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難道剛好沒有電了?怎麽可能那麽巧。她回憶着紀柏靈的話,反複的給自己道歉,說對不住自己,然後是訂購了她生日的禮物,可她生日還有半年好不好,為什麽這麽早就訂購,不是可以親自買東西來送給自己嗎?她越想越覺得可怕,尤其是想到自己昨天才給了柏靈一瓶安眠藥,她臉色難看起來,立即沖進電梯下樓。
柏靈,你不要做傻事,希望只是我多想了。
她沖出住院部,看到醫院的專用車道停着救護車,立即跑過去,讓司機趕快開車,她要去救人,她表現得太過急切,那司機立即開着車離開。因為是救護車,一路上暢通無阻,馮明月下車的時候,嘴裏還念念有詞,柏靈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
馮明月在這一刻真慶幸紀柏靈容易忘記鑰匙的缺點,因為她掉過一次鑰匙也忘記拿過一次鑰匙,便在下次的時候放了一把鑰匙在馮明月在這裏,方便下次她遇到特殊情況時,能随時打開門。
馮明月立即拿鑰匙開了門。
“柏靈,柏靈……”她從進屋就開始喊着。
沒有人,馮明月立即沖上樓,當看到紀柏靈躺在床上上,馮明月當時就哭了,再看到那兩個空了安眠藥的瓶子,立即就知道了發生什麽事。
“柏靈,柏靈。”
此刻紀柏靈還有意識,“你怎麽來了?”
馮明月立即知道了,自己來得還算及時,柏靈剛吃下沒有多久,她不顧一切的把紀柏靈從床上拉起來,拖到洗手間,逼着紀柏靈把胃裏的東西吐出來。紀柏靈不配合,馮明月也來氣了,直接伸手去紀柏靈嘴裏掏……
馮明月反複折騰着,直到看到紀柏靈把安眠藥吐出來,看到吐出來的量似乎差不多了,而紀柏靈也再也吐不出東西了,這才算罷休。
“紀柏靈,你這是在做什麽?你以為這是在鬧着玩嗎?”馮明月扯着她的衣服,氣得不行。
“我沒有鬧着玩,我是真的不想活了……”
“你在說什麽胡話?你知道多少人羨慕你嗎?長得漂亮,家裏又有錢,又嫁了那麽一個對你好的老公,你再瞎折騰的老公……”
紀柏靈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好老公……我的好老公現在正和他的女助手恩愛着呢!明月,我真的沒有辦法,他只是對我玩玩而已,如今他玩膩了,根本不在乎我,我逃不掉。他一句話,我家就可以直接完蛋。我的家人……他們只會勸着我讨好江易琛,只會說是我的不對……我真的活不下去。”
“江易琛那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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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明月氣得不行,把紀柏靈抱在懷裏安慰着,直到紀柏靈睡着。馮明月知道,這是安眠藥起了作用,雖然好像吐完了,但總有幾顆還在柏靈的體內,現在睡過去也好。
第八頁
江易琛在鄰省處理好了公司的事,就開始拉着陳思琪一起到處游玩,尤其是還一起參加了當地的一個party,在party上,江易琛和陳思琪一起跳了一曲探戈,他們跳得默契十足,加上又是俊男美女,自是奪得滿堂喝彩。江易琛就喜歡這種節奏明快的舞,好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能鮮活起來,而陳思琪能夠配合他的每一個腳步,要知道他們之前可沒有一起跳過舞。
“我和你老婆比,怎麽樣?”在兩個人臉貼着臉的瞬間,陳思琪揚起下巴,笑着開口問。
江易琛微微一笑,“她怎麽能和你相比?”
一支舞結束,他們有了個完美的結束動作,江易琛牽着陳思琪走出舞池,剛走了幾步,就遇到了熟人。
“江少,你的婚禮我沒有能去參加,沒想到還能夠在這裏看到你和你夫人。”來人打量着着江易琛和陳思琪。
陳思琪挑挑眉,并不回答,反而十分有興趣的看着江易琛。
江易琛也挑挑眉,和對方寒暄了幾句,卻并未去解釋他和陳思琪之間是什麽關系。
他們在聚會上玩到很晚,才回到酒店去。當時開房間時,他們是各自一間房,房間相鄰。江易琛将陳思琪抱在懷裏,到了分開的地方,陳思琪要從他懷裏鑽出來。江易琛只是加大了力氣,沒讓陳思琪出來,他故意在陳思琪耳邊吹了吹氣,“夫人的身份都接受了,不是該做夫人的事了?”
陳思琪沖他笑得妩媚,眨眨眼睛,然後迅速将他推開,她自己跳開一步,“可我畢竟不是你的夫人。你的夫人還在安明市呢!”
陳思琪說完,拿着房卡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并迅速的關上。江易琛站在原地,臉上帶着趣味兒的笑,有意思,真有意思,他倒要看看,是他忍得住還是她忍得住,這游戲可真好玩了起來。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拿着房卡開了自己的房門。進去後才發現,不知被誰從門下面塞進來一張傳單,各種邀請特殊服務,他咧了下嘴角,搞這些名堂做什麽,都沒見到人他怎麽知道對方是什麽妖魔鬼神,要到他面前來讓他瞧瞧看是不是真是個絕世美女才好嘛!
第二天江易琛和陳思琪便回了安明市,下了飛機後,二人就分開了,因為江易琛被自己父母急招回去,陳思琪一向識趣兒,半點沒有糾纏,也坐上車回自己家裏。
江易琛一點也不想回家,只要想到他母親那張臉,他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自在。隋雪做事從來都是一板一眼,當初他非要和紀柏靈結婚,紀柏靈在婚前被隋雪拉着做婚前教育,連江易琛自己也看着咂舌,于是堅定的表示婚後一定得搬出去住,雖然他婚前也很少在家,婚後更有理由不用回家了。現在他的母上大人親自打了電話,讓他下了飛機就直接回家,他也不敢不從。
江家的別墅,一向氣派,但江易琛自己不喜歡,大歸大,也夠古典,但他總覺得這房子都沾上了他母上大人的氣質,一派威嚴的樣子,他的母親真能影響人,就連大嫂也被影響得變成了一個一板一眼的女人,倒是和他那個一板一眼的大哥是絕配。
江易琛一路上都在吐槽自己的家人,只不過是腹诽,不敢真說出口。
從下車這一秒開始,江易琛立即收起了自己身上那抹玩世不恭的姿态,連走路都變得認真了起來。他走進屋裏,發現自家母上大人正在泡茶,“媽,我回來了。”
隋雪看也沒有看自己兒子,仍舊提着茶壺向杯子裏泡水,茶葉已經洗過了一次,她伸手端起茶杯,輕輕的晃動着杯子,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上的杯子上。葉片輕輕的浮動着,散發出茶香的氣息。這一套茶杯,還是當年隋雪生下江易琛時,江博懷托人找來送給妻子的,一晃也這麽多年過去了。
“媽。”江易琛再喊了一聲自己母親。
隋雪還是一動不動,江易琛就知道肯定不好了,立即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江博懷身上。江博懷接受到兒子求救的目光,咳嗽了一聲,看向正在品茶的妻子,“小雪,易琛回來了。”
隋雪的眼神,輕飄飄的掃了江博懷一眼,江博懷立即摸摸鼻子,不再和妻子說話了。江家的一切,雖然江博懷是主心骨,但當年江博懷做生意時,把老祖宗留下來的一切幾乎都賠光了,是隋雪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嫁妝,并且鼓勵江博懷別放棄,這才有了當初江博懷孤注一擲的發家,以及如今江家在安明市崇高的地位,當時的江博懷幾乎輸掉了一切,只能夠埋頭在自己妻子懷裏哭泣,而這個女人少言少語,卻在江博懷最需要她的地方支撐着他繼續走下去。因此江博懷不只是敬重自己的妻子,對妻子還有着服從……
江博懷斂着眉頭,似乎很不贊同的看向自己兒子,“易琛,你自己說,你做了些什麽事兒。這才結婚多久,就鬧出了那麽多花邊新聞,還有人說看到你和陳家丫頭混在一起。你真是氣死我了,我是這麽教你的嗎?你把禮義廉恥都學到哪裏去了?”
江博懷一邊罵着自己兒子,一邊沖着兒子使眼神。
江易琛接受到來自于父親的暗示,立即蹙着眉頭,委委屈屈的開口,“我都不知道這些話是從哪裏傳出來的,那些說這些話的人也不怕天譴,我才新婚兩個月而已,怎麽可能鬧出這些事。全都是在胡說八道。”江易琛看向隋雪,發現她還是喝茶,又繼續開口,聲音也放得低了起來,“別人說什麽,我也不會當一回事兒,畢竟都被冤枉習慣了,誰讓我不像大哥那樣長得面善呢!但如果連爸和媽都那麽看我,我就真傷心了。”
江博懷立即看向自己妻子,也不顧妻子不言不語了,直接拉了拉妻子的衣服,“小雪,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