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制服play
江栖梧看出了方顏的異樣, 關切的問道:“圓圓姐, 你沒事吧, 臉色這麽難看?”
她說着, 伸出手撫摸着方顏的臉龐。手心專遞而來的溫度讓方顏冷卻的臉頰變得溫暖,方顏盯着眼前的江栖梧, 沉默的搖搖頭。她想說自己沒事,可恐懼占據了上峰, 話到嘴邊, 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江栖梧看方顏的反應, 以為自己這個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了,更是擔心的追問, “是不是對于這制服有着什麽不好的回憶。”
方顏搖頭, 她不能跟着江栖梧說出口的話太多了,比如說,眼前這個制服根本不是自己的, 但上面的編號卻在訴說着這是真正的警服。
不僅如此,從這個衣服的大小判定, 應該穿着這件警服的應該是個身材比較纖細的男警官。只是, 到底是如何烏龍的事情發生, 才會導致一個男警官的制服完美疊放着出現在自己的包中?
想着想着,鐘偉哲的身影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方顏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今天自己一直背着這個小包,若說這個包會與其他人産生接觸,也只有早晨睡覺那段時間。她隐約記得似乎鐘偉哲為了跟她說要出門的事情進來過房間, 并且說了不是一般多的廢話。
不僅如此,鐘偉哲也有作案動機。
他想要江栖梧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卻又舍不得那五百萬的贍養費。于是,這個鐘大教授開始努力的搜集方顏出軌的證據。他大概已經請了私家偵探,但方顏的反偵察做的非常好,讓鐘偉哲找不到任何的罪證。
再加上最近江栖梧隐約發現了鐘偉哲是有婦之夫的事情提出分手,鐘偉哲更是狗急跳牆,方顏覺得他大概已經跟一個警察串通好,然後在明天上班的時候上演一出狗血的抓小三戲碼,讓所有人都知道方顏跟着某個警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樣子不僅對以後訴訟離婚起到關鍵性的作用,還讓方顏被貼上不要臉的标簽。但不得不說,這個一石二鳥的栽贓的确用的不錯。
可鐘偉哲對于她了解的太少了,不知道她最近跟着江栖梧的密切來往,也不知道她習慣性的帶着兩個一模一樣的包。一個包是警用的,作為出勤日常。而另外個包,則是方便某些地方出現了突發情況可以帶着的備用衣物包。
不過,若不是今天晚上方顏突發奇想跟江栖梧住了民宿,并且打開了這個備用衣物包,這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圓圓姐,你別吓我……”方顏的沉默讓江栖梧也變得不安起來,她抓着方顏的衣服,強制的把她拉回了現實中。
方顏擠出了一絲牽強的微笑,伸手脫掉眼前這件制服,笑着說道:“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有點心情不舒服。”
江栖梧充滿着歉意,回應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對這些這麽抵觸……我只是覺得你應該很适合制服這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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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顏掩飾住了她眼裏的心虛,繼續說道:“我覺得你才适合,穿起來就像是制服誘惑。”
說着,她把衣服在江栖梧的身上比劃,還念叨着,“栖梧,你不穿起來試試看嗎?總覺得特別适合你。”
江栖梧拒絕着,“才不要,多難為情。”說着,她快速逃到了沙發上,想要避開方顏的繼續追求。
“可我想看,栖梧。”方顏繼續請求,就見江栖梧搖頭搖的更厲害,臉上也微微泛着紅暈。顯然,對于她來說,這些制服什麽的play實在太過大膽。
方顏隐忍着笑意,繼續勸慰道:“我真心覺得你穿會很好看,乖拉,就穿一下。”一方面是她真的想要看看江栖梧穿着制服是什麽樣子,另外一方面,她希望可以把江栖梧的注意力轉移到上面。所以她努力的晃動着這件衣服,吸引着江栖梧的注意,讓她放棄去思考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這是一種心理暗示,會讓江栖梧産生一種眼前衣服真的只是普通道具的錯覺。
“才不要……圓圓姐,你欺負人。”
“你不想受歡迎嗎?男人都很吃這一套。”
“我都快分手了!吸引男人幹什麽!”江栖梧哭笑不得,拼命的用肢體語言強烈的抗議着。
“那給下一個看也好啊,這個渣男配不上你,下一個人說不定會是個好男人。”
“可我已經對男人死心了。”
“那就給下一個女人看。”方顏随口敷衍,已經湊到了江栖梧的面前。
這句話讓江栖梧愣住,她打量着方顏,确定着眼前的人到底對于她的心思知道多少。可江栖梧失望了,方顏還是一如既往,甚至表現出更大的熱情,卻沒有江栖梧想象中的對于她有極大的欲望。
江栖梧的內心開始掙紮,她很想告訴方顏她的喜歡,可現實中太多的事情正在壓榨着她的勇氣。
她并沒有跟鐘偉哲正式分手,這個男人已經開始威脅傷害她的家人,若是讓鐘偉哲知道自己分手後跟着一個女人好上,按照他的性格,絕對會想辦法去傷害‘圓圓姐’來平衡自己的內心。
而且,‘圓圓姐’也沒有離婚,她的壓力也非常大,并且對于自己的喜歡也根本沒有達到愛的地步,現在如果江栖梧把喜歡說出口,可能會吓跑已經被婚姻傷害的‘圓圓姐’。
江栖梧是溫柔卻又理智的,她看清楚了殘酷的現實,所以才選擇忍耐了。
若是‘圓圓姐’之後離婚,她的內心一定是空虛寂寞,江栖梧想要趁着這段空窗期趁虛而入,然後表達自己的愛意。她以為自己能忍耐,可每次看到‘圓圓姐’,她卻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忍耐力根本沒有一點用處。
明明是這麽好的時間地點,江栖梧卻沒有辦法鼓起勇氣從方顏那邊索求什麽……
方顏沒有注意到,她還在思考着應該如何破解着鐘偉哲設下的陷阱,卻聽到了手機鈴聲的響起。方顏走了過去,發現來電顯示寫着冬瓜兩個字。
冬瓜是莊一生高中時候的外號,想着剛才晚上離開沒有跟莊一生打招呼,方顏指着電話抱歉的說道:“我接個電話。”
江栖梧點了點頭,就看到方顏把那制服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急匆匆的去了廁所。
她很想知道知道方顏跟着那個叫做冬瓜的人聊了什麽,可又害怕知道方顏跟着那個冬瓜聊了什麽。幾分鐘後,當方顏出現 ,她的臉上帶着笑意,像是遇到了什麽好事情。
江栖梧看的不舒服,她以為方顏只有在她的面前才會笑的這麽開心,可現在方顏的笑容刺眼的讓她心中難受。
“圓圓姐,你看起來很高興,是遇到了什麽好事情了嗎?”
方顏的笑容更大,她的手指在唇上輕輕一抵,笑着說道:“現在暫時保密。”
江栖梧聽着心理更是覺得不舒服,不過方顏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女人味十足,讓江栖梧有點心動。但即使如此,她還是雙手護住了大衣,仿佛在裏面藏匿着什麽見不得人的內容。
方顏沒有注意到,她想着莊一生跟她說的好消息,心中更是愉悅。不過,現在也只是假設階段,方顏準備在完全離婚後在告訴江栖梧這件好消息。
兩個人都坐在沙發上,卻各懷心思,電視開着,卻根本沒有人在看。
可沒過幾分鐘,方顏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教授】。
方顏的神經立刻緊繃,面對江栖梧的時候,這個鐘偉哲電話的出現簡直讓她覺得短命。尤其是,江栖梧似乎對于這個教授充滿着興趣,當看到這個稱呼,就忍不住的湊過來身子,似乎想要聽她們之間的對話。
“我去接一下電話。”
說着,她又快速去了廁所。
說話聲音很小聲,明顯的是為了不讓在外面的江栖梧聽到。
江栖梧更加的難受,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仿佛已經開始懷疑這麽做是否值得。她也發現自己似乎一點也不了解方顏的其他事情,每次仿佛都是她一個人在訴說自己的全部。
這一次,方顏從浴室出現的更加慢,她充滿歉意的對着江栖梧訴說着抱歉,電話卻又響了。
江栖梧開始生氣了,她不喜歡跟着方顏的兩個人時間被任何人打擾,不滿的說道:“還是你那個人渣老公?”
方顏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的李彬彬,不由得皺起了眉。
她知道李彬彬是一個有着紳士風度的男人,絕對不會在已經馬上十二點的時候跟着自己打電話,而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也就證明着大概有着什麽非讓他出現的案子。
“我再去接一下電話。”她只得擠出了一絲笑意,又再度沖進了廁所。
而這一次聊,将近花費了半個小時。
在市中心發生了一起惡性命案,現在春節七天還未放完,警隊大部分人都并沒有回歸,李彬彬希望方顏也去現場幫助,争取在二十四小時之內破案。
若是之前,方顏一定會馬上趕往現場。
可今天,她是跟江栖梧在一起。
“今天不方便?”
“恩。”
“跟那個大學生在一起?”
“恩。”
方顏也沒有反駁。
對面的李彬彬沉默了幾秒,這才說道:“明天早上你再過來現場吧……我跟隊長說一下。”
方顏感激着回應,江栖梧晚上遭受的事情,讓她無法忍心離開她的身邊。這大概也是她第一次,為了私人的事情,放棄眼前發生的敏感。
“謝謝。”
“沒事的,師姐,你好好睡着,明天做的事情很多。”
兩個人客套了一下,終于在聊了半個小時後挂了電話。
方顏生怕再有人打電話來騷擾她,這一次開起了震動模式,她想要跟江栖梧訴說着自己接下來沒有任何的電話,打開浴室門一看,卻發現江栖梧已經坐在沙發上睡着了。
可即使如此,她還是護着大衣,仿佛是因為寒冷才做出這種舉動,但這種防禦性的東西太過奇怪,方顏的視線一掃,卻發現那件制服不見了。她意識到,眼前的江栖梧可能在她打電話的時候穿上了制服,卻因為自己的電話不斷而不小心睡着了。
方顏輕輕的推了推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江栖梧,充滿歉意的說道:“栖梧,別在沙發上睡着,會感冒的。”
那沙發上的江栖梧發出了類似輕微的低吟,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眼前是方顏,壓根就沒起來的意思,直接伸手抱着她,宛若眼前的方顏不是人,而是她用來安穩睡覺的人形抱枕。
對于江栖梧的撒嬌,方顏哭笑不得,伸出雙手抓住了她,将她用力一抱,用着有些詭異的姿勢把她抱在了床上。路程并不遠,可對于同為女人的方顏來說,不恰當的姿勢十分費勁,好在她已經到達目的。
她累的喘氣,然後想要幫江栖梧解決外套,但不知道江栖梧到底是真的睡着還是假的睡着,當她伸出手抓那衣服,江栖梧卻護着自己更緊,完全将自己封閉在了衣服的空間後面。
方顏累的滿頭大汗,她最終放棄了,把被子蓋在江栖梧的身上,自己則随便找了一件厚實的衣服代替被子,然後沉沉的進入夢鄉。
她又開始做噩夢了,夢到一只血手從床底上伸了出來。血手上面還滴落着血水,粘稠的血液順着手腕慢慢的滴落。即使如此,那只血手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手,方顏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血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它已經被咬的血肉模糊,甚至無法從基本情況上看出的性別,除去那一只手,其他器官都淩亂的散在周圍,每個上面都是清晰的咬痕,方顏仿佛能聞到那種惡心的味道。
旁邊的江栖梧不知道去了哪裏,取而代之的則是手機的拍攝聲音,方顏想要掙紮,可她的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那斷肢所束縛,而這血人就這麽爬了上來。
粘稠的血液瞬間把白色的床單瞬間染紅,血人的嘴巴張開,露出鋒利而帶着猩紅血液的牙齒,明明眼珠子也被挖了出來,可它卻還是沖着方顏詭異的笑着。
方顏卻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血人朝着自己一步又一步的靠近,她的恐懼到達了極點,卻還是無法動彈,只能等待眼前的血人将她慢慢撕碎。
直至她聽到了有什麽聲音,終于從這個該死的噩夢之中清醒。
方顏開始拼命的尖叫,她喊出了聲音,已經無法顧忌眼下到底是一種什麽狀态。她喘息,額頭上的冷汗順着枕頭滑落,方顏努力的想要看清楚旁邊睡覺人的真面目,卻見到江栖梧擔憂的眼神。
那一瞬間,所有的恐懼都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化為了烏有。方顏平靜下來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眼神可以給予她的會是如此大的安全感。
“做噩夢了?”
方顏發出了一個音節回應,回應之後,卻開始覺得有點丢人。雖說她平日裏經常會做噩夢,可從未像現在這次噩夢如此混亂的,仿佛在這個噩夢裏面,她看到了最近發生的幾件案子的影子。
小姐殺手的分屍行為,僞裝成管道工人的攝像行為,還有最後由自己的師傅經手的那個催眠咬人案件,可三起案件,這不管是兇手還是死者都沒有任何的關聯性。也許,這噩夢正在跟着方顏警告着點什麽。
方顏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也一時間無法判定這個噩夢到底是代表着什麽寓意。她的沉默讓江栖梧變得不安起來,江栖梧以為方顏還在害怕,她下意識的把方顏摟在懷中,溫柔的說道:“別怕……我在這裏。”
方顏還是沒有回應,抱着江栖梧的腰間緊了幾分,臉緊緊的挨着她的玉兔。
這種姿勢讓江栖梧的臉瞬間漲的通紅,低聲哀求道:“圓圓姐,別貼這麽緊。”她的聲音有些無力,聽上去卻是十分誘人的。可方顏當做沒聽到,她甚至還下意識的蹭了蹭玉兔,仿佛只是為了激起江栖梧更加的害羞。
方顏仿佛也聽到了江栖梧的心跳聲,可她的衣服實在有點多,“栖梧,外套脫了吧。”
江栖梧點了點頭,起身想要解開外套,卻見方顏微微擡頭,擺出了一副欣賞的姿勢。這一下,她似乎才想起自己裏面到底穿着是什麽。而眼前的方顏,似乎也意識到她裏面穿着的內容。
"圓圓姐,你……”
方顏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怎麽了我?”
看方顏的反應,江栖梧憋了好久,這才擠出三個字,“你轉身!”
方顏繼續逗着江栖梧,看着江栖梧那已經紅的像是熟透的臉,感覺這江栖梧的有趣,也學着上次江栖梧愚弄着她的口氣說道:“嗯,大家都是女人,你在害怕什麽。”
江栖梧的臉更紅了,壓低聲音說道:“圓圓姐,你欺負人。”
這反應,讓方顏變得更像欺負,于是她更加無辜的湊近了點距離,“我沒有啊,我這是關心你,畢竟房間裏開着暖氣,穿這麽多對身體不是很好。”
江栖梧咬住了下嘴唇,不滿的說道:“你分明知道我穿着什麽。”
“穿了什麽?不能給我看?”
“圓圓姐,你這個人太壞了吧,這麽欺負我。”
“好吧,不欺負你了,那我睡覺了。”方顏努力的憋着笑意,裝作很失望的躺了下去,江栖梧似乎想要說點什麽,可最終還是什麽也沒有說,她悄悄的背對着方顏,似乎想要換掉那身衣服。
但她剛準備動作,就聽到方顏那再也忍不住的笑意。
江栖梧惱羞成怒,她惡狠狠的撲了上來,想要給這個壞心眼的女人一點教訓。可惜,今晚的燈光太暧昧,江栖梧實在太過美好,方顏目不轉睛的盯着。她似乎看癡了,那種炙熱灼傷了江栖梧的肌膚。
這種藏匿的美麗是讓人窒息的,方顏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見到如此适合适合穿着制服的女人。她美的耀眼,讓方顏自卑,讓她甚至想要虔誠的跪在這個女人的面前。
最終,方顏冷靜下來,她不由得感慨道:“栖梧,你果然很适合制服,我甚至覺得現在你有點美的不真實。”
江栖梧感覺被方顏炙熱的眼神燙傷,她所能做出的只有抿嘴這個反應。
明明她是打算狠狠的教訓一下方顏,可想到會被這句莫名其妙的誇獎弄的害羞起來。可她沒有躲閃,她想要被方顏看的看多。
想了一下,她鼓起勇氣把外套完全脫下,制服出現,沒有多餘的束縛,玉兔的起伏之下,禁忌的美麗忽隐忽現。
方顏的呼吸開始變得不正常,她想要伸出手觸碰這樣子的美麗,卻始終怕自己會破壞掉,反而手僵直的停在半空中。江栖梧看出了她的猶豫,想了一下,她抓住了方顏的手,引導在藝術紋理上。
“我是真實的。”江栖梧如此回應,卻不知道,她的回應讓方顏理智的弦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 1:恭喜昨天唯一一個答對今天劇情的孩子,恩,獎勵100晉江幣,有點少,不過難得有人答對,哈哈哈哈,就當做鼓勵一下。
2:丢了邊境,撿來一只蘇牧,今天又跟來一只金毛,果然春天就是不一樣啊。
動物的春天,要命……
可是我是貓派的!
3:好的,下面才是重要的事情,希望大家可以找到新世界大門吧,提示是聽白遲講故事,恩,告辭,我現在去寫新世界的東西了,晚上估計就會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