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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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還沒到大暑,這一場夏雨尚未落盡,暑氣已經一掃而空。
菡衣獨自一人裹着件月白色的披風往自己的院子走,這條小路是從一片花木裏穿過的,他走得匆忙,連傘都沒有帶,也幸好樹木蔥郁枝葉繁茂,身上倒未曾淋濕。
“北辰?”菡衣瞥見樹後站個人,吓了一跳,仔細看才發現原來是沈北辰,他疑惑道:“你怎麽在這裏?”
沈北辰從樹後走出來,緩緩擡頭望着菡衣:“我在這裏等舅舅。”
“北辰有事嗎?這麽大的雨,怎麽不去房間等我。”菡衣攥緊了披風,強笑道:“若是沒什麽急事,明天再來找我可好?”
夏日天長,他的毒已經發作天還未黑,菡衣剛才就是從沈清舟那裏回來的。昨夜沈琦和沈孟舟着實有些過分,早上又被沈琦壓在水閣裏奸淫一回,菡衣心裏還惱着他們,才去找沈清舟。可沈清舟言語不讓,說他偏心大哥,菡衣氣惱之下,裹着披風就走,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上,全靠長衫遮住。
沈清舟心裏自然是委屈的,菡衣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熱,毒發時怎麽樣都行,一旦解了毒,連話都不肯多說,任憑他們哄多少句,依然冷着臉一絲笑都沒有。他只認為挖出一顆心給菡衣,菡衣卻看也不看就踩在泥裏,時日長了,沈清舟也有些心冷。見菡衣離開,沈清舟賭氣不去追他,橫豎有人給他解,就這麽睡了。
“我喝了些酒,怕熏到舅舅。”
“有一句要緊話問舅舅。”沈北辰走到菡衣面前,面色晦暗,只是盯着菡衣,他已經從淩亂的領口看見他身上的紅痕。
菡衣還在想今夜怎麽度過,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聞言催促道:“什麽話?”
“舅舅什麽人都行嗎?”
“什麽?”菡衣疑惑擡頭,沈北辰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壓在樹杆上,低頭冷冷地問:“誰都可以做你的入幕之賓?”他撩起菡衣的衣擺,手掌毫不意外地摸到了溫熱的大腿,裏面果然什麽都沒有穿,沈北辰也不知是震驚還是失望,話裏再不留情面,“舅舅就這麽迫不及待地想讓人肏嗎?”
菡衣臉色發白,已經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顫抖着手指推他:“北辰,我沒有……你放開我。”
沈北辰在他的腿間擠進去一條腿,沿着翹起的陰莖摸到他的腿縫,之前沈清舟已經把這裏揉開,此時剛好便宜沈北辰,毫不費力就碰到了濕漉柔滑的陰阜,溫熱的軟肉纏在沈北辰的手指上吮吸,裏面不停地流着汁水,雙腿間已經一片泥濘。
“北辰!”菡衣想合上雙腿,可沈北辰擠在中間,私密處又捏在他手心,竟然動彈不得,反而縮着逼口忍不住去吃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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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別人能肏就我不能?”沈北辰已經摸到他的陰蒂上挂着的銀環,伸手猛然一扯,臉上卻譏笑道:“北辰多承舅舅照顧,此時為舅舅分憂也是應該。”
菡衣忍不住呻吟一聲,用盡力氣也沒有讓自己纏在沈北辰身上求歡,“北辰,不是你想的這樣,聽舅舅的話,你別摻合。”
“我若是不聽呢。”
沈北辰既然撞見他和沈琦偷情,就已經做不到置身事外。他一把扯下菡衣的披風,樹幹搖晃落下的水珠把菡衣的外衫打濕,緊緊貼在身上,顯出纖細修長的身段來。菡衣軟軟地靠在樹上,淫毒發作,身子在沒有掙紮的力氣,只恨不得張開腿求沈北辰進來。
可理智尚存,對北辰的愛護之心讓他低聲哀求道:“北辰,別碰我……不要碰我。”這樣不堪的身子,這樣不堪的命運,連他自己都不知以後如何,沈家總要留個幹淨人收稍。
“舅舅,”菡衣此時的哀恸打動了沈北辰,他低頭嘆息着親了親菡衣,“就算是沉淪,你也不能丢下我。”
這一句耗盡了沈北辰預留的溫柔,他神情一轉,已經用腰帶将菡衣的手腕綁起纏在低處的樹幹上。這個高度選得正合适,只能讓菡衣踮起腳尖,一絲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嫌衣擺太礙事,沈北辰從腰腹處撕掉了下半身,菡衣露出一對雪白的長腿來,沈北辰拉開他的一條腿挂在臂彎上,這就看見又紅又軟的肉口,可憐兮兮地吐着汁水。
昨夜被沈孟舟抽過的紅痕還在,陰阜有些腫,又帶着油滑的水光,冷雨吹落在花口,那軟軟微微一縮,又忍不住驕傲地張口吐露,隐隐約約露出裏面的寶石。
“北辰……別,”菡衣急促地呼吸,有心要把自己中毒的事告訴沈北辰,可箭在弦上,就算沈北辰肯松手,他也熬不住情欲。
沈北辰用手指撩開陰阜,勾着陰蒂環拉扯,聽見軟肉之間吧唧嘴的聲音,似乎沒見過這樣淫蕩的穴,不由松了手,菡衣的悶哼聲傳來。他看着他逼口落的雨水越來越多,裏面也攢滿了汁水。
“這寶石是誰的?”
菡衣咬着唇不說話。
可沈北辰也不是個愣頭青,随手折了一根手指粗細的樹枝插在菡衣的嫩逼裏,樹枝上帶着着樹葉,他微微用力,捅進去一指長,粗糙的樹枝刮擦着嫩肉,而樹葉又擠開了穴口,裏面的淫液随着縫隙流出來,嬌嫩的肉口哪裏受得住這樣的硬物,只能軟下來吸吮着,裏面的媚肉倒是歡喜起來,收縮蠕動着咬緊了樹枝。
只見嬌軟的粉色肉縫緊緊咬住一根樹枝,樹枝上青翠的葉子和陰蒂環上的寶石相映成趣,紅綠放在一起本就色彩豔麗,更顯得這一幕淫靡淫蕩。
菡衣的身子又酸又癢,明知自己的女穴裏吃得上一根死物,依然忍不住扭着大屁股饑渴地往下吞。
“舅舅,除了沈琦和沈清舟,還有誰?”沈清舟就不用說了,沈琦明顯不會喜歡這些外物。沈北辰握着樹枝慢條斯理地轉動,冰涼油滑的樹葉摩擦着肉壁,菡衣深吸一口氣,爽得噴水,沈北辰一邊轉動一邊抽插,可那樹枝就有些細了,滿足不了他的肉穴。
菡衣又爽又驚,怒道:“北辰!你從哪裏學的這些手段?快拿出來。”他雙手被縛,一條腿又被沈北辰架在臂彎裏,只有腰腹能用力,可腰肢細軟如柳枝,除了搖擺也做不了其他。這會連一根樹枝都奈何不得,眼看沈北辰只用這東西就要把他擺弄得腰酸腿軟。
“舅舅想不想要更粗的?說出來就給你。”沈北辰托着他的屁股揉捏,菡衣下意識低頭,看見他胯下鼓起的一團,已經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菡衣蜷縮着腳趾喃喃道:“大哥,那銀環是大哥穿上去的。”
沈北辰目光一閃,說到做到,抽出了樹枝,果然換了一個更粗更大的事物,放出自己的陰莖抵在菡衣的花穴口,滾燙的肉棒緩緩地摩擦着逼口軟肉,那肉縫張着嘴去吮,陰莖偏不給他,只在穴口逗留。
“北辰……”菡衣急得快哭了。
“除了大舅舅還有其他人嗎?”沈北辰抓着他的臀肉,語氣有些陰冷,菡衣搖頭,“沒有了,只有他們三個人!”
沈北辰肏進去一點,嫩肉剛纏上去,他又猛然抽出來,“真的沒有了?”
菡衣搖着屁股哭道:“真的沒有了!”逼口滴出的淫水落在沈北辰的肉冠上,已經感覺到男根火熱的氣息,偏偏吃不到,菡衣忍不住用腿勾着沈北辰的腰身湊過去。
沈北辰這才相信,可三個人已經讓他臉色發黑,何況還有名正言順擁有菡衣的扁舟,他恨恨道:“騷貨!”說着猛然幹進他的嫩逼裏,紫紅色的粗大男根将粉嫩的肉穴撐大,滑過肉壁時發出噗嗤的水聲。
他今年才十七歲,陽具居然和沈琦的差不多大,只是顏色淺一點,看起來他連手淫都很少。可綿軟的浪穴居然毫不費力地吞下了他的男根,濕潤溫熱的陰道緊緊裹着他的肉棒吮吸,只有他的丈夫才能進去的肉道分明已經被別的男人調教熟透,沈北辰臉色越來越難看,“你這個蕩婦!”他托着菡衣的雪臀,感覺到他不自在地抖動屁股縮緊了肉穴,連綿的快感讓沈北辰悶哼一聲,低頭一看,菡衣的屁股果然是腫起來的,還有早上沈琦肏幹時留下的紅痕,竟然是舊痕跡還沒消,就舔了新痕跡,只有夜夜偷歡才會如此。
菡衣早已經用雙腿纏住他的腰身,因為雙手被系在樹上,全身只靠沈北辰的陽具支撐,因而不管穴肉還是雙腿,只是緊緊纏着沈北辰,“你,你還不動一動。”
沈北辰恨得雙眼充血,恨他不知自愛,恨自己怎麽沒有早一點發現菡衣是這樣的人,心裏那點憐惜盡去,緊緊抓着他的臀肉猛地肏進宮口,一下下撞着裏面的軟腔,胡亂說着:“我肏死你這個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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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周的更新
沈清舟18cm最小石錘了,最後一個攻肯定比他大。話說雖然走腎為主,也不是一點心都不動的,慢慢來,別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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