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朋友?
據說救世主的兄弟回來了;據說最近魔法部部長又開始找鄧布利多求助了;據說鄧布利多他們又在研究古老的魔法陣了;據說德姆斯特朗那邊準備和霍格沃茲舉辦交換生了;據說格林德沃是德國魔法部部長——滾,哪年的歷史了。
鄧布利多宅,巴澤爾看着這裏能找到的最原始的魔法起源,和鄧布利多以及尼可勒梅等胡子比頭發長的老者讨論魔法的能量問題。
旁邊坐了個翻譯,翹班的魔法部長先生,他是唯一能夠同時理解巴澤爾說的和一群老古董說的是什麽意思并且能夠轉述的人。
半個月前,發現了計劃中最大難點的巴澤爾求助到馬爾福大家主這裏,希望能找一個給他和鄧布利多翻譯的人。
“我沒想到這會成為你們之間的阻礙。”盧修斯詫異的看着巴澤爾,“鄧布利多也不能理解嗎?”
“他當然可以,但是他給勒梅先生他們解釋的時候,勒梅先生就會理解成另外一個意思,然後就會偏離正常的方向。”巴澤爾煩躁的甩了甩頭,“而他們偶爾說的古老典故或者名詞,我只要有一兩次忽略過去就會造成重頭再來。”
“我讓鄧布利多和他們去說,從魔法界這邊整理出一個可行的思路,但是——就算是梅林也不能讓他們忘記以前那些無關緊要的錯誤,而這就是他們反對對方提議的根源,所以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有讨論出一個正确的思路。”巴澤爾無奈。
他和鄧布利多說1,鄧布利多轉達的就是1.5,勒梅他們理解的就是3,轉達回來就是經過了5、7、9後的10,而他并不會覺得有什麽問題直到這個數字變成20,偏離了1很遠很遠之後,他們就需要重頭再來。而放任這一群老頭子們自己去讨論,他們甚至會因為某次勒梅的實驗燒掉了某個人的胡子而對勒梅的提議反對,還有在他們那劣跡斑斑的年輕人鄧布利多。
說實話巴澤爾都想不到明明鄧布利多連信都沒寫,只叫了鳳凰去轉一圈就将這些老朋友叫過來了,因為在他們眼裏鄧布利多作惡多端,尤其是放棄研究去做校長,這直接導致了鄧布利多在很多時候需要保持沉默。
而這個攻擊理由讓巴澤爾自己也沒法去辯解,畢竟在他的眼裏放棄夢想和目标去做什麽責任之事,雖然在道義上該死的正确卻不能得到原諒。
巴澤爾前世有一個天才的助手,年輕,活力而且對能源研究極具天賦與熱情,然而當他競選議員的時候,巴澤爾就和他斷絕聯系了。
盡管他一樣在為了讓更多的人接受新的東西而奔波,但一直到巴澤爾意外身亡穿越,他們都沒有見過一次面。
而盧修斯找了幾個當年一直跟着巴澤爾學習的斯萊特林畢業生,卻發現他們無法理解鄧布利多他們在說什麽,更無法準确表達。巴澤爾倒是趁着這個時候多學了不少東西。
一個星期後,魔法部部長每周三次拜訪鄧布利多宅。對此各方發言人表示這難道有什麽不對嗎?
救世主表示,我和德拉科還是好朋友呢。剛出差回來還不知道事情走向已經發生改變的德拉科表示馬爾福家永遠會履行他們的責任。
聖誕節,德拉科看看在書房待着而不下去的父親,“爸爸,他們都在等你。”
Advertisement
正在研究那枚鳳凰毛胸針的盧修斯擡頭,“你應該鍛煉一下了,德拉科。”
“爸爸,這是聖誕節。”德拉科挑眉,看着父親将巴澤爾送的胸針別在衣服上,那是阿爾傑的羽毛嗎?
“好了,我們走吧。”盧修斯嘴角上揚,卻莫名的有些疲憊。往常他最熟悉也是最潇灑自如的場合此時卻沒有什麽吸引力,盧修斯依舊微笑着應對,但此時他已經是魔法部部長,也不用迎合什麽部門支持,他需要做的只是微笑着聽他們恭維就好。
“您的胸針是特別訂制的嗎?從未見您佩戴過,看上去真的很別致。”
盧修斯點頭,“是一位朋友送給我的。”嘴角的笑容加大,旁邊的帕金森先生看看他們的部長大人,這個朋友肯定不是個藝術家。看得出那胸針的材料是白金鑲嵌一種黑色的鳥羽,但是造型實在是算不上漂亮。
怎麽說呢,就好像看見了一個嬰兒手心大小的鳥類化石。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上面的羽毛更細致些,而且毛絨絨的排列很整齊。帕金森先生不得不說,馬爾福剛出來的時候他以為這是個縫錯了位置的黑曜石扣子。
“确實很有古典風範。”曾經歷史上某個時期上流社會流行各種羽毛裝飾物。
“是這樣沒錯。”盧修斯繼續笑,他心裏卻分的清楚,這個禮物和德拉科送的帶給他的不是一種感覺。而等到德拉科走過來時,發現他父親身邊這一圈人已經圍繞着胸針研究到了曾經那些可惜不再流行的時尚上。
“父親,有客人來了。”德拉科微笑着和各位叔叔阿姨們打招呼。盧修斯點點頭,轉身離開。
帕金森先生看看德拉科,“德拉科,你父親去接誰了?”
德拉科聳肩,“我想他并不是把人接過來而是去參加一個小而短暫的聚會。”
“哦?有誰會比我們這些人還要有吸引力嗎?”帕金森先生微笑,試圖打探一下。
“或許,鄧布利多和尼可勒梅?還有巴希達,泰格,班尼蒂,馬克西姆,格蘭傑,克羅,紮布?”德拉科看着面色逐漸僵化的幾位,心情莫名好了不少,剛才他被福克斯叫走看見這些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恐怕比他們還要精彩。
不過出去後的盧修斯并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樣輕松,這群聖誕節都不過的老先生們交過來的東西可不少。
看着老先生們寫出來的論文,盧修斯直接回到書房聯系巴澤爾。
雙面鏡對面是另一面鏡子,鏡子裏面是實驗室的巴澤爾。
“嗯?”巴澤爾透過鏡面看見了盧修斯,摘下了防護眼鏡。盧修斯愣了一下,“呃,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德拉科給我寄了請柬,不過溫森的對撞室只有聖誕節才有空。”巴澤爾以為是因為這個,不過對面盧修斯搖搖頭,“鄧布利多他們有了新進展,或許比你這裏要快。”
“那真的是太好了。”巴澤爾從鏡子笑道,“給我三十分鐘,我做一個結尾記錄。”
“好的。”盧修斯點點頭,然後看着對面的人帶上防護眼鏡再次開始工作。
鏡子中不時消失的人影露出了後面看上去并不簡單的儀器,不時的晃動也證明了那裏并不像想象中的安靜,不過盧修斯對巴澤爾有足夠的信心,他可以應付那些。
等頭發上翹起一撮的巴澤爾把自己摔進椅子的時候,盧修斯下意識的想給他送一杯茶,然後才想起來自己不過是在看着雙面鏡。
巴澤爾看見對面愣神的人,微笑道:“你竟然等了三十分鐘。”
盧修斯抿唇,手指下意識的撫上胸.前的胸針,就算是脫離本體也沒有冰冷的羽毛還有心裏那不熟悉卻了然的悸動告訴他一種不可控制的意外正在發生。
“盧修斯?”巴澤爾伸手敲了敲雙面鏡,“怎麽了?”
“啊,我在想或許你可以現在過來談,畢竟——這鏡子很小,羊皮紙很長。”盧修斯找了個顯而易見的借口,或許從他每次拜訪鄧布利多宅的時候那并不熟悉卻輕松的環境就已經告訴他事實了。
不過巴澤爾只覺得這确實是個問題,他看了看時間,“淩晨兩點半,麻煩讓多比沏一杯咖啡,可能今晚要忙一整夜了。”
“或許吧。”盧修斯微笑。
“五分鐘,挂了。”巴澤爾扣上雙面鏡,将鏡子和黑傘收好,然後登記了使用時間和人員,扣上對撞室記錄,讓阿爾傑帶着自己消失。
已經涅槃後的阿爾傑對科學院的磁場接受能力高了不少,或許是因為這家夥終于成年了的緣故。
馬爾福家書房,确認自己已經預約過的巴澤爾看看空蕩蕩的書房,挑眉。
“你到的比你說的早。”盧修斯拿着兩杯咖啡出現,将散發着甜香的那杯遞給巴澤爾。
“我的錯。”巴澤爾笑,喝了口咖啡,晃晃腦袋,“鄧布利多他們可真會挑日子。”
“對于他們來說,聖誕節太多了。”盧修斯看看一腦袋亂毛的巴澤爾,嘴角輕勾,“所以忽略一兩個完全沒問題。”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不需要過聖誕節。”巴澤爾略顯可惜的表情做不得假,“先做事,我明早八點還要回去。咱們争取兩個小時解決,這樣都能休息一下。”
“或許會早。”
淩晨四點,口幹起來喝水的德拉科看着還透着燈光的書房,敲門,沒人理他,開門,鎖了。德拉科搖搖頭,準備等聖誕節後多幫老爸分擔一些工作。
作者有話要說: 唔,,所謂理科生的浪漫都是文科生編的。。理科生最有可能做的就是記着一個小承諾然後放在日程表上按周期完成。。