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單身
朱露西:“……”
秋風:“???”
秋風是見過變小以後的蘇子卿的, 此刻見蘇子卿在這,當即吓得變了臉色, “你為什麽會在這?!”
“一副我闖入你地盤假模假樣的是想幹什麽?”蘇子卿懶得看她,索性找了旁邊一個小盤子, 翹着腳坐了上去, “再說了, 這麽心虛, 剛才幹啥了?”
“你什麽時候來的?”秋風咬了咬牙,一雙美目一瞬不眨的看着蘇子卿,“你都聽見些什麽了?”
“啥也沒聽見。”
蘇子卿聳了聳肩,他輕描淡寫的态度和秋風活脫脫一個怨婦托生的模樣比起來,十分鮮明。
等了半天, 都是秋風一個人在哪張牙舞爪的生氣,蘇子卿都覺得有些無聊了,有那功夫他還不如去別的地方找找, 看看還有沒有什麽線索帶回去給毛毛他們。
蘇子卿問:“你到底想說什麽?”
“沒什麽。”秋風眸色一沉, 聽蘇子卿這話,顯然是什麽都沒聽見, 既然如此, 她也沒必要繼續纏着蘇子卿不放,畢竟蘇子卿身後的那個人,他們誰都惹不起。
半天沒開口的朱露西突然說:“秋風。”
“嗯?”
朱露西随手撩撥兩下指尖, 拂過精致美甲上面的珠飾, 輕聲說:“蘇子卿現在就這麽大點, 我一只手都能給他捏死。”
“你——”秋風驟然愣住,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朱露西。
她就是在讨厭蘇子卿,也沒想過真的置他于死地,雖然之前有過心思,那也是在蘇子卿昏迷的時候,她動手,蘇子卿根本不會感受到半點疼痛,直接在睡夢之中就被踢出游戲了。
但是現在,蘇子卿是清醒的,完完整整的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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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露西真的動手,那——和那些鬼怪又有什麽區別?
“我們籌備了那麽久,你該不會想就這麽放棄吧?”朱露西微微眯起雙眸,“蘇子卿不知道在這多久了,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到時候他要是真的把我們的計劃告訴給了毛毛他們,那我們在這忙活這麽半天不就毫無意義了嗎?”
秋風嘆了口氣,說:“要動手你來,我可不想把自己牽扯進去。”
剛才朱露西純粹就是說得好聽,自己提供了一個想法,但是這麽長時間都沒有自己主動出手,顯然是等着秋風呢。
想到這,秋風翻了個白眼。
這是想讓她當刀?
呵呵。
她才沒那麽蠢呢。
“你這話什麽意思?”朱露西一聽她這個話就急眼了,“哪有你這麽聊天的,我就是跟你說一下而已,一副急不可耐的催我動手的樣子,你是想幹嘛呀?”
“急不可耐的是你還是我,你比我更清楚。”秋風看的很明白,她們兩個人現在是暫時同盟,但是實際上每個人心裏還是自己想着自己的事呢,說白了,她們本身就是相互敵對的玩家,就算是真成為了隊友,那又能有幾分真心呢。
蘇子卿打了個哈切,招呼着手說:“你倆要不打一架?”
在這呆呆的站着也沒意思,打起來才有看頭。
“找死!”朱露西反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力氣不小,連帶着桌子也跟着一起晃動,蘇子卿連忙抓住了身後的盤子,企圖穩住身形,但是還沒等他坐穩,朱露西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正正好拍在了盤子上,蘇子卿忍不住爆粗:“靠!”
與此同時,他連帶着盤子一起飛了起來!
蘇子卿死死的抓着盤子邊緣,這種高度盤子掉下去必碎無疑,蘇子卿直直的落下肯定也會落在那些碎裂的盤子上,要是命好那就受點輕傷,要是命不好,可能只怕會命喪當場。
朱露西想的就是這樣。
把一切看作是很意外,到時候即使秦南真的找上門來,朱露西也可以說,是蘇子卿自己趴桌子的時候沒弄穩,拉着盤子一起掉下去了,然後被碎玻璃渣滓紮透了身子,鮮血直流,硬生生的失血過多死了。
然而,沒等蘇子卿落地,秦南突然出現,把盤子握在手裏。
盤子驟然停住,蘇子卿晃晃悠悠的差點又被甩出去,秦南連忙把蘇子卿抱住,把盤子甩了過去!
朱露西在秦南出現的時候就被吓傻了,此刻更是呆呆愣愣的看着盤子飛了過來!
‘砰!’
朱露西捂着臉,慘叫一聲:“啊!”
秋風猛地後退,看着朱露西受傷,她都不敢上前說些什麽,顫顫巍巍的想縮在角落,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盤子消掉了朱露西半邊臉,秦南冷聲說:“找死。”
蘇子卿渾身顫抖着趴在秦南胸口,小小的一只手就能捧過來的人,似乎是哭了。
不大點的小家夥哭得十分傷心,秦南心疼的用拇指摸了摸他的腦袋,之前他一直跟在蘇子卿身後保護他,桌子上線索不多,走過一圈就會下來,秦南就沒跟着。
在朱露西和秋風進來的時候,他更是沒有把人放在眼裏,誰能想到,朱露西居然真的敢動手!
見催促不了秋風,就自己動手了!
秦南這才恢複正身,半空中接住了蘇子卿。
而蘇子卿這樣顯然是被吓到了!
彈幕:“!!!”
“卧槽!這個朱露西是怎麽回事?!太過份了吧!一場游戲用得着這麽狠嗎?!”
“就不知道什麽是公平公正的競争嗎!一個六七歲大小的孩子去傷害一個巴掌大小的蘇蘇!?要點臉嗎!我呸!”
“啊啊啊,蘇蘇肯定哭了!我的蘇蘇寶寶啊!”
“嗚嗚嗚……BOSS打死這個女人!”
……
秦南拍了拍蘇子卿說:“別怕。”
蘇子卿搖了搖頭,眼角隐約有一滴眼淚,秦南沒等看清楚,蘇子卿又再次埋首進去,不想給他看。
秦南也沒有強求,漠然的擡手,驟然收攏掌心,屋內的光線瞬間暗下,屋內所有擺設不斷發處‘咯咯蹬蹬’的響聲,當屋內最後一絲燈光消失以後,屋內突然響起了女人尖銳的嘶吼:“呃啊?!!”
慘叫聲在發散開來之前,被秦南控制在了屋內。
一有點聲響都沒有傳出去。
“別哭了,沒事了。”秦南拍了拍懷裏的人,輕聲說:“哭啞了嗓子,該說不出話來了。”
“啊?”蘇子卿茫然的擡頭,“哭啥呀?”
秦南:“……”
“你剛才……眼角……?”
蘇子卿摸了摸眼角,還有些濕漉漉的,“诶我去,都笑哭了。”
秦南:“???”
彈幕:“???”
“笑……笑哭了?”
“剛才是誰說看見那一滴眼淚的時候心都碎了的!你快點站出來,我想笑話你。”
“哈哈哈哈!蘇蘇太過分了!”
秦南顯然也沒想到還有這一樁事,但是對着這麽小個蘇子卿,他又生不起這個氣,最後只能是自己嘆了口氣,把這個怒氣埋在心裏,“有這麽好笑嗎?”
蘇子卿點了點頭,确實很好笑。
教唆秋風哦動手,秋風根本不搭理她,最後朱露西沒辦法只能自己動手,剛才朱露西那個表情,別提多好笑了。
秦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下次不許這樣了。”
蘇子卿笑眯眯的踮起腳尖蹭了蹭,故意用着嗲裏嗲氣的聲音說:“知道啦。”
秦南說:“小嬌氣包。”
蘇子卿努了努嘴,“哼!”
角落的秋風臉色煞白,慌張的跌落在牆角,目光呆滞,是不是張開雙唇似乎是想開口說什麽,但是掙紮半晌都無法說出一句話,踟蹰着抱住了雙腿,盡量蜷縮起來,往後躲。
蘇子卿剛才一直埋頭在秦南懷裏,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此刻見秋風這樣有些奇怪,“吓成這樣?至于的嗎?”
“就是。”秦南抱着蘇子卿走到另外一個房間,淡淡的留下一句:“太膽小了。”
秦南進去以後,房頂上‘蠕動’的水聲越來越大,秋風惶然的擡頭,就見一塊一塊被磋磨的不成形的碎肉噼裏啪啦的往下掉!
秋風吓得雙手抱着頭,“啊啊啊!”
---
蘇子卿坐在秦南手心奇怪的環顧四周,“這裏怎麽還有一個裏間?”
“隐藏線索。”秦南淡淡的說完,把蘇子卿放在書架最邊緣那一塊,“進去仔細找找,還能看見別的線索。”
“好!”蘇子卿從書籍的縫隙之中擠了進去,距離不算小,通過一個他卻正好。
只是……變小是為了方便尋找線索,那他現在變小要比他們還小得多,如果不是意外,那是不是就證明,這是正常情況?
別的玩家也可能會變成這幅大小?
只是還沒有到契機罷了。
蘇子卿左右繞了幾圈,最明顯的發現就是一縷頭發,頭發上還沾着血,其他的就沒有了。
這就是秦南說的重要線索?
不應該吧。
蘇子卿都覺得不太可能。
再多走幾步,發現,這縷頭發有一部分被夾在了書裏,書頁也被血染濕了一小塊。
線索應該就是這本書了。
蘇子卿摩拳擦掌的想把這本書推出去。
但是,由于身形相差太大,無論蘇子卿怎麽努力,用盡力氣,都沒辦法把書推出去,只是有一些細微的挪動,更多的就沒有了。
蘇子卿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正想着要不要出去讓秦南幫忙把書拿出去,誰知道剛站起來就踩中了濕漉漉的頭發,直接摔了一個仰倒!
硬生生的撞在了那本書上面!
“啊!”蘇子卿急促的發出一聲驚呼,那本書也直接被他推了出去!
蘇子卿栽倒甩出來,跳出來不知道坐在了什麽地方,在空中沒有晃悠多久,就開始往下滑。
這個像是滑梯一樣的東西,蘇子卿從中間落下去,然後一路滑到尾!
滑梯還挺長,從書架高度到下面都不知道繞了幾個圈子,到最下面的時候,蘇子卿都覺得自己屁股麻木了。
最後蘇子卿再度飛了出去!
然後正好被等待已久的秦南捧在了手心,秦南把蘇子卿托起來,親了親他的額頭,言語間帶着笑意,“好玩嗎?”
蘇子卿木讷着一張臉,“屁股都快沒了還好玩?”
秦南幫他揉了揉,“嗯?”
“……”蘇子卿氣呼呼的把他手拉下來,擡頭看了一眼,從他剛才落下來的地方,一直到最後,滑梯還挺長,大小正好,讓蘇子卿可以坐在裏面也不滑出來,只是這一串下來,蘇子卿也差點沒死在上面。
蘇子卿問:“這個是你弄的?”
剛才他進去的時候外面還啥都沒有呢。
“對。”秦南說:“喜歡嗎?”
蘇子卿悶悶的說:“喜歡。我變大了也要有一個。”
“……行。”
蘇子卿做了半天,等緩過來以後問道:“我剛才撞下來的那本書呢?”
“唔……”秦南為難的皺起眉頭。
蘇子卿:“怎麽了?”
秦南眼神四處飄忽,随口說道:“剛才書掉下來的時候我怕它砸壞滑梯,就給打飛了。”
蘇子卿:“???”
我費盡心思打下來的書,你就這麽輕輕松松的把它給我打飛了?!
蘇子卿這麽小個身子,在房間裏找一本書十分艱難,他幹脆坐在秦南手心,雙手環胸,氣呼呼的說:“你給我找!”
“好。”秦南毫無怨言,捧着蘇子卿找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最終在另一個書架上,找到了被敲進架子裏的書。
蘇子卿看見的時候,那本書硬生生的卡在上面,不由得有些啧啧稱奇,“你這是使了多大的力氣。”
“就随手打了一下。”秦南說話間有些無辜,随手拔下來遞給蘇子卿,“你是在這打開,還是出去找隊友一起看?”
“出去一起看吧。”蘇子卿張開雙臂想要抱住這本書,但是兩者身形相差太多,沒辦法抱住書,反而像是一個趴在上面的模樣。
秦南幹脆把書橫過來,讓蘇子卿趴在上面,然後帶着人和書一起走出去。
出去的時候勢必要路過之前的房間,地上的碎肉已經被收拾幹淨了,秋風依舊是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樣坐在那裏,聽見有人過來,更是吓得渾身一哆嗦。
但是蘇子卿看都沒看她,秦南也同樣是懶得搭理,捧着蘇子卿就走了。
蘇子卿到的時候,僅剩下的隊友正坐在那商量着什麽,蘇子卿走過去喊道:“毛毛!我找到了一本書!”
毛毛揚了揚手中的日記本,說:“巧了,我們這也是一本書。”
“書上面有帶着血的頭發。”蘇子卿把書遞給他,示意他自己翻閱。
“我們找到的這個日記本上說,有人在晚上闖入學校,被發現以後躲在了學生宿舍裏,為了防止這個人跑出去,學校封閉了那間宿舍,你找到的那件衣服,應該就是那個闖入者的,至于那些骸骨,就是學生沒跑了。”
“為什麽?”蘇子卿問:“如果只是有人闖進去,直接把人抓住不就好了,為什麽會選擇封閉宿舍?”
“這也是我們想不通的。”厲文給蘇子卿倒了一杯熱茶,說:“可能是那個人有什麽問題的吧。”
落葉聳了聳肩,他們能找到一個線索都已經很不錯了,“畢竟我們找到的日記是學生寫的,他也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陳述出來,多餘的事情還是得再找找別的。”
蘇子卿擡了擡下巴,指着毛毛手裏的書,“看看那本書。”
“卧槽……!”毛毛簡單翻閱了一遍,實在沒忍住罵道:“這個垃圾學校,怎麽能做這種事呢?!”
蘇子卿坐在小盒子上搖晃着雙腿,問:“什麽事?”
“這是一本實驗記錄。”毛毛翻開第一頁,上面赫然是一縷毛發,還有一些密密麻麻的記錄字,“1號,實驗失敗,剩下的都是一些實驗中的DNA實驗過程,我就不過多贅述了,畢竟我也聽不懂,下面的,2號,3號,都是失敗品,79號才勉強算上成功,到了第80號,就再沒有記錄了。”
“那……所謂闖進來的人,其實是出逃的試驗品?”蘇子卿皺起眉頭,“他們這是不想讓這個實驗暴露,所以才打算借刀殺人,讓那個宿舍裏可能知道情況的學生都消失。”
落葉又問道:“那其他的骸骨又怎麽說呢?”
“應該是那些實驗人員吧。”蘇子卿想了想,說:“既然那個人死了,又在恐怖片裏,這個肯定就是鬼了,鬼要殺人,誰又藏得住呢。那些個枉死的學生,還有其他的試驗品,這些就應該是學校裏的鬼了吧。他們的目的不在殺人,是不是找到宿舍裏的那個鬼,想辦法超脫了他,這場游戲就結束了?”
毛毛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可以去試試。”
厲文問道:“那我們要去哪找呢?”
“……做實驗的地方肯定會隐蔽些,這種惡心事,肯定不能大張旗鼓的擺出來。”毛毛愁的不行,能知道做實驗的地方隐蔽,但是他們不知道該去哪找啊,越隐蔽越難找,明知道出路就在對岸,可你偏偏找不到那架橋。
倒還不如什麽都不知道待的安穩。
蘇子卿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那個後來加上去的牆。
蘇子卿狐疑的問道:“會不會和那個牆有關系?”
“牆?”毛毛皺起眉頭,把書合上放到一邊,“就是你說的那個故意留了一個口的牆?”
“對。”蘇子卿說:“就是那個牆,那個牆出現的太奇怪了,可以過去找找試試。”
厲文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憊的說:“可是你進去以後,裏面除了骸骨以外什麽都沒有,其他的呢?要是牆壁裏,那我們身體大小也不太可能進去吧。”
“先過去看看吧。”毛毛說:“凡事都得看見東西才能下定論。”
“好。”蘇子卿說完,轉身跳回秦南的手掌心,秦南則是任勞任怨的當指路的。
剛才他們在交流線索的時候,秦南半句話都沒說,可能也是怕影響他們的判斷,但是蘇子卿還是想問一句:“我們的思路是對的嗎?”
如果不是,他們這樣走一趟,只可能是浪費時間,不過朱露西那邊已經死了,只剩下一個秋風,應該也不會給他們提供線索,要是他們想贏,就必須主動找一個人打開盒子,可能會死去兩個人吧。
秦南說:“對。”
蘇子卿眼神一下就亮了,站起來興奮的問:“有問題的果然是那面牆是不是?”
秦南點了點頭,“嗯。”
“那打開那面牆,就是實驗室?!”
“不是。”秦南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說:“再問下去,別的線索都告訴你了。”
“那你直接告訴我呗。”蘇子卿無所謂的說:“還省得我胡亂猜來猜去了。”
秦南知道他這麽說只是随口一搭罷了,并不是想知道所有的線索,要是他真的說了,蘇子卿只怕還會生氣,“一會進去的時候,注意牆壁就行。總能發現不對。”
“好噠。”蘇子卿站起來,朝着秦南招了招手,在秦南靠過來的時候,抱着他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糖糖最愛你了。”
秦南此刻腦子裏只有兩個字:可愛。
小小的一個人,真的是太萌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小,多餘的事情都做不了,秦南嘆了口氣,語氣十分無奈,“等你長大的。”
蘇子卿:“……???”
毛毛他們三人十分默契的遠離秦南三米遠,只艱難的看見一個背影,讓他們能跟上,半步靠的近的都沒有。
厲文看的牙酸,問:“他們的日常就是秀恩愛嗎?”
“日常不是秀恩愛,秀恩愛是全部生活吧。”毛毛笑了笑,他們覺得是秀恩愛,但是人家實際上只是很正常普通的日常相處,沒有一點隐瞞罷了,哪算得上是秀恩愛,更恩愛的人家都有呢。
毛毛嬉笑着問:“羨慕嗎?”
厲文白了他一眼,“我有什麽可羨慕的,能讓我嫉妒的只有錢。”
“那你又沒錢還沒有對象?”
厲文:“……”
草,沒法聊天了!
“閉嘴,你把嘴給我閉上。”厲文撸起袖子,想着,也就是自己武力值不高,要不然非得把毛毛按在那送他一頓毒打。
毛毛仰頭哼起小調,“唉,單身狗的悲哀。”
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