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遇劍癡
踏出茶館門口,蕭臣陸回憶起很久以前看天之痕,這個時候好像有個人要出場了吧!是誰呢?記不得了
“喂!那個什麽什麽頭,你剛才跟老板說什麽了”聽聞身後傳來聲音,蕭臣陸和靖仇回頭一看,真是那刁蠻的拓跋二公主。
“哼!鹿頭說什麽關你這個拖把什麽事”陳靖仇一看到玉兒刁蠻的樣子就不爽。
“嘿!你個大黃狗,是不是皮癢,要不要我來給你撓撓啊!”玉兒也不甘示弱
蕭臣陸就看着他們吵也不勸,這對冤家就是在吵架中漸生感情,她才不要去破壞這美好的姻緣不是,壞笑着回過頭準備先走,只是這一回頭,笑容便定在臉上
“喂喂喂!別吵了!看看這是個啥”蕭臣陸看着眼前這怪物,趕忙止住越吵越熱鬧的兩人
玉兒與靖仇見狀回頭,只見一個渾身長滿樹藤的怪物出現在衆人面前。
玉兒不以為然地結印喚出黑蠱蟲,未料那山魅根本不為所動,它呵斥一聲,藤蔓伸向四人。
紅紅大聲道:“那藤蔓有毒!”靖仇聞言,趕緊扯走還想糾纏的玉兒。
“快回茶館裏去”蕭臣陸看着這長得怪醜的山魅,後退着,回到茶館
四人跑回茶館,卻看到館中衆人驚叫連連驚慌出逃,定睛一看,那館中赫然立着三只山魅。
逃跑不及的四人人被包圍在了中間,四只山魅咆哮而出,同時揮出藤蔓,有如羅網殺了過來。
“完了,完了。”靖仇大叫。
“不是吧!我才剛來!就要死啦!”蕭臣陸心裏也非常害怕
突然,狂風一卷,樹林間枝葉亂舞,樹葉如飛矢般将藤蔓擊落。
“大膽妖物,休得在此橫行!”話音未止,一個渾身白衣,背負赤劍,潇灑挺拔的男子在狂風落葉間出現,正是宇文拓的新生身份——劍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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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看着劍癡一個“赤龍牙”、“氣禦劍”再加一個“劍破”,如行雲流水般将四妖劈開,山魅瞬時灰飛煙滅!
“太帥了吧!”看癡了的靖仇大呼。
玉兒跟紅紅也是崇拜不已,急忙上前道謝。劍癡淡然一笑:“不過舉手之勞。”
靖仇對劍癡剛才的威風簡直着了迷,擠上前去,對劍癡大贊當時的帥氣,拱手相問道長的高姓大名。
“貧道乃齊雲山穹蒼洞府太乙真人入室弟子劍癡。”劍癡也拱手還禮,長袍飄飄,好不潇灑。
“劍癡!劍癡!媽呀!劍癡!不就是宇文拓嘛!我就說好像該有人登場了!”蕭臣陸看着被圍在靖仇衆人之中的劍癡恍然大悟道
這邊幾人在互道姓名,卻見那邊茶館老板與下人們正在收拾包袱行李。見靖仇等人望過來,老板匆忙道:“你剛才殺掉了它們幾只,很快就會有一大群回來報仇。之前這些山魅只在十多裏外的月河城出沒,想不到現在連這裏也波及了。”
幾人聽到月河城,立刻拉住老板打探更多。老板嘆了口氣,斷斷續續講述了月河城的一些傳說。
待到老板就完之後,蕭臣陸陷入沉思,等會便要去見張烈了吧,然後進入月河城,喚醒女娲之女,一切就步入正軌了,所以我現在是否可以就此離開,這樣便不會卷入這本就沒有我故事呢,可是,離開他們我又能去哪裏
“鹿頭,你在想什麽呢!不會被吓到了吧!沒事沒事!我會保護你的!”靖仇看到蕭臣陸臉色很不好的樣子安慰道
“就憑你!還是滾開吧!還是讓我這個拓跋二公主來保護你這個什麽什麽頭好了!放心!我比這大黃狗厲害多了!”玉兒說
“臣陸兄弟你放心!有貧道在,你定能無憂”劍癡說
“好!!那咱們就先去黑山鎮吧!”蕭臣陸看着這群人,第一次覺得,這不僅僅是個故事,他們都是真實存在,有血有肉的人啊!聯想到他們以後的結局,蕭臣陸暗下決心,也許,我可以試着改變也說不定
“好!走!前往黑山鎮!”劍癡領頭向前走着,衆人随即跟上
黑山鎮大街上一片死寂,唯有草球在殘風中滾動,四處陰聲惆惆。一間不起眼的屋子前,挂着“義兵招募”四個血字。
屋內,正是蕭臣陸等人,招募者在确定他們願意進月河城之後,才點點頭,将真相道來:“我長話短說,上月下旬,西王呂承志相約各路英雄于月河城相聚,共商要事,豈料,一去便沒了蹤影。我們派往月河城的人,全都活着去,躺着回來。”
說着,他拿出一支“箭”:“這是西王呂承志給我們的最後音訊。”
“箭”用力插于桌上,箭末鑲上了一顆如眼睛的寶石,寶石即時投射出光芒,內中顯示出跟靖仇年紀相仿的——西王呂承志。
呂承志滿面血污,在草原上亡命奔跑:“快去找月河小館的馬婆婆,否則月河城噩夢永遠不能醒!”
下一刻,一名如鬼魅女子赫然出現畫面,混亂中連樣貌也看不清。只聽得她怨恨咆哮:“誰也不能分開我們!月河城,将要堕入永恒噩夢之中,萬劫不複!”
畫面亂閃,突然再現呂承志模樣,惶恐瀕死!
靖仇、玉兒、紅紅看着這些畫面愣住了,不寒而栗。蕭臣陸雖早就知道是這麽個情況,但真實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也禁不住被吓到
招募者見此,道:“西王府從不強求別人做事,你們可再考慮。”
“沒問題!能救人!”劍癡語氣堅決,“兩件事情,值得慶幸。一、這妖魔女子,該與西王有情,否則絕對不會有誰也不能分開我們之說;二、既是有情,我可以肯定,西王呂承志還活着。”
突然,一聲朗笑傳來:“說得好!”
笑聲傳來,衆人反應有異,尤其玉兒,臉色直沉下去!蕭臣陸看着玉兒的臉色,暗想,張烈嗎?
回望間,一個魁梧的塞外大漢出現。來人威武不凡,深臉髯須,充滿男子氣概的男子披着獸皮,昂然走入,正是張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