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狠厲手段
南宮淩一臉蕭殺之氣,陰沉着臉,哼,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何人,竟敢動我南宮淩護着的人?
“王爺,人已帶回,如今關押在地牢內。”木蓮前來禀報南宮淩,只不過他看着南宮淩,似乎還有話要說。
“有話就說,幹什麽吞吞吐吐的。”
“王爺,此次蘭夕小姐會受傷,全因救屬下而連累的她,請王爺責罰。”木蓮一臉內疚,他實在是失職。
“算了,她如今也算是逃過一難,她能夠不顧自己性命安危救你,恰好也說明了她是将王府裏的人當作自己人護着的,既然是承了她的情,如今你也不必內疚。”南宮淩不再說別的:“領本王前去地牢。”
陰暗潮濕的地牢中,一襲黑衣的南宮淩銳利地盯着那個被綁在架子上的黑衣人:“說,指使你們的人是誰?”
黑衣人一聲不吭,一副漠不理睬的表情,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
“只要你能說出來,本王會讓你死得痛快一些,不然,本王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南宮淩伸出一只修長的手緊緊掐住黑衣人的脖子,厲聲地說。
黑衣人閉着眼睛,抿着嘴巴,口中似乎在攪動着什麽。
木蓮伸手就是一拳重重地打在黑衣人的臉上,只聽“啪”的一聲,黑衣人的口中有一顆小小黑色的東西掉落在地,這麽一下,黑衣人面如土色。
“你以為你能夠偷偷地吞藥自殺,別妄想了。本王想要處置的人,自然沒有能得善終的,所以,本王勸你,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南宮淩氣惱地看着黑衣人。
“王爺,讓屬下來!”木蓮一步向前,手中拿着火紅的烙鐵,慢慢地逼近黑衣人的身體。
黑衣人似乎已經感受到烙鐵上散發出的灼熱,恐懼地瞪大雙眼,豆大的汗珠從黑衣人的臉上流下,黑衣人渾身顫抖,面色白無血色,被捆綁住的雙手不由得握緊拳頭。
“你還有最後的機會,不然,這個滾燙的烙鐵就會招呼到你的臉上,你的身上,甚至于,等會你還能聞到你身上被燒焦的肉香,所以,你知道的……”木蓮冷冷地說,甚至将那烙鐵距離黑衣人只有分毫。
也許是那火紅的烙鐵太過駭人,也許是木蓮的話太過刺激,那黑衣人眼睛一翻,居然昏了過去。
“真是個孬種,就這點膽子還能做殺手,來人,弄盆冷水将他潑醒!”木蓮一臉不屑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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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轉冷,再加上地牢本就陰冷,一盆冷水潑下,那個黑衣人頭一抖,便醒來了,這次,他身上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淩王的卧室裏,南宮祈願熱情地照顧着蘭夕,還時不時問這問那,蘭夕看他人小鬼大的樣子,不忍拒絕,忍着背部的疼痛,陪他聊着,畫面倒也溫馨。
“祈願,你舅舅呢?”蘭夕躺在人家的卧室中,自然要問一問這個卧室的主人的。
“噢,舅舅去審問那個殺手了。”南宮祈願無所謂地回答,就好像那些事情如家常便飯一般。
“如今那殺手在何處?”蘭夕沒想到殺手被捉住了。
“應該在地牢中。”
“地牢?王府有地牢?”
“是啊,怎麽啦,蘭夕姐姐?”
“我想去看看,殺手害我受傷,怎麽着,我也要從捉回來的那個殺手身上收點利息。”蘭夕蒼白的面色陡然轉為陰冷。
“利息?”
“嗯,祈願,你快帶我去。”
“不行啊,蘭夕姐姐,你的傷很重呢,你不能下床的啦,不然,舅舅會責怪我的。”
“你去是不去,你要不去,我就自己去,反正到時候你舅舅責怪的人是你,與我無關,如果你能陪我去呢,說不定你舅舅看在你細心照顧我的份上,就不怪你的呢。”說完,蘭夕板起臉,慢慢地起身,一副你不陪我去就算了,後果你自己承擔吧。
“哎,蘭夕姐姐,你真的好任性呢,真是敗給你了,人家陪你去吧。”小東西心中暗想,這個蘭夕姐姐真的好黑心呢。
蘭夕看着小家夥不情不願的樣子,心中好笑。
地牢入口處,祈願扶着蘭夕走了過來。
守衛一看二人想要進入地牢,出身攔住:“祈願少爺,王爺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入內。”
“唉,守衛哥哥,真的不是我要進入,而是這位姐姐,她要進去啊,她可是我舅舅的貴客喲!”祈願讨好地對守衛說。
“這,屬下不識得這位小姐,王爺的确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內。”守衛為難地說。
祈願想着這個守衛怎麽就榆木腦袋了,他決定點醒他,于是,拉着守衛的手臂,示意他附耳傾聽,也不知道祈願這個小鬼對守衛說了什麽,總之,那守衛神秘兮兮地看看蘭夕,一臉了然,臉上的神情再不見先前的為難之意。
接着,守衛就将二人請了進去,蘭夕雖然奇怪祈願究竟與那守衛說了什麽,但是也沒追問,畢竟,她的目标是地牢中的殺手。
這就是傳說中的地牢啊,果然夠陰暗,夠潮濕陰冷,難怪古人喜歡将萬惡不赦的壞蛋關在地牢了。
邁着極小的步伐,緩慢地走向地牢深處,蘭夕只覺得背部似乎裂開了,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流了出來,蘭夕咬牙堅持。
隐隐約約,蘭夕聽到裏面傳來了慘叫聲,她心下明白。
也許是因為蘭夕的腳步輕淺,裏面的人并沒有發現蘭夕與南宮祈願二人,二人不再上前,就站在距離南宮淩他們十幾米的地方。
蘭夕打量着這個地牢內的擺設,各種刑具一應俱全,果真如電影裏放的那個東廠差不多。能進來這裏的犯人,怎麽也不會再出去了。
南宮祈願雖然見識比較多,可畢竟還是個孩子,看着裏面那個黑衣人被折騰到慘不忍睹的樣子,小臉微白,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蘭夕卻顧不得那麽多了,此刻的她只想要答案,只想要結果,雖然,她心中隐隐知道那個幕後的主使是誰,但是她還是想要親耳聽到眼前的這個殺手交待。
短短片刻,那個殺手暈了幾回,又被潑醒,但是都沒有開口。
“讓我來!”蘭夕厲聲說,朝那個牢籠中走去,丢下祈願一人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裏面的南宮淩和木蓮俱是一怔,他們沒想到蘭夕會來這兒,畢竟,她傷得那麽重,更沒想到,她會想要親自審問。
蘭夕在那二人的目光中走近,詢問:“他不肯開口?”
“嗯。”南宮淩點點頭。
“我來問。”蘭夕肯定地說,接着又對着遠處的祈願喊話:“祈願,不要轉頭,緊緊捂住你的耳朵!”
吩咐完,蘭夕毫無猶豫地伸手,抓住殺手的一只手,然後,再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殺手的小拇指,只聽“吱呀”一聲,似乎是骨頭斷裂的聲音,接着,便傳來殺手的一聲慘叫,那個小拇指立馬紅腫。
“說不說?”蘭夕冷冷地問。
殺手仍然不吭一聲,蘭夕盯着他:“不說是吧,那好,我就一根一根地将你的手指掰斷。”
話音剛落,蘭夕抓起殺手的無名指,又聽得“吱呀”一聲,随後又是殺手的慘叫聲,接着,那人又暈了。
“潑醒他,我倒要看看他還說不說?”蘭夕目光清冷地看着邊上的守衛。
南宮淩和邊上的木蓮二人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均被蘭夕的手段唬住,一動不動。
蘭夕不屑地瞅了瞅那二人,然後不管他們,靜待那個殺手醒來。
“我……我說,是丞相,是丞相讓我們來殺你的。”殺手不等蘭夕詢問,醒來後開口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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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文文初次上傳至今,由剛開始作為一名 作者而心下激動,接着便看着自己不理想的文文而惴惴不安,屢屢發現,情節寫得有如小兒科,有如過家家,我無數次問自己,我是否真的不會寫文?亦或不适合寫文?但那又怎樣,我畢竟寫了。
既然我寫了這個故事,那麽,我就一定會讓它完整,不論結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