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計劃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有條不紊的展開着。
黑辛還是時不時來一次——他看起來極其忙碌,卻也肉眼可見的瘦了。
讓人有點擔心。
我找晴樓旁敲側擊了一下,卻被一句”你不會自己問他嗎”給噎了回來。
——我這還不在敬業演戲嘛。
倒是半夜黑辛一臉激動地爬上了我的床——“我聽聞你今天問了我情況……“
嗯,是的,啧,晴樓真是個大嘴巴。
我繼續不說話。
黑辛也沒動——我能感受到他還在看着我,就仿佛在看着什麽馬上要失去的珍寶一樣。
久到如果不是床那一塊還有着凹陷下去了一塊的感覺,我都要以為黑辛走了的時候,他總算動了。
他像曾經一樣,整個人覆了上來,開始親吻我——當然,我很配合的咬了他。
有一點血的味道彌漫開來,卻反而像是讓黑辛更興奮了。他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腰确實比之前又瘦了些,但反而顯得他的胸更大了。
然後他就用着他的胸蹭起了我,我不争氣的小兄弟則是一下就背叛了我。
我似乎聽到黑辛輕笑了一聲,但很快又沉默了下去,然後他抓着我的手,讓我順着他的臀/部摸下去——
擦,這個人居然還提前做好了潤滑工作。
算了,送上門的夜宵不吃白不吃,我也不再裝模做樣,一把把他掀到床上後,我站起來努力用我最兇惡的眼神瞪向他——直到黑辛承受不住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嘆氣聲後,我才猛地撲了上去,做起了無情的打樁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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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射讓人充實——別人我不知道,反正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至少到事後,當我抽出我的兄弟時,看着黑辛那還略微有點合不攏的地方,流淌出白色濁液——這件事是讓我很爽很充實的。
當然,就算充實了,戲還是要演的——我射出來之後,什麽後續都沒有做,而是簡單收拾了一下,接着坐到了桌子旁開始喝茶。
黑辛苦笑了下,擦去了往常會被我舔去的眼角淚痕,又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一會我叫人幫你換下被褥,早點歇息。“
他輕聲說完後,離開了房間。
而我則陷入了我到底還要不要繼續演戲的思考中。
但都到了現在,突然罷演也不好,所以我還是繼續堅持了下去。
自那夜之後,黑辛還是會時不時來找我。我們很有默契的保持着沉默上床。
之前那幾天我們是互有往來,不過在這裏基本都是黑辛伺候我。
他一般會提前準備好,我要有興致,就弄他,要不弄他,他也會用胸或者手幫我發洩出來。
——其實我什麽時候都有興致,也有性致。但按理來說我現在還在生氣,我不該有興致。
我好恨。
比如現在我明明很想含弄他的紅果,但因為我還在生氣,所以我只能看着他一臉欲求不滿卻又害怕我生氣的用胸從下往上蹭弄着我的腿,直到把我原本還沒進入狀态的兄弟弄得硬梆梆,才擠出一道溝壑夾弄着我的小兄弟,然後讓那些白色濁液灑上他的臉——他甚至還會乖乖地把所有的液體舔幹淨,就連夠不到的也會老實用手指揩下來然後舔掉。
——我之前都沒發現他是這麽會勾/引人的一個人。
但我還在生氣,我不能雞動——這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多虧佑湖的每日彙報,讓我知道事情走向基本都很順利,并且給了我繼續演戲下去的堅持。
而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那一天的前幾天。
黑辛再次來了。
他應該是喝了點酒,——至少這次他直接親上了我,不像之前那樣還要先觀察我半天。
而親過來的時候,也有着濃厚的酒氣。
然後他難得強硬的把我推到了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上來,胡亂地親着我。
接着他的手探進了我的衣服裏,略帶粗魯地弄硬了我的小兄弟後,又跟着捏起了我的屁股。
而在發現我沒什麽掙紮跡象以後,他原本用來制住我的那只手也不老實了,那只手就直接順着我的腰背一節摸到了我的大腿。
我知道他的弱點,他也知道我的。
反正現在我是被他摸得渾身發軟只能發出輕喘——這似乎讓他更性奮了,他好好的一邊摸一邊親一邊脫光我的衣服後,才同樣把自己整個人弄得赤條條的摟住了我。
老實說,過往我和他怎麽做,也沒出現過這樣完全赤裸相見的場面——就算厚臉皮如我,也不由得有些害羞。
所以我下意識掙紮了幾下。
黑辛似乎苦笑了一聲,接着用力把我徹底壓住,他的臉,則湊到我後頸處,像小狗一樣邊嗅邊咬了起來。
他的體溫太燙,熱得我不由自主的又想掙紮起來。
“別動……”他低聲用一種危險的語氣說道,“我不想你受傷。”
欸欸欸?這怎麽還到強制走向上了——雖然我也有所心理準備過,但我一來不想菊花殘,二來不想都堅持演戲這麽久了卻在最後關頭因為不想菊花殘而暴露。
就算我這幾天什麽都沒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洗澡都有人幫忙,也不能掩蓋我被拴在床上半月餘會留下的心理創傷啊!
但看到我老實以後,黑辛的動作也溫柔了起來——就像我們還沒“鬧翻”那時一樣。
難得一次黑辛從頭慢到尾,尤其在實際進入以後,他磨蹭的我都以為他是想借此報複我。
不過似乎為了回報我的配合,他慢慢一點點放開了對我的鉗制,也默許了我的自我撫慰。
他進進出出,時不時還低下頭親我一下,動作更是放的一慢再慢。
但在我高/潮後沒多久,他也抽了出來,然後射在了我身上。
然後他先是下意識地笑了一下,接着又很快收起了所有表情,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門。不一會兒他又帶着一桶水進來。
一點一點,他緩慢地擦去我身上的汗和亂七八糟的液體,就像在擦拭什麽珍貴的寶物一樣。
“後天就是正式的武林大會了……你想去看嗎?“
——想倒是想,但你就不怕我趁機逃跑嗎?!
似乎料到了我心裏在想什麽,他接着道,“不要急着跑,我已經和你的教主約好,武林大會結束後就把你送去見他,他也給我下了毒,要我到時候不把你帶過去就是一死。“
——下了毒?我還真是信了佑湖的邪了!那個學了一年醫除了穴位認得奇準外、連什麽藥草相克都記不下來的家夥還能給人下毒了?
“就算看在這些日子的恩情也好……不要跑,可以嗎?……“他輕聲求着我,我什麽也沒說,他倒也沒走,而是幫我梳理起同樣在剛才被弄得亂七八糟的頭發。
——說起來,之前那段旅程,到最後其實都是他在幫我梳頭發,無他,主要是黑辛實在接受不了我給自己梳頭時簡單粗暴的動作。明明是我的頭發,他對待起來卻像是什麽寶物一樣珍惜。
“好……“我努力控制自己,從牙縫中擠出了回複。
黑辛再次笑了,然後湊了過來,溫柔又缱绻的在我唇上貼了一會,才放開我。
“好好休息。“他帶着收拾下來的髒衣物和用過的水離開了房間。
而直到晴樓過來解開我的鐐铐、帶着我這幾天第一次走出房門為止,我都沒有再見過他。
武林大會自是熱鬧。
天南海北的人,在臺下吵吵嚷嚷。
擂臺上的兩個人,嘴上說的謙虛客氣,下手卻毫不留情。
我沒內力,眼力也不過一般——前面的争鬥賽倒還勉強跟得上節奏,後面就已經看不懂在打些什麽了。
晴樓帶着小玉在旁陪着我,我們現在在場地旁的某所小樓的二層,小樓在正常的屋子外還額外有個露天的看臺,我們正是在那個看臺上,被幾架屏風簡單遮掩着身形。
倒不知黑辛如何尋得這麽一處場地——整個二樓除了我們似乎也沒別的人,而這既能完整看到擂臺上發生了什麽,又不至于過于吵鬧,當然更難得引來別人的注意。
更別提還配備了機工閣新出的“觀星鏡“,我之前也曾用過,調節一下那些齒輪後,就算是再遠的地方,看起來也如在眼前。
實在奇妙。
一切都順利進行着。
佑湖在大會到一半的時候,跳上了擂臺,接着挑飛了後面上臺來的數十個人,然後用着內力說了一長串話——不知道臺詞是找誰幫他寫的,居然還用了不少典故,聽起來頗有文化的樣子。
臺下的觀衆看起來情緒十分激動,但也不至于差到了要上臺掐死佑湖。
而後白恬配合的登場了,斥責了佑湖——當然,這段話有些空洞,因為你是魔教教主所以你就是壞蛋,然後你掩蓋你是魔教教主的事實就是為了掩蓋你是個壞蛋,所以你是壞蛋的程度簡直是翻倍翻倍再翻倍,總之雖然你什麽壞事都沒做但你就是個壞蛋。
我雖然沒懂這個邏輯,不過似乎說服了臺下的觀衆,大家都再次激動起來。
黑辛也配合着上了臺,和佑湖過招起來。
——佑湖大概也專門練了練,總之就算我這個武功弱雞都能感受到雖然黑辛明顯不是佑湖的對手、但他的全身卻充滿了一種雖敗猶榮的氣勢,別說像之前那些人一樣被痛毆一頓然後灰溜溜的扔下臺,佑湖甚至還主動回避沒有打傷黑辛的臉,集中攻擊在胸腹部這些地方。
而在佑湖終于打趴下黑辛、走到了用劍逼迫黑辛認輸黑辛卻半跪在地上瞪着他的劇情了,白恬也跳上了臺——當然不排除是被佑湖用內力抓上去的可能,擋在了黑辛面前,接着又是一段慷慨陳詞。
而後佑湖配合的長嘯了一聲,卷了白恬——然後他微微朝我這邊轉了轉肩。
最後的時間了。
如果我還想,把黑辛幹的事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話。
——自然,就算把黑辛變成了武林中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我也還是有很多方法可以忽悠他來魔教——甚至可以說他可能反而必須來魔教了。
武林正派這種要面子的地方,自然是再容不下他。
而他來了魔教,也只會以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或許會一直讨好我到很久以後才能醒悟過來幕後一切的推手是我,甚至或許會永遠都意識不到我才是罪魁禍首而只會一直譴責自己。
老實說被他讨好的感覺不壞,——而那時候可能我還可以對他做些更過分的、之前只存在于我腦海裏的事。
比如給他帶上乳環,然後用繩子牽着,讓他在室內裸着爬行。
比如徹底操壞他,讓他腦子裏除了和我的性/愛再剩不下別的東西。
——他從來不願意給我口/交,但那時候也沒關系,我大可以弄得他将我的精/液當成一日三餐。
再比如……很多很多我想過的、也畫出來過的東西。
可黑辛是人,不是我畫在筆下的紙片人。
他是活生生的,人。
紙片人自然經得起糟糕的對待,也從來不用擔心會各種意義上的“玩壞“,依舊可以在下一次繼續在你的筆下甜甜蜜蜜的微笑。
黑辛是人。
人的話不一樣——你永遠不知道一個人會在哪一步被摧毀。
不管是自殺也好,精神崩潰也罷。
黑辛真的被摧毀了——哪怕只是有這麽一點的可能性,是我想看到的嗎?
——當然,再多的苦衷,也不能掩蓋黑辛最初是抱着欺騙的目的接近的。
就算我看穿了他的陰謀,也不能改變他原本意圖騙人的事。
魔教中人都讨厭被欺騙,被利用,被使喚去幹不情願的事——若是黑辛一開始抱着誠摯相交的态度來,我和佑湖大概出于好玩也會答應幫忙。
而他選擇了謊言。
可是,就算他再怎麽騙人,有一點他倒是沒騙我。
雖然他沒有說出口,但沒說出口的真話,也是真話。
所以我搖了搖頭。
而後佑湖抓起白恬,朝着城外的方向躍去——幾個人跟上了他,但是以佑湖的身手,自是不用擔心。
我又看着臺上的黑辛,看他緩慢說出那些漂亮的臺詞,看他贏得所有人的歡呼,看着不知道是不是他預先安排的人喊出了“武林盟主!“的口號, 看在在場的其他人也跟着吼出了相似的口號。
看他一直往擂臺下看,又看他突然抿了一下唇似是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荒謬的事,看他露出了一抹寂寥的微笑——要不是我眼睛尖,可能還看不到他眼角的那一點紅。
明明站在萬人呼喊支持的舞臺上,那一瞬間他的身影卻顯得如此孤單。
我依舊不知道我的決定是否正确——既然在剛才我沒有讓黑辛永世不得翻身,那很可能接下來就是我徹底暴露,引來一堆麻煩。
我明明什麽都看穿了,卻還是輸了。
——就像很多年前,我明知道晴樓是來騙我,但陪她演練了一年後,還是出賣了自己的日記本一樣。
我想着那一天,哭着抱着日記本來找我交代一切的小女孩,又看了看旁邊花姿招展、仿佛對一切都無所畏懼的女孩子,淺笑了一下。
我真是太容易對胸大的人心軟了。
當天夜裏,我正準備洗臉之時,黑辛又潛入了我的房間。
大概是因為已經解開了我的鐐铐,他難得制住了我——“我不會說對不起的……”他咬住了下唇,“就利用你來奪得武林盟主這事,我不會道歉的。”
“但辜負了你的感情……我很抱歉。”還沒有開始做,他卻已經快要哭了——我一向很喜歡他在床上時,被快感逼得要哭不哭的樣子,但現在這樣純粹悲傷的難過,不知為何,卻不是我想看到的。
他脫下了我的褲子,開始給我口——雖然我給他做過好幾次,但過去不知是出于驕傲還是別的什麽原因,他從來不會給我做這個,但現在他做了。
我硬了之後,他又坐上來,在我的身上起伏,——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眼神,他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我前幾日留下的吻痕和咬痕都還在,但卻已不如那日清晰。他身上還多了點佑湖的劍痕,但也算不上嚴重,——至少不影響他現在的運動。
他自覺的抓住了自己的胸,當着我的面,掐硬了那兩枚朱果,又彎下/身把它們挨個送入我口中。
“随你喜歡吧,咬爛也沒關系。”他這樣說了,不過我卻只是輕輕舔弄着它們,直到它們變得又紅又腫,如同兩枚快要炸開的石榴籽。
我又大力吮/吸他的乳暈,直到他承受不住,軟下/身來,整個耳朵都紅若朝霞。
他很快射了出來,然後收縮後/穴,讓我也在他體內釋放出來。
接着他讓我退出他的身體,怔怔地看了我一會,才用內力加熱了床旁早已冷卻的洗臉水,就着裏面的毛巾,把我身上的各種體液擦幹,又給我換了新衣服及床單,才草草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穿好之後,他從身上的荷包裏翻出了兩枚耳釘,小心地放在了床邊——是我當初押給晴樓換他回來的那兩枚。
“不上我了?”這些天來,我第一次主動說話,他的眼睛稍微亮了一下,但又很快暗淡了下來。
“不了……別擔心,我不會再來了。”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然後湊到我耳旁,“後日青鳶,就是你之前也見過的那個女人會帶你離開,去找你的教主。”
“你和他會合以後,趕快回魔教吧。別再下山了。”
“……找個真心愛你的人,不要再被騙了。”
“那你呢?“他正要離開時,我又輕聲問道,”你從頭到尾都沒喜歡過我嗎?“
“我……“他停住了腳步,但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看我,而是直接翻窗出去了。
而等半個時辰後,我的穴道自然解開的時候,我在他最後停下的地方發現了一個縫的歪歪扭扭的香囊。藏在桌子腿的陰影後面,很隐蔽。
我檢查了一下,裏面放的香料是丁香與薄荷,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真羨慕那些有母親的孩子,尤其是夏天,有人給他們做防蟲的香囊。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母親,更別提有人給我做這種東西了。
半真半假的話,也是真話。
在青岡城附近某個拐了不知道多少個彎才到的樹林裏,我在晴樓的指引下與看起來巴不得再多幾天二人世界的佑湖與白恬會合了。
晴樓裝模做樣地從佑湖那收下了一個小瓶子,并盈盈一拜以表謝意——鬼知道佑湖又去哪買了糖還是別的什麽東西來冒充解藥。
“哼,回去叮囑你主人一天分三次服下,自可解除我所下的‘恨相思’。“佑湖同樣裝模做樣地咳了一聲,然後瞎說了一堆毫不靠譜的東西。
“多謝公子。我家主人還額外囑我準備了一些銀兩,以望公子回程順利。”晴樓又遞上了一個小包袱。
佑湖自是再次說了些有的沒得的話然後接了下來——天啊,這兩個戲精,上瘾了嗎?!
在收到我憤怒的瞪視後,他們兩人總算收斂了,晴樓收好了東西,不再廢話;佑湖則退到一旁和他的小親親說起了情話。
一時看得我有點寂寞。
但就在晴樓上了馬車,我和佑湖三人上了馬,準備各自告辭、揮鞭離去之時,我幾乎是下意識地轉頭——果不其然,那邊的樹下,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注意到我的視線後,他下意識地退了幾步,但又很快站住了,用一種貪婪的目光看了過來。
“傻子“,我嘀咕了一聲,摸了摸耳角熟悉的耳釘,接着将我爹說是留給我以後送媳婦的木牌用力扔了過去——他先是楞了一下,但仍很快反應過來接住了我抛過去的東西。
“下個月初,羽苑山見!“我盡我最大的努力吼出聲來,言罷,不待他回複,我就縱馬離去了。
——雖然順序似乎反了,但親也親了,床也上了,定情信物也送了,該成親了吧?
成親了就可以名正言順正大光明的……
我舔了舔唇角,捏緊了藏在袖中的香囊,越發期待起了下個月的到來。
我還有很多姿勢和場所沒有嘗試過呢。
雖然之前想的很多東西似乎都太糟糕了,不能在真人身上實踐,但乳環應該是個好主意。
我叫莫蛟,是一名光榮的魔教教主。
從小到大看的所有話本都告訴我,我作為一名魔教教主,最後往往會和武林盟主這樣的正義之士在一起。
這真是太可怕了。
我一直在努力避免這樣的事發生。
但最後我還是失敗了。
看着腿上趴着的、一下馬就累到睡着了的黑辛,我不禁笑了。——是的,他不正義,也不光明磊落,曾經讓我心累了很久,甚至還是武林盟主。
但他胸大屁股翹,持久放得開,害羞了耳朵還會紅。
還喜歡我。
似乎這樣也沒什麽不好,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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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有至少3個番外,畢竟最開始計劃是用四個人一人一個視角寫一下這個故事...
現實...想坑.....
但有心情的話應該還是會寫
畢竟還是想了很多 黑辛視角的故事,佑湖視角的莫蛟(原本設定也是傻白甜,但不知道為什麽寫着寫着就加了很多天然黑的成分),以及真*從頭可愛到底的傻白恬。
全篇所有名字都起的很随意....
以及武當派主要是因為親友開頭建議“捂裆派”....
十分感動但請容我拒絕
有緣再會。
以及雖然沒人點梗不過我也想出了個很有趣的東西,就用那個忽悠親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