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查克是團長的小舅子。”
楚猙捏着獾哥的尾巴倒吸一口涼氣:“真刺激。”
獾哥:“??”
刺激啥?
楚猙改而捏捏獾哥小肉掌:“小寶寶不要懂。”
獾哥露出艹天日地的表情:“信不信獾哥日了你?”
“……”
楚猙:“讨厭。”
波爾:首星的貴族實在太亂了。
獾哥:一時嘴快。
楚猙示意波爾繼續說。
波爾:“查克脾氣暴躁, 整個狂歡馬戲團沒人能制服他。他只會聽從團長的話, 相反, 團長的固執也只有查克能說服。詳情例子參考死鬥。”
“查克一般是在貴賓區和第一等鬥獸區,偶爾會去機甲區。第一等鬥獸區在負三樓,如果你們進去, 最好簽定安全協議以及保險——”
“保險?”
“當然。誰都不能保證負三層的死鬥區域會發生什麽。也許你會被誤傷, 像剛剛被那只奇怪的軟體生物的毒汁噴灑到,星艦裏又沒有足夠的治療儀器。”
楚猙只在意一件事:“我想知道,保險受益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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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可以填寫副團長的名字, 也可以選擇團長——看你喜歡誰。”
楚猙:“……為什麽是他們?”
波爾尖叫:“不然呢?您想填寫誰?沒有足夠的報酬,誰替您收屍?”
獾哥:“要是不簽保險, 又剛好死了,要怎麽處理屍體?”
波爾:“扔到宇宙。反正都是垃圾。”
看波爾若無其事的表情, 估計這種事情在星艦的确是習以為常。
“我怎麽覺得這種做法更像是強盜?”
波爾發出‘哈’的一聲, 說道:“如果做法不稍微強硬一點, 狂歡星艦怎麽可能存在二十多年?至少我們沒有違法, 一切都是他們自願,并簽訂了協議。”
“一切,遵照星系法律。”
楚猙沉默了下,說道:“繼續說。”
波爾回頭瞥了眼, 正對上楚猙冷漠的雙眼,不由讨好的笑了笑。
“只要查克出現在鬥獸區,那他就一定會去看死鬥。第一等鬥獸場有一間房, 專屬于查克。他會在那裏住兩天,順便鎮場子。”
畢竟是死鬥,為了活下去,難免會出現一些違規操作。再加上,敢參加死鬥的,都是高手。
所以查克要鎮場。
“你們要見查克沒那麽容易,查克不會見陌生人——除非你們很有錢。”
“什麽程度才算有錢?”
“星際首富……那個級別的。”
楚猙沉默。
獾哥擡頭,沉默的看他。
楚猙扯了扯唇角:“突然發現我很窮。”
獾哥擡起爪子拍拍楚猙胸膛:“還有我陪你。”
“……我以為你會說給我錢。”
獾哥瞪大圓溜溜的眼睛,無辜認真:“獾哥沒有錢。”
楚猙面無表情。
仿佛當初日入鬥金的賭場不是他開的一樣。
“連星辰大海都說可以分我一半,結果現在就是說自己沒有。”楚猙表情幽怨:“呵,男人。”
獾哥抿緊唇瓣,猶豫再三,小聲說道:“獾哥得有私房錢。”
楚猙心中大驚,好啊,小寶貝居然也會有藏私房錢的念頭。
簡直可怕。
獾哥:“死光頭說,男人要有私房錢!”
似乎為了驗證自己說的話是對的,他還重重的點頭。
死光頭就是葉上将。
楚猙知道,那可以說是未來岳父。
他心想此時應該是奉承附和還是無情開嘲?
“然後……”小奶獾搓着爪子嗫嚅:“給媳婦兒買買買。”
楚猙一秒鐘變臉,笑逐顏開,捧起獾哥臉頰就親。
獾哥努力艹正經人設:“放、放尊重。”
然後兩只小短手就掰扯着楚猙的臉,湊上去‘麽’、‘麽’兩下。
“你不要動,獾哥來親。”
楚猙:……
媽蛋!
萌炸了!
“你流鼻血了?”
楚猙若無其事的擦掉:“天幹氣燥。血量豐富。”
獾哥:“哦。”
聽起來沒事。
波爾全程死魚眼。
狗男男。
楚猙眼神掃向他,波爾秒換笑臉。
“還要繼續說嗎?”
“除了有錢,還有什麽辦法能接近查克?”
“團長引薦。”
楚猙默。
要是能見到團長,他們還繞那麽遠路見查克幹嘛?
波爾咳嗽了幾聲,剛想說話。一把唐刀就橫過他的頭頂,深深的插進牆壁裏,擦着他頭頂上的觸角而過。
媽的吓得尿都差點出來了。
“大佬,冷靜。”
“再說廢話就真的殺了你。”
為了表示自己并非開玩笑,楚猙還給他表演了什麽叫切新型材料如切豆腐的技能。
切完後還蛇精病的問人家:“感覺舒服嗎?”
實際上如果沒有危險的話,感覺是非常舒服的。
對于強迫症來說,将堅硬得連粒子能量炮都轟不開的新型材料切開,跟切豆腐似的。
那感覺,真是賊爽。
不過殺氣是沖着自己來的,波爾就低調的小聲哔哔:“還能承受——別,我錯了大佬。吶,像你們這樣,要錢沒錢,要人脈沒人脈,要地位沒地——好好好,我不說,我錯了。”
唉,動不動就扛着刀威脅。
講真這很敗壞路人感的好伐。
“你們随便哪個誰,報名參加死鬥。五天內有一場淘汰賽制,最終勝利者可以和查克見面。每一次死鬥,查克都會邀請最終勝利者單獨談話,開出高價把他們留下來。”
“不過你們需要把背景僞裝一下,我猜你們也是匆忙上來星艦,第一次接觸狂歡馬戲團。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所以背景一定沒有經過僞裝。那這樣,我這邊有個門道,熟人來的。你們完全可以放心……一個人身世背景個人ID一條龍服務,只收一萬星幣。便宜吧?”
獾哥:“獾哥并不想知道這些呢。”
楚猙:“我也不太想知道這些。”
波爾眼角抽搐,回頭詢問:“那你們想知道什麽?”
他都講完了才說不想知道,那之前到底是誰扛着唐刀威脅他還要吃他的觸角啊請問!!
楚猙低頭:“小寶貝想知道什麽?”
獾哥:“聽你的。”
楚猙笑,亮出潔白的一排牙齒:“狂歡星艦的團長和副團長……是不是真有一腿?”
波爾默默将鄙視藏在心底,左右看了看,悄悄說:“其實我也很好奇。”
“哦?”楚猙:“邊走邊說。”
“我跟你們講,副團長是團長的小舅子,但是團長妻子早逝……其實我們都沒見過,只聽說團長夫人早年戰死沙場。唔……我們團長據說以前參加過星戰,很牛逼吧。”
楚猙點頭:“牛逼。”
可不?
要不是跑了,現在都是元帥。
“我們來到星艦裏,副團長和團長的關系就……gay裏gay氣,這個你懂嗎?就跟你們一……你們猜測的那樣。”
波爾不經意間掃了眼楚猙和獾哥,硬生生扭轉話題。
“不過你們千萬別在查克面前說起這件事,要不然,查克會發火,砸了整艘星艦。”
“為什麽?”
“因為查克否定了這些謠傳……話說你們真的不考慮來一個套餐嗎?一個人才一萬星幣哦。”
楚猙和獾哥直接忽略了波爾不帶營養的話,兀自商量。
“我去報名。”
獾哥為難:“你要跟獾哥搶打架的機會嗎?”
雌性的要求,雄性不能拒絕呢。
可是好為難。
楚猙一下就被萌翻了,色令智昏:“不搶,不跟你搶。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都聽你的。”
小奶獾于是麽了一口楚大佬,後者更加色令智昏了。
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獾哥已經拿着新鮮出爐的報名登記後的ID,被安排在後臺。
楚猙:“……”
整個人都不好了。
波爾小心翼翼的想要偷偷溜走,楚猙一伸手就拽住他的觸角,拉了回來,笑得十分猙獰。
“你打的鬼主意,以為我不知道?”
波爾渾身一僵:“大佬,我哪敢?”
“觸角變綠色了。”
一撒謊或者心虛就會變成綠色的觸角,簡直是新時代誠實的标杆。
波爾:正常生理結構引起的反應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絕望啊。
“雖、雖然我是存了點小心思,但我發誓,這真的是唯一能夠接觸到查克的辦法。”
“如果不确定,我也不會信你。”
波爾連忙點頭:“對噠對噠。”
“不過,”楚猙話音一轉:“我還是很不高興。”
他被算計了,不要緊。
反正總能把吃過的虧賺回來,但小寶貝被算計了,他就不開心。
把眼前這只波爾星球人拎到跟前,還晃了晃。
波爾慫如雞。
“将死鬥選手的所有資料告訴我,詳細點。不親自開口也行,給一份……傳到我的全息終端。”
波爾不敢置信:“我根本不知道。”
“哦。”
楚猙無動于衷。
波爾垂死掙紮的解釋:“我只是狂歡星艦裏最底層的螞蟻,根本不可能得到死鬥選手的資料。”
楚猙掃了眼波爾頭頂上的觸角,沒有變成綠色。
證明他沒撒謊。
“總該有渠道吧。像你這樣的老人,在星艦裏待了十幾年,有着自己數不清的門道。”
的确有。
波爾沉默,然後試圖講價:“你之前給的錢……價碼太少了。如果要死鬥選手名單,你得加錢。”
實際上,那些錢是絕對足夠支付波爾的一份死鬥名單。
因為波爾從頭到尾并沒有付出什麽,只是領着他們進入鬥獸區而已。
期間還三番兩次想要跑。
“你要有契約精神。”
契你x喲!
波爾點點頭,咽下口血:“好的沒問題,大佬。”
楚猙靜靜的看他,面無表情。半晌後說道:“從你帶我們進鬥獸區,你就和我們脫不了幹系。如果我們出事,你也逃不了。”
波爾沉下臉,正因為知道楚猙不是開玩笑,所以這一刻他才打消了在死鬥名單上做手腳的念頭。
殺死一兩個對他産生威脅的人,不是什麽難事。
難就難在不能把自己從裏面摘出來。
波爾暗自啐了口。
媽的,踢到鐵板。
“大佬,我明白。”
“楚猙!”
楚猙立即轉身,張開雙手,正好接住往他懷裏跳的獾哥:“好了?”
獾哥:“好了,我們走吧。”
于是楚猙就抱着獾哥向他指定的一個後臺走過去,而波爾則是自己走了。
獾哥瞧了眼,提醒了一下。
楚猙:“我讓他去查點事情。”
獾哥‘哦’了一聲就不管。
他們進入後臺,其實後臺就是一個比較大的空間,所有初級參賽選手都會在裏面休息。輪到他們上場的時候就會有人領着他們上死鬥臺。
楚猙長指薅着獾哥的毛,低聲說道:“就這麽個配置?”
獾哥:“他們說我是新手,只要在初級賽活下來,就能有自己的房間。”
楚猙冷笑了一聲。
參加死鬥的選手都簽了生死狀,一上臺,性命都不在自己手裏。直到能夠給狂歡馬戲團帶來可觀的利益,才會得到好一點的待遇。
獾哥拍拍他的手臂:“放心吧。獾哥會讓你住大房子的。”
楚猙還沒先說話,旁邊聽到的一個人發出冷笑。
“說大話不怕風閃了舌頭。”
楚猙和獾哥齊齊看向他,面無表情。
那模樣,有些滲人。
嘲諷的是個長得像猴子的小個兒,見狀心生不安:“看什麽?你們誰簽下死契?”
獾哥歪頭。
楚猙解釋:“死契就是生死狀。”
獾哥:“哦。是我,怎麽?”
小個兒的猜測沒錯,目光在獾哥身上打轉了幾圈後,爆發出啧啧嘲笑。比了比獾哥的身高,正好到膝蓋。
“還不到小腿高。”
獾哥轉頭就神色嚴肅的對楚猙說:“他在污蔑你的身高。”
楚猙眼神陰郁:“你拿我跟你比身高?”
小個兒:“???”
小個兒也就到楚猙胸膛的高度,獾哥則是到楚猙小腿。小個兒那話就是在侮辱楚猙身高……雖然他本意是誇大,奈何眼前一人一獾抓的重點從來與衆不同。
楚猙逼近小個兒。
小個兒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感到害怕心虛,于是警告道:“後臺不允許打、打鬥……私自打鬥,被發現都要扔出去。”
楚猙停下,思考了一會兒後朝着獾哥嘤嘤嘤釋放委屈。
“你要替人家報仇。”
小個兒:“……”
我可去你的吧!
獾哥怒瞠雙目:“獾哥會替你報仇的。”
小個兒:你特麽眼瞎啊!
“小寶貝最好,麽一個。”
小奶獾扭捏,還是受了這親親。
小個兒心情複雜。
“新人,不知死活。”
後臺共有二十人,來自各大星球,能力不知道,至少外表看起來,氣勢很足。
唯獨獾哥,一只小奶獾卻簽下死契。不少人覺得這是在找死,也認為獾哥是被楚猙給騙了。
不過他們不會好心的去提醒,多這麽一只弱雞,要是幸運分配到,就多了一份生存的希望。
沒誰像那個小個兒,傻到要去提醒對手。
小個兒陰陽怪氣:“美人膝,英雄冢。”
楚猙猛地擡頭,就在小個兒以為他要發火的時候,他笑得像一朵燦爛的花。
“有眼光,不錯。”
小個兒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
我特麽不是誇你!!
算了算了,懶得理要作死的人。
此時,小奶獾伸長四肢,嬌聲細氣的嗷了一聲。
小個兒的腳立刻被釘在了原地。
“咳咳,那啥,哥勸你們一句,別鬧。死鬥不是好玩的事兒,來這裏都是亡命徒,徒手一把菜刀咔擦咔擦,砍人跟砍冬瓜一樣。你們就別送人頭了,回頭找鬥獸區的負責人,賠點錢,解約。趕緊回家吧。”
頓了頓,左右瞄了瞄,小聲湊上前:“兄弟,能不能讓我薅一下?”
“薅一下?”
小個兒不太好意思:“雖然星艦上有萌物區,但是吧,那個保育員死摳門,不讓摸不讓吸。簡直摳門。”
楚猙猙獰的笑:“我也摳。”
小個兒讪讪的,臉色不太好。撇撇嘴就站一邊兒去,不再理他們了。
楚猙就兀自服侍小寶貝。
小奶獾四肢攤開,爽得快上天。
一進入機甲區,魏章就趕緊甩開王懿的手,跳出五米遠。
王懿:“……”
五米遠的魏章:“幹嘛?看我幹嘛?你以為我怕你嗎?哈哈,我利用你進來的,略略略。”
畫風太智障。
王懿微妙的沉默。
目光悄悄落在了那被特殊光屏隐藏起來的尾巴,此時正得意的甩來甩去……速度非常快。
可見他是真的十分得意了。
王懿轉身就走,從頭到尾沒有搭理魏章。
魏章叉着腰,以為這是自己的勝利。
他用王者般的強大氣勢震懾了那個可怕的男人,哪怕是當面說出利用,他也不敢追究報複。
哈!哈!哈!
真應該讓獾哥看看我這一刻的英姿!
他一定會抛棄大胸轉投我的胸肌,讓我吸個夠。
魏章陷入幻想中,淫笑了好一陣才知道稍微收斂一點。
他邁着輕快的步伐,走向一條通往獾哥主動躺下給吸給踩肚皮的星光大道,然後就被擋在了門口。
“啥?要登記?那你給我登記啊?”
面前的全息AI面帶笑容:“請出示您的入場卡ID。”
魏章把入場券遞給他,眼神力圖天真善良。
全息AI:“入場卡的……ID!”
魏章:“哦——你剛剛是不是加重了語氣?你是仿真全息AI?還是真人假扮?感情好真實哦。”
全息AI:“……”
講真,這不是天真善良,而是傻白智障。
“拖出去。”
“哎卧槽!我可是貴賓,正兒八經入場卡進來的!你們敢這樣對我?我投訴你們!哎卧槽,你是不是偷摸我胸肌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抵擋不了我的美貌!我要投訴,投訴!”
……
魏章仍舊被毫不留情的拖出去,哪怕他整個人幾乎要賴在地上了。
突然,一片陰影籠罩在魏章頭頂上。
魏章擡頭,白眼睛。
“嗨。”
王懿默默的移開視線:“他是跟我一起進來的。”
他出示了自己的等級數據。
拖着魏章的工作人員迅速扔掉魏章,頭也不回的走了。
仿佛生怕自己智商受到污染。
魏章低着頭,不太好意思。
“那個,謝謝啊。”
王懿幾不可聞的笑了一下:“走吧,小朋友。”
魏章一下就炸毛了:“你小!你才小!你全家都小!”
他這反應……很容易讓人想歪。
觸及到白眼睛異樣的目光,魏章的智商終于回來了一點。
“那啥,我不是……”
王懿點頭:“我兒子跟你差不多大。”
魏章:“哦。”
原來是這意思。
等到進了房間,魏章盯着那張大床開始深思熟慮。
扭頭直勾勾盯着白眼睛,魏章舉手:“我睡地板。”
王懿:“睡床吧——”床挺大
“你想幹嘛?”
魏章揪着衣領,一臉驚恐。
王懿:“……”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
“我睡地板。”
魏章嘿嘿笑:“那怎麽行?入場卡和登記都是你的,怎麽好意思?我這不是占便宜了——”
王懿:“那我睡——”床。
魏章快速說道:“謝謝叔。”
說完就立刻跳到大床上蹦跶了一下。
王懿失笑。
小朋友很活潑。
“叔,您進機甲區是要看比賽?還是賭錢?”
“找人。”
“哦。我就來看看比賽,聽說機甲區的選手都是操縱機甲的高手。我想跟他們比比。”
“你是來參賽的?”
“是的呀。”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不知道獾哥在哪裏,不然他就會看到自己操縱機甲戰鬥的英勇身姿。
從而愛上他的胸肌。
從此以後都讓他踩肚皮、吸肚皮、薅毛毛。
嘻嘻嘻。
王懿回頭,看到剛認識的小朋友躺在床上,後者笑得差點掉下床。
真是活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上又做了個夢,夢見白蛇和青蛇(跟電視劇經歷不一樣)睡了一覺(修煉),醒來就到了現代。然後她們兩個到了一家酒樓吃飯,酒樓樓頂有一半是玻璃。不知為什麽,夢裏好幾次的視角都在玻璃上,感覺上面好像趴了什麽詭異的東西在盯着看。
然後吃完飯,大家要離開,形色匆匆。
其中有一家三口,母親(五六十歲)很着急,因為她忘記帶錢。然後那個父親就一直在打電話希望讓人送錢,但是被拒絕了。
因為好像是夜晚了,他們不敢出來。這家人如果回家拿錢,再回來一趟,就到了不能出門的時間。所以很着急。
然後突然間門砰砰響,那一家人很震驚。突然父親扇了自己兒子(二三十歲的樣子)一巴掌,大喝:“你吃了什麽?”
他兒子唯唯諾諾的說:“不足三xx的小xx……”(聽不太清)
這句話一出來,那個母親吓得趕緊跑進包間,拉着白蛇和青蛇一起。然後把門鎖起來。
白蛇和青蛇透過門縫偷看,那個父親把門打開,有個高大的怪物走了進來,抓住那個兒子。
那個兒子的頭就變成了一把香,被點燃,分開,三根一把往地上戳。戳一下那個兒子就發出慘叫。
(劇情好像是那個兒子吃掉人家的兒子,被上門尋仇了。然後頭變成香點燃再戳一下類似于拜拜的儀式)
後來結束了,怪物走了。
包間門被踹開,那個變成焦炭而且只剩下半個身體的兒子爬進來,被青蛇一腳踢開
那個母親一看是兒子,連忙跑過去。頭就直接被咬掉了。好像後來那個父親也被殺了吧。
然後就沒了,我被吓醒了。
主要是夢裏渲染的氣氛賊恐怖,好像是個妖魔盛行的現代都市。
天黑就不能出門,不然容易被妖魔吃掉。
不過人類有時候也會偷吃妖類幼崽,沒收拾幹淨就會被尋仇。
夢裏那只怪物是妖,那個兒子死後變成了魔(低級魔)。
就是人類可以主動堕魔。
那個世界好像總共有妖、魔、人類和相關維護治安的政府吧。
第一次做這種夢,感覺還挺完善。
比較奇怪的是這個夢好像沒有什麽現實引發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