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費鳴在想,他這一輩子肯定就載在朱琦手上了,每次想到他,心裏就暖暖的,看到他就心跳加速,砰砰直跳,三年了,每一天看到朱琦,都讓他心口泛熱。
兩人吻的不可開交,旁邊睡着的團子醒來,看見兩個鏟屎官的嘴咬來咬去,每天都是這樣,真是,有什麽好咬的,又不好吃。也不香,還不如小魚幹。團子擡起手,舔了舔爪子,想起來中午吃的酥酥的小魚幹,禁不住朝着兩人喵喵起來:
“鏟屎官,本喵餓啦,想吃小魚幹,要很多很多。”
聽見團子叫聲的兩人分開唇瓣,氣息不穩。
費鳴望着嘴唇紅腫的朱琦,摸了摸朱琦的頭發,溫和的說:
“爸媽今天打了電話過來,明天是禮拜六,讓我們去那裏吃飯。”
朱琦紅着臉點了點頭。
費鳴打內線電話叫秘書過來,對她說,最近工作完成的不錯,今日帶薪下個早班,禮拜六禮拜天這兩天休息。然後抱着團子帶着朱琦離開了辦公室。
費鳴帶着朱琦,把團子放進貓包裏,進了“福家樂”超市,因為明天要去爸媽家,所以來買點東西給爸媽帶去。
朱琦拿了一個腰間按摩儀給費父用,因為年紀大了,容易腰疼。買了一瓶紅酒,還買了一些蘋果,香蕉,葡萄之類的水果。
費鳴溫和的問朱琦晚上吃什麽,朱琦想了想說:
“孜然雞翅,宮保雞丁,滑蛋鮮蝦包,還有炝炒西藍花。”
費鳴點了點頭。帶着朱琦去了蔬菜食品區買了雞腿肉,雞脯肉,雞翅,西藍花。在水産區買了新鮮,活潑亂跳的大蝦。
身材修長穿着西服革履,英俊的男人推着購物車,裏面放滿了東西,旁邊有一個栗色短發,白白淨淨,貓眼少年抱着一個貓包。兩人不時在交談着,男人眼裏帶着柔情看着少年,少年笑容燦爛,溫馨的畫面好似一幅畫。
有不少腐女在旁邊看了,感覺好有愛啊!拿起手機偷偷拍了照片發到了微博上。
團子在貓包裏似乎聞到了海鮮的味道,激動的在裏面動來動去,惹的朱琦只能在貓包裏拍了拍,說:“團子,你別激動,等會晚上讓爸爸給你做好吃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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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買完蔬菜後,費鳴帶着朱琦走到了零食區,朱琦喜歡吃零食,拿了巧克力,薯片,開心果,還有幹果,堅果這類的,滿滿一購物車東西。雖然朱琦喜歡吃,但是費鳴管的嚴,一個月只有一次。
兩個人買完東西,還去了花鳥市場買了一盆滿天星送給費母。
朱琦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上次看了《小豬佩奇》後,便迷上了,團子也窩在沙發上一起看着。費鳴在廚房裏,不讓他幫忙,說看到他之後就不想做飯了,想在廚房裏操他,這讓他羞紅了臉,只能在客廳沙發裏看動畫片洗腦。
費鳴先開始做了雞翅,把雞翅洗幹淨後,拿着刀在幾次比上面劃幾道,好入味。放入一個小盆中,加入适量的醬油,料酒,白糖,一點澱粉拌勻。再加點姜絲和香菜末放在一旁腌制。
起鍋放入植物,等油熱好後,把姜絲,蒜末爆香後撈出,轉小火,把雞翅煎到兩面金黃,倒入适量的水和料酒,等收汁後盛入盤子裏,散上孜然,一道孜然雞翅就做好了,屋子裏也充滿了孜然的香氣。
費鳴開始做第二道菜,宮保雞丁。這道菜朱琦特別愛吃,百吃不厭。
費鳴把雞腿肉洗淨,切成丁,加入雞蛋清,澱粉,料酒,還有一點鹽,醬油攪拌均勻。
将雞丁過油和撈出,剩下的油爆香蔥段,姜片,花椒,還有不怎麽辣的幹辣椒。再倒入雞丁,油炸好的花生米,放點白糖,醋,翻炒兩下就出鍋了。
費鳴又開始做起了滑蛋鮮蝦包,把大蝦去殼,跳去蝦線,洗幹淨瀝幹。兩面斜切連刀,切成蓑衣蝦,裝入容器裏,放入水澱粉,料酒,鹽攪拌均勻。有那來一個碗,将雞蛋打入碗裏,攪拌均勻。
把大蝦滑炒一下,撈出來,倒入蛋液,在蛋液未成形之前放入大蝦,包裹滑熟即可。
又快速的用做了個炝炒西藍花。
費鳴又把雞脯肉切成小丁,煮熟做成了貓飯。
做好這些菜後,費鳴叫來了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老婆和團子。
朱琦吃着酸酸甜甜的宮爆雞丁,用筷子夾起一塊雞翅,放入嘴中,很快就吐出雞骨架,一口一個蛋包蝦。吃的嘴裏鼓鼓囊囊的。費鳴在一旁優雅的吃着,兩口飯一口菜,他一向吃着随便,不貪口舌之欲,做飯也是因為自家老婆愛吃才學的。
團子在桌子底下也吃點正歡,和朱琦一樣,吃的嘴裏鼓鼓囊囊的,小模樣一臉的陶醉。
照列,兩人吃完飯後,出去溜了一圈。
傍晚,清爽的涼風吹來,将樹上的栀子花吹落,樹下的兩人一貓在散步,栀子花飄到很遠很遠。
晚上兩人都洗過澡之後,團子也躺在了貓窩裏早就睡着了,團子今天巡視了一天新領地,早就累了。
朱琦把今天微博上的事告訴了費鳴,怕影響費鳴的工作。費鳴沉吟了下說沒事,露臉就露臉吧,他們兩個已經是合法夫夫了。他們之前在荷蘭領過證了。
費鳴手摸着朱琦的小櫻桃一點一點往下摸去,朱琦不想做,因為明天要去爸媽那,到時候,一身痕跡就不好意思了。
費鳴聲音低啞這說,沒事,他不中草莓,朱琦還是不願意,他現在身上還有點不舒服呢。
費鳴咬着朱琦的耳朵,引來朱琦一陣顫栗。費鳴低聲說
“忍精不好,會得病的。”
朱琦望着一臉正經的的費鳴,怕老公得了病,臉紅的點了點頭,費鳴望着好騙的朱琦,低下頭吻住老婆的紅唇,做起了兩人愛做的事,被翻紅浪。
翌日
朱琦扶着微酸的腰起來,費鳴跑步回來簡單做了點吃的,給團子吃的貓糧。
兩人一貓就一去去了濟南大學附近的小區。
費父是濟南大學教數學的教授,母親是個一般的家庭婦女,喜歡花花草草。
費父費母只有費鳴一個孩子,費鳴從小就乖,費父費母一直很放心。
一直到高中,費鳴向自已的父母坦白自已是個同性戀。望着稚嫩的兒子,費父在書房座了一天,對費鳴說,只要不亂搞,不亂交男朋友就好。
費母是個傳統的女人,一開始有點不願意自已的兒子這樣,但是費父和費母聊了一晚上。費母也就釋然了。
費鳴帶朱琦來的那一天,費母就把朱琦當作自已的兒子一樣疼愛,朱琦長的清清秀秀的,費母也喜歡。
費母這一輩子随心順意的,他們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特別喜歡帶着書生氣的男生,她就相中了費父。
費父也看上了他,費父上了大學之後,就讓人向費母的父母說了媒,結了婚,生了費鳴,一直到老,兩人也一輩子沒吵過架。
費母原本以為費鳴長大和會娶一個他喜歡的女孩,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誰知....
兒孫自有兒孫福,她希望他們幸福就好,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費鳴開車進入一個小區裏,這個小區裏大多數都是大學裏的教授,老師之類的。費鳴從小在這裏長大,差不多都認識。
把車停在了一幢樓下的停車位上,和朱琦拿着大包小包的東西上了樓,看見幾位熟悉的老人,兩人道了聲好。
這座社區沒有電梯,最高只有五樓,恰好,費父費母就在五樓。
費鳴拿着大多數的東西,朱琦捧着一盆滿天星。團子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着。
作者有話要說: 朱琦問奕然:忍精會得病嗎?
奕然:....我只知道縱欲會得病。
朱琦:所以,我上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