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028
開到大海裏面去,那是不想要活下去了麽?
一聽完此話,池天葦就似不由自主地笑了又笑。
笑到最後,收了一收一臉的笑容。
進而,正正經經地回道:“左楠秋,很多人在沒有學會開車之前,幾乎是都有着你這樣和他那樣千奇百怪的想法。
想當初,我也有。
但我就坐在你的身邊,我愛你,你也愛我,你怎麽能夠忍心把我們兩個人給白白的葬送到大海裏面去呢?
我再提醒你一遍,我真的不會游泳。
所以,你慢慢的開始開吧。
別磨叽,快點。”
別磨叽?別磨叽就別磨叽。
“你好好的看着我,也好好的提醒着我。”
“我會的。”
那一句話下去,左楠秋果真是不磨叽地啓動起來了車子,并且是開起來了車子。
從下午開到了傍晚,從傍晚再開到了黃昏。
越開越熟練,越開越上瘾。
夕陽西下,西邊的天空殘留着最後一抹抹的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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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天葦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看,車窗之外的那一副天色。
轉過來了頭來和眼來,似又不動聲色地看着左楠秋說道:“今天先這樣吧,我們該回家去了。
難道,你打算明天請假不去上班了嗎?
你要是真有着想要明天請假不去上班的想法,咱們兩個人今天晚上還留在這裏露營怎麽樣?”
還留在這裏露營?
左楠秋慢慢地停了一停車子,停完便回看着池天葦回道:“不了,我們又不是專門出來露營的人員。
能夠在這裏呆上一天,已經很好了。
不過,下個星期,等到我休息的時候,你還要帶着我出來玩。”
“可以。”
“那我們回家去吧。”
回完那一句話,左楠秋好似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駕駛座的上方,走下去了車子,把那一個位置留給了池天葦。
自己坐回到了副駕駛座的上方,與她一起地回家去了。
回去的路上,池天葦一邊不急不慢地開着車子,一邊時不時地撇上一撇眼眸,看上一看左楠秋的那一副小樣子。
看了好多次過後,淡淡地對她說了一句:“你是不是還沒有開過瘾,還想要再開上一開車子?”
“是。”
真的是呀?
轉眼間,池天葦接着又說:“左楠秋,那怎麽辦?我們明天就去給你買上一輛車子回來?
你以後每天上下班的時候,你都可以開着車子來來回回的。
可你現在沒有駕照,買了也是白買。
要不,我明天帶着你先去一所駕校報名,等你考回來一個駕照。
考完駕照,我立馬給你買上一輛車子回來好嗎?”
好與不好呢?
左楠秋沉默了片刻,似也思索了片刻。
思索過後,轉了一轉身子與眼眸,轉看着池天葦回道:“車子的事情,現在先不買。
駕照的事情,現在也先不考。
現在對于我來講,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些。”
“是麽?那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麽?”
是什麽呢?
自然是怎麽和你真真正正的在一起呀。
現實是,左楠秋聽完池天葦的那一句問話,一點都不是那麽樣地又回道:“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來了,我要好好的陪着你,你也要好好的陪着我。
那些事情,放到以後再說。”
“也對。”
也對?
沒有了?
又是一個,現實是。
池天葦說完那兩個字,真就是什麽都沒有再接着往下問了,往下說了。
路過到了,一家大型商場的門口之時。
池天葦一聲不吭地轉了一轉方向盤,就把車子開進去了那一家大型商場的地下車庫。
停好車子,走下車子,又一聲不吭地牽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牽着她走進去了那一家大型商場的裏面。
彼此兩個人,還未曾完全地走進去的時候。
左楠秋就似心有所感一般,池天葦為什麽會帶着她來到了這麽樣的一個地方,卻又帶着那麽一點點不确定地問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回家去的嗎?
突然之間,來這裏做什麽?”
“來給你買內衣、內褲,睡衣、睡裙。
你之前身上穿的那些東西,太清純了,還太保守了,我不是很喜歡。”
……
你不喜歡,我喜歡不就好了麽?
頃刻,左楠秋也就似很想要那麽樣地沖着池天葦說出來一句。
然而,只是又快速地紅了一紅臉龐,羞了一羞身心,接着便說:“我們…,我們別買太露骨的那種行嗎?
那樣的話,我會不好意思穿到身上的。”
“沒事,穿着穿着就習慣了,也就好意思了。”
……
這話說的?
這讓人再接上一些什麽樣的話出來好呢?
燈火通明,輝煌璀璨。
商場裏面,池天葦牽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走進去了,并走過去了一家又一家的內衣店。
走到最後,她們兩個人的手裏就又變成了,拎滿着一只又一只的紙袋。
不過吧,那一只又一只的紙袋與上一次的場景相比起來,這一次的紙袋都比較小而私密而已。
買着買着,仿佛是買完了,買夠了。
左楠秋更也見到了,池天葦沒有打算再接着買下去的模樣。
于是乎,一邊任她牽着自己的那一只手,一邊移了一移自己的那一張嘴角,湊在了她的一只耳邊。
小着聲音,嘀嘀咕咕地對她說道:“我們可以回家去了嗎?”
池天葦停了一停腳步,轉了一轉眼眸,深深地注視着左楠秋。
一連注視了好幾眼,忽然笑了一笑。
笑完,卻似又不正經地說出來了一句:“你是不是已經等不及了,想要趕緊回到家裏,把這些衣服穿到你的身上給我看?
我都還沒有着急呢,你着急什麽?”
誰呀?
誰着急了?
誰又有過這麽樣的想法了?
那一句話,問了出來,落了下去。
左楠秋不得不又飛快地紅了一紅臉龐,委委屈屈、憋憋屈屈地委屈了起來,憋屈了起來。
進而,又嘀嘀咕咕地說道:“池天葦,我恨你死了,可我還愛死你了,我這樣是不是挺沒有出息的?
你呢?你明明知道我這樣,你卻還總是這麽樣的逗我。
你再這樣下去,我真的不理你了。
我感覺自從你來了我們這裏之後,不論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
我自己天天害羞得,都快要害羞不過來了。
特別是剛才,你回想一下那些賣衣服給我們的人,一個個看着我們兩個人的眼神。
就跟,我多麽的不正經似的。”
……
是嗎?
轉瞬,池天葦別有深意一般地彎了一彎嘴角,彎完便說:“好了,我不再逗你了,你也別再害羞了。
那些賣衣服給我們的人,你更沒有必要跟她們置氣,這一輩子,大家或許只能夠見到這麽一次、這麽一面罷了。
為了她們的那幾個小眼神,我們兩個人的小日子還不過下去了?
我想,她們在我們的心目之中,并沒有那麽樣的重要吧?”
池天葦說完那幾句話,接着又說:“接下來,我跟你說兩句正經的,我們別回家去做飯了好嗎?
我們在這裏吃上一頓好吃的,然後再回去。”
又轉瞬,左楠秋又沉默了片刻,也又似思索了片刻。
這一回思索過後,一點也不認同地回道:“你聽我的行嗎?我們兩個人還是回家去做飯吃吧。
家裏、車裏,一直有着那麽多的食材。
我們不趕快把它們都給吃了,我們也太浪費了。
那,那也都是錢的。”
“好吧,我們回家去做飯吃。”
“嗯。”
打開家門,回到家裏。
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的十點鐘左右。
左楠秋剛一走進去了家門,也剛一放下去了手中的物品,就趕忙又走進去了廚房裏面,為自己和池天葦兩個人做起來了晚飯。
與此同時,揚了一揚嗓音。
一邊一個人伫立在廚房裏面,一邊大聲地沖着伫立在客廳之中的池天葦說道:“你把我們兩個人前天晚上洗出來的、曬幹的衣服收了。
再把我們兩個人這兩天換下來的衣服洗了,好嗎?
至于我們兩個人的鞋子,吃完了晚飯以後,我去把它們給刷出來。”
池天葦聽完此話,什麽話都沒有說,直接是默不作聲地走到了陽臺上方,收起來了那裏的那一件件衣服。
收完了衣服,又用洗衣機洗起來了衣服。
也與此同時,一邊任洗衣機在那邊自動地洗着衣服,一邊走進去了洗手間的裏面,再一次地手洗起來了,她和左楠秋兩個人那一件件的小衣服。
另外,還刷起來了她們兩個人去大海裏面趟海水之時的那兩雙鞋子。
這樣的日子,就似很平凡,就似很無聊,還就似很幸福。
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
左楠秋在廚房裏面做好了晚飯,并在客廳裏面做好了開飯之前的準備。
一邊站立在餐桌跟前,一邊剛想再喊上那麽一喊,此時又靠坐在沙發上方的那一個池天葦過來吃上一吃晚飯。
就見,陽臺上方已經晾好了,她們兩個人那又一件件的衣服,以及兩雙已經刷好的鞋子。
頓時,左楠秋徑直是飛速地邁了一邁腳步,走到了池天葦的身旁,坐在了她的身邊。
擡起來了自己的一雙手,挎在了她的一支臂彎之中。
下一秒,一邊似是很幸福、很甜蜜地笑着,一邊傾出去了自己的那一張紅唇,重重地吻了一吻對方的一側臉頰。
吻完,更似很幸福很甜蜜地對她說道:“有你,真的是好好。”
與之不同地是,池天葦又直接是抽出來了自己的那一支手臂,擡起來了自己的另一支手臂。
一把下去,就把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扣在了自己的那一雙腿面上方。
低了一低頭顱,垂了一垂眼眸,就沖着她的那一張紅唇狠狠地又吻了起來。
“池天葦,窗簾,窗簾還沒有拉上。”
“不用拉,有那些衣服在那裏擋着,不會被別人給看見的。”
确定嗎?
确定也好,不确定也罷。
左楠秋跟随着池天葦的那一副節奏,拼命地回應着那一個又一個的吻。
回應到了,自己的身前與懷中走過來了對方的一只手之時,猛地伸出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拽住了那一只手。
拽得同時,不清不楚地說出來了一聲:“先…,先吃飯好嗎?”
“可以,我先放過你一會兒。
反正,你也跑不掉。”
……
這不是讓人又想要臉紅起來了麽?
就在,池天葦說完那一句話,停下來了那一副動作。
左楠秋抿了一抿紅唇,便擡起來了自己的那一雙手,擡在了她的那一副肩頭。
又下一秒,一邊就着她的那一副肩頭,一邊被她所直立起來的那一副身子與那一副肩頭一點一點地拉着,從她的那一雙腿面上方給拉了起來。
拉了起來,稍稍地坐好過後。
左楠秋再一邊紅着臉龐,一邊羞羞澀澀地牽上了池天葦的一只手,把她從沙發上方給牽了起來。
走到了餐桌跟前,就坐在了那裏。
彼此兩個人,不聲不語地吃起來了晚飯。
吃着吃着,吃了一時片刻。
左楠秋似是忽地想起來了什麽一般,慢慢地擡起來了眼眸,看着池天葦問出來了一聲:“我忘記給你倒啤酒了,你還想要喝嗎?
你要是想要喝了,我現在就去給你倒。”
池天葦停也不停地吃着晚飯,淡淡地回出來了一句:“不喝了,我對于酒并沒有什麽興趣。
我這兩天想要和你喝酒,那純粹是因為見到你之後開心和高興,更為了應景和助興。
時間不早了,我們吃完晚飯,早點去洗漱休息。”
“好。”
吃完晚飯,池天葦提也不提上一句,自己和左楠秋兩個人,誰去刷鍋、誰去洗碗之類的事情。
或者是,兩個人一起地去刷鍋洗碗之類的話語。
一經站起來了身子,立即便又牽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和她一起地走進去了洗手間的裏面,去洗澡和去洗漱了。
洗完了澡,再洗漱結束。
時間真的是不早了,已經來到了午夜的十二點多鐘。
走出去了洗手間,池天葦又便牽着左楠秋的一只手走進去了卧室。
相互之間,你為我,我為你地吹了一吹頭發。
吹完頭發,更便情趣甚濃地鼓動着、鼓勵着左楠秋,一邊站立在自己的眼前,一邊換上一換新買回來的那一件件衣服。
就似換着花樣地換着、穿着,給她看上一看。
左楠秋的那一張臉龐,那又是一個紅得不要不要的。
紅着紅着,看了又看自己身子上方正在穿着的那一件舊睡衣,再看了又看池天葦那一雙如饑如渴的眼神。
看着看着,宛如是羞死個人一般地對她說道:“明天晚上,我再什麽都聽你的行嗎?
現在,我有點困了。”
有點困了?
池天葦擰了一擰眉頭,半信半疑地問出來了一聲:“你真的有點困了?”
“真的有點困了,你沒有過來這裏找我的時候,我每天晚上的九點鐘左右就會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了。
我的作息,很規律的。”
既然如此,池天葦只好是悻悻地伸出來了自己的一只手,再再牽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
牽着牽着,就與她一起相擁相抱地躺在了床面上方。
躺着躺着,還是沒有忍住地對她折騰了起來。
那一折騰,也就折騰了一個大半天。
折騰完了過後,左楠秋一邊緊緊地摟抱着池天葦的那一副肩頭,一邊任她趴在自己的那一副身子上方,又一邊喘着自己那一道又一道的呼吸。
喘到了,不再那麽樣重重地喘着的時候。
先是吻了一吻池天葦的一側臉頰,再是小聲地也問出來了一聲:“明天早上,你還去送我上班嗎?”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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