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美人魚廣告上線
陸懷最近太忙, 阮蘇只好自己打理微博賬號上的時尚博文。
一早起來, 阮蘇便在書桌前, 翻着帶來的時尚資料, 整理今天要發的博文內容。阮蘇看上一套香家新春法式連衣裙，再找了個小衆設計師品牌的首飾搭配，P好圖，整理好文字, 便點擊了發送。不一會兒, 幾條評論竄了出來。
【蘇蘇更新啦！】
【啊啊啊每天都在追蘇蘇的博文！】
【推薦的搭配好好看, 我手都快剁沒了！】
【啊啊啊, 我的氪金手冊又更新了！】
阮蘇看着評論歡快得很, 随手回複幾條，卻突然竄出來一條新的評論。
【什麽垃圾！】
下面跟着跟評：
【垃圾品味還敢出來獻寶。】
【博主是按照懷孕的标準選的嗎？香家那麽多好看的裙子，為什麽選一條看不到腰的？】
【博主該不會就是懷孕了吧？！】
幾個粉絲看不下去在回怼：
【噴子嗎？別太閑了！】
【我覺得挺好看的, 法式裙高腰怎麽了！】
【你們說誰懷孕了？！告你诽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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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楚蕭剛好買了奶茶送來房間，看到阮蘇臉色不大好，小心詢問：“怎麽了？阮小姐？！”
阮蘇：“王秘書你來的正好，你幫我查一下這幾個賬號。”
王楚蕭過來看了看阮蘇的電腦屏幕, “應該是黑粉吧？！王秘書讓人幫你查一下！”
王楚蕭說着到一邊打了幾個電話, 又問阮蘇把賬號和密碼報了過去。
十五分鐘後, 王楚蕭的電話響了起來，王楚蕭按了免提，和阮蘇一起聽。
“王哥，那幾個賬號我查到了, 是營銷號幹的。ip和上次黑阮蘇小姐整容的幾個大賬號一樣，背後應該還是那個旭光工作室。”
王楚蕭幾分官威，“好的。知道了。劉秘書在公司麽？讓他接下電話。”
電話那頭換了個人聲，王楚蕭詢問着，“上回旭光工作室的背景，有什麽線索了嗎？”
劉秘書，“王哥，我讓人去公司現場查過了。看到幾個小明星出入。應該是間小經紀公司，也不知道背後老板是誰。”
“小明星？！”王楚蕭接着問，“你的人都看到誰了？！”
劉秘書：“我把拍到的照片發到您手機上吧！都是圈裏還沒怎麽火起來的，估計還沒找準機會投錢捧！”
挂了電話，王楚蕭手機上收到幾張照片。阮蘇也在一旁看着，其他幾個小明星都挺面生，阮蘇看到一個女人照片的時候，驚訝出聲，“顧紫靈？！”
“嗯？！”王楚蕭也仔細看了看，“好像是，上回在《逃之夭夭》節目的時候，跟阮小姐起過沖突那個女藝人。”
阮蘇：“肯定是她！你記得剛剛那些評論嗎？我懷孕的事情，除了沈狗，圈裏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王楚蕭：“阮小姐，別急。我先讓程序員幫您賬號壓壓評論。然後再派個人進旭光工作室查查顧紫靈和旭光工作室的關系。”
“王秘書你太給力了！我給你發個小獎金！”
王楚蕭：“不用不用，照顧您的獎金，沈總包了！不過您跟江大小姐簽協議的事情，真的不能告訴沈總嗎？！王秘書昨天看，沈總挺傷心的。”
“傷心？”
——我不信！
——沈總都是為了崽！
“當然不行！萬一讓他知道了，去跟江思琳攤牌。江思琳看他護着我。我的解約計劃就全亂了。”阮蘇說着起身活動活動，然後拍了拍王楚蕭的肩膀，“王秘書，我知道，你們沈總都是看重崽。只是不見他一段時間，他的崽好好的！”
——昨晚我還在夢裏見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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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茶餘飯後》開始直播，第一天晚上，秦郁南帶着阮蘇開拍了幾道蘇杭小吃。而第二天最後的重頭戲，終于落在了茶道上。秦郁南人脈廣，認識西湖邊上一位私家茶館的老先生。便帶着阮蘇和節目組，造訪茶館的黃老先生。
老先生經營茶館十餘年，收藏了不少的茶具，上完了兩道茶，帶着阮蘇和秦郁南逛自己的收藏閣。這邊老先生和秦郁南說着自己的茶道審美，“茶具講究拙。越是繁瑣精細做好的，越不耐看。反倒是樸實一些的，第一眼看上去沒什麽，可越看越覺得有味道…”
阮蘇卻捧着旁邊一個雕花的茶碗愛不釋手，拿到自己的鏡頭偷偷對觀衆說，“老先生喜歡樸實的，我喜歡這種！你們看看雕花多好看！可惜了，沒鑲鑽石！”
“咳咳咳…”秦郁南在阮蘇身後清了清嗓子，“那是清代藏品，皇帝用過的…”
【古董上鑲鑽石？蘇蘇我嚴重懷疑你在講段子！】
【哈哈哈，蘇蘇一拿都是最貴的…】
【秦主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亞子…笑死我了…】
黃老先生也走過來，看着阮蘇手裏捧着的茶碗，“其實茶具能反應各個朝代不同的審美。這個茶碗是清代盛世出品，自然會顯得富麗一些。”
阮蘇一臉無辜，忙捧着茶碗小心翼翼放回去，“我手都抖了！”
【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好漲姿勢！這是什麽寶藏節目？】
【給我拿，我也手抖！】
逛完藏品閣，已經入夜了。老先生讓妻子張羅了一桌的蘇杭家常菜，四人才坐在西湖邊上的小閣樓上，邊看着西湖燈火，邊享用晚餐。
做完這期《茶餘飯後》，周五一早阮蘇又趕回A市準備晚上的《歌手》海選第二期。這期陸懷要出場，阮蘇還有些小期待。
這兩天行程有些滿，阮蘇怕精神不好，到了機場便進了頭等艙休息室打算睡一覺養養神。林西陪着在休息室，卻不見了王楚蕭。
直到快要登機，王楚蕭才急匆匆從外頭趕回來，手裏捧着兩個盒子，湊來阮蘇身邊。
“阮小姐，沈總讓我把這兩樣給你。”
阮蘇幾分狐疑，接過來盒子。小的那盒是歌帝梵巧克力。
——還不是怕崽不夠吃低血糖！
大的那盒，裏裏外外包了兩層，阮蘇當場拆開。“啊啊啊啊，水簾洞寶格麗限量款！！”
——沈狗終于懂味兒了！
——不對，等等……巧克力是給崽的，首飾是…
——嗚嗚嗚，一定是犒勞本大小姐懷崽有功的辛苦費！
王楚蕭一旁再遞上來一個信封，“阮小姐，沈總的親筆信。”
“沈狗給我寫信？！”
王楚蕭笑得幾分暧昧：“是！”
阮蘇接過來信封，拆開來裏頭一張卡片，字跡俊朗有力：“見字如面，望安好。——沐宸”
——啧啧啧，沈狗也太老土了！
——字好看啊…
——肯定是随便寫寫，沈狗不可能是在勾引我！
阮蘇一臉嫌棄，王楚蕭在一旁小心解釋，“沈總說，不見面，就只能這麽溝通了…”
阮蘇：“咳咳咳，上飛機了王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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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地A市機場是下午兩點，王楚蕭安排專車接機，直接送阮蘇去M臺。
雖然航線不長，可畢竟颠簸，阮蘇一上車，就靠在後座上睡熟了。林西幫她蓋了蓋衣服。前座王楚蕭舉着手機視頻通話往後拍。剛好拍到阮蘇睡着的樣子。
沈沐宸片場休息，坐在休息室裏給王楚蕭打電話，說想看看她。鏡頭裏，女人纖長的睫毛灑在臉蛋上幾分可人，可嘴角卻微微垂着，該真的是累了。沈沐宸看着心尖兒疼，“好了，別打擾她休息。一會兒直播結束，早點送她回公寓！”
王楚蕭小聲，“好的沈總。”
車停在錄影棚停車場，阮蘇才被林西小聲叫醒。一行人走進來演播廳外的休息室，阮蘇才想起來，陸懷肯定已經來了。這才拿出手機來發信息問他，【我剛剛到現場，你在哪兒呢！】
陸懷的信息很快回來：【阮小姐，我們剛剛第一輪彩排完了。你要是有空，我先給你說說選手情況。】
阮蘇拿着手機出來了休息室，沒讓林西和王楚蕭跟着，走來後臺找陸懷。
陸懷今天一身Z家的深藍燕尾服，不要太帥了。看到阮蘇過來，陸懷帶着阮蘇來了個沒人的區域，才跟阮蘇說了說剛剛彩排的情況：“第一期節目為了保證節目質量，上臺的選手基本都是精英。這一場，節目組安插了很多幺蛾子。”
“什麽幺蛾子？！”
陸懷接着說，“就是一些帶争議的選手，有唱腔另類的，也有故意搞怪的審醜選手。我帶你去認人，一會兒點評的時候，你得小心一點！”
——嗚嗚嗚，有陸懷太好了！
——果然是我又帥又可愛又貼心的小管家！
正好趕着第二輪彩排。陸懷這才拉着阮蘇來後臺認人，點了三個“幺蛾子”選手出來，讓阮蘇事先記住。
阮蘇做好了功課，才從後臺繞回去自己的休息室。路過通道的時候，卻看到撞上了池莉。“池莉老師！”
池莉看到阮蘇，表情卻有幾分局促，“你好，我還有事情。我們一會兒在聊！”池莉說着繞開阮蘇往後臺的方向去。阮蘇卻聽到背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姨媽！你可來了？！”
池莉小聲回話，“這裏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說。”
——池莉老師在這兒竟然有個小侄子？！
——後臺現在可都是選手啊？！
阮蘇悄悄跟了過去，果然看到池莉的背影正和一個選手在說話。
“姨媽，我這心裏沒底！”
池莉，“我們來之前不說說好了嗎？放心，姨媽已經幫你都打點好了。你只要唱好就行。”
——我發現了什麽？！
——蘇寶寶為什麽要知道這種內幕。
——嗚嗚嗚，不想知道！
——等等，會不會影響我家陸懷呀？！
阮蘇想着，拿出來手機偷偷錄像。
——如果真的影響到陸懷，我得救他！
回到休息室，阮蘇接到葉雲的電話，“蘇蘇，P家的廣告今天打算播出了，首播就在《歌王》開始前的幾分鐘。成片制片發給我了，我先發給你看看！”
——美人蘇寶寶終于要跟大家見面了！
葉雲再補上一句，“Josh那個淚痕妝真不錯，精靈精靈的。好看！”
電話完幾分鐘，葉雲的視頻就發了過來。阮蘇拉着林西一起看廣告成片，P家不愧是霸霸，後期制作特效也太好了，畫面裏阮蘇一頭黑色長發，甩着深藍泛着金色的大魚尾，靈動得像剛從海裏走上來的天生尤物。視頻裏阮蘇的一颦一笑被攝影師抓得正正好，林西都在一旁感嘆，“攝影師把蘇蘇姐拍得太好看了！！差點感受到了愛情的力量…”
“……”阮蘇戳了戳她的額頭，“什麽愛情的力量？！人家是專業的！”
林西：“我哥哥也是做攝影的，他說要拍好一個模特，攝影師和模特之間肯定是有化學作用的！”
“真的嗎？！”阮蘇撐着額頭眨了眨眼，“可惜了，沒留人電話！想來那天的攝影師哥哥還真挺帥的！”
林西：“……”
七點五十五，美人魚廣告在M臺首播。《歌王》還有幾分鐘才開始，彈幕已經被美人魚刷屏。
【啊啊啊啊我被美哭了！】
【聽說美人魚姐姐在這裏做評委！！！】
【專程從敵臺趕來舔顏。】
【小姐姐是不是真的美人魚啊？？好羨慕！】
【顏值爆炸了，我快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人間仙子啊！慕名而來的！】
節目還沒開始，廣告先圈了一波顏粉過來。第二場海選直播開始，大搖臂鏡頭從評委席掃過，拍到阮蘇的時候，彈幕全被【啊啊啊啊】刷屏。
【素顏嗎？！嗚嗚嗚，素顏也美哭了！】
【小姐姐真的在啊！】
【我今天要承包歌王的魚塘，給小姐姐打氣！！】
【廣告裏太好看了！真人也好好看！】
節目組安排的前兩個選手，還算中規中矩，都是科班出身。到第三個選手出場的時候，阮蘇便一眼認了出來，是陸懷下午給她指認過的！
“大家好，我叫游名，今天給大家帶了一首唱跳Rap。”
表演一開始，觀衆席便有些唏噓。高哲和池莉都不大坐得住，臉色凝重。一旁靳清煦不動聲色。
阮蘇記得陸懷的話：節奏全都不在點上。可看到現場表演，阮蘇卻被逗樂了！肢體是種語言，雖然不通音律，阮蘇卻被選手的喜感感染了。
游名一邊表演，阮蘇一邊笑得前仰後合。鏡頭拍過來，美人笑起來，是更美的美人。
【我有點被蘇蘇樂到了……】
【哈哈哈哈莫名想笑！】
【哈哈哈，笑會傳染！】
【蘇蘇開心，我就開心！哈哈哈哈……】
現場觀衆也被阮蘇笑聲帶着樂。再看游名的表演，觀衆也頓時換了個角度，歌不好聽，可人是真的搞笑啊！！
聽到觀衆席傳來的笑聲，坐在前面的高哲和池莉都回頭過去看了看。
半晌，高哲回身過來，無奈笑着搖了搖頭。池莉也是冷笑了一聲。
游名的表演結束，觀衆席掌聲一片。
串場主持人這回沒有先Cue阮蘇，而是把話語權交給了插着雙手，十分不滿的池莉。
池莉坐了坐直，對着自己面前的話筒，“這個作品，我很不滿意。游名，你說你表演的是唱跳rap，可是我們好像一點rap都沒有感受到。”
游名接過串場主持遞來的話筒，“這就是我的唱跳rap！”
觀衆席起立歡呼鼓掌，彈幕也開始起哄。
【哈哈哈，有個性！】
【小哥哥雖然唱的不好，可是好堅持呢！】
【我覺得挺好的！】
【這是到現在為止最大亮點哈哈哈！】
【快讓蘇蘇點評，好想看她的鏡頭！】
串場主持再Cue到高哲。高哲答得中中肯肯，“其實大家的反應，已經說明問題了。作為一個專業的音樂制作人，我不打算從音樂角度來評價選手。可是如果從表演的角度，能讓觀衆們開心，無疑是很成功的表演！”
【對對對對！就是這樣！】
【啊啊啊啊評價好專業！】
【哈哈哈，被高哲圈粉了！評價得好到位啊！】
【哈哈哈哈，不能用音樂的角度評價！】
主持人這才Cue到阮蘇，“蘇蘇，到你了，為什麽一直在笑！”
阮蘇笑到差點岔氣，“你…你不覺得好笑嗎？！哈哈哈哈！”阮蘇說着看着游名，“游名你剛剛那個‘秀秀秀’的動作能不能再做一下。”
游名笑着點頭，話筒放到地上再表演了一次。觀衆全場起立哄笑鼓掌。阮蘇也直不起腰，“太樂了！”
【哈哈哈哈！】
【我快不行了，快別讓蘇蘇笑了！快岔氣了！】
【蘇蘇你是來笑的還是來點評的哈哈哈。】
……
鏡頭最後給到靳清煦。靳清煦笑容微露，“我們的舞臺畢竟是《歌王》的競選，不過還是一樣，話語權在觀衆手上！”
最終現場200個觀衆開始投票，游名拿到193分的高分，直登榜首。
剛剛才掀起了一波小高潮，接着出場的，就是池莉的小侄子餘星涵。阮蘇一眼認了出來。
阮蘇雖然不專業，可這些日子下來樂感也培養了不少，餘星涵表演只說得上是中等水平，從觀衆的反應也能知道，并不是拔尖或是有天賦的選手。可到底是池莉的小侄子，阮蘇不想在這裏其他評委鬧矛盾，評價的時候留了幾分情面。
倒是池莉評論的時候，故意挑了一個專業的說法，明着暗着誇了一番餘星涵，引導觀衆們投票。
高哲全然不知道內幕，到底說得直接些，“作品的完成度是不錯的，可是有幾個小瑕疵。”高哲點評都留有些餘地，算是給節目組和選手面子。可他手裏還拿着餘星涵的簡歷，看着是音大畢業的，他還疑惑了一下。音大教出來科班生，不應該有音準和節奏的問題才對。
最後投票，餘星涵不溫不火，拿到150分，因為前面幾個除了游名分數都不高，如果沒有大問題，晉級首輪應該沒有問題。
阮蘇等得都有些累了，還沒看到陸懷出場。到底陸懷算是節目組選出來的壓軸選手。看到陸懷出來的時候，阮蘇心裏小興奮了一下。
——嗚嗚嗚我的陸懷小哥哥今晚好帥！
——一定要加油啊！
陸懷挑了一首拿手的流行曲目。他的聲線沙啞中帶着男性的渾厚，一開嗓子，就像磁鐵一般把觀衆席的耳膜牢牢抓住。現場一片安靜，觀衆的情緒都跟着他的表情進入歌曲。
——媽媽呀，觀衆都安靜了！陸懷也太厲害了！
——高哲都聽入神了！！！
——是陸懷呀！真為你驕傲！
一曲唱完，觀衆才從情緒中緩緩抽離。沒有掌聲，直到陸懷對觀衆席和評委鞠躬，臉上露出微笑。觀衆席才全場起立，掌聲如鼓。
【這是什麽神仙小哥哥！】
【啊，是心動的感覺！】
【顏也好看啊！】
【嗚嗚嗚嗚耳朵懷孕了！】
【小哥哥，網戀嗎？我什麽音都行！】
【啊啊啊，小哥哥要火！】
……
這回主持人先Cue了阮蘇。
“特別好聽！”
——音癡蘇人設不能崩！
“嗯…還有…很能打動人！”
——老天賞飯吃，陸懷說的是他自己吧？
高哲：“沒有什麽好說的，很完美的表演。聲線，情緒，表演，在我這裏都是滿分！”
【第一次聽到高哲這麽高的評價！】
【親兄弟嗎？哈哈哈哈！】
【真的是好聽啊！我剛剛都快淚奔了！】
池莉繼續秉持着麻辣風格，“我就是覺得，有點太完美了，缺了點什麽。”
——你才缺了點什麽！嗚嗚嗚！
——不準這麽說我的陸懷小哥哥。
阮蘇正替陸懷不平。靳清煦接了話頭過去，“我也不喜歡太完美的作品。可是完美到能徹底打動我的地步，也不容易。”靳清煦說着回頭看了看觀衆席，“還是老規矩，交給你們了！”
全場觀衆投票，陸懷以198分的成績，登頂這次海選榜首。
【啊啊啊啊，果然都快滿分了！】
【告訴我沒投票的那兩個是誰？！是誰！！喊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不喜歡池莉啊！老是貶低別人顯擺自己！】
【小哥哥明明唱的好聽的！】
【我覺得現場觀衆是真的，沒有演員诶！】
【啊啊啊啊，小哥哥什麽時候還能再見你啊！】
【快點決賽吧！！！】
節目直播結束，阮蘇趁着Josh給她卸妝的時候，給陸懷發了條信息。
【剛剛太厲害了！你知道嗎？觀衆席都安靜了诶，兩期節目我都沒見過這樣的場面！】
陸懷信息回複過來：【那是大家擡愛了。阮小姐你早點休息吧，今天應該累了！】
阮蘇：【嗯嗯，謝謝陸懷！】
從錄影棚裏出來。竟然已經變了天，冷風嗖嗖的，阮蘇還是一身單薄的呢子衣。王楚蕭忙走在前面幫她擋着風，林西也扶着她好走快一點。
上了車，司機已經在車裏開好了暖氣，阮蘇這才松了一口氣。
——感冒了對崽不好的！
王楚蕭去了副駕，林西坐來她身邊，公寓就在旁邊，十分鐘的車程就到樓下。阮蘇卻隐隐在車裏嗅到一抹熟悉的香水味。松露夾着冷杉，還帶着點點沉香，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左看右看，身邊不就是林西和王秘書麽？！
再擡頭看到後視鏡裏的那雙眉眼，裏頭透着一抹星火，不是沈狗還能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