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解約
阮蘇從展室裏溜出來, 便接到了葉雲的電話。
“蘇蘇, P家那邊我談好了。你如果同意繼續代言的話, 對方近期贊助了一檔新歌手綜藝, 可以以資方的身份送你去做評委，你也方便在節目裏多安利品牌方。總共一季的出場費用300萬。我已經幫你接下來了。”
“等等…”阮蘇突然遲疑了下，“你說什麽綜藝？！”
“歌手綜藝！名字就叫《歌王》，選秀類綜藝, 應該有新人也有圈內比較有知名度的歌手參加。策劃稿子在我手上, 我一會把電子版發給你！”
阮蘇：“葉雲, 不是這個問題！”
“怎麽了？！”
阮蘇捂着話筒深怕被人聽到：“我從小五音不全！”
“……”葉雲凝視了三秒自己手裏的策劃案, M臺獨家策劃幾個大字吸引了她的目光, “咳咳咳，做評委，又不用讓你唱歌。”
“你也可以評價選手的着裝和臺風啊！”
“M臺是綜藝大臺, 每周末的綜藝收視率碾壓其他頻道…還有，你上次不是說，《逃之夭夭》這種又跑又跳的綜藝你不能接了嗎？當評委，坐着就行了！”
阮蘇想了想, 松了口：“那行吧！看在三百萬和收視率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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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畫展室裏一時間安靜得出奇。兩個身高相同的男人背手站在畫前, 凝神看畫, 誰也沒打算說話。
還是秦郁南先開口，“沈影帝看來也很緊張蘇蘇。”
沈沐宸不動聲色，“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家裏長輩也交代過要多照顧着點。”沈沐宸說着看了一眼秦郁南, “你們…在交往？！”
“交往？！”秦郁南笑了笑，“應該還不算吧。不過蘇蘇這麽可愛，我的确想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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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宸擰了擰眉，“她哪裏可愛了？！”
秦郁南看了一眼沈沐宸：“哪裏都挺可愛的…你不覺得麽？！”
沈沐宸：“不覺得！”
——太作了，太能花，太不聽話，太…算了，數不過來了！
“那就好！”秦郁南抿嘴低了低頭，“上回在游艇上蘇蘇暈船，沈影帝那麽緊張，我還以為沈影帝想追她，不過今天聽沈影帝這麽說，應該只是照顧妹妹，那我就放心了。”
“……”那是我崽特媽！沈沐宸突然想起來什麽，“阮家家教一向很嚴，雖然家道中落，可也算是名門。就算要交往，婚前留宿這種事情，以後還是不要了。”
“留宿？！”秦郁南臉上怔了怔，“你是說上回在成都？”
“還有別的時候麽？！”沈沐宸一副家長做派。
秦郁南幾分無奈，搖頭道：“哦，沒有了…我家在成都有間民宿，那晚只是帶她去體驗一下老街的味道。我和蘇蘇，還不算正式男女朋友關系，大舅可以放心，就算和蘇蘇交往，那方面的事情，我也一定會尊重她的意思。”
“！！！誰是大舅？！”沈沐宸狠狠盯了一眼秦郁南，“我不是！”可聽到他們還沒發生什麽，沈沐宸心裏不覺松了一口氣下來。
秦郁南：“我還以為沈影帝當蘇蘇是親生妹妹這麽看，如果不是的話，那我收回！”
兩人正說着，陸懷上來敲了敲房門：“沈先生，秦先生。阮小姐說餓了，今天早點吃飯。”
沈沐宸看了看手表，五點半，早點吃也好，省得她餓着。沈沐宸轉身對秦郁南道，“秦主編，那就一起吃個晚飯吧！”
樓下餐廳圓桌上，張媽和Lily準備了一桌菜。阮蘇已經端端正正坐好了。秦郁南和沈沐宸走來她身邊，一左一右坐了下來。
阮蘇：“你們在上面怎麽聊那麽久啊？！”
秦郁南笑了笑，沒答話。
張媽給幾人盛了湯，秦郁南遞了一碗過來阮蘇面前，才道，“是，沈影帝對那副畫也有很獨到的見解，我們探讨了一下！”
沈沐宸：“……”
阮蘇掃了一眼沈沐宸，“沐宸哥哥的藝術品位一向是很不錯的！”
沈沐宸擡手給她夾了塊燒排骨，“少說話，多吃飯！”
阮蘇卻擡手給秦郁南夾菜，“南哥，你別客氣，就當自己家。”
沈沐宸卻一眼掃到阮蘇拿着筷子的手，她手腕上的皮膚白皙，一塵不染，透明得能看得到下面青色的血管。昨晚女人香氣在腦子裏冒着，不覺咽下了口口水。
秦郁南看着阮蘇溫和笑着，“行。”
阮蘇照顧完別人，才開始照顧自己。端着飯碗還矜持着幾絲斯文，可明明餓了，動作又很快。嘗了幾口菜的味道，還不時贊美張媽和Lily的手藝。然後繼續埋頭吃得小聲又歡快。
不知為什麽，沈沐宸腦子裏閃過剛剛秦郁南那句話：“哪裏都挺可愛的…你不覺得麽？！”他深吸了口氣小聲嘆了出來，才擡手給她夾了快羊排。
“羊肉溫補，對身體好。”
“唔…”阮蘇看到羊排，也擡手夾了一塊放到秦郁南碗裏。“南哥，你也吃。”
沈沐宸：我太難了…
吃過飯，秦郁南才提起還有事情，得先走了。沈沐宸起身将人送了出去。折回來卻沒見了阮蘇。
沈沐宸問張媽：“人呢？！”
張媽：“帶着陸懷去書房了，說是有工作上的事情。”
二樓書房，阮蘇正纏着陸懷給自己輔導，“陸懷，得全靠你了。我要去做歌手節目評委，可我基本是個音盲！”
陸懷笑了笑，“阮小姐你別急，我能幫你一定幫！對了，我記得阮宅是有架鋼琴的！我能用那個嗎？！”
阮蘇想了起來：那是阮父的鋼琴。阮父當年就是彈鋼琴追上的阮媽媽！“能能能！不過太久沒用，該落灰了！在三樓吧？！”
陸懷拉着阮蘇從書房出來，“我擦過了。跟我來！”
進來三樓房間，陸懷一把拉開蓋着鋼琴的遮塵布。果然是擦過的。陸懷坐去位子上，推開琴蓋，兩個和旋下去，聲音清脆悅耳。
阮蘇卻戳了戳自己的太陽穴，不大聽得明白。“陸懷，這幾天給我來個特訓吧，不然我怕上了節目露餡兒了！”
“到時候熱搜标題我都想到了：#花瓶蘇坐鎮《歌王》全程瞎評。歌王亡了！”
陸懷在鋼琴前坐了下來，十分自如，他在音樂學院雙修鋼琴演奏和流行唱法，現在也算是派上用場了。“沒問題的！”陸懷說着彈了兩個音符，“我們先從基礎的來，C大調的音階，你都要記住！”
“嗯嗯嗯！”阮蘇站在鋼琴前面拼命點頭。
陸懷一邊彈着，一邊讓阮蘇跟着哼。然後反過來讓阮蘇哼，他彈着對上去。
阮蘇好不容易找着了調子，跟着陸懷能唱幾個音符出來。“我是不是還可以？！看來也不是毫無天賦！本蘇蘇果然是被上天眷顧的寶寶！”
陸懷笑着點點頭，一邊鼓勵一邊打氣：“挺不錯的，可是還需要努力！”
阮蘇的目光卻落在陸懷臉上。
——陸懷小哥哥今晚好帥！
——臉好小，鼻子好挺，簡直是九億少女的夢！
“陸懷，你是不是很會彈鋼琴啊？！”阮蘇眨巴着眼睛望着他。“能不能給我彈一首聽？！”
“嗯！”陸懷駕輕就熟，緩緩開始彈奏，纖長十指在琴鍵上飛舞。
——誰知道好不好聽？人真好看！
——嗝，今天的顏磕飽了！
沈沐宸本來去了二樓書房，沒看到人，卻聽到三樓傳來的琴聲。這才擡步上樓。
走到琴房門口，沈沐宸看到房裏陸懷正在鋼琴上演奏。阮蘇的背影，用手肘撐在鋼琴一角，看着陸懷發呆。翹起的後腳尖兒不時點着地板。看起來在享受音樂，可再一細看卻發現，節拍全是錯的！
沈沐宸走了進去。
阮蘇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才支起來身子，側身看着他。沈沐宸看着她直直走到了跟前，擡手拉着她的手臂，“胎教？！”
“……”胎教你妹妹啊！“沐宸哥哥你想什麽呢？！我拜師了，跟陸懷學音樂。過陣子我要去當《歌王》的評委！”
“只是評委？！”沈沐宸本來聽她還有工作不大高興，不過當評委總比去《逃之夭夭》折騰的好。
“嗯！為了跟本代言人重修舊好，P家霸霸贊助推我去的。葉雲已經接下來了。”
“什麽時候？！”沈沐宸關心她的行程。
阮蘇：“第一期應該是下周五。”
沈沐宸：“還有些時間，那這個星期你好好在家休息，別弄得自己太累。我明天去劇組了……”
——沈狗終于要走了！
——呼！
——喜大普奔！開香槟啊！
沈沐宸接着說：“不過王楚蕭會在這裏照顧你。你有什麽要求，跟他說就好！”
“要求？！”
阮蘇想了想：“我這個月的黑卡額度刷新了嗎？！”
“對了，100萬現金工資什麽時候支付？！我買了南哥媽媽的畫，還賒賬呢！”
“還有那個…沈爺爺給的三套公寓，好像還沒過戶呢！”
沈沐宸扶着她的手臂，“除了錢，就沒別的要跟我說的？！”
——女人你變了！
阮蘇望着他的眼神，醞釀了三十秒情緒，頓時雙眼含情脈脈，欲哭有淚：
“沐宸哥哥，你出門在外自己小心！”
“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劇組肯定有女主角吧！如果宣傳需要，那就傳緋聞吧！”
“放心，我沒關系的！為了你的事業，我可以犧牲！不用考慮我的感受！”
“……”女人你演我？！
阮蘇看着沈沐宸臉色變化，幾分得意。一旁陸懷已經停了下來，阮蘇忙推着沈沐宸往門外去，“我還要上課，你先出去！”
沈沐宸無法，只好走出門外。還想交代她按時吃飯的，卻被她一把關在門外。沒辦法，擡手打了個電話給王楚蕭：“我走以後，阮蘇的起居你要看好。別再出什麽事！”
“我知道的沈總！”
第二天一早，王楚蕭便來了沈宅，寸步不離跟着阮蘇。阮蘇吃早飯，他在旁邊杵着。阮蘇上樓換衣服，他在門口等着。阮蘇跟陸懷在琴房上課，他跟着張媽一起來送果盤。
“王秘書！”阮蘇被他盯得煩。“你能不能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去客廳坐一會兒！”
王楚蕭：“沈總走之前交代過，得跟緊阮小姐…阮小姐有什麽閃失，我下個月的獎金就沒了…”
阮蘇看他可憐巴巴，才皺着眉頭答應，“算了算了，沈狗也太不是人了！你說是不是？！”
“……”王楚蕭：“我哪兒敢這麽說沈總…”
阮蘇湊到他耳邊：“那你在心裏小聲BB他！”
王楚蕭也小聲：“BB過好多回了！”
上了三天的課，阮蘇的音感被陸懷培養得進步了不少。
周三清早，阮蘇邊吃着早飯邊翻着微博新聞，卻收到了葉雲的電話。
“蘇蘇，我們公司被江氏集團收購了大額股份。江家大小姐好像跟你有過節，我手上在談的的項目都被公司高層凍結了！”
阮蘇的目光也正落在一條微博新聞上，【江氏集團收購晴天娛樂56%股份，将進行資源重組，晴天娛樂部分藝人可能受到影響。】下面跟着的圖片，第一個就是阮蘇，然後還有幾個晴天的小咖。
也是，頭部藝人自帶流量，都是賺錢的好手，誰敢動？！只能欺負二線和尾巴上的藝人。
“葉雲你別急，我知道他們什麽路數。”阮蘇十分鎮定。江思琳不就是想出口氣麽？！
葉雲：“怎麽能不急？！周五就是《歌王》第一期的檔期，他們現在停止所有在談項目的話，我都不知道怎麽跟節目組和品牌霸霸交代！”
“葉雲，你在公司嗎？！”
“嗯，在的。”
阮蘇：“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就算馬上和晴天解約還要處理法律合同，時間上來不及的。《歌王》我都準備了四五天了，我不想失去這個機會。這樣吧，你幫我約江思琳出來。我要跟她談談！”
葉雲：“我一個小經紀人，江大小姐現在是董事會的人！我怎麽約她呀？！”
阮蘇：“你就找高層帶話，阮蘇想找她聊聊沈沐宸的事情！”
“沈狗？！”葉雲突然也反應了過來，“江思琳和沈狗認識的？！”
“不光認識，江大小姐觊觎沈太太的位置很久了！”
葉雲：“行，那你要不要帶個保镖？你一個孕婦，我一個小女子。如果像上回那樣怎麽辦？！”
“我們不是有王秘書麽？！沈狗的代言人！他在，江思琳肯定不敢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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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深秋陽光姣好，葉雲定的位置在君怡大酒店露天茶餐廳。阮蘇來的時候，江思琳已經到了。
阮蘇一身杏色內裙，楓紅色大衣，輕拎着菲家的小包放在一旁座位上，在江思琳對面坐了下來。“思琳，今天好漂亮啊？！”阮蘇掃了一眼江思琳的打扮。
——本大小姐最不喜歡的就是公主領…
江思琳卻是直入主題：“蘇蘇，我們姐妹就不用這麽說話了。大家什麽品位，各自都清楚的。你讓你經紀人找我說是沐宸哥哥的事情，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阮蘇解下來挽在手腕上的H家絲巾，拿在手上擦了擦眼角。聲音帶着哭腔：“思琳，不瞞你說，我和沐宸哥哥的感情，早就破裂了。”
江思琳看晃了眼，有點兒分不清楚真假。“上次在酒店，你們不是還共處一室嗎？！”
“他…你也不是不知道，自從沈叔叔去世以後，他性子就冷淡。就算上回我們說清楚了小時候的事情，他也還是對我不聞不問…思琳…”阮蘇說着伸手拉住江思琳放在桌上的手，“在感情上，我真的累了，想休息。”
江思琳忙抽回來手，目光飄向遠處，“那也是你和他的事情，跟我有什麽關系？！”
阮蘇這才收了收情緒：“我其實就想跟思琳你做個交易。其實上回沐宸哥哥知道了小時候的事情，對我還是有些愧疚的。你也知道，幹媽疼我，一直想撮合我和沐宸哥哥。如果我再努力一把，說不定哪天沐宸哥哥還是會動心的！”
阮蘇看到江思琳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覺地捏緊了杯壁。
——還是喜歡那個狗男人啊！
——真可惜！
“你凍結我的資源，無非還是因為他。這樣吧，我們立字為據，我從今天開始不再見沈沐宸，你把《歌王》資源和葉雲還給我，之後我和晴天娛樂解除經紀關系，再也不管你和沐宸哥哥的事？”阮蘇說着，尋着江思琳的目光試探，“不知道這能不能讓江大小姐滿意啊？！”
江思琳：“想得美？！”
——江思琳你不錯啊！
——智商見長啊！
卻聽江思琳接着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和沈阿姨關系那麽好，還想着用她來翻盤吧？！”
——呼…
——還好是個戀愛腦！
“如果你不放心，那…你和沐宸哥哥結婚之前，我也不見幹媽了？！”
江思琳：“這個，也寫進字據裏！”
“當然可以！”
——你別反悔！
半小時後，阮蘇白紙黑字寫清楚條款，一式兩份，和江思琳雙雙簽名畫押。
拿到江思琳的大手印，阮蘇松了一口氣。協議放回包裏，招呼着服務員過來買單。
“思琳你今天太體貼了，這頓我買單吧！”阮蘇說着對侯在背後的王楚蕭招了招手，“王秘書，買單！”
江思琳這才看到王楚蕭走過來，拿起桌上的餐單，“江小姐，你好！”
“阮蘇？！你！”王楚蕭跟了沈沐宸多少年了，江思琳知道的：“你剛剛才簽下字據的！”
阮蘇：“字據上不是只說了不見沈沐宸和幹媽嗎？！王秘書又不姓沈！思琳，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煩了那個狗男人了！不信你問王秘書？！”
“咳咳咳！”王楚蕭應和，“是，昨天阮小姐還跟王秘書說，沈總不是人！沈總是狗男人！”
江思琳：“……”
阮蘇對王秘書豎起大拇指，“好樣的王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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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蕭剛吧阮蘇送回阮宅，便收到了沈沐宸的日常詢問阮蘇起居飲食電話。
“胃口怎麽樣？”
“精神還好麽？！”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王楚蕭一一作答，然後小聲試探，“沈總，我聽阮小姐說，想搬家！”
“搬家？”電話那頭沈沐宸還穿着宮廷裝戲服，聽到這話，手裏的奏折都沒拿穩，拍地一聲掉在了地上，“她又想幹什麽？！”
王楚蕭不好說得太明白，阮蘇剛剛交代過他，協議的事情，先不能跟沈沐宸說，“大概是，想去住住老太爺給的那幾套公寓！”
沈沐宸眉頭緊蹙，“搬家的事情你來安排，別讓她動手。”
“好的沈總，王秘書會辦妥的！”王楚蕭繼續提示：“對了，沈總，阮小姐在的經紀公司晴天娛樂被江氏集團收購了，不知道會不會對她的事業有影響？”
沈沐宸：“新聞我看到了，晚上下戲，我跟江叔叔去個電話。”
吃過晚飯，陸懷照常給阮蘇上音律課。練習完音階，阮蘇擺了一份填好的報名表到陸懷面前：“給你一個驚喜！”
陸懷幾分不解，從她手裏接了過來，“什麽啊？！”看清楚了竟然是《歌王》的報名表，上面填着自己的名字和資料，竟然還有官方蓋章了。
“阮小姐…我還是您的助手和衣帽間管家，我應該沒有時間去參加選秀節目。”
“陸懷！”阮蘇對他wink了一下，“如果你紅了，你會更好的報答我的！”
陸懷還在推卻：“這不行！我不能拿着阮小姐的工資，去謀取自己的利益。”
“你別急着說不啊！”阮蘇笑了笑，“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葉雲跟節目組溝通過了，你下周五才正式出場。在這之前，你還得幫我辦三件事情！”
陸懷：“什麽事情？”
“第一，幫我把那副畫賣給那個英國人，拿到三千萬現金。”
“第二，我需要一間注冊資本為一千萬的娛樂事業工作室。”
“第三，我已經和晴天娛樂解約了。你和我，都将成為我工作室的第一批藝人。”
陸懷這才明白，阮蘇早就計劃妥當了。“我其實，挺喜歡唱歌和音樂的！能為阮小姐繼續效勞，是陸懷的榮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