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章節
孫子,一看到他們二人之間又出了問題,也有些着急,上次回來的時候明明看着還好,怎麽這麽快就出了問題。
隋雪沒辦法,只好把紀柏靈喊了回來。
紀柏靈表情有些讪讪,一看到隋雪,就委屈得忍不住紅了眼眶,還不等隋雪開口,就先開口了,“媽媽,你說我該怎麽辦,現在易琛都不肯見我。我去他公司,他直接讓人說他不在,要麽就直接不去公司。我去他住的地方,他也換了新的住處了,我根本就見不到他人。我該怎麽辦?”
隋雪看到她委委屈屈的模樣,一時間也很是頭疼,“柏靈,凡事皆有度……”
“我到底哪裏做錯了,我在乎他難道不對嗎?我們之前也是這樣的啊,他那時候什麽都沒有表現,不是很好嗎?”她咬了咬唇,“他是不是……是不是認識了別的女人,所以覺得我什麽都不好……”
她一想到這個原因,立即哭了起來。
隋雪原本喊她是想告訴他,原本別用一種方法和男人進行交流,一開始他或許會吃這一套,随着時間一長,他也會感到膩,會感到煩,何況紀柏靈做得太過了。看到紀柏靈這樣,隋雪也不願意繼續說她什麽了,她也還小,這麽小就嫁給了易琛,的确是他們江家委屈了這個小姑娘,只好安慰着她,會教訓江易琛那個臭小子。
紀柏靈卻像是只活在自己的生活中一樣,她完全不在乎隋雪在想什麽,也不在乎這是在哪裏,只是把隋雪當成最後的也是唯一的稻草,“我該怎麽辦?自從和易琛結婚後,我就只有他了,我失去了和我戀愛多年的男朋友,爸媽又只疼哥哥嫂子,完全都不管我,我只能把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易琛身上,只因為他是我的丈夫,我最親最親的人。如今我只有他一個人了,只有他了,但他不想看到我,他甚至讨厭我,我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隋雪把紀柏靈抱在懷裏,心裏越發的愧疚,都是她那混賬兒子做的好事。隋雪雖然大多時候不管江易琛的事,可當初江易琛幹的那一系列事,她多多少少都清楚。現在人家小姑娘失去了恩愛多年的男朋友,他卻如此對待別人,确實不像話。
紀柏靈就靠在隋雪的懷裏,不知過了多久,終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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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琛回是回來了,不過也是充滿了怒火,這時他才回憶起紀柏靈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告狀,一有點不如意,立即就告訴他的父母,好像他就會因此聽從父母的話一般,也不去打聽打聽他江易琛是什麽人,會真那麽聽話?過去紀柏靈的形象再一次呈現在自己腦海裏,哭哭啼啼,反複念叨着她前男友對她多麽好,然後又指責他哪裏哪裏不對,最後再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
江易琛充滿了怒火,因此在看到自己母親時,也很是暴躁,他認定了母親不胡站在自己這邊,因為每次出現什麽事,她總是不問自己原因就開始給自己定罪,“哦,又有人向你告狀來了,我的罪狀又變成什麽了?”
江易琛的這态度讓隋雪極為不喜,“你和柏靈到底怎麽回事?”
“就你想的那麽回事兒。”反正他對紀柏靈是厭煩不已,聽到她的名字都不舒服,她的笑是虛僞,她的哭是裝可憐,她的争吵就是潑婦,總而言之只要是紀柏靈,他都感到不痛快和不爽。
隋雪慢慢的吐出一口氣,“易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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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拿你那一套來說服我,我們生活在不同年代。”江易琛今天回來就沒有打算妥協。
“你就算是對柏靈不滿,也不該用這樣的方式。你們是夫妻,不是什麽男女朋友,不合适就立即分開。你不喜歡柏靈對你的方式,你就該好好坐下來和她談談,而不是像這樣一直躲着……”
“我就不想和她談。”事實上他表現得還不夠嗎?一次又一次的說過讓她不要跟着自己,不要讓自己感到活在監獄裏,讓她別像審問犯人那樣審問自己,她是怎麽做的,把自己的話完全當做耳旁風,根本什麽都不聽。
“易琛,你這是什麽态度。”隋雪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你自己說你當初都幹了些什麽好事,你以為你神不知鬼不覺,我們都不知道了。你針對柏靈的男朋友,讓其在工作上受挫,然後讓柏靈的家人出現各種問題,最終讓柏靈和你結婚了。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沒有看見,不是為了看你這副二世祖的樣子。”
提到如何讓紀柏靈和自己結婚,江易琛撇過頭,這些都是他做的,但那又如何,“所以呢,就因為我做了那些事,我就得去忍受紀柏靈的一切?我tmd受夠她了,就是不想忍受了,不行?你們當然只會說風涼話,顯示你們當長輩的多麽慈愛。和她生活的人是我,感受到生不如死的也是我,你們憑什麽用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對我說話?”
江易琛越說越氣,他敢說只要是個男人,就受不了紀柏靈做的這一切,什麽單純美好,他現在能記住的就是她不停問着他去哪裏了做了什麽的嘴臉,一想到就煩。
江易琛雖然一直都不太聽話,卻也很少會和自己頂嘴,“易琛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和思琪……”
江易琛的心也發涼了起來,明明是他和紀柏靈之間的事,他的母親就會把他想的那麽壞。不去想紀柏靈做了什麽惹得他這樣,反而認為是他看上了別的女人,于是找着借口把紀柏靈給踢開,“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真娶了思琪,至少她不會像紀柏靈那麽煩。”
隋雪看到兒子這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走上前,直接扇了他一個耳光,“視婚姻為兒媳,不尊重他人,不尊重婚姻。江易琛,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們江家養出你這種養尊處優處處以自我為中心的人,真是……”
隋雪氣到了極點。
江易琛嘴角揚了揚,“是啊,我永遠是你心中不争氣的兒子,我做什麽都是錯。在你心中,只有你大兒子是人才,我就是個米蟲,靠在江家才能長大。”
“沒有江家的支撐,你能這麽為所欲為驕傲自大嗎?”
“江家。”江易琛咬了咬唇,“我倒要試試看沒有了江家,我到底會不會死。”
江易琛也是真生氣了,別人的母親都是問自己的孩子有沒有摔疼,他的母親,只會覺得他讓別人摔疼了。
隋雪看到他走了出去,心裏又急又氣,也不喊他,就讓他直接離開了。江博懷從外面回來,一看到江易琛的表情,問他他也不說話,就知道肯定是和自己妻子置氣了。江博懷回來,正想問清楚自己老婆發生了什麽事,卻惹得隋雪不痛快,隋雪先是把江博懷兇了一頓,俨然教訓他把兒子教育成如今的模樣。
隋雪鬧了一會兒,才認真的和江博懷讨論現在江易琛的問題,隋雪覺得不是江易琛的婚姻問題了,而是在這種家庭裏生長,讓江易琛在思想上有很多弊端,她讓江博懷和江易政以後都別管江易琛,讓他自己在外面吃了虧,這才會知道,他自己身上度了多少江家的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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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先是紀柏靈來到江家,小心翼翼的問着隋雪江易琛去哪裏了,她以前去堵他時,就算他不願意看見自己,自己也能看到他幾次,最近她竟然一次都沒有看到他,她懷疑他不知道躲哪裏去了。
隋雪聽到這話,也沒有當一回事兒。
直到江易政突然回來告訴隋雪和江博懷,江易琛失蹤了,沒有去公司,他的所有朋友都不知道江易琛去哪裏了。江易政去查了下,在江易琛失蹤前,以非常強硬的姿态要了一百萬現金,然後不知所蹤,而和江易琛一起消失的還有江易琛的所有證件。
江易政才把話說完,江博懷就看着兒子,肯定是那天妻子對易琛的态度不好,所以江易琛才會離家出走。
一家人都知道江易琛離開,卻也沒有多擔憂,江易琛已經是成年人了,還帶了各種證件和那麽多現金,在生活上一定過得不差,就是不知道能堅持幾天。
隋雪揉着額頭,“随他吧!”
隋雪感到有些不對勁兒,她那兒子真是受到她那天話的刺激了?但易琛不像會那麽小氣的人,如果真這樣,江易琛這麽多年早不知道心碎了多少次,可去拿現金是易琛自己做的事,所有證件也不再了,也是他自己帶走的,因此也沒有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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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雪最近一直感到不安,左眼皮右眼皮也一直跳動着,這種不安的忐忑感已經很多年不曾出現了。她從床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