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親親抱抱
封炀一開始是沒察覺到蔣忱那裏有什麽異樣的, 當他掀開被子,往床上坐的時候, 敏銳察覺到蔣忱在躲他。
他們不是沒有在一張床上睡過, 那時蔣忱都不會表現得這麽明顯,怎麽今天蔣忱就開始躲他,況且他們現在算是在一起了, 不管哪個方面來說,都不該這樣。
封炀心裏感到有點不舒服,他一把抓過蔣忱手, 把人給帶進自己懷裏。
蔣忱驚得眼瞳都放大, 瞪着忽然拽住他的封炀。
“為什麽躲我?”封炀不想猜來猜去, 說不定根本猜不準,還不如就這樣直接問。
蔣忱剛剛只是下意識地躲了一下,他以為封炀沒看到,結果封炀感知力太敏銳。
“我沒躲你。”蔣忱垂下眼簾,當看到封炀敞開的睡袍還有剛才就讓他心緒不寧的結實胸肌, 蔣忱立馬又擡起眼, 他這番低目擡眼,封炀就砸他面前,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自己身上有什麽問題?
封炀也跟着朝自己胸口處看, 很平常, 沒哪裏不對勁。
封炀扣着蔣忱的手,控制着力道,另一只手也同時扶住蔣忱的腰, 不至于讓蔣忱的腰受到擠壓,畢竟那裏有着他們兩人共同的孩子。
“你沒有?”封炀不覺得自己感知力錯誤,“剛我坐上來時,你往旁邊躲了一下。”
封炀似乎一定要從蔣忱嘴裏得到一個答案,他幽黑的眼睛一直盯着蔣忱不放。
蔣忱抵着封炀肩膀,推了一推,與此同時,兩只耳朵以一種可見的速度開始變紅。
視線一轉,封炀注意到了蔣忱突然血紅的耳朵,他沉默了下來,随後腦袋裏電光火石般,封炀覺得自己可能知道蔣忱為什麽躲他了。
先前他從浴室出來,蔣忱看了他一眼,立馬轉開視線,封炀扣着蔣忱的腰,下一刻兩人身體換了個位置,變成蔣忱在下,封炀在上。
封炀摁着蔣忱右腕,他身體撐在蔣忱身體上方,筆直地俯瞰着仰躺在他身下的蔣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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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簾眨了眨,蔣忱面色有一瞬的茫然,那之後,他不僅耳朵血紅,一張臉頃刻間充血。
“在想什麽?”
封炀俯下身,有那麽一刻,蔣忱眸光劇烈閃爍,他以為封炀會吻上來,結果封炀在即将吻到他時,倏地停了下來。
對方說話間,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蔣忱唇瓣上,微微的癢麻感,蔣忱克制着想舔自己嘴唇的念頭。
蔣忱抿着唇,眼睛錯開,不和封炀直視。
但封炀哪裏會這麽容易放棄,他直接捏住蔣忱的下巴,讓蔣忱視線看向他。
“很喜歡是不是?”封炀經常登上各種雜志封面,他對自己的身體有一個相對全面的認知,從蔣忱看了他胸膛,然後漸漸紅潤起來的耳垂,封炀一瞬就猜到蔣忱這是在害羞,他們不是朋友,那一個不同尋常的開始,便主動他們兩個無論如何都成為不了朋友。
他們不僅睡過,甚至蔣忱還懷了他的孩子,封炀以前沒有思考過,現在忽然有了一個事實在告訴他,原來他的身體,對蔣忱也有吸引力。
那是可以利用的東西,他自己的身體,他想怎麽利用,都随便他。
封炀仔細打量蔣忱的眼,對方顯然知道他在問什麽,嘴唇依舊抿着,手腕掙紮起來。
封炀幹脆撈起蔣忱的手腕,然後放在自己胸口上。
“都是你的,我、還有我這個身體,包括這裏面……”封炀把蔣忱的手拉到自己左胸上,讓對方感受自己的心跳,封炀情話技能頃刻間滿點,他深情凝視蔣忱,說着從來沒有和其他任何人說過的情話。
“這顆心髒,也全是你的。”
蔣忱眼瞳猛地張大,呆呆地看着上方遮了燈光的大影帝,男人愛意太過洶湧,蔣忱想轉開視線,但好像男人的深眸有股強烈的吸附力,讓蔣忱無法動彈。
嘴唇上接着一軟,身體被緊緊菢住,一條濕熱的舌頭鑽進蔣忱嘴裏,勾着他舌頭激烈吸允和舌忝舐着,牙根對方也沒放過,體內的氧氣,随着這個激烈的吻,而慢慢被擠出去,鼻子忽然間像是成了一個裝飾品,蔣忱忘記了用它來呼吸。
右腕已經被封炀放開,蔣忱雙手抵着封炀肩膀,意識上是想将對方推開,實際卻是身體軟麻,一道道強烈電流在體內奔騰,在五髒六腑裏竄來竄去。
蔣忱緊抓着封炀的睡袍,指骨用力地彎曲,這樣好像才能找回一點力氣。
視線漸漸有點模糊,幾道無法克制住的呻吟聲從蔣忱嘴裏哼出,身體軟成了一灘水,蔣忱躺在封炀身下,任對方為所慾為。
封炀攬着蔣忱後背,把人緊擁在懷裏,這個兩情相悅的親吻,他等待了太久,也渴望了太久。
一時間封炀有些控制不住,扯開蔣忱衣服,轉而又去拉蔣忱褲子,當他目光來到蔣忱已經有點微微突起的腹部時,封炀停了下來,快速将蔣忱衣服給整理好,拉過被子把人給緊緊蓋住,封炀丢下一句‘我去下廁所’,轉身就離開了。
封炀剛一走,躺在被窩裏的蔣忱猛地拉起被套把整張臉都給捂住,他卷縮在棉被裏,咬着自己嘴唇,渾身都燥熱,封炀把火點起來,現在自己跑去纾解了,那他怎麽辦?
蔣忱緩緩喘着氣,努力想些工作上的事,好讓自己平靜下來。
“晚安。”去而複返的封炀重新躺上床,這次什麽都沒再做,側身去關了旁邊的臺燈,随後把蔣忱摟進自己懷裏,在蔣忱額頭親了親。
封炀身上散發出來的熱度,讓人異常心安,蔣忱閉上眼沒多會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第二天蔣忱起來,剛刷過牙準備下樓,封炀拉着他,将他摁在門上。
蔣忱要開始懷疑,他面前這個男人是不是曾經的那個以冷靜沉穩著稱的大影帝了,怎麽總是喜歡不打招呼,就忽然動作。
“那個項霖天,他喜歡你。”封炀一開口,就說了個不算小的訊息。
蔣忱眨眨眼簾:“我也挺喜歡他啊。”蔣忱說的是朋友間的喜歡,項霖天雖然隐藏了很多東西,但壞心,蔣忱認為應該是沒有的。
“不一樣,他的喜歡和你的不一樣,他的是有慾望的那種。”封炀嗓音磁性低沉。
“不會,他怎麽會?一定是你看錯了。”怎麽可能呢,蔣忱不相信。
“反正你不能和他走太近,我看着會覺得不舒服。”
封炀将自己的感受說出來,他的直接,讓蔣忱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
“點頭。”封炀見蔣忱半天沒反應,指示蔣忱怎麽回應。
蔣忱竟也真的乖乖點了點頭。
“真乖。”封炀摸摸蔣忱柔順的頭發。
等到從屋裏出來,到樓下客廳,蔣忱好像才緩過神,項霖天他們基本也都在客廳,游正那組鬥雞輸了,自然而然早飯就由他們在做。
節目組的人找到蔣忱,同蔣忱談及一個事,直播平臺上,有個游戲主播——那個主播正好也開車來了這邊,主播是平臺最近正在力捧的,對方表示看了昨天那場直播,也看到了蔣忱的微博,提出請求,希望可以由他将‘富貴’給領養了,富貴是蔣忱抓的,打敗招財贏得勝利,暫時遠離了被紅燒的命運,因而富貴某種意義來說,算是屬于蔣忱的。
因而節目組就來詢問蔣忱的意思,希望蔣忱可以同意将富貴轉手給那名游戲主播。
離開一口客廳,蔣忱走到外面關富貴的地方,富貴站在一個角落,和昨天蔣忱抓它時樣子基本一樣,蔣忱沒養過寵物,也沒怎麽想過去養寵物,或許因為富貴是他抓來的,所以有了點不一樣的情感。
“再等等吧,不用那麽急。”蔣忱婉拒道。
也就是一只大公雞而已,蔣忱不同意,節目組也不能真的強行把雞給送出去。
網絡上漸漸有很多喜歡上富貴,成為富貴的粉絲,受這些粉絲的要求,在蔣忱拿手機直播的時候,給了富貴不少鏡頭。
有蔣忱的粉絲眼尖注意到蔣忱嘴角有點破,随即提醒蔣忱擦藥,這個季節幹燥,讓蔣忱也多喝水。
水蔣忱是一直都有注意喝的,嘴唇破自然不是因為天氣幹燥的緣故。
那名始作俑者正端了杯熱水給蔣忱,蔣忱瞪了對方一眼,但在封炀那裏,卻只覺得蔣忱這一樣眼波橫流,春色宜人。
項霖天在小樓這邊呆了三天,離開的時候蔣忱作為朋友,和工作員一起送項霖天去機場,分別時項霖天忽然抱住蔣忱,在蔣忱耳邊說了一句話。
蔣忱愣在原地,等項霖天身影完全消失,他笑了一下。
乘車返程,蔣忱一下車,看到等下門口的封炀,且那姿态,分明站了有一段時間。
封炀是想跟着一起去的,但他上次離開回來,帶了不少炖品,昨天沒時間,今天就把炖品給放鍋裏炖,蔣忱不在眼前的這一小會,都讓封炀心不太安寧,見蔣忱總算回來,一顆心這才安穩許多。
“上次你說的,我會照做。”蔣忱走到封炀面前,對他道。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封炀之前說過很多話,不知道蔣忱指的哪一句。
“我不會和項霖天走太近,會和他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