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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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大少爺既然回來,一大清早就有親朋下帖子請他,他回來時帶着一個小徒弟,出去應酬時只留這徒弟在院子裏守着。
沈琦的如夫人帶來兩個丫鬟過來照顧沈孟舟起居,剛進院子就被沈孟舟的徒弟攔下,口口聲聲說房裏有名貴藥材,旁人不能進。
正吵嚷着,沈孟舟回來了,他掌燈時分才出門,不過是略喝了兩杯酒,才出去一個時辰。如夫人時常出入沈琦的房間,衣物上染了香氣,和菡衣身上帶着的如出一轍。沈孟舟臉色不動聲色,可溫和的皮面漸漸崩不住,不耐煩和她說這些事,又不好發火,也只是說房裏藥材名貴。
說完也不管這幾位臉色有多難看,轉身合上房門。
點了幾盞燈,房裏亮起來,沈孟舟進到裏間撩開床帷,裏面哪有什麽名貴藥材,只有赤裸的弟妹。
終于見到光亮,菡衣遑急擡頭,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一頭一臉的汗,眼角還有淚。
他手腳被粗繩牢牢縛住,雙腿打開,那繩子繞過腿彎陷在蚌肉中,已經被吮的濕漉漉的。粗糙的繩子緊緊纏在雪白的肌膚上,微微勒進皮肉中,已經能看見紅痕,更不要說蚌肉股縫裏含着的一段,嬌嫩柔軟的肌膚被紮得生疼,可毒一發作,這疼就變作十分的癢,菡衣動彈不得,口中含着事物,話也說不出,只有淚可流。
但淚終有流盡的時候,床帏裏伸手不見五指,什麽都看不見聽不見,連往日草叢裏的蟲叫都沒,猶如被人抛棄,獨留他在這情欲中掙紮。
心越來越冷,猛然看見人,眼中卻忍不住露出熱切的光。
“菡衣,”沈孟舟托着燈垂眉看他,溫聲道:“父親和弟弟太過荒唐,這種事你不情願,哪有逼迫的道理。橫豎這毒也不是不能忍,委屈你了。”
一聽說還要忍,菡衣嗚咽一聲,只是搖頭。沈孟舟恍惚才想起來他口中堵着東西,說不得話,這才把他口中的東西取出來,菡衣一時不适應,控制不住地張着口,略活動了舌頭才含糊地說:“你們……何時真的聽我的話……”
他眼中無淚,只是有些茫然。
“若不是顧惜你,父親和三弟這幾日也不會争吵不休。”沈孟舟好像真的是為家庭和睦考慮,全無半點私心。他從容地站在菡衣面前,細聽着已經能聽見菡衣下半身裏傳來的嗡嗡響聲,知道他已經忍不得,不由臉上帶着笑:“你若不高興,我走就是。”
話音落地,沈孟舟也作勢準備離開,菡衣怎麽會讓他走,只是說不出更不堪的話,人愣在原地。
他的女穴裏還含着一顆緬鈴,這東西和平常見的不同,镂空的銅球裏養着飛蟲,等飛蟲長大日夜不休地撞着銅球,穴裏含着這麽一個事物,菡衣早潮吹過兩三次,只見汁水一股股地流出來,裏面卻是空虛許久,恨不得随便哪個男人的陰莖插進來捅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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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也講究不得沈琦霸道還是沈清舟調弄,雖害怕沈孟舟的手段,也只能濕着眼看他。
沈孟舟知道逼到如此已經是菡衣的極限,也就伸手解了他的繩子,還柔情蜜意地哄他:“大哥手重,菡衣若是不喜歡,推開我便是。”
他這麽說,卻是讓菡衣連掙紮都不敢,不言不語地靠在他懷裏,這樣心裏不情不願,身子卻無比柔順乖巧的樣子最對沈孟舟的胃口,一時想起早上剛給菡衣的東西,這房間昏暗總看不清,抱着他就往院子裏走。
菡衣在黑暗裏呆了許久,也不肯留着房間裏,見沈孟舟把他帶出去,只是摟着沈孟舟的脖子。
此時還是五月,夜涼如水,月光倒是極亮,菡衣被沈孟舟擺弄在石桌上趴着,雪白透亮的肌膚在月光下發着瑩白的光,他的頭發只用一根玉簪挽起,露出修長的脖頸和光滑的後背。只微微分開臀瓣,就能看見水瑩瑩的蚌肉,這處被粗繩勒了一個時辰,已經腫起來,牢牢合着口護着嬌嫩的花蕊。
沈孟舟的手指剛揉開蚌肉,惹來菡衣一陣輕顫,只咬着唇咽下呻吟。裏面有着緬鈴作亂,陰阜只是不停顫抖,沈孟舟伸進去兩根手指分開了,就能看見肥大的陰蒂,以及陰蒂上穿着的銀環,銀環挂着一顆小拇指大小的紅寶石。
這是早上沈孟舟親手給他穿上的。菡衣目光一閃,有了這小東西,坐卧行走時時刻刻磨着陰蒂花唇,褲子裏汁水不斷,到了毒發的時候确實沒有那麽焦躁。可多了這東西,扁舟即使回來,菡衣也不敢再讓他近身,一時心裏不知是喜是悲。
紅寶石紅得耀眼,又被汁水泡了許久,小小一顆擠在陰阜中間,更襯着花蕊細嫩嬌豔,露水濃重。沈孟舟已經伸進去一根手指摳挖,感覺到裏面雖然還腫着,卻被陰蒂環磨了一天,當真是又熱又緊,不僅綿軟細膩,還有些濕潤,沈清舟心裏還想着菡衣給他生個孩子,只怕這處并沒有認真清理,裏面還有沈家男人的精液。一想到此,沈孟舟也有些忍耐不住,放出巨物頂在穴口,言語卻十分溫柔:“若是疼就和我說。”
說罷就着濕潤的逼口肏了進去。
“啊——”菡衣果然叫起來,回頭去看沈孟舟,只見沈孟舟的陰莖正插在他的嫩穴中,那緬鈴被肉冠頂着撞在子宮口,菡衣腿一軟,差點撲在桌子上,額頭上已經有了汗,咬牙說道:“大哥……緬鈴,唔……拿出來……”
卻是沈孟舟太過着急,忘了菡衣穴裏還吃着淫具,可他這會正操的性起,又有心調弄菡衣,只是狠狠操開了,一邊握着菡衣的陰莖搓揉。
裏面都被他占着,菡衣叫兩句也就作罷,只是捂着嘴呻吟。那緬鈴被沈孟舟的肉棒撞擊着打在子宮口,不一會就卡在軟腔上,裏面的蟲子被驚動,撲扇翅膀鬧的更兇,震動着的緬鈴卡在宮口,沈孟舟的陽具還變換角度一下下肏着花心。菡衣捂着肚子,只覺得花腔肉口都被沈孟舟震碎了。
往常菡衣被沈家父子奸淫,從來都沒受過旁的事物,光那二兩肉他就已經吃不消。見過沈孟舟今日種種手段,才知道床上還有這些花樣,只一個緬鈴,他就已經腿腳酸軟,沈孟舟才開始,身上就沒什麽力氣,只是往桌子上倒。
他身子不穩,沈孟舟就幹得不利索,于是把菡衣放下來,雙腳挨地,只上半身趴在桌子上。
這樣一來,菡衣越是搖晃往後倒,肉道就吃得越深,沈孟舟昨夜才探過一次,今日就已經是熟門熟路,只往最敏感的那塊軟肉上撞。
菡衣的嫩穴顫抖着裹緊了沈孟舟的肉棒,曠了許久,終于嘗到滾燙的性器,顧不得裏面還腫着,只是吮得滋滋作響。
“慢些……大哥,”菡衣屁股又濕又滑,夾不住沈孟舟的陽具,回頭求饒,見沈孟舟衣衫大開,精幹的胸膛上有汗珠滾落,漫不經心地想沈家三兄弟數自己丈夫最清瘦,喃喃道:”好疼,扁舟……”
“喊我嗎?”沈孟舟只聽見一個舟字,以為他态度軟下來,高興地把菡衣摟在懷裏,身下的動作也輕了些,揉着菡衣的逼口讓他早點發洩出來,一邊咬着菡衣的唇打趣:“菡衣的穴這麽軟,沒想到口中也甜。”
“我不……”未完的話被沈孟舟咬着他的舌一起咽下去,雪白的身子嬌軟無力地窩在他懷裏,只是輕顫呻吟,也不知他今日潮吹了四次還是五次。菡衣軟軟地着舌頭,見沈孟舟誤會,可他自從昨夜開始,話裏說得溫柔,卻很會拿捏他的身體,這一點連沈琦都比他和軟些,此時也就不再解釋,只是摟着沈孟舟的肩膀逢迎搖擺。
菡衣渾身酸軟,即使沈孟舟一直抱着他,也還是往下滑。
等這次射出來,沈孟舟略泡在裏面溫存片刻,就抽出來,同時把菡衣翻轉過來,大半個屁股落在桌子上,擺布着他雙腿纏着自己的腰身。
菡衣知道他要用後穴,已經扭着屁股湊上去,拿濕潤的穴口去咬它的龜頭。
沈孟舟握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含着笑說:“你摸摸,喜歡嗎?”
那上面還挂着從他的浪穴裏帶出的汁水,滾燙的肉棒在他手心跳動,菡衣下意識想扔開,可心裏又有些癢,低頭用手指搓揉兩下。目光總不由自主地落在雌穴口,蚌肉已經合不上,正往外摟着乳白的濁液,而陰蒂上挂着的紅寶石泡在精水,說不出的淫靡。
這東西剛挂在陰蒂上時,菡衣疼昏過去一次。現在看着,只覺得刺目,也不知扁舟知道他如此淫浪,要生多大的氣。
沈孟舟順着他的目光用手指撚着寶石上的銀環,略一拉扯,菡衣口中就露出一串呻吟,只好扭開臉,顫聲道:“好了,大哥……你,你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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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調已經定好了,走腎為主,走心随緣。
結局會給菡衣快樂的,不要擔心了,安心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