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個條件
“你淨瞎說，那寧璎珞是個什麽丫頭我最清楚不過，怎麽可能會這些東西！”南婵月一點沒猶豫的否定了寧秀慧的話，在她看來寧璎珞是絕對不可能和“有文化”這三個字沾染上半點關系的。
“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啊！”寧秀慧也覺得不可能，但是事實讓她沒辦法反駁。
關于這個南婵月也是知道一些的，寧莺兒那麽愛顯擺的性子，這等值得炫耀的事情自然藏不住，言語中多多少少就會透露出當時的訊息。不過最後寧莺兒都把這些歸功于自己的功勞。
“就算是寧璎珞說出來的，也都是胡說八道，肯定是寧莺兒一早就交待好了的！女兒，那兩個丫頭什麽德行你娘我還不知道的清清楚楚的？糊弄糊弄沒見過世面的小姐們行，等一到要見真招的時候，她們兩個就得露餡！”
對此寧秀慧深以為然，本來她就不相信這寧璎珞和寧莺兒怎麽忽然就有這麽大的本事。
“娘，你這麽一分析我覺得，估計是寧莺兒早就準備了好久的，就等着和寧璎珞合夥演戲給柳付陽看呢！”寧秀慧越想越覺得是這麽回事，“否則怎麽今天突然就要帶着寧璎珞去城裏逛逛呢？她平日裏可是躲都躲不及啊！”
南婵月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不由得為自己的推理洋洋得意起來。“所以說，她們就是個紙老虎。柳付陽娶她也好，等到時候發現寧莺兒什麽都不懂分明是個騙子之後，那才是好戲開始呢！”
寧秀慧一想到這個情況就越發的開心起來，“沒錯沒錯，然後寧莺兒就會被退婚！”
母女兩個又湊在一起把寧莺兒從頭到尾怨毒了一番，南婵月還沒忘了正事，繼續督促寧秀慧說：“所以說，還是要好好學習才對。等柳付陽發現寧莺兒是個騙子之後，而你是真才實學，那才是你開始吸引他眼球的時候。娘這麽做都是為了你，你現在受的苦，都是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啊！”
寧秀慧極不情願的“哼哼”了兩聲，但是能讓南婵月都說出這種大道理的話來，可見南婵月對寧莺兒這件事究竟有多上心多嫉妒。
寧家這邊人心各異，而柳家那邊的态度則比較整齊劃一了。
回到家後柳付陽和立刻就和柳老爺子說了這件事，結果就是遭到了柳家的一致反對。
“不行，我堅決反對這門親事！”
“為什麽啊爹？”
大堂上，已是半夜卻仍然燈火通明，大堂被映照的恍若白晝。柳老爺坐在上好的紅木打造的太師椅上，神情肅穆臉色鐵青，看都不看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柳付陽。而坐在他邊上的柳夫人，同樣是眉頭緊皺，看着自家兒子的眼神中也帶着不理解。
真不知道兒子今天是吃錯了什麽東西，腦子哪根筋不對了竟然想要娶寧莺兒。一開始聽說柳付陽想要娶個女子回來，老兩口是高興的。
柳付陽身為富二代身邊沒有固定的女伴換女人如換衣服一樣勤快，可是愁壞了二老。一聽說終于想要靜下心來過日子，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姐有這樣的本事能讓他收心，沒想到竟然是個出身低賤的寧莺兒！
“你們不是一直盼着我娶親成家嗎？如今孩兒有了心儀之人想要娶她為妻，你們怎麽又反對了呢？”
“為什麽，你還問為什麽？”柳老爺子被他的追問問得不甚心煩，瞪了雙目看着他質問道：“這寧莺兒是什麽身份，你又是什麽身份？我們是希望你娶親成家不假，可放着那麽多大戶人家的小姐看不上，偏偏要娶一個農家女。你、你這是存心氣我們的是不是？”
“是啊陽兒，這姑娘若是當真嫁進來，豈不是要叫旁人看我們家的笑話。”
連一向疼愛柳付陽的柳夫人都這麽說了，柳付陽雖然不懂這件事究竟哪裏做錯了，但是纨绔子弟的他還是很孝順父母的，當即就妥協了一步。
“爹，娘，我又沒說要她做正室，做個小妾就是了。我納妾還需要關心是不是農家女嗎？”要知道，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可是連青樓的名伶都會納回家的，柳付陽看了別提多羨慕了。
“而且我已經查過了，這個寧莺兒是四大家族寧家的旁支，雖然已經沒落了，但好歹也算是個貴族血統，我娶她也不算丢人。”
好歹是半個貴族，不比那些納妓的公子哥們高尚一等？
“那也不行。”哪知柳老爺反對的态度依然很強烈，“寧家雖然是個旁支，可是早就變了味道！我打聽過，這個寧家一家風評都不是很好，相當的算計！男丁沒有一個有出息，至今還住在村子裏。你要我們柳家娶個村姑，我不同意！”
“都說窮鄉惡水出刁民，這話誠然不假。你爹反對自然有你爹的道理，平日裏寵着你順着你，但這件事上，一定要聽父母的。”
柳付陽不幹了，他想納個妾都這麽困難的嗎？
“趙志成連青樓妓女都能納為小妾，我娶個家世清白的農家女怎麽了？”
“人家青雪好歹十八般技藝樣樣精通，賣藝不賣身是春來閣的金字招牌，身份無法決定但是是遠近聞名的才女，豈是那寧莺兒能比的！”一看柳付陽還是賊心不死，柳老爺氣得不知道要怎麽好。
“……爹，這個寧莺兒也不是那麽的一無是處，主要是她有個很厲害的妹妹。”
說着，柳付陽把今天在亭子裏寧璎珞的表現說了一說。聽完之後，柳老爺子眼底裏有星星點點的光亮在閃爍。他看不上寧莺兒，也知道她着實沒什麽本事，但是這個寧璎珞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樣看來，這個寧璎珞小小年紀，倒可能是個人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徒有其表。
“也罷，既然你這麽執意要娶……那爹有個條件。”
柳付陽一聽柳老爺松口，立刻笑逐顏開忙不疊的答應，“好啊好啊，別說一個條件，十個我都答應！”
“你先別忙着着急，這個條件不是給你的，而是給寧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