還是極快,淩清波也沒有想和他繼續磨蹭下去的意思,直接一個空翻,準确無誤的落到了那男子的面前,緊接着,一個手刀,狠狠的落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那人便暈了過去,淩清波眼疾手快的把陳樂妃接了過來,幫他拔掉了他口中的手帕,問道,“你沒事兒吧?”
陳樂妃一時間雙眼灌滿了淚水,雙手吊着淩清波的脖子,沒有忍住,便是埋在淩清波的胸前哭了起來。
淩清波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也手足無措,只好讓陳樂妃先在自己的懷裏哭了一會兒,“我剛剛還以為,我真的要被他給送到那個房間裏。”
陳樂妃啜泣着,甚至都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淩清波也沒有辦法,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好一直拍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