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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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辰沈清舟找不到熱水,只好打了一盆井水端過來。雖然已經入夏,井裏的水依然冰涼,沈清舟還有些遲疑,就看見菡衣自己脫了亵褲,雖然有上衣蓋着,可還是能看見大腿上點點水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沈清舟從袖子裏抽出方帕:“菡衣,我給你……”還沒說完,菡衣抽走了他手裏的帕子,“你轉過去,我自己洗。”
“菡衣……”
呼啦的暧昧水聲從菡衣身下傳出來,沈清舟聽見了,菡衣自然也能聽見,他羞得不行,身子搖晃起來,眼睫毛像蝴蝶一樣撲閃。他心裏早後悔了,就不應該心疼沈清舟,若不是沈琦太過霸道粗暴,也比不出沈清舟的溫柔清熱。
沈清舟胯下的陽具脹得發疼,就算這樣也舍不得催菡衣,倒是菡衣自己羞得受不了,站起來推了推他:“好,好了。”
“啊好了?我看看。”
菡衣還沒應,就被沈清舟抱起來放在石桌上,分開他的雙腿仔細看了起來。
早上才被父子倆肏腫的穴已經恢複了七八分,陰阜被他自己揉得翻出來,紅豔的嫩肉上還挂着水珠。
肉縫微張,透着濕潤的水意,沈清舟用手掌牢牢分開他的雙腿,低頭用舌尖舔了一下柔嫩的陰阜。
溫熱的舌尖撩過被井水洗得冰涼的肉花,菡衣抖着雙腿差點叫出來,沈清舟笑嘻嘻地從下往上看他,舌頭一卷,将整個陰阜都含在口中吮吸。
柔軟靈活的舌頭把他的陰阜肉豆舔了一圈,也不知流出來的是沈清舟的口水還是他的淫汁,菡衣剛擦幹淨的肉穴濕漉漉地被沈清舟含在口中。
冰涼的逼口被沈清舟重新舔的熱起來,菡衣忍不住仰頭呻吟,手臂放在身後撐着桌子,衣擺滑下來,漏出光溜溜的下半身,菡衣抓着沈清舟的頭發,也不知是讓他的舌頭進的再深一點還是讓他出來。
菡衣爽的一直在抖,雙腿不由得纏在沈清舟的脖子上。等被他的口舌弄得潮吹一回,身子已經沒了力氣。
還不等他高潮結束,沈清舟拉着他的雙腿挺胯幹了進去。
幹得火熱的時候,菡衣哭着說涼,沈清舟一摸,他的大屁股果然被石桌冰的發涼,沈清舟脫了外衣鋪在上面,繼續抓着菡衣的大腿幹穴。
菡衣摟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哭,腿都勾不住他的腰,軟綿綿地往下滑,他的屁股只剩下半個還在石桌上,沈清舟的衣服也被他的汁水弄的濕透,緊緊貼在桌面。沈清舟知道他肉逼裏還疼着,只好放緩節奏一下下地用陽具磨他的穴肉,菡衣感覺自己已經被他肏破,除了漏水什麽也不會,手指緊緊抓着沈清舟的手臂哭:“清舟,我要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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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汪汪的嫩肉緊裹着他的陰莖吮吸,沈清舟哪舍得丢開,見菡衣受不住,才勉強停下來将他摟在懷裏安撫。
菡衣跨坐在沈清舟腿上,屁股下實實在在墊着沈清舟的雙腿,才緩緩松口氣,軟下身子喘息。
只是身子一放松,嫩穴就忍不住收縮着套弄沈清舟的男根,火熱的性器嵌在菡衣的肉穴裏跳動,菡衣感覺到沈清舟的不耐,仰頭主動去親他,軟語溫存道:“好人,你暫且讓我歇一會。”
“嫂子別吃飽了不認人就行。”這毒一發作,他也肯順着沈清舟,淫浪起來撅着屁股讓小叔子肏穴也做的熟練。若是毒沒有發作,菡衣依然能端着他那清冷端莊的架子做大嫂,絕口不提床上這點事。
“我未曾……”
沈清舟低聲笑着看他,菡衣就說不出話來,他的手掌正撫摸着菡衣的後背,微涼的肌膚已經被他揉得火熱,沿着腰窩去揉菡衣的屁股,勾着股縫揉出滿水的汁水來,按壓着後穴的軟肉,勾出越來越多的水後,沈清舟咬着菡衣的唇含糊道:“嫂嫂,我忍不住了,換這裏好不好?”
“嗯。”菡衣垂目低低應了,轉眼就被沈清舟放在石桌上趴着,只有屁股高高翹起,他伸手掰開自己的臀瓣讓沈清舟肏進去。
月光下,菡衣不着寸縷,雪白綿軟的身子無力地趴在石桌上,被小叔子肏得左右晃悠,肚子裏灌滿了精水,才被沈清舟抱到房裏睡下。
蓬兒被放在床內側,沈清舟的陰莖還插在菡衣的肉穴裏堵着精水,菡衣實在沒有力氣推開他,眼前也已經睜不開,只好窩在他懷裏也睡了。
第二日,沈清舟還記得在蓬兒醒之前把他抱出去交給奶娘,接着又是大半個時辰的颠鸾倒鳳,做完沈清舟才摟着菡衣說了大哥要回來的事。
沈扁舟的大哥沈孟舟和他們不是一母所生,幼時就已經在名家門下學醫。菡衣小時候就知道自己會嫁給沈扁舟,他自己沒有兄弟姐妹,孟舟比他大幾歲,兩家來往也多,菡衣也把他當自己哥哥一樣。後來他和沈扁舟結婚,兩個人常在京城住,沈孟舟也總不在家,見的就少了。
這回他突然要回來,沈琦又說讓孟舟給他看看身上的毒,菡衣還不知他要如何看,心裏總有些忐忑。沈清舟這兩日被沈琦打發出去談生意,白日裏總是沈琦為他解毒,晚上沈清舟回來,父子倆誰也不讓,總要把菡衣做得昏過去才行,菡衣也沒找到時間問他。
因而沈孟舟的馬車到了府門口,菡衣才知道。這些時日晚上不得好睡,只好白天補回來,這天菡衣才歇了午覺,聽說大哥回來,忙穿好衣物去迎。
“公子小心!”
他心裏裝着事,走路就有些恍惚,差點撞到人,幸好小丫鬟及時扶住了他。菡衣擡頭一看,原來是沈北辰。
沈北辰的母親是扁舟的一位表姐,他本來也不姓沈,父母和離之後他母親帶他回家,可娘家族人他們是累贅,兩個人過得艱難,後來扁舟母親将他們接過來,這位表姐索性把北辰的邱姓改作沈。可沒過兩年,他母親去世,這孩子也不怎麽出來見人。菡衣憐他孤苦,嫁過來之後對他多有照顧。
因為拐角有顆海棠樹擋住了視線,菡衣剛才沒有看見他,沈北辰退後兩步,拱手給菡衣行了一禮:“見過舅舅。”
沈北辰有着沈家人的俊美,再說十七八歲的少年,怎麽樣都是好看的。菡衣回來後對外一直稱病,還沒見過他。這會見了人,不由贊嘆道:“北辰都長那麽大了,倒是越長越俊。”
“謝舅舅贊。”沈北辰為人寡言,說出這麽一句,耳尖已經有些紅,伸手讓菡衣先走:“舅舅請先,我也是去見大舅舅的。”
菡衣點點頭走在前面。
“本來早應該去見舅舅,只是您病着,不敢去打擾。”沈北辰跟在菡衣身後,落在這個二舅母身上的目光深且重,只是他壓抑慣了,語氣淺淡,話也薄,守着做小輩的禮,輕聲問道:“舅舅的病可好了?”
菡衣只拿他當個孩子,聞言只說:“已經大好了。”他剛嫁到沈家的時候,沈北辰才十歲,沈家沒有主母,自然對沈北辰多有忽視,他年幼失母,父親又從來不管,性格有些敏感,缺了什麽從不主動開口。菡衣來了之後常把他帶在身邊照顧,比起來幾個親舅舅都不如他和沈北辰的關系好。菡衣想起這些,感嘆道:“北辰果然是大了,和舅舅也不親了。”
少年站在他身後,忍得眼眶都紅了,才擠出來幾個字:“北辰不敢。”
是不敢和他親還是不敢和他不親?這話在菡衣腦海裏轉了一圈,也就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上。
踏入正廳,沈孟舟和沈清舟坐在一起說話,菡衣的目光落在沈孟舟身上,秋父為人嚴肅,他母親又很早就去世了,此時看見沈孟舟,忍不住眼眶濕潤,輕輕喊了一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